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遥被他拉到一边,这只狐狸向来奸猾,但此时也不禁迷糊了起来,对方才那一连串变故完全还没弄清。他低声问小妖精道:“莫非你真的是玉峰遥台传人?缥缈宫的武艺是自你们那里偷学来的?”
“是你个大头鬼!”楚璇狠狠戳了他脑门一下,怨恨这人咋能就蠢成这样。“都是我编出来的啦!”
“那你岂不是根本不知道的破解办法?”狐狸一下子又急了,“那我等下—”
“你是猪啊你?”楚璇再次恨铁不成钢,“她的武功是将所有攻击都返回去,那如果你攻击的是自己呢?”
韩遥一拍脑门,顿时恍然大悟。
他望着楚璇,目光中也不禁出现了崇敬之意:“这你都想得到。世界上比你更聪明的人,怕是再也没有了。”
最后一场比武,是在层层帷幕中进行的,没人看见了比赛的过程韩遥到底是用怎样奇妙的武技破解了看上去完美无缺的“明镜照影”大法,这也始终成了一个迷。
缥缈宫主带着她那群美丽的侍女离去了,她的出现,虽然给了人们惊奇,却远不如另外一个人引人注目。
甚至连就任武林盟主一职的韩遥都比不上那人的影响力。
楚璇,已成为江湖第一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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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次发一章整的,偶有诚意吧?
《楚有璇玑》拖得太久了,主要是因为本人的懒惰~~‘
本来打算最多三个月之内完成,现在,哎~~‘‘
七月底之前无论如何也要完结,不管还有几十万字~~
大家等着看漫漫飚文的速度吧!!!
偶很期待新坑ING~~基本上所有作者好象都是这样的说,黑线//
十七 今夜合欢先奏
合欢令
楚璇眼看着那人峨冠博带一步步登上高台,捧起黄金的印绶,将它举起展示给所有人看,见证自己在武林中独一无二的权威,至高无上的地位。台下群雄齐齐跪下以额叩地,呼声如潮,久久不歇。
寡情寡义如他,被父母骂做毫无人性的怪物的他,在这一瞬间,悄然落泪。
千种滋味尽上心头,反而分不出究竟是什么了,只记得莫名的感动,夹杂着酸楚的骄傲。
这睥睨天下号令风云的男人是我的,是我将他推上这无人可及的位置,我将来也会一直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取得这天下!
我要将这芸芸众生尽踩在脚下,让所有人看我们都只能顶礼膜拜!
楚璇端起酒一杯,行处似有金莲绽放,衣袂无风自飘,恍如踩着云彩而来的仙子,待至那第一位武林盟主面前,躬身拜倒奉酒祝曰:“愿盟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千载固江山,天教长少年。”
少年祝毕,余音袅袅,绕梁三日不绝。
刚成为盟主的男子搀他起身,两人眼眸不经意地对撞上,迸出闪亮的火花,那一抹深深情愫,直欲缠入骨髓。
金衣十二骑中的一个少年,遥望着台上的那一对璧人,阖起了眼睛,泪水无声地自他眼角溢出,蔓延至唇边,微咸的苦涩,却经久不散,如同他深藏在心的那份感情一般滋味。
绝代英雄,盖世美人,的确是绝配。
一个白衣胜雪芝兰玉树,一个黑衣如墨倾国倾城。
他谈笑间指点江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傲立众生之颠睥睨人世浮浮沉沉。
这两人,洽合得如此天衣无缝,中间已完全没有他插足的余地!
“小媚,你还不回去?”一个白衣女子扯着她衣裳道,急得直顿足,“非要宫主知道了才好么?你虽是钟鸣鼎食之族,却莫忘了在宫主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 !”
那被唤做小媚的女子低低地道:“我再看他一眼就走,只要一眼就好……”
白衣女子恨道:“你是入了魔了,小心连命也送掉!他不就一张皮相好,便将你迷得魂都没了!”
