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遵旨。”杜成不敢有任何疑问,因为现在的君行绝给人不可忤逆的感觉。杜成明显的察觉到君行绝的变化,比起以前君行绝更加让人难以接近,不,应该说,不敢接近。因为差距,比以前更加明显的差距,帝王和凡人的差距。
在杜成退下之后,君行绝有召唤出幻影。
“幻影,安盛,时刻留意你们的人,不要把谦跟丢了。”这一次谦的离开,在君行绝的心里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不论是安盛的人,还是幻影的人,没有任何一个发现谦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整整三天时间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们什么时候出的府门,什么时候出的城门,没有任何消息,就像突然出现在哪里一样,没有任何的痕迹。
君行绝不认为自己的手下们很无能,但是他们确实没有发现过谦的踪迹,而现在发现了踪迹,君行绝怀疑是上官谦故意透露的。君行绝不能不忧虑,如果谦刻意隐藏行踪,他找的到吗?是不是他永远都找不到谦的踪影。一想到这里,君行绝无法不恐惧,再也见不到的恐惧。不,谦,这个天下是朕的,只要你还在这个世上,朕就一定会找到你,朕不能失去你,绝对不能。
但是为什么?谦,你究竟在想什么,突然的离开,然后刻意的暴露行踪,你是在将朕引往边境吗?君行绝想不明白,但是他也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找到上官谦最重要,有疑惑,就当面问吧。
“遵旨。”安盛和幻影领命,这一次上官谦的突然离开也让他们意外,虽然他们主要监视的人不是信王,但是两个大活人,怎么出的王府他们都没有发现,不能不让他怀疑自己手下的失职。事后他们也询问过,他们的部下没有任何的失职,但是信王和阎罗就究竟是怎么离开的信王府,这是一个谜。
在杜成集结好人马后,君行绝立刻离开了京城。什么军国大事,什么隐患,什么危险,君行绝根本不管,这个世上最重要的是谦,他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犯第二次这种错误。
一路上,君行绝没有追上过上官谦,但是总会得到上官谦就在前方不远的消息,却从来没有找到过。
君行绝已经明白,谦的行踪确实是他自己有意透露,就是要吧引向战场,究竟是为何?君行绝想不明白,他猜不透谦的思维。
不管君行绝如何想,他终究是到了战场。然后来到了源国驻扎的地方。
“皇上。”镇王君常恒皱眉看着出现在这里的皇上,为何皇上会在这里。
“皇叔,你有看见谦吗?”一看到君常恒,君行绝马上问。
“没有。”君常恒的眉皱的更深,谦?不是皇兄了?这是怎么了?君常恒仔细的打量着君行绝,然后发现君行绝已经距离宗师只有一步之隔了,而且浑身的气质比起以前更深邃,帝王的气质更深沉,眼神平淡,但是让人深深的感觉到了属于帝王的独尊傲然。短短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号角吹响,炎国有行动了。君常恒立刻整备,准备迎战,上一次和烈岩交手,虽然是平局,但是他知道,他还差烈岩一点,但也因为他的出现,炎国也没有讨打好处,这一次,烈岩会先解决他吧。
而就在这时,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上官谦也挥手让虚空中的影像消失,从云床上站起身,“是时候了。”
第五十九章
战场在平原上,双方人马在隔了五百米的地方对峙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所有的人都紧紧的拿着武器,警惕着看着对面的部队。双方的领军者,没有发出任何的号令。他们都清楚,想要赢得这场战争就要先解决掉对方的宗师,所以现在的主角不是他们。
君常恒和烈岩从各自的队伍中的走出来,气势越来越强,战意也在燃烧,对面的这个人和他在一个程度,是值得交战的对手,站在宗师位置上的人都是寂寞的,因为他们没有对手,而宗师之间彼此也很难得交手。特别是烈岩,这个世上除了他之外的两个宗师,都是源国人,在炎国他已经有着高手寂寞的感觉,当年和凤久的一站,虽然输了,但是烈岩还是高兴的,因为他还有对手。这一次君常恒的出现,上一次的战斗也让他兴奋了很久,终于有可以放手一站了,不论输赢,痛快的战斗吧。
君常恒和烈岩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但是就在要动手的那一刻,两人同时转向了一个方向,迅速的戒备着。因为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又有一股气势加入了他们,搅乱了他们两个的气势,和他们抗衡着,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不是挑衅,不是嚣张,就那样出现在那里,不像是人的气势。谁?两人都疑惑着,然后转向那个气势袭来的方向,在双方交战的不远处,就在这相隔五百米的距离之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身影。
那是?君行绝在号角声响起的时候必要紧紧的跟随着,而是在部队的中间,被保护着,皇帝陛下亲临战场的消息还来得及传出,但是主帅却知道,主帅怎么敢让皇帝犯险,当然是保护起来,杜成当仁不让的是那个保护者。
君行绝一直看着皇叔和炎国国师一步步的靠近,这两人的较量对他会有很大的提高,但是他的心思不在这里,谦究竟是为何要让他来到这里?这是他的疑惑,他已经在这里了,那谦在哪里?
