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龄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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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龄王妃要休夫-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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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自觉的扬起,笑得宛若妖艳媒人的罂粟。

    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男子,他随即缓缓道,“事到如今,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好歹兄弟一场,我不想与你大动干戈。”

    并不是他有菩萨心肠,只是因为他还记得,在某个地方还有个人在等他。等他将这些事情解决后,他便要去找他心中唯一的娘子,那个为了保护他默默为他做着一切的女人。

    “哈哈哈哈!”仰头大笑,萧意腾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同样邪魅的容颜上却没有他的从容淡定,只听他朗声道,“萧景月,你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你为了等这一天,连姚贵妃都能杀,怎么跟我又谈起了兄弟感情?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蓦地,眉头一蹙,萧景月双手一紧,眼中一抹杀气闪过,却很快被他掩去。看着对面一脸讥笑的男子,他旋即缓缓道,“姚贵妃,不是我杀的。”

    本来,他不屑解释,可刚才从凤央宫过来,听了几个小宫女议论的话,他却有些动摇了。

    不知该信谁的?是她临死前亲口承认的那些,还是刚才小宫女所说的那些?

    对面,萧意腾笑得更为讽刺,“不是你,难道是我吗?整个皇宫都知道是你,凤央宫的那些奴才们更是亲眼看着你杀了他,你却还在这里狡辩。”

    “我说不是我便不是我,若真是我,也没什么好狡辩的。”冷声过后,他旋即抬起凌厉的双眼,看着意欲激怒他的萧意腾,缓缓道,“不必多说了,我不想与你浪费时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下马投降,待父皇醒来后由他处置,否则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交给父皇处置,我有那么笨吗?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那个男人恐怕醒不来了,若是他一直不醒,那你打算把我交给谁处置呢?”猖狂的笑着,萧意腾那张俊颜几近扭曲,忽的却闻身后沉重的开门声响起,随即转过了头去。

    下一瞬,所有的人都惊在了当场,就连萧意腾一时也忘记了反应。

    门下,那个仅穿了一身长衫的男子,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双虎目扫过门外的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萧意腾身上,威严的声音随即响起,“你想要朕一直不醒,但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你,这不可能。”

    为了达到目的,他最近已经加重了毒药的分量,昨天他还是气若游丝,死期不远,怎么今天却醒来了?

    更让他吃惊的时候,他竟然在这个时候醒来,这未免太过巧合,难道是他跳进了他们早已设下的陷阱?

    身后,诸多中军将士也楞在了当场,不知是该跪下行礼,还是该冲上去将那人拿下。

    若是皇上昏迷,他们尚且还有底气,如今三王爷带着大军跟进,皇上也醒来了,他们一下子就从伴随四王爷夺皇位的勇士变成了叛逆臣子,心中自是担忧万分。

    抬脚,中年男子缓缓走出门外,那不怒自威的模样,顿时叫不少人纷纷后退。站在台阶之上,他冷眼看着错愕的男子,沉声道,“你个逆子,做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如今竟还带着人冲进宫中意图逼宫,你可知罪?”

    知罪?

    终是回了神,萧意腾随即冷冷一笑,“知罪又怎样?我一直都知道这是大罪,可还是做了,知罪与不知罪下场不都一样吗?”

    他所做的事情,随便一件便可叫他人头落地,身在皇室,他又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

    “不知悔改,你真让朕失望。”咬牙,男子眼中划过一抹失落之色,旋即不再去看那张让他生气的脸。

    听闻此话,萧意腾不由得哈哈大笑,不屑道,“叫你失望?我不是一直都让你失望吗?从小就是这样让你失望,你从来就没对我抱过任何希望吧。”

    眼底,悲戚之色渐渐涌上,回想起十多年前的种种,想起母妃惨死的情景,他再也无法冷静,“你对我从来都没有过希望,又何来失望一说?你说啊,你倒是好好的说一说啊!”

