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有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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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有璇玑-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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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楚璇对此却是热情十足,从两天前听说起就一直念着,今天早上更是难得的不用人叫就自动爬了起来,高高兴兴地打开柜子去翻衣服。
  何阗是为了这美丽的少年才去主持花会的,早早地坐着马车过来接他,却发现小家伙红了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韩遥则又是恼火又是无奈,口气却是难得的坚决:”“不行,你不带面纱就不要想出去了!”
  楚璇小嘴一扁,眼泪珠子瞬时就噼里啪啦地砸下来了。
  “大家都可以就这样出去,为什么我就一定要戴面纱?”小家伙抽泣着说,“我不戴!”
  “那你今天就不要出去了!”韩遥见他一昧胡搅蛮缠,毫不晓事,不由得也动了真气,“你莫非还不清楚上次的事么?就是你不戴面纱出去,被皇家暗探看到了,才有后来的事!我们所有人都差点为你死了一次,你还待要再来一次么?”
  楚璇本来已经委屈,哪里还当得起他这样声色俱厉的呵斥,顿时更是哭得气堵声咽,话都说不出来。
  何阗心疼小家伙,劝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天天戴面纱想来也不自在,就让他这样去算了。”
  韩遥冷笑道:“何兄不必理他,他是被我惯得太过了,也该煞煞他的气焰了!”
  言毕,竟带着摇光温璧一干人出去了,何阗不好久留得,楚璇一时又劝不过来,也只有去了。
  楚璇平日孤高自诩,生病那几天更是几乎把楼中所有下人都得罪光了,唯一说得上话来的碧莲紫芍又去看花会了,如今那些人见他受了气,只差没拍手称快了,哪里还会来安慰他。楚璇是林妹妹一样的人,心比比干多一窍,如何看不出来这些龌龊,只是不好发作得,偏偏又听到一个端茶倒水的丫头议论他,道:“不过是脸长得漂亮些,怕楼主就真的将他当做正房了,整日气焰嚣张得跟什么似的。将来年纪大了你看楼主还会要他么,赶狗一样地会赶出去—”
  楚璇只气得脸色发白,闯进去对着那丫鬟就一个下了死力气的耳光。
  那丫鬟正说得高兴,不料突然被人抽了一个嘴巴,顿时哭了起来,抬了脸看见是他,捂了脸不敢做声。
  楚璇冷笑道:“一个做下人的,最重要的本分就是管好自己的舌头,既然你管不住 ,那我也只好帮你割去了。”
  那丫鬟年方十六七,正是花枝一样的年纪,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要是的男子或许还会心生怜惜,楚璇原先就是女孩子,自己又是极美丽的,哪里会把这些色相放在心头。
  他缓缓扫过其他人,目光又冷又绝,隐隐藏着嗜血的杀意,众人只觉得人都浸在了冰水里,三月春暖花开的气候都止不住心里的寒意。
  “你们楼主想是待你们太松了,不如今天我来教你们些规矩。”楚璇淡淡地道,“要是把月冥教几套刑法搬起过来想必就再没人敢在背后嚼人耳根了。”
  这时门外突又有人走了进来,却是这里的总管白入松,他冷眼看了看四周的情况,阴阳怪气地道:“楚公子好大的脾气。我这侄女儿不知犯了什么错,看在老儿的面子上,便饶了她罢。”
  楚璇又岂是好相与的,登时笑靥如花地道:“原来是白大总管的侄女儿,我原来还怕找不到她长辈来训斥呢,这不您老人家就急急地来了!”
  白入松也是人老糊涂了,仗着自己三代都是在韩家做事,被楚璇摆了一道咽不下这口气,当场便变了脸色道:“老夫又是你管教的了的么?楼主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呢!”
  楚璇就是在等他这句,操起桌上一杯滚烫的茶就泼到了他脸上,冷笑道:“你也敢这样和我讲话!当真是反了天去了,奴才倒个个有主子的谱儿了,主子管教下人有你插手的地方么?”
  白入松被烫得哇哇直叫,又羞又怒,吼道:“姓楚的,你不过是个脔童男宠之类,也敢这样欺负人!”