“他若只有那张皮相,就好了。”她痴望着台上那黑衣少年,梦呓般地说,“你永远也不知道他是多么温柔,多么值得人敬佩的一个人,这世间没有一个人会有那样真挚的一颗心了……”
“英英妙舞腰肢软。章台柳、昭阳燕。锦衣冠盖,绮堂筵会,是处千金争选。
顾香砌、丝管初调,倚轻风、佩环微颤。
乍入霓裳促遍。逞盈盈、渐催檀板。慢垂霞袖,急趋莲步,进退奇容千变。
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肠断”
你的赠词犹在耳,转瞬便已要是天涯海角。
这就是人生的无奈。
我不期盼相知相爱相守,但为何却要连相见的资格也要被剥夺?
“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肠断”,这又哪里是你为我写的,蒲柳之姿又怎当得起你如此厚誉,何止倾国倾城的是你,一回眸万人肠断的也是你。
是你,是你,让人相思,让人销魂,却又恨不得怨不得,因为一切,皆是我自愿。
那两人并肩携手而下,美丽的花瓣纷纷洒下,旁人几多爱恨纠缠,全然不知晓分毫。
此刻的他们是如此幸福,幸福得几近自私,自私得几近残忍。
韩遥刚把水晶小瓶放到了床头柜子旁,楚璇便闯进来了,他穿着大红色的深衣,头发还是滴着水的,看来也没怎么认真檫。
韩遥招手叫他过来,少年就蹦上了床,像一只猫一样柔顺地伏在他怀里,犹带着湿意的墨发将他身上的汗衫也沾染上了水气。
“怎么又不檫干头发就出来了?”他略带责备地道,自己脱下了衣衫替他细细把头发檫干,“莫非又想吃药了么?”
少年顽皮地一吐舌头:“反正你会帮我檫啦,人家自己懒得动手嘛!”
待到韩遥说“好“了之后,他才从男子怀里坐起来,“咿”了一声道:你的内衣颜色跟我一样哎,好像式样也是一样的,真巧啊!”
韩遥不动声色地道:“是么。”手下使劲,将爬起来要看个究竟的小东西又按了下去。
楚璇的眼睛水灵灵的,像葡萄一样鲜活漂亮,好奇地望着他。 韩遥轻柔地吻上了他的唇,逐渐加深了吮吸的力度,用牙齿小心地咬着他的舌尖,汲取着他口里香甜的津液。
楚璇现在已完全熟悉这件事,乖巧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来给他吮吸啮咬,偶尔也坏心眼地咬他的舌头。这个漫长的亲吻持续了大约有一刻钟,韩遥放过了他被蹂躏地娇艳欲滴的唇瓣,慢慢剥去少年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异常小心温柔,简直像采摘兰花花蕊的女子剥去花瓣一样轻巧。楚璇凭直觉感到奇怪,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望着他。
韩遥的厚脸皮并不会因为他的凝视而红一下,依然坚定不移地做着剥香蕉的工作,直至少年赤裸美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再没有一丝隐秘。
涂霜抹蜜一样的身子横陈在冰纹缎上,竟将雪白的缎子也衬得发灰,和他黑得像夜晚一样的发丝以及樱红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种无可比拟、慑魂夺魄的美。
在最深最甜的梦中,也不会浮现这样的美景,这世上所有男人,怕都愿意拿生命来交换一睹风情的瞬间,下一秒,便是堕落入地狱,也已无悔。
尽管已经无数次见识过这只妖精的美丽,但他忍不住又完全被魅惑了,贪婪而近乎膜拜地吻过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香软滑润的触觉。这少年身上每一分一寸,都是完全属于他的,只有他才能在这具胴体上印下专属的记号。
他沿着小腿一路亲了下去,楚璇终于挣扎了起来,再下面就是他最最的敏感地带了,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痒到心底去。韩遥一只手就握住了那纤细得完全不盈一握的脚踝,轻轻松松制住了他下身的踢动折腾,他仔细看着手里那只精美的小脚,每个趾头上都有浅浅的肉涡,脚底都是嫩嫩的肉,就像从来没走过路的婴儿的脚,没有经过一点困苦的磨砺。他轻轻在脚心呵了一口气,小东西痒得“咯咯”直笑,缩起身子来求饶。少年脚上的指甲在灯光下几乎成了透明的,光华流转,韩遥一时忍不住,吻了上去,楚璇一惊,先静了一下,等到那条热烘烘的舌头开始在脚底舔噬起来时,才挣扎着要摆脱他的骚扰。
“不要了,不要了—”他拼命喘着气道,“别—啊—”
狐狸不肯放过他,改用手指挠痒,楚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尖叫道:“别挠了,我什么都答应—啊—什么都可以!”
