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君子 无措仓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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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君子 无措仓惶-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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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王,两国联姻,不会涉及到私人情感。”就算公主心有所属,但是这是政治联姻,皇帝应该也不会在意公主的情感世界。这是言下之意。
  出入政治场所的诚王,就算再耿直也听得懂这言下之意,“谁都可以,不该是信皇叔。”
  连是谁都知道了。记青云只能说,“难道源国就不顾及两国邦交。”为了一个信王,要毁掉两国目前的友好吗?
  “无所谓,只是一个东篱而已。”诚王说话没有波动,但是这话很刺耳,特别是在东篱的两人耳里。
  “诚王,难道想两国开战?”这是东篱皇储愤怒的出言,什么叫不过一个东篱而已,身为东篱皇储怎能不怒。
  “你们赢不了。”诚王说出事实,更是惹火了两人。
  “诚王看来很自信。”记青云已经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最好管好你们的公主,皇叔不是她能肖想的人物。”诚王给出最后的警告,离开。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看着远去的诚王,留在原地的记青云和东篱皇储一脸的怒火。
  “记相,怎么办?”东篱皇储询问道。
  “源国看来是不会和我们联姻了,我没想到一个信王既然会让源国做出这个决定。”记青云深思,“看来这信王在源国地位相当高,他一定掌握着源国的某些东西,才让源国的众人如此重视。”
  “记相,不如顺了公主的意,和信王联姻算了。”因为在源国,害怕有什么耳目,萧宇并不称公主为妹妹。他希望自己妹妹幸福,既然妹妹喜欢信王,信王又是如此特殊,他们也可以得到源国的机密。
  “这倒也是办法。”记青云在心里谋算此事的可行性。
  “这位信王到底是何人物?在这宫里如此神秘,而且连他住哪都不知道?”萧宇和记青云往回走。
  “我知道。”记青云回道,以他的智慧又怎么会才不出来。
  “在哪?”萧宇问道,不愧是他东篱的布衣相,父皇的心腹。
  “我们到这里的时候,路过的那里。”记青云说答案。
  “哪里?”萧宇一惊,然后反应过来,“我怎么没想到那里。”
  在这座皇宫中戒备森严,占地极广,宫人们对他们出言警告,能够住在那里的一定是皇宫中的重要人物,皇帝的住所他们知道,后宫嫔妃也不在那里,那么就只有那两个身份极高又特殊的人,源国太上皇和信王,从初次见面那天听到的话来看,这位信王和太上皇是住在一起的。也只有那里,不可靠近,也只有那里,是信王最有可能的所在。
  记青云含笑,那么要怎么安排公主和那位信王见面呢?
  气极的记青云准备不顾方才诚王的警告,他记青云有心谋划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
  在暗宫,上官谦收起手上的书本,准备将书还给别人,只是一些书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上官谦不会有抢夺的念头。而且为了最近的失常,他想要去走走,所以他决定自己将书还回去。
  不用询问,上官谦就来到上次遇到东篱公主的地方,而这时的东篱公主因为婚事的原因正在难过,来到这和上官谦初次邂逅的地方。看着一池绿水,被风拂过的涟漪,绝色的脸庞一脸哀伤。
  她和那个人是不是没有机会了,不久只有她就会嫁给他的侄儿,成为他的侄媳妇,伦理辈分已定,她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她知道自己的使命,知道自己的任务,从小就这样被教育,她一直都知道,将苦将痛自己藏着,本来已经任命的心,为何会遇到他?为何动摇了?
  他出色吗?非常出色,自己从为见过那样温润的男子,让自己如此的心安,一直以来的忐忑忧虑不安在见到他的时候就彻底消失,也是因为那温润的气质才让自己一眼就沦陷,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任性了一回。
  已经不会再有机会了吧,连名字都不知道,她的心里有些遗憾,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一个结束。自己是东篱公主,是以后的源国皇贵妃,是他的侄媳妇,她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的任务和责任。
  东篱公主抹去脸上的忧伤,坚强站起来,她又是那个端庄守礼乖巧的东篱公主。
  正准备离开的东篱公主,眼角出现了一抹月白,然后被这抹月白吸引了所有的注意,从眼角走进自己的眼底。
  是他。真的是他,那温润的气质,那飘逸的身姿,不会错的是他,为何而他会出现,在自己已经决定将他遗忘的时候出现,为何他要再次搅乱自己的心,信王,你是我的劫数吗?