  楚璇自从跟了韩遥后,这块心病却是落下了,当初要杀罗心兰就是为了这样一句话,白入松区区一个总管,死活又哪里放在他心上!

  十二 试论倾城与倾国(三)

  且说花会之上,韩遥英俊潇洒,谈笑可亲,轻而易举俘获了无数美人芳心,便有几个本来对江湖草莽之辈不屑的大家闺秀也对其频频青眼相加。韩遥是天生的温柔风流,纵然无意也断断不会当面拒绝,何阗却向来是冷心冷情的人,看在眼里替楚玄不值,花会还未完就拂袖而去,只留下一众名士豪侠面面相觑。
  韩遥隐约知道他失态的缘故,心里也颇为挂念楚璇,也不知小家伙今天又会哭成什么样子,等到他回去会不会又发脾气使性子,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了一缕微笑,离他最近的颜家小姐颜滟立刻被电得神魂颠倒,娇声唤道:“韩楼主—”
  “小姐有何吩咐?”还是那始终如一的温柔笑容,醉了谁的心,又伤了谁的心?
  你在这珠环翠绕莺声燕语红袖销魂,可曾记有人悲悲切切对海棠独泣啼血到天冥?
  是谁先动心,谁先爱上,谁解相思,谁负相知,又何人能晓?
  这恩恩怨怨痴痴缠缠可又算得一个清彻?
  知己一人是谁?已矣,赢得误终身!
  楚璇伸手蘸了一点剑上的血,放进小嘴里舔了舔,有些血抹在了唇上,将那一点樱唇染成血似的殷红,望上去无比妖异,也无比美丽。
  “把这尸身抬到厨房里去,拿去做几道大菜,”美丽的唇中吐出的是绝不美丽的话语,“刚才那几个故意手下留情的都去尝一尝罢。要是吃不干净,就提头来见我算了。这摘星楼的规矩也该改改了,不然保不定这以下犯上谋逆暗杀的事情还要出多少呢!”
  楚璇将剑丢还给侍卫,自己走了出去,他刚才虽然大开杀戒镇住了众人,料来此后无人再敢逆其意,心中却仍是愤懑难平。
  想不到那白入松竟然敢偷袭于他,要不是他见机得早,先出手击晕了他,岂不要枉送了一条性命。
  以楚璇的个性,自然不会放过暗算他的人,当即招来了剩下的侍卫,以凌迟之刑处死了白入松,那丫鬟叫走白萍的心地本就不甚良善,经此之后定会对他怨恨不已,断然留不得,也杖责死。不料行刑时竟然有侍卫手下留情,妄图留那丫头一条性命,楚璇只几乎气死,亲手拔剑砍了头颅下来,再令那几个放水的去吃肉。
  他身体本就不好,被韩遥重伤过后更是虚弱,气怒了半天头痛心痛一并发作,勉强撑着走到花园便倒在了树下。
  他闭了眼睛休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全然不觉有人走近。
  那是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男子,穿着式样奇特的黑色长袍,面容极冷酷无情,却有一种罕见的魅惑邪美。
  他注视着桃花树下的少年,有几片落花飘了下来,其中一片正停在少年的眉心,映出异样的妩媚和诱惑。
  他向来喜好男色,从不加以掩饰,别人对这样美丽的少年可能还只是单纯地欣赏,他则是完全以看待床上人的眼光去打量少年。
  楚璇睁开了眼,毫无防备地对他笑了笑,是一千块琉璃一万槲珍珠也无法比拟的晶莹剔透玲珑可爱,北辰孤被他的笑容渲得几乎有些头晕,难以想象一个刚刚还染满血腥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笑靥。
  北辰孤有些像韩遥,楚璇刚刚睡醒之际头脑最不清醒,把他认做了韩遥,开心地张开手说:“抱抱。”
  北辰孤一楞,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少年居然会这样“热情”,莫非韩遥还不能满足他么,倒是可惜了一幅清丽绝世的皮相。不过他是这样美丽,便是再放荡下贱又何妨,反正他不是偏好处子的人。而且他也的确在他杀人时看到了那道神秘的白光,迫切想要弄清楚其中的奥妙。
  他弯下腰抱起了少年,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过来,掠过围墙走了。摘星楼的警备也许森严,但对他说仍是小菜一碟,韩遥要是在这里他或许还有几分顾忌,但问题是这位和他齐名的少年高手离开了,单独留下这人人觊觎的宝贝。