然后在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气势的时候也转向了那个方向,看到了两个身影,即使有着这么远的距离,但是他不会错认,其中的一个是谦,连犹豫都没有,策马向那个方向奔去,不管杜成的呼喊,奔去。
无奈的杜成也连忙率领手下跟上去,皇上到底是怎么了?这里是战场啊,怎么能随便乱来。
源国的队伍出现了小小的动乱,君常恒也注意到了,然后看到皇上策马奔出的情景,怎么了?然后想起皇上来这里问起的第一句话,难道信王来这里了?君常恒马上反应过来,能够和宗师相抗衡的人,在世上还有一个,信王身边的阎罗。他们怎么会到这里的?
看着君行绝的动向,君常恒也不在这里僵持,追了上去,至于烈岩,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忧心的了,在这里源国有着两位宗师,烈岩没有任何的胜算。君常恒一点都不担心阎罗不会出手,在他的心里,信王是源国的王爷,为了保卫源国,一定会让阎罗出手的。皇上在这里不能意外,他要保护好皇上。
烈岩警戒着突然出现的身影,也注意到了源国的异动,然后是君常恒的动作,既然、、无视他跑向来历不明的一方。烈岩知道来者不是凤久,因为刚才的气势很冷,没有一点的生气,那不是凤久的气势,那么来者是谁?这个世上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宗师?烈岩有些好奇,所以他也跟上了。
而炎国的主帅看到国师烈岩的动向,也连忙派了一部分人跟上。
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正是上官谦和阎罗,在觉得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上官带着阎罗来到这里,这个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正要交战的两个宗师身上,没有人发觉他们的到来,所以上官谦让阎罗干扰了连两个宗师,也让所有的人发现了他们。然后君行绝急忙的奔来,两位宗师也是,身后还跟着不少的人。
战场的主力们在一瞬间的异动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双方对峙,在战场上是不能随意转移注意力的,士兵们都知道了,他们要小心的是对面的人,至于其他的,上面会解决的。
君行绝不一会就来到了上官谦的面前,快速下马,看着站在身前的人,多久了,这个人离开自己的身边多久了,君行绝贪婪的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发现到他日思夜想的人穿着奇异的服饰。
绸缎般的青丝没有任何束缚散着,风中飘起轻微的弧度,奇异的装束,不同与谦以往的白,不是绸缎的面料好像吸收了所有的黑一样,那样的深沉,除了袖口上的一点银色边纹之外没有任何的杂色,袖口反折了一层,长长地衣摆直到膝盖,分成四组,便于活动开着叉,紧 致的裤子勾勒着腿部优美的线条。这身衣服没有损害谦那温和的气质,平添了几分神秘深邃,如夜一般。
“皇上。”杜成匆忙的赶上,交换着,在这个距离,交战的双方已经听不到他们的话了。然后君常恒和烈岩他们也赶到了。
君常恒连忙护着君行绝,警惕的看着烈岩。烈岩也才知道原来源国的皇帝也来到了这里,有趣的打量着。
杜成的手下和烈岩身后的部队也警惕的看着彼此。
这一切,君行绝都不管,他的眼里只有上官谦,“谦。”君行绝轻唤着,饱含着深情。让听到的君常恒心里一跳,不过短短数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皇上不在隐藏自己的情感。
“皇上,”君常恒慎重的提醒,然后对着上官谦问道,“信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人是信王?烈岩也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战场的人的,作为源国周边的国家,甚至可以说上敌国,对于源国也是调查过的,这个在去年春末出现的信王,炎国也是知道的,不过这位信王很神秘,炎国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只知道他是源国开帝的兄长,先皇的嫡长子,比起开帝更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本来炎国想要挑拨的,可是一直见不到这位信王才不了了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好一个翩翩君子,可是为何感觉很不对,危险,自己的本能在警告自己危险,对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谦,这里太危险了,我来带你回去。”君行绝没有用朕的自称,对谦他已经那个不会再用专属于皇帝的称呼了。
“危险?这个世界很渺小的,危险根本不存在。”上官谦傲然的说,淡淡的威势从他的身上冒出,让周围的人感觉到了讶异。不同于刚才阎罗的冰冷死气,上官谦的气势是沉沉的黑暗向他们袭来,不多,但是足以让人感觉到危险,“君行绝,还是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我需要的不是保护,而是生死与共的同伴。”上官谦的表情和声音依然温和。
“不,我没忘,但是,谦,我想保护,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护你。”已经觉悟的君行绝再也没有了一丝躲藏,坦然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和想法。
“哦,为何?”上官谦注视着眼前的君行绝,问道。君行绝,你究竟觉悟了多少。
“因为我爱你,谦,不是兄弟的爱,是爱情,谦,我爱你,一直都爱着你,所以我想要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深情的看着上官谦,君行绝再也不掩藏自己的感情,直接告诉了上官谦。
扑通,这是杜成被吓得跌下马的声音,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皇上说他爱着信王?信王是男的,对吧?信王是皇上的兄长,对吧?那为何皇上会说他爱上了信王?