  东篱公主看着一步步接近自己的人,低下头,一项大方的自己在见到他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低着头,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停下,快点停下,不要忘记你刚才的决定。
  低着头的东篱公主,看到那抹月白色色出现自眼底,知道自己离他很近,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带着几分雅致,几分清冷进入自己的鼻尖,慌忙退了几步,不让自己离他那么近。
  “谢谢你的书,还你。”上官谦将手上的书递给东篱公主,无赦的人并不是不懂礼仪的莽夫,应该道谢的时候,他们绝不吝惜一句谢谢。没想到不用自己查,就在这里见到这人。
  东篱慌忙的抬头,看着眼前笑得温和的男子,看着他手上书,接过,又低下头,“不用。”低低的说了一声,声音很小,如果不是上官谦,根本听不到。
  看到这位公主拿了书,上官谦就转身离开。
  “等一下。”注意到那抹月白的离开,东篱公主抬起头有些焦急的开口。
  上官谦停下脚步,回过身,看着叫住他的女人。
  “我叫东黎儿。”与自己国家同音,为了记住自己是东篱人。
  “上官谦。”上官谦温和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上官谦。东篱公主默念着这个名字。和源国皇家不同姓啊。
  “我随母姓。”当年被剥夺了姓氏,他就从母姓。
  东篱公主脸色越红,原来自己不小心问了出来。
  上官谦准备离开,这位公主又叫住了他。上官谦等着这位公主说完,没有厌烦,没有不满,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已,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回应对方的话语。
  “那个,我要成婚了。”东篱公主缓缓的说,注意着对方的表情。
  连一点变化都没有,温和的说,“恭喜。”这个女人结婚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是明白吗,这人不会对她有感觉,为何依然失落呢,自己希望什么,看到他吃醋,看到他紧张,还是看着他一脸的祝福,可是什么都没有,自己与他而言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
  “我不想嫁,我另有爱的人,可是我的责任让我不得不嫁,”为何说,自己想要什么,想要他救自己吗?自己的心里是这样想着吧。
  “你已经选择了,不是吗?”爱,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君行绝不在自己的身边,没有再听到,没想到又会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爱究竟是什么?这个女人爱着别人,却又因为责任而放弃自己所爱的人,路是她自己选择,无所谓对错。只是在这个人女人的心里在,责任比所爱的人重要而已。
  君行绝不一样,他把爱他自己的比一切都重要,在他的心里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位置,不需要选择,因为只有他最重要。曾经的君行绝屈服与世俗的压力和眼光,现在的君行绝再也不会被这些阻挡。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不会,即使给她个提示,她也不会明白,也不敢有所行动,因为她的心很弱小啊,可以任性,却不会反抗。
  “我不想的,可是我没办法,”不是,她没有选择,只是没有办法而已,她有自己的责任,父皇的期盼,国籍的责任,她怎么选择。
  “那是你自己的路。”不论是什么路,都是自己的选择,结果和未来只有自己承受。过去是无法改变的,后悔又如何,自己选择了不反抗。自己没有把握住自己的命运,所以弱就是罪,只要你够强,你就能掌握自己的。
  “我爱的是你。”东篱公主从上官谦的眼里看到的冷淡,吼了出来。不要对我那么冷淡,我如此为难是为了你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们只见过一面吧,这个女人就说爱他。“我不爱你。”决绝的话语,肯定的如此冷酷。
  心痛了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不信,是啊,只是一面之缘,谈过数句,自己却说爱,可是自己是真的爱他。
  “我明白,”眼泪忍不住滑落,“你不信,我也不信,自己会对只见过一面的人有这样的心情,我知道自己和你不可能,我可不可以求你吻我一下,就当是可怜我对你无望的爱情。梨花带雨的容颜让人心软,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上官谦,修罗君子上官谦,不会为此动摇。
  更不说,突然驾临到这里的恐怖气息。带着强烈的杀意和怒火,这股气息甚至化为实质,让晴朗的天空阴郁了起来,湖面的水波动着。
  “绝。”上官谦抬头看着出现在那里的身影,一脸扭曲的怒色,愤怒的气焰,牢牢地锁定着这里。
  这股的气息,和前一次的帝王气息不同,带着毁灭的气息,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着。人们和动物们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请求着饶恕。
  东篱公主已经趴在地上,而还嫌刺激不够的样子,上官谦站到了东篱公主的面前,护着这位公主不让她受到突然的怒气的侵害。
  “你护着她。”看到这一幕的君行绝简直要发狂,他的谦为何会护着这个女人,谦,难道你对这个女人有意思?不,不许,你是我的。对于东篱公主他的杀意更重了,可惜被上官谦护着,这位公主并没有感受到。
  这个时候的东篱公主已经能抬起头,看到那个站在空中的男子,她所爱的人的兄弟,源国太上皇。

  第一百二十章

  “我借过她的书。”上官谦淡淡的回应,一点都不为君行绝的愤怒畏惧着。