  楚璇被他抱在怀里,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当北辰孤把他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时,他已经睡得非常沉了,抱着温暖的棉被轻轻地翻身。
  北辰孤解开他的衣裳,伸手去摸少年胸前粉色的突起,楚璇在梦中也发出破碎的呻吟,回应着他的热情。
  北辰孤立刻觉得喉咙发干,小腹一阵绷紧,这对于娇婢美童无数的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这个叫楚玄的少年果然是个妖精,这样轻易便能勾起人的情欲。
  他从来不是懂得委屈自己欲望的人,既然双方都有兴致,不颠鸾倒凤一场岂不是白痴。
  他扯开少年身上裹着的被子,楚璇觉得冷,以为又是韩遥在捉弄他,恼火地张嘴去咬那只可恶的狐狸。
  楚璇痛得一下子就醒了过来,韩遥和他的狎玩从来都是有分寸的,不会这样伤害他,因此他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人不是韩遥。
  他还没有真正意识到北辰孤要对他做什么,除了韩遥以外的所有男女无论多么美丽,他都只是把他们当做同性的朋友,和女孩子也许还会避一点嫌,不会做出太亲密的举动,但和男子就是真正的豪无防备,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吃不到亏去。
  楚璇狠毒起来可以比任何人都狠毒,比如说为了以绝后患活活杖责死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为了慑住众人要违命的人去吃那个女孩子的肉,但他天真起来也会比谁都要无知,就像现在衣裳敞开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也不觉得处境多么糟糕,甚至没有一点危机感的意识。
  他伸手去推北辰孤,恼火地道:“不要咬我,很痛的!”
  北辰孤一怔,他身为魔教之主,可谓是识尽世间百态,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楚璇就是突然破口大骂暗施杀手都不会让他怎么吃惊,然而这少年这样随便轻松的态度却不能不引起他的疑惑。
  他抓住少年纤细的手腕,将他拉到怀里,邪恶地笑道:“你莫非还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拜托不要用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口气来对我说话—”楚璇翻了个白眼道,“我又不是女人,你占不到便宜的。”
  北辰孤顿时大笑了起来,这个小东西实在太有意思了,竟然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他越来越对他有兴趣了。
  他低头看见少年小巧玲珑的耳垂,晶莹剔透如贝壳,心中一动,忍不住含住舔噬了起来。
  楚璇不喜欢别人口水湿答答地糊在脸上的感觉,除了韩遥以外任何人对他做这种事他都觉得恶心。
  他现在是真的生气了,一个巴掌就拍到了北辰孤脸上,尽管力道不大,对北辰孤这种绝顶高手来说简直比蚊子咬了一口还要轻,但那的的确确是一个巴掌,而且打在了他脸上。
  北辰孤青筋暴跳,脸部肌肉处于抽搐状态中。
  他堂堂魔教教主竟然被一个男宠扇了一个耳光?
  在他床上拼死反抗的人他不是没见过,白道少侠司空风不甘受他的侮辱,当时就几乎撞死在床柱上,但可以这样轻描淡写、甚至隐隐带着轻视和厌恶的给他一个耳光的人,却是从来没有!
  魔王愤怒了,要让这个敢于冒犯他威严的少年在他胯下哀鸣,要狠狠地鞣踺他,摧残他!
