《萌宝娘亲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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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 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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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被冻得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但他却咬紧牙关,不敢撒手,唯恐主子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



    待到那两人双双离去,围绕在他身侧的冰冷气息,才逐渐消散。



    “松手。”冰冷的腔调,让夜月瞬间松开胳膊,憨笑着后退。



    哎呦妈呀,主子该不会是要和自己秋后算账吧?



    “命单子旭送冰心丸去瑶池镇,亲自送到她手中。”方才,她在城头吹了许久的凉风,只怕会着凉。



    闻言,夜月一脸肉疼,冰心丸?那可是能解百毒的灵药,用九十多种药材炼制而成,是单子旭的压箱之宝,主子竟要赠与上官姑娘?他弱弱的提醒道:“主子,娘娘看上去并未抱恙。”



    “朕只怕她会染上风寒。”淡泊的眸子里,闪烁着片片担忧。



    “……”卧槽!就为了这种原因?不知怎的,夜月竟有些同情起和他素来不对盘的单子旭。



    让他把压箱底拿出来,只为防止姑娘染上风寒这种事,为嘛听着这么喜感?



    他仿佛已经预想到,单子旭一脸纠结,却不得不饮恨将宝贝拿出,赠与上官姑娘的悲惨样子。



    口中不自觉漫出一声幸灾乐祸的笑声。



    夜色渐沉,沙漠内,在夜晚,会忽然降温,比起白日灼热到让人抓狂的气候,夜晚的沙漠,似一片净土,凉爽怡人,却又充满无尽危险。



    上官若愚独自睡在瑶池镇内的府衙后院厢房中,没了两个宝宝温暖被窝,她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



    “靠!怎么老想到他?”烦躁的将被褥踢开,磨了磨牙齿,你妹!那人是鬼吗?怎么成天阴魂不散?睁开眼是他,闭上眼还是他,还能不能让人安心休息?



    “呼。”窗户忽然被寒风吹开。



    她警觉的往床榻内侧一滚,被褥紧紧遮盖住胸口,“谁?”



    无人回答她的问题,一抹黑影迅速在房中飘过,然后窜出窗户,消失在无垠的夜幕下。



    尼玛!



    大半夜装神弄鬼,脑子有问题吧?



    她在心头暗暗磨牙,确定人离开了以后,才慢吞吞从床上下来,将蜡烛点燃。



    昏暗的光线照耀下,圆桌上,莫名出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白玉药瓶。



    手指轻轻摸了摸,瓶身还是温热的,必定是刚才那人所留。



    会用这种方式来给自己送东西的,呵,除了那混蛋,她实在想不到,还能有谁干得出这么无聊的事。



    将药瓶握在手中垫了垫,随后,无情的抛出窗外,就好似要将心头所有的牵挂,所有的情意,通通如这药瓶一般赶走。



    “咔嚓。”



    白玉药瓶在窗外的地上摔成碎片,里头装着的晶莹药水,倾洒出来。



    覆水难收。



    第二天,沙漠里狂风大作,吹动着无数黄沙,刮入瑶池镇,上官若愚被沙土门醒,伸手抹了把脸,这一摸,竟摸下一手的沙尘。



    嘴角狠狠抽动几下,有些恼火。



    “砰砰砰。”房门被人用力敲响。



    她抓狂的问道:“什么事!”



    “公主,皇上请您速去城墙,出大事了!”士兵焦急的禀报道。



    上官若愚一听这话,脑子里朦胧的睡意瞬间转醒,换上干净的衣物,一边往屋外冲,一边扎着头发,反正她的身份已经曝光,没有必要再戴头盔做掩饰。



    从府衙一路走到城头,沿途的百姓,个个神情恐慌,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心头泛起困惑,脚下的速度愈发加快,三步并两步,来到城头,略微有些气喘:“到底怎么……”



    话语还未说完,余光便瞥见城墙下方搭建起的木柴架子,还有上边搁置的黑色铁锅。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浑身的寒毛一根接着一根竖起。



    这特么是什么意思?



    呼吸明显顿了顿,定眼看去,便见在柴堆旁,十多名穿着黑色锦袍的隐卫,押解着被枷锁和刑具套弄住,如同俘虏般的几人。



    那些熟悉的面孔,让上官若愚心神具荡。



    “罗亚……星微……上官雨墨……沙兴国国师……”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嗓音略带颤抖。



    她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若愚。”沙千宸不忍的看着她,他知道,下边的这些人,都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有血亲,有至交好友。



    “南宫无忧,你特么是不是男人?有什么事,冲着老娘来!抓些不相干的人,你不觉得羞耻吗?”她怒声高吼,面上已是一片震怒。



    声嘶力竭的高呼,在城墙内外,不断徘徊,不断飘荡,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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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要么回来,要么他们死
    城墙下,那座深山山脚,南商国的大军卷土重来,只隔着不足两百米的距离,与瑶池镇遥遥对持。