  君行绝压住自己的怒火,他知道谦的性格,有德报德,有怨抱怨,因为这个女人借过谦有用的书,所以谦才会护着她一次,也只是一次而已,过了这一次,这个女人是死是活,谦才不会在乎。
  君行绝落下身体,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挑起她的头,打量着着她,那眼光让东篱公主的心里泛起寒意,冰冷而残酷,想要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想躲,可惜身体不受控制,只能让君行绝打量着。
  “长得不错,东篱公主是吧”以君行绝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记得在那里见过这个女人,敢肖想自己的谦,“记住,谦是我的,东篱,不需要存在了。”初始资源的收集已经不需要了,东篱也就没用了,肖想不该想的的东西,东篱,哼。
  什么?东篱公主不明白这个人说的意思。
  而君行绝以行动告诉东篱公主她是什么意思。
  放开东篱公主,君行绝将上官谦狠狠的搂入怀里,吻上对方的唇,深深的吻着,示威般的看着东篱公主,眼中是不屑和鄙夷。然后消失在东篱公主的面前。
  东篱公主没有惊讶与君行绝的突然消失,她已经被君行绝和上官谦的举动吓到了。两个男人接吻,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他们是兄弟,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信王一定不是自愿的,一定是被逼的,没错,那个温润的男子怎么可能自愿做出这样的丑行,一定是被那个太上皇逼迫的。
  东篱公主已经忘记了上官谦可以再河面停驻,刚才为她裆下君行绝的怒火的实力,一心认为上官谦是被逼迫的,甚至生出要解救上官谦的想法。
  “公主。”“黎儿。”记青云和萧宇声音传来,刚才的他们已经离这里很近了,不想却感受到这股威压,还有天地的变色,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已经是乌云密布,看样子要下雨了。
  “记相,哥哥。”这两个人是东篱公主现在的心里支柱,看到两人,公主扑打萧宇的怀里,顾不得隐藏。
  “救救他,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他一定不是自愿的,他是被逼的。”公主急切的说,眼里的焦急,不信和慌张表露无疑。
  “不要急,不要急,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记青云安抚着。
  雨开始落下,萧宇扶着自己的妹妹回到寝宫,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端着热茶,眼里依然是不信和慌张,还有担忧,东篱公主将自己方才的所见说了一遍,不过没有将天色的变化和君行绝联系在一起,加上不谙武事,也不明白在虚空中踏行的含义,也就省略不提。不过就算她说了,其他两人也会以为她是受到了刺激夸张了。
  “你是说,源国太上皇和信王乱伦。”就算是冷静是记青云也因为这个消息打翻了手上水杯,热水在桌上流淌,滴落在地面上,不过没人理会。
  公主点头,萧宇惊讶的张大嘴,已经不知要如何反应。
  “难怪……”难怪诚王对于公主喜欢上信王会有那种反应,难怪,这位信王当年会受到太上皇的异常关爱,难怪当年开帝会在壮年退位,难怪暗宫会有忌讳,宫人们根本不谈,原来是因为这样的丑事,不过奇怪,这事在宫里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为何外界连点谣传都没有,真的很奇怪,不管如何,如果此事被知道,源国确实会与东篱开战。源国皇室竟然出了这桩丑事。
  “记相,”公主看着记青云恳求道。“你一定要救救信王。
  “公主放心。”记青云笑眯了眼,拿到了一手好牌啊。记青云想着要怎么利用
  公主放心了,目前为止她还没见过记相办不到的事情。
  萧宇也反应过来,暗暗谋算,利用这件事,可以从中得到什么。
  “皇上驾到。”门外的侍从传来声音。
  这个时候来,为了何事?表面的礼节还是要做好的。整理好衣服,出门接驾。
  但是随着崇帝前来的不止一人,方才见到的诚王不说,用各种理由借口避而不见的各位王爷和内阁大臣们也整齐的到来。
  东篱的人准备行礼,可是被崇帝打断,“你们是不是见过父皇和信皇叔?”直接的询问。
  “皇上为何会这么问?”就算有密探消息也不会这么快吧,记青云没有做出正面的回答。
  “废话少说,是不是你们的公主对皇叔做了什么,被父皇知道了。”刚才那股毁灭性的气息,带着盛怒和毁灭的气息,在这个世上有这种实力的只有父皇和信皇叔,信皇叔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怒焰,因为信皇叔太冷了,不可能会有怒气这种东西,能够有的只有父皇,而能够让父皇气成这样的,一定是和信皇叔有关。不论信皇叔做什么,父皇绝对是百分百的支持,怎么会有怒气。在这深宫中,又有谁敢得罪信皇叔,除了东篱,除了那位东篱公主会碰触到最忌讳的东西之外,没有其他。
  “我做了什么,你们不去指责你们的父皇做出那么不齿的事情,来问我做了什么。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告诉信王爱他了,我会救出信王的,不会让他在这里受你们的侮辱。”东篱公主气极,不管什么仪态的吼道。那样一个温润的男子却被那样玷污,一定很不甘心吧,
  “你向皇叔告白了?”怀王难以置信的说。
  “父皇看到了。”平王肯定的说,否则父皇不会愤怒。
  “糟了。”诚王简短的说,眉头紧皱。
  “是非常糟。”晋王补充。
  “我看到末日了。”洛王已经感觉到恐怖。
  “准备吧。”崇帝吩咐道。
  “皇上,我们做笔交易如何?”记青云估量着,想要谋取最大的利益。
  “没有必要了。”崇帝怜悯的看着东篱人,“东篱不会存在了。”
  “皇上真的打算和我国开战。”源国真的要开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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