  楚璇感到了他野兽般噬血的目光,本能地觉察到害怕,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就想往床下逃去,北辰孤冷笑了一声,大手在空中一招,强横的内力像无形的绳索一样捆绑着少年将他提了回来。
  楚璇被重重摔在大床上,接着一个强壮的身躯就压了下来,压得他胸口几乎要窒息。
  衣裳被粗暴地撕裂,全身肌肤被疯狂地咬啮,北辰孤残忍地在少年身上映下他的记号,昭示着他的所有权。楚璇又痛又怕,眼泪都几乎要流了下来,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小聪明和无力,总是以为仗着电棒的护身没什么好害怕,现在电棒不在手上,就连反抗的可能也没有。要是自己肯跟韩遥学一点武功该多么好,至少可以逃离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北辰孤在少年雪白的身子上一路啃咬过去,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和青紫,他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温柔体贴的人,很多时候甚至喜欢来一些所谓情趣的虐待调教,被折磨死的侍童也不在少数。楚璇一直被韩遥细心地呵护着,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残忍的对待,完全承受不了北辰孤的暴虐,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创伤让他开始了声嘶力竭的哭泣,拼命挣扎着妄图从魔王的身下逃离出来。
  北辰孤猛地撕下了他的下裳,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下体,那双腿间的小东西是如此可爱精巧,向来不喜欢抚慰床伴的北辰孤也不由得为之所惑,握住那漂亮的玉茎肆意把玩起来。
  楚璇羞辱得脚趾头都在打哆嗦,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哽咽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北辰孤见他全身肌肤由于极度的羞耻都泛起了粉红色,就像是用了最上等的春药一样,吹弹可破的脸蛋上颗颗泪珠晶莹剔透,那一种楚楚可怜实在是无人可比拟一二分。 很多时候越纯洁无瑕的东西更会引起别人蹂躏的欲望,人的本性都有阴暗的一面, 渴望毁灭完美得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北辰孤的呼吸瞬时粗重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着看楚璇在他身下痛苦哭泣的情形,强行扳开了少年修长纤细的双腿,淫亵地注视着那美丽的入口。楚璇的那里还是极新鲜的粉红色,闪着诱惑的光芒,简直要令人发狂。
  他没有经过任何按摩放松就直接檫了一根手指进去,娇弱的密花被粗暴地侵犯,竭力收缩着抵拒着这陌生的侵入者,楚璇疼得拼命挣扎,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折磨,却换来了男人讥讽的笑声。
  “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何必还装得这么三贞九烈的,”北辰孤嘴上一边嘲讽,手头又毫不留情地檫了两根指头进去,这小妖精的身体内部实在是太紧了,简直比任何处子还要紧,正是传说中的“名器”,可以给予男人最大的快感。他恶意地在花穴里扣挖着,手上长长的指甲重重地刮过娇嫩的内壁,带出大量的鲜血,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年已经惨白得跟纸一样的脸。
  当他将自己巨大的分身抵在销魂的穴口时,楚璇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身体滑了下去。
  北辰孤失去了撞击的目标,恼怒地拽起少年来,以为他在装死,却惊讶地发现那个小东西真的晕死了过去,连呼吸都微弱了起来。他一下子不禁也慌了神,这么美丽的少年谁也不愿意见他死去,向来残忍无情的他也不例外。
  北辰孤急忙令人进来救治楚玄,进来的医生给他喂了一颗九转还魂丹吊住气,又强灌下了一碗用百年人参和成形紫河车等种种名贵药材熬成的汤叙命,少年惨白的脸多了一丝血色,呼吸也慢慢平稳了过来,但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教中的名医想要检查少年的后穴为他上药,却被教主冰冷的目光所慑住,连药箱都没有收起就仓皇告退,只留下了一个盛着玫瑰色药膏的小瓶子。
  北辰孤将被子盖在少年身上,注视着他美丽得不可思议的面容,眉目都是那么精致秀丽,就算是国手也未必画得出来。他伸手去抚摩那长得惊人的睫毛,俏皮地向上卷着,带着孩子气的天真和无邪,摸在手心微微的痒,能一直痒到人心底去。
  少年在昏迷中叫着韩遥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低低的,轻轻的,带着孩子气的泣音,尾调委屈地拖长,闭阖着的眼睛里不时有泪珠滚落,像被人伤害的小兽一样,茫然,无助。
  北辰孤心中涌上了很久未有过的温柔,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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