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等于送死!”
她拍拍司秋的肩膀,反倒安慰:“哎呀,两百个人,本来就是送死,男女又没差!”
她发现,来了女尊之后,自己是越来越淡定了,能够把送死说得这么的无所谓,看来自己真的是离成神不远了——上了西天才能成神啊。
司秋沉吟了一下:“我希望妹妹考虑清楚。”
然后,她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决心了:“决定了就是决定了,希望姐姐把他们全部都给我。”
司秋叹气:“好。”
走出营帐的时候,夜的脸就和锅底没区别。
云微后知后觉道:“大叔,你不舒服?脸色不好耶。”
“……”
那些男子一个个弱不禁风的样子,却要受这样的对待,太过残忍。
她决定要做些事:“我要几个能够上战场的男子。”
夜下了结论:“自寻死路!”
“错,我要带他们去烧粮草。”她很任性地说道,还自信满满。
“送死!”
云微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假装出来的深沉摸样:“唉,不要这样说嘛,大叔,要相信我,一定可以的!”
“……”
“大叔,请看我无辜的眼神!”云微眨巴眼,露出可爱一笑。
“……”
她摊摊手:“大叔,你看,我会妖术,没有人能伤害我的。”
他鄙夷地看她——一个夜里会怕得睡不着觉的小丫头说自己会妖术,大概连傻瓜也不会相信吧。
“大叔,别这么看不起我嘛,人家很厉害的!”好吧,这句话,连她自己都骗不过,大叔鄙视她是应该的。
在司秋的帮助下,军奴均被召集到了一块空地上。
她审视着这些男人,多半是二十多岁上下,普遍的是偏瘦,但高度身材还好,他们和一般的女尊的男子不同,因为长年工作的缘故,虽然瘦一些,各个看着体质都不错,不会太娇弱,至少比她想象的好了很多。
昨夜那个男子,过来恭敬地对她行礼:“大人,人全部在这里,共一百七十二人。”
“嗯,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卫蓝。”
“啊?”云微愣了下,“蓝色不就是青色吗?”
青年不懂她的意思:“?”
她笑得不怀好意:“以后就叫卫青吧,可不能辜负这个稀有的姓氏哦。”
卫蓝现在的名字叫卫青躬身施礼:“多谢大人赐名。”
云微思索了下:“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个奴隶。”
“……”夜嘴角抽了抽,别看脸,不想再看她假装深沉的可笑模样。
一说到奴隶,她明显看到卫青眼中闪过的恨意,立刻乖乖闭嘴——看卫青身后那整齐有序的队伍,看来,不小心挖到个……
“你还是领头羊哦?”
“领头羊?”
“就是领袖啊。”
“多谢大人夸奖。”
她将卫青从脚到头扫视一遍——换过一身行头之后,整个人看着便是连气质都不同了,先前脏乱不堪,此刻却是,还有几分军人的气势,便是那五官,还真有几分古某人的影子。
云微笑容大大的:“喂,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帅嘛!”
卫青被她突然一夸,羞涩一笑低头,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哦,梨涡!”她顿时不淡定了,“偶像啊!”
天哪,这么一笑,简直就是和古某人一模一样,如果再邪气一点,再下去她要发花痴了——
在她伸手去抓卫青想倾诉自己仰慕偶像的衷情时,一个银灰色的身影挡在了他们中间。
“啊?”她的手被抓住,云微仰起头,看到夜阴晴不定的脸,很无辜,“大叔,人家只是想和偶像多交流交流感情。”
他沉默无语,但那盯着她的视线,足够将她所有的妄想压下去。
她可怜兮兮:“我知道错了……”她错哪里了?想不通。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既然生气了,那自己大概就真的错了。
云微终于发现一堆人正看着他们莫名其妙的行动,才想起有正事要办,尴尬地咳了咳:“我会在你们之中选择十一人,由我亲自训练。”
卫青排进队里,同所有人一样听她的宣讲——一般来说军奴是军队里的苦役,做着最苦最累的活,甚至有时候还会被凌辱,而奴隶普遍偏年轻的理由,便是,因为长年的被奴役积劳成疾,奴隶很少能活过三十岁,但如果能上战场并立功的话,就有自由的可能。
“有懂音律的吗?”