    

    嗷嗷,停电那么久,偶郁闷死。好在最后还是来了,不然偶就要悲剧的段更了!

《妙龄王妃要休夫【完结】》第2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永远也回不去

    经他如此一问,站在台阶上的男子不禁有些动容,随即缓缓垂下眼睑,语气也不似先前那般坚定,“你们都是朕的孩子,朕怎么会对你不抱希望,是你自己过于极端,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如今你走上这条不归路,还有什么好说的。”

    “哈哈!你问我有什么好说的?”蓦地笑出了眼泪,男子紧盯着眼前那张他恨了多年的脸,终是咬牙将心中压抑已久的话全都说了出来,“你问我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就告诉你。”

    “当年,二哥的母妃虽然犯了错,可你念在他当时重病,不但没有将他牵连在内,反而视为珍宝一样疼爱,即便他现在像个傻子一般,你依然不介意。三哥的的母妃当年与人苟且被抓住,你最后还不是原谅了她,可惜她命薄自己先去了,你却将她留下的孽子当做宝贝一般,甚至有意将皇位传给他。五弟的母妃当年陷害了我母妃,虽然她自己也得到了报应,但你却对五弟疼爱有加。可是我的母妃,她死得冤枉,她什么都没做,却惨死在那宫墙之中,你还硬给她冠上毒妇的罪名,这是为什么?凭什么?”

    说到痛处,他不由得红了眼眶,歇斯底里道,“既然你不喜欢我的母妃,为何要将她留在宫里,还生下了我!既然你不喜欢我,当年何不将我们母子俩一同处死,而要我独自留在这世上,看尽你们这些人的冷脸,听尽所有人的冷嘲热讽。”

    在他身后,萧景月已然一脸怒气,紧握的双拳咔咔作响,却被萧云岩给拦了下来。抬眼看了看萧意腾,触及他眼底的泪迹时,他心中蓦地一紧。那埋藏在心底的痛楚好似也被牵引一般,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痛得叫他有些难以喘息,片刻的凝视,他不由得垂下了眼睑,不再多看。

    他不是孽子,他的娘也从未与人苟且,这一切,全是被人陷害的。

    他,也是受害者。

    半晌的沉默,所有人都不再说话,萧意腾看着眼前那已然落寞的男子,倏地抽出了腰间的利剑,剑尖直指那单独站在阶梯上的男子,咬牙道,“今日,我已经走出这一步了,也不会后悔,今晚不是我死,就是你们亡。”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不会认输,更不会像这些曾经伤害过他与母妃的人低头半分。城外的诸多中军早已埋伏好,只待他一声令下,很容易便能将眼前的众人系数剿灭。到时,他便是晋国的天子,是这一国之主,没有任何人敢在拂他的意。

    锋利的剑尖折射着刺眼的光,叫那兀自站在阶梯上的男子怔楞。死死的盯着那剑,他顿觉胸口一阵抽疼,不由得轻咳出声,下一瞬,却听萧景月冷声道,“你恐怕没这个机会了,宫城外的三万中军如今全被拿下,你所设下的埋伏已尽数被毁,就连那批暗卫也全部剿杀,一个不留。”

    他出手,向来不给任何人反抗的机会,狠戾决绝。

    拿剑的手倏地一紧,萧意腾回头,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看见萧景月那眼底的神色,他立即明了,不再多问。身后的诸多中军也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少人拿剑的手已然开始发抖,心中的恐慌渐渐扩大,无法再镇静。

    宫外的人全都被拿下,暗卫也被剿杀,那他们在这里定是毫无胜算,等于送死。

    霎时,身后传来诸多议论声,萧意腾眼中的狂妄也不复,紧盯着对面马背上的男子,眼底杀气腾起,“我猜得没错,果然是你!这一切都是你事先设下的陷阱,你找来那么一个诡异的女人,想方设法煽动我,却早已将所有人都算计进去,姚贵妃也是你假手于人的吧!你够狠,不愧是那个贱女人所生。”