    南宫无忧坐在那匹良驹的马背上,身形挺拔如松,神色寡淡,听着她怒气冲冲的质问,他什么话也没说,甚至连神色,也不曾变换过半分。



    “可恶。”上官若愚气得一拳砸向石墩,拳头还未碰上那坚硬的墩面,却被凌空挥来的强大内力打中手背。



    “嘶。”一道血痕在手背上浮现,她当即松开拳头,愕然看去。



    动手的人,在两百米处,如一尊无悲无喜的佛,衣诀轻轻摇曳,白发纷飞。



    他面露一丝不悦,似是对她方才自虐般的行为,深感不满。



    “你丫的,别给老娘装死,速度放人!”她没领这份人情,谁稀罕他的保护?但凡他有一丝一毫对自己的关心,就不该做出这种事,不该将这些人带来战场。



    “娘娘,主子只希望你能回来。”夜月朗声说道,“只要您回来,他们便可平安。”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赤裸裸的警告。



    要么,她出城回到他身边,要么,这几名俘虏,便会被抛入沸腾的热水中,被煮成熟肉。



    “卑鄙。”不少将士唾弃道,很是不齿》无>;错》小说 m。quleDU。cOm南宫无忧的手段。



    “你是男人,就和咱们正面交战,用俘虏做要挟,算什么本事?”张辽怒声质问,只差没指着南宫无忧的鼻尖痛骂。



    浅薄的眼皮缓缓抬起,一抹幽光在他的眼眸中凝聚:“你的答案。”



    “放人。”她咬牙说道。



    “回来。”他淡淡反驳。



    互不相让的固执视线,隔空撞上,仿佛有滋滋的电流,正在碰撞,正在跳跃,那股浓浓的硝烟味,没人会察觉不到。



    崔浩等人神色复杂的睨着城墙上方,女扮男装的女人,暗暗摇头。



    皇上冒着被天下人戳脊梁骨的危险,用这等法子,比皇后回京,值得吗?



    为了一个女子,置名声于不顾,置人命如无物,这样的人,怎能不叫人胆寒?不叫人害怕?



    罗亚狠狠皱起眉头,双手被铁链反绑在背后,脖子上还夹着一具厚重枷锁,她根本没办法挣扎。



    只能抬起头来,大声道:“本夫人不需要你救!更不需要你怜悯。”



    她不怕死!



    但她不想在临死前,还要承一份她还不起的人情。



    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十八年后,她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



    “你丫给老娘闭嘴,少在这儿玩傲娇。”上官若愚没心思同她斗嘴,她焦急的在脑子里想着法子,怎么样才能把他们给成功营救下来,让他们免受牵连。



    “表哥,你的人能不能接近柴堆?”她低声问道。



    “很难,这些护卫,个个是顶尖高手,想要从他们手中抢人,难如登天。”沙千宸无奈摇头,他手里的隐卫,身手虽好,但若是与南宫无忧培养多年的精锐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毫无任何可比性。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看着铁锅里,源源不断冒出的沸腾水泡,一滴滴冷汗,从她额上滑下。



    她要怎么做,才能够保护这些人的安全?



    “若愚,你要么回来,要么,他们丧命,你选吧。”沉默许久的南宫无忧终于开口,但这话,却差点没把上官若愚给气到吐血三升。



    两条路,她选哪一条,都心有不甘。



    好不容易到手的自由,好不容易逃脱那座牢笼,就要这样回去?



    但如果拒绝,她相信南宫无忧绝对是说得到做得到的。



    “本夫人不稀罕你救。”罗亚铁了心不肯妥协,她如同孔雀一般,骄傲的昂着头颅,艳丽的面庞上,是无所畏惧的决然傲气。



    “靠,你能不能闭嘴?没看老娘烦得要命吗?”上官若愚被她喋喋不休的话激怒,转过头去,龇牙咧嘴的斥责道。



    “你只需要顾好你自己,别逞英雄,上官若愚,不要忘了,我们是对手!本夫人不怕死,却绝不领你的这份情。”她绝不会让自己落魄到成为要挟她的工具!