老谋深算的狐狸等的就是他这一句,放缓了手上的攻势,让小东西能喘口气过来,问道:“真的什么都愿意?”
完全没意识到上了贼船的楚宝宝忙不迭地道:“只要你不挠痒,什么都可以!”
韩遥松了手,笑得奸诈:“那就好,呆会哭鼻子的时候,可不许怪我!”
楚宝宝松了一口气,小心地离恶魔远一些,爬到了床头,却发现床头边的小柜子上摆着一个漂亮的小瓶子,瓶子是透明的,里面盛着半瓶流质液体,呈现出半透明的胭脂红色,非常美丽。他欢喜地拿起那个小瓶子,问道:“这是什么?”
狐狸不动声色地靠近,搂住了他道:“这是胭脂醉,喜欢么?”
“喜欢。”楚楚点了点头,又问道,“这可以吃么?”
韩遥低笑道:“可以,但这可不是普通的吃法就能吃下去的,让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吃的……”
楚璇是聪明的,从他的话里听出不祥的征兆,慌慌张张地要从床上逃下去。韩遥却不再允许他的逃避,握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揉进怀里,似要将这妖精生生揉碎了一样。楚璇发出委屈的声调,抗议着他手劲太大,弄疼了他,韩遥不理会他的抱怨,专心地照料起了他腿间的脆弱,看着少年清澈的眼底一点点染上情欲的色彩,冰雪般的身体慢慢泛起浅浅的胭脂色,实在是美不胜收的香艳旖旎。
随着他手指活动的加快,小家伙发出断续的呜咽,漆黑的眼珠子里也蒙了层水汽,怎么看怎么像只小动物,让人忍不住想去狠狠地欺负。韩遥也抱了同样的想法,一边套弄着他青涩的分身,一边拉扯着他胸前的一点,不住捏搓压按,楚璇被搓弄得全身燥热,隐隐觉出这样的撩拨和平常不同,但又说不出不同在哪里。他不安地望向了韩遥的眼睛,青年秀美的凤目中流露出的是全然陌生的火焰,以前似乎偶尔有一星半点,但绝不像现在这样要焚烧吞噬掉一切般的可怕。
他还在不停的猜疑中,就被人成功送上了顶峰,顿时再不能思考任何问题,眼前似有无数金色的光环闪过,一环结一环,最后散成满地的桂花,余韵久久未息。
韩遥趁着他高潮过后全身放松,将他翻转过来,露出两股间诱人的入口来。他小心地用指尖抚过它周围美丽的皱褶,不慌不急地画着圆圈,待到艳菊完全绽开后才探进了一根手指进去,楚璇还完全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全身都似轻飘飘的浮在了云端,极度的舒畅和放松,轻而易举地便容纳了身后异物的进出,几乎连任何感觉都没有。
韩遥心中暗喜,又填了两根指头进去,小妖精还是迷茫地望着他,连一丝抗拒的意思都没有。待到第四根手指也进入体内时,才感到了不舒服,微微挣扎着扭动起来。韩遥怕弄伤小东西,按住他不许他再动,他自己忍了这么久,也颇为难受,低声道:“乖,别动,马上就好。”
楚宝宝信了他的话,咬着下唇一动不动地趴着,强忍着涨痛感任由身体里的东西进进出出。韩遥见大致差不多了,退出了手指,从小瓶里蘸了胭脂醉,均匀地涂抹在灼热的内壁,又模仿着交合的律动抽插了一会儿,见他只是微微颦起了眉头,料来不是太疼痛,便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将性器抵在小穴口,一插而入,直到了最深处。
楚璇痛得瞬间瞪大了眼睛,惨叫着拼命扭动起来,埋入他体内的分身因为这一个扭动而被缠紧,灭顶的快感顿时席卷了韩遥的所有意识,男子眼睛都红了,用尽最后一丝自制力握住他的腰身,嘶哑着喉咙道:“别乱动。”
“出去出去—”楚璇歇斯底里地哭泣,后庭被撕裂开来的疼痛令他完全无法忍受,仿佛就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杵在那里,而且这种让人都要疯过去的疼痛竟然还是来源于他一向信任依赖的人,这让他觉得分外无助而委屈,因而在潜意识里也就疼得特别厉害。