    几近咬牙,他倏地将长剑指向了马背上的萧景月,笑得狠绝,“即便我今日不能成功,也不会放过你。”

    “你想亲手杀了我?或是被我亲手杀死?”挑眉,萧景月依旧是一脸平静,随即缓缓道,“可惜,你永远都不会有这个机会。”

    冰冷的声音刚刚落下,下一瞬,萧意腾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一把长剑已然压在了脖子上。沉重的剑身透着一股骇人的内力,叫他无法再反抗。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刀疤男子手中的长剑就这样死死的压在萧意腾的脖子上,而他亦是一改以往那副唯命是从的模样,面容冷俊无比。

    场中无数抽气声顿时响起,不单那些造反的中军,就连寝宫的侍卫与萧景月的属下,亦是一脸的惊讶与疑惑。唯有马背上的两人,饶有默契的对望一眼,旋即沉声命令道,“全部拿下。”

    随着那声响亮的回答,不少人已然胆怯,只听闻兵器掉落之声不断,这偌大的寝宫殿前,亦是混乱一片。逼宫乱党,全部被擒住,这一场较量,终究是萧景月赢了。

    抬头,看着渐进泛白的天际,萧景月终是一声喟叹,将那眼中的伤痛极力隐去。

    ‘‘‘‘‘‘

    十八年前,深秋傍晚,有两个小男孩曾在这里跑过,他们脸上有的仅是笑容,烂漫无比。

    走在前边的那个可爱男孩,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身后屁颠屁颠跟着他的弟弟,笑得开心,“小四你快点,听说父皇刚得到一匹进贡的宝贝,里边有我母妃最喜欢的东西,我要去求父皇送给我,我还拿去送给母妃。”

    “三哥,我也想要那些东西,母妃也很喜欢啊!”嘟着嘴,那张小小的芙蓉面上满是为难之色,片刻后,他终是咬牙坚定道,“不如这次,就让父皇把那些东西给三哥吧,我等下一次。”

    他把东西让给了最疼爱他的三哥,想必母妃也不会介意。

    “好啊,下次我一定给你!”停下脚步,男孩转身拉起身后那只小手,那张精雕玉琢的小脸在夕阳暖黄的光晕下是那么的耀眼。

    相视而笑的两人,拉着手渐渐走远,仅留下那爽朗的笑声在殿前回荡,直至,渐渐消失‘‘‘‘‘‘

    永远也无法再回到过去!

《妙龄王妃要休夫【完结】》第2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独自离去

    偌大的寝宫中,仅有一个宫女还呆在里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边。

    埋着头,她将门外的动静听得真切,狭长的凤眼中却有着极力隐忍的怒意。眉头紧皱,她缓缓走到窗边,听着外边那令她浑身一震的声音,欲要推开窗户的手也僵在了原处。

    门外是他,她能确定。

    蓦地,一声几不可闻的冷笑响起,她顿觉自己是个可笑的人。

    犹豫片刻后,她终是收回手,轻轻抚上那还有些僵硬的伤臂,自嘲一笑,“桑千雪啊桑千雪,你自以为可以帮他,可人家却早有安排,只有你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顾。”

    真是个大傻瓜!

    侧头,她看了看被她搬到角落处的四个宫女,终是无奈一叹,旋即理了理思绪,轻轻朝着门外走去。

    走在诸多宫女身后,她见所有人都不曾注意到她,立即绕过他们朝着侧殿走去,这时门外围着那么多人,想必萧宸与萧云岩也在,她从正门走无疑是自投罗网。

    即便,他在这里,她也不想走出去,只想一个人离开。

    刚刚闪身走进侧殿,她却在那幔帐后边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心中一紧,立刻躲到了门后。闭气半晌依旧不见床上的人有何反应,这才疑惑的抬脚,朝着那大床走去。

    走到床边,低头看着那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子,她终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竟然睡得如此沉,外边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也不曾被吵醒,想来定是跪得晕倒过去。此时,大家都刚才的事情吓得魂不守舍,哪还有人想起她在这里,难怪她一开始就没看见她,也没人提起她。

    忽的想起,她也曾为了门外那个男子的安危紧张万分,甚至一改往常的骄傲当众跪在了这寝宫大门前。

    这份情意倒是叫人感动,可惜‘‘‘‘‘‘

    又是一个自足多情的人罢了!