    南宫无忧,这个男人太狠,竟能想出这等方法来逼她,强迫她。



    这样一份近乎病态的爱,就连罗亚也感到心惊。



    她曾羡慕过上官若愚的好命,能得到夫君百般疼爱,且许下一生只她一人的美丽誓言,可如今,她却有些同情她。



    被这样的男人缠上,是她最大的不幸。



    “罗大小姐,你不傲娇会死吗?那个谁,速度把她的嘴给堵上,吵得我头疼。”她指了指看押罗亚的隐卫,命令道。



    “……”气氛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两国将士面面相觑,莫名觉得,话题似乎被叉开了。



    这些人不是公主(皇后)的熟人吗?为何听她们的谈话,一点熟悉的感觉也没有?反倒像是仇人一样。



    夜月无力扶额,上官姑娘可真是,每每总能将气氛破坏掉。



    明明该是严肃、凝重的氛围,经她这么插科打诨,竟少了几分肃杀,多了几分滑稽。



    “你还有一刻钟考虑。”南宫无忧也许是唯一一个未曾被两个女人的斗嘴吸引的,他淡淡的提醒道。



    “南宫无忧,你真的要这么逼我?”她居高临下的瞪着马背上那抹清浅、淡漠的身影,恨不得一巴掌把人扇飞。



    两辈子加在一起,她何时像现在这般窝囊过?矛盾过?



    “是。”只要她能回来,他会用尽所有手段,哪怕手段再卑劣,也无所谓。



    他太过直白、坦然的回答,愣是把上官若愚给气笑了,“好好好,你果真是好样的!”



    她别无选择,双眼无力闭上,将心头掀起的种种不甘,种种愤怒,通通压下,刚要开口答应回去,谁想到,穴道竟被人隔空点住。



    “南商帝,如此逼迫自己的妻子,你不觉得太过分了一些吗?”沙千宸冷然问道,温和的面容,此刻已是一片寒霜。



    “又如何?”他淡淡反问,嗓音犹如天籁,但在某些人耳里,却是天底下最可怕的魔音。



    “既然如此,不若试试看,是你的人手快,还是朕更快。”他勾唇轻笑,那笑有些意味深长,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自信。



    上官若愚吃惊的瞪大双眼,他要干嘛?



    “好。”总归这些人,他从不在乎,有人挑衅,他断然没有不应之理。



    “呜呜呜。”上官若愚拼命想要说话,但口中仅仅只能发出如呜咽般细碎的哀鸣。



    沙千宸被她瞪得有些无奈,伸手解开她的哑穴。



    “表哥,不行!这事我已经做出决定。”



    “你想回去成为他的笼中鸟吗?”沙千宸附耳低语,嗓音温柔至极,唇瓣那抹似春风般荡漾的浅笑,如同利刀,狠狠刺入南宫无忧的眸子里。



    他怎么敢!怎么敢离她如此之近?



    狠厉的杀意掠过眉宇,他已动了杀心。



    就是现在!



    沙千宸在背后突然做了个手势,隐藏在城头暗中的护卫,齐齐现身,速度快如炮弹,俯身冲向下方的柴堆。



    “砰!”



    隐卫飞身迎上,不给这帮人轻易接近俘虏的机会。



    双方在半空缠斗,你来我往过招,一招一式,都带着浓烈的杀意,似是要将对方斩尽杀绝。



    “够了!”眼睁睁看着沙兴国的护卫重伤吐血,却还在带伤作战,上官若愚又急又气,“表哥,让他们住手!我回去!我回去!”



    她不能因为自己,而牵连到这么多人。



    说她圣母也好,说她痴傻也好,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不,保护皇家,是他们生来的职责。”更者,他怎能看着妹妹,再度回到那牢笼之中?



    不论是作为兄长,还是作为帝王,他都不允许这种事出现。



    “妈蛋,你们是想活活逼死我吗?”上官若愚一咬牙,贝齿用力咬住舌根。



    一股尖锐的疼痛,从神经末梢传来,疼得她眼泪不停从面颊上滴落。



    真疼!



    “表妹,你做什么!”沙千宸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只见那殷虹刺眼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唇角缓缓滴落。



    南宫无忧背脊一僵,蓦地纵身从马背上高高跃起,如神祗般,逆光将至城头。



    “皇上小心。”张辽抽刀出鞘,护在沙千宸身前,戒备的瞪着突然飞身上来的敌人。



    但他的敌视,对南宫无忧而言,毫无任何作用。



    他深深的望着眼前口中含血的女子,眸光颤动,怒且惊。



    “为什么?”又是这招,又是自尽,她便是连死,也不肯回到他的身边吗?



    外边究竟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在引诱她?



    滔天的怒火与醋意,在他眼眸深处翻涌,似一层层浪潮,可怕至极。



    上官若愚咽下口中的血腥,嘴唇一勾,“放了他们!”



    他给她的两种选择,她都做不到,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赌,赌他的不忍,赌他会罢手。



    这是一场豪赌,用她的命,赌他的情。



    “若朕不放……”喑哑切齿的声线,从喉咙里挤出来。



    那双眼黑如墨色,似深不可测的黑洞,让人看不透里边究竟掩埋着什么。



    “那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回去,我知道你特有本事,能在我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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