“皇上。”君常恒的脸色很不好看,就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皇上就这样袒露自己的感情,而其在这里的人还有些人是敌国的人。
烈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源国的皇帝竟然敢如此的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情感,没有 一点的羞愧,如此的坦然。
“君行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上官谦看着君行绝问道。
“是的,我知道,我在说我爱你,我君行绝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上官谦。”君行绝再次说了一遍。他注意着谦的眼神,没有一点厌恶的波动,那样的平淡,连惊诧都没有,他应该欣喜谦没有任何的厌恶,还是悲哀他在心里的毫无地位。
“你知道你的感情对世人而言来说是什么吗?”上官谦再次问道,“看看你身后的人的眼神,不敢相信还有鄙夷,如此你还确定你的感情吗?你有勇气吗?”
“谦,我已经错过了一回,在发现对你的感情后我逃避了,但是你点醒了我。你说过为了得到的东西,可以毁掉一切,就算尸骨成堆,血流成河也无所谓。我也是一样,谦,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这个天下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毁掉也好,就算再多的人死在我面前也无所谓,我只要你。”君行绝淡淡的说着,但是所有人都无妨忽略他的话中的决绝和无畏。
疯狂的感情。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那么你要毁了这个天下?”上官谦再次问道。君行绝这也是一个考验,你的回答呢?
第六十章
“不,我要得到这个天下,谦,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我如果失去了这天下,我很有可能失去你,因为你太神秘了,没有任何的势力,我不知道你离开之要去哪里找你,一次就够了,我不会让你再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了这个,我要得到这个世上最大的权利和势力。”君行绝一步步的走进上官谦,诉说着他的决定,如果得到谦要毁了这个天下,那么他就毁掉,但是现在他不能毁,不能失去这个天下,因为他看不透谦,这一次谦的失踪,他的心里有多惊慌,找不到谦的三日,他都要崩溃了,不能再有一次,绝对不能。所以,他必须要有权利,必须要有势力。
“哈哈哈,”上官谦笑了起来,“君行绝,你确实很有资质。”如果君行绝回答是毁了这个天下,那么他绝对不会让君行绝加入无赦,因为太危险了。停下自己的笑,看着走到他面的君行绝。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一脸的认真。
君行绝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因为谦难得一见的认真表情。
场面有些紧张,不管是反对的,惊疑的,鄙夷的,这个时候都没有说话。
“君行绝,我的考验你通过了。”上官谦认真的宣布。
君行绝一瞬间错愕,没有反应过来。然后,“谦,你的意思是。。。”谦让他成为同伴吗?在知道了他的感情之后,也让他成为同伴?
“君行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吗?”上官谦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笑着问君行绝。
听到这一个问题,君行绝的脸上流露出了惊讶,谦知道,“谦,你知道?”君行绝傻傻的问。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在知道你对我的感情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差了什么?以前的你,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同伴。”上官谦淡淡的说。
“我差了什么?”君行绝不解的看着上官谦,疑惑着。
“在发现的你感情之前,我的同伴之一,刚好也遇到了一个爱上他的人,而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上官谦说着另一段在世人眼中大逆不道的恋情。
君行绝,还有其他的战场的人震惊的看着上官谦,父子乱伦?
“那个男人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之后,是和你完全不同的反应,他全力的争取着,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上官谦在说这些的时候,想起景没有常识傻傻的受骗上当的情况,嘴角勾起了温柔的弧度。“在对比了那个男人之后,君行绝,我就知道你差了什么。你的心迷茫了。在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一刻,你一瞬间退缩了,不,应该说,你被迷惑了,被所谓的道德世俗这种东西困住了。你没有了追逐的勇气,选择了逃避。”
君行绝没有任何的动作,听着上官谦的话,原来谦将他的心态了解的那么清楚。
“我说过,我一直看着你,观察着你,你的挣扎我也看在眼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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