    嘴角挂着几许冷笑,她看了一眼那依旧沉睡的女子,随即翻窗而出,避开了诸多忙于应付乱党的禁卫军和侍卫,站到了寝宫的一角。

    静静的站在那里,她任由清风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缓缓抬眼,朝着那稳坐在马背上的男子望去。数以百计的禁卫军提着灯笼将偌大的寝宫正门围住,他与萧云岩端坐上方一动不动,看着场中那些挣扎之人,那狭长的双眼中似是没有半点波涛。一身月白色裘皮斗篷在这暖黄的光晕下愈发让人觉得暖和,晨风拂过,那裹住他脖子的雪狐围脖随风轻摆,将他原本就俊美的容颜衬得更加邪魅无双。

    那神情,仿若他们初见时一般的桀骜不驯,眉眼间那浑然天成的霸气更是叫人为之震慑,却叫那站在角落的女子皱起了眉头。

    触及那张看似熟悉却又感到陌生的脸,桑千雪心中好似被什么紧紧揪住一般,窒息难忍。慌忙的低下头去,她旋即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很快便消失在这渐进明亮的宫殿中。

    他曾背着她走在上山的小路上,说,“以后,都不会再骗你了。”

    可是,仅仅几日的功夫,他却食言。回想他那日出门进宫时的神情,回想他当时眼底那掩饰不住的喜色,她恍然大悟。

    这一切,不过都是他事先设下的局,只等着所有由他掌控的人跳进去,然后再叫他一一剿灭,一个不留。

    也不知,那封用血写下的休书,是否也是这个局中的一部分。

    以前,她定然不会相信,可就在刚才那一瞬,心中那份坚定似在慢慢动摇,让她找不到答案。

    ‘‘‘‘‘‘

    辰时三刻时,这偌大的皇宫终于恢复了宁静,即便许多人心中仍有余悸,可动荡终究是过去,他们也重新各归各位,着手自己的本职。

    在萧意腾因反抗不成欲求死之时,却被刀疤男子一掌打晕带到了天牢,那些乱党也全都交由刑部与皇城守卫看管,而皇上却已然无法支撑,倒在了石阶之上。

    寝宫内外霎时忙做一团,太医院的所有的人全都守在了寝宫外,整整忙了半个时辰,终是将皇上救醒。

    殿外,萧景月与萧云岩一直守着,直到小宫女从里边出来,说是皇上单独传唤三王爷,萧景月才将一身斗篷解下,单独进了内室。

    屋中燃着怡人的龙涎香,萦绕起一层薄薄的烟雾,为这宽阔的屋子平添几分暖意。萧景月径直走到八角暖白玉龙床边,面向床上平躺的男子屈膝跪下,恭敬道,“父皇传唤儿臣,不知所谓何事?”

    “起来吧!”声音有些沙哑,床上的男子努力坐起身来,看着床前的儿子,缓缓一笑,“景月,过来坐到床边。”

    “是。”没有丝毫的迟疑,萧景月应声坐下,看着男子那张不似先前苍白的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父皇可感觉好些?”

    “暂时无碍,你不必担心。”他暂时是没事,可萧意腾的事却叫他忧心忡忡,一声喟叹,他随即缓缓道,“今日,若不是你力挽狂澜,恐怕‘‘‘‘‘‘”

    “父皇,这是儿臣该做之事,父皇不必放在心上,至于四弟,儿臣觉得还是等父皇好些了再去决定怎么处置。”

    无奈,男子只得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其实,是朕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的母妃。”此时,萧意腾所说的每一句话依旧在他耳边回荡,想起多年往事,他那渐进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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