他那小孩子的心性,总在遇到危险或疼痛的时暴露无遗,说不出任何可以让对方停止伤害的话,也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只会一味徒劳无功地挣扎哭叫。可惜他不明白,这种幼稚天真的言辞,带上他顽皮狡诈的性格和那张美丽无伦的脸,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既使是再爱着他的韩遥也不会例外。
韩遥被他不断的抗拒弄得欲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更用力的握住那仅盈一握的腰肢,分身连根拔出,再齐根而入,少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喘气,大颗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滚落下来,顺着鬓角一直流到头发里去。
韩遥享受着这举世无双的身体,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却不肯停下无情的律动。楚璇疼得颤抖,呜咽着抱住他,张开嘴来迎接他热情的唇舌,像小动物依附主人一样。
“璇儿,你里面好紧,好热—”韩遥由衷感叹道,大力运送着腰身撞击着身下娇小的躯体,感受着花穴里惊人的紧窒和灼热,恨不得连身子都化在这妖精身上。“实在是太舒服了……”
楚璇本来就是处子,正逢破菊之时,听了他这样淫秽的话语羞得只愿自己从来没出生过,别过脸去阖了眼睛不敢望看他。
韩遥见了他含羞带怯的模样,愈发狂荡,抓住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缠上了自己腰,进得更深更多,同时以唇舌细细描摹他眼睫的形状,直舔到了小家伙再也受不了睁开眼睛才罢休。
“看着我的眼睛。”他强横地命令道,“记住此刻压在你身上的是谁,记住是谁占有了你的初夜,记住你的一切都是属于谁!”
少年咬紧嘴唇,阻止了一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眼睛里是钻石般倔强的光芒。
我从不属于谁,我永远都是我自己的主人!
我将身体奉献给你,并不是印证你对我的控制权,相反,只是我乐意我心甘情愿,你才得以享乐。
纵使我爱你,却不是你的奴隶!
青年却并未注意到身下人眼神瞬间的异样,只是狂热地在他身上求索着人间极致的快乐,便是登上高台成为武林至尊时也比不上在楚璇身上登上高峰的痛快酣畅,这是平生相思概已酬的淋漓尽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无忧无虑。
一夜翻云覆雨,似乎永无休止,楚璇开始还在大声哭闹,后来被折腾的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昏沉沉间随着那人沉沉浮浮,仿佛被颠来倒去千百个姿势,股间的热液缓缓流下,身下的冰缎不知不觉中被染上了妖异的血红。
更深后,面面掩窗纱。如意并栽连理树,同心竟吐合欢花,胜境武陵赊。
香衾暧,准拟作鸳巢。绮丽暗通鹦鹉语,温存新作凤鸾交,花妥学莺捎。
——调寄《梦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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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今夜合欢先奏(下)
沉酣处,仙液沁霞丹。豆蔻香舒春,差蘼睡足夜阑珊,绣幕不知寒。
晨曦动,香梦醒惺松。预约郎修眉黛妩,先教侬理鬓云松,不尽两情钟。
韩遥直到清晨才放过他,这倒不是这只禽兽累了,相对于楚宝宝的凄惨兮兮,韩禽兽吃饱喝足,正是精神得不能再精神了,连每根头发都透着春风得意。
楚璇来不及哭泣或抱怨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累得晕了还是真的睡着了,脸由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