“……”夜很无语,觉得她真的已经笨到无可救药——有那个钱学习无用的东西,就不会成为奴隶了,因为奴隶是可以用钱赎身的。
她吐吐舌,也为了自己的话后悔:“没事,没事,自愿跟随我深入敌营的请出列。”本来,她想要说,独子出列,家里有老人小孩的出列,不过奴隶大概是没家人的。
男人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毕竟上战场,就是直面死亡。
卫青见久久没有人有反应,出列,直接点了十个看着最年轻力壮的男人出来:“大人,加上小人,正好十一人。”
“嗯,如此正好。”云微转而对夜说,“如此剩下的可以开始军训了。”
“……”
“从立正,稍息开始教,最重要的是要将他们训练得有纪律听指令!”
“……”
她忘了,夜惜字如金,让他当老师真的有些困难。
好吧,只能她亲自上场:“卫青,你先带他们出营,外面,跟着外面的人去,接受我的秘密特训。”
卫青点头:“是。”
看着他们离开,云微抖擞了精神,双手别在背后,假装老夫子般一本正经:“立正,就是两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60度,什么60度不知道,就是虎口大小,懂?两腿挺直;小腹微……”
没错,她用的是现代版的军训模式,到时候,加上大学军训时教官的一套近身格斗,基本上保命是不要紧了,反正新兵入伍也变只有一个月训练最苦,她相信用半个月已经足以训练出纪律严明的——学生!
接下去,军训的事交给了夜,她紧锣密鼓的做战前准备。
接走十一个人的是秦肃,而云微现在去的便是倾城阁。
她以前只是觉得军训很累,却发现原来当教官也是很累的,不过一个下午,已经累趴下起不来了。
马车停下,帘布被一只手从外面撩开。
她实在很困,眯起眼,爬过去,身子就被一双手接住。
此刻正午,太阳当中,灼热。所以云微一时因为强光而睁不开眼,只是感觉一双手稳稳地托着自己。
“嗯?”她头有些晕晕的,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安然入眠。
好重……什么东西压着她……该死的,还有爬虫类在她身上乱爬……她喜欢狗狗,可是,不喜欢被狗狗舔得满身口水……
“该死的蚊子——”迷迷糊糊地,云微伸手就要去拍蚊子。
不料,手却被抓住了然后,听见一声闷笑。
“少主,真调皮呢。”
“嗯?”她感觉自己喉咙有火在烧,好像感冒的征兆。
睁开眼,她立刻被吓了一跳,所以的睡意全部退散:“你……你……在做什么?”
哦,她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光着身子的秦肃带着笑意的脸。
秦肃苦恼地皱起眉:“真伤心啊,明明是少主说很冷,要属下陪您的。”
“少主?陪?”她觉得自己脑子此刻当机了,但最重要的不是思考,而是推开正压着自己身体任意妄为的某人!
“吃干抹净,就不想认账了?”
“啊……”
还没等她有反应,他就吻上了她的唇,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唇舌的交缠,他恶作剧般地挑开她的牙关,不轻不重地啮咬着她的舌尖,将她所有的话阻止在了喉咙里。
她思想歇菜了,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忽然,感觉到有凉凉的液体自他的舌滑入自己的喉咙,奇异地压下了灼烧的感觉。
舒畅地感觉让她不觉沉溺。
他慢慢地加深这个吻,直到她难以呼吸才退开一些,带笑的眼看着一脸迷醉的她:“少主,对我的伺候可还满意?”
“……”轰一下,她的脸充血,第一次,这么刺激,原来,互相吃口水,便是这么回事,“你混蛋,快点起来!”
彼此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地贴在一起,对她来说,刺激过头了一点——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而且,她是有夫之妇,不该这么做的。
他的手流转在她的腰间:“少主,看来是真的失忆了。”
“阿咧?”没有人怀疑过她失忆,他怎么就知道了?
似看出了她的疑惑,秦肃接着说:“因为,少主,竟然连属下都认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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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有奸情2
更新时间2011…3…16 0:19:27 字数:3127
“什么少主属下的,我不知道啦,”她很急,很混乱,“你快起来,人家已经嫁人了,而且没想过要红杏出墙的!”
“呵呵,”秦肃轻笑着凑近她耳侧,“少主真的不记得,属下是您的第一个男人了?”
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炸开,却想做垂死挣扎:“我们不认识——”
他没有在意,只是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双腿内侧摸去。
她吓得要缩手,但秦肃却不给她机会,指腹下的肌肤很光滑,触感很好,可问题是,她没有这个兴致。
他的手停下来,而她在同时感觉到指腹之下的肌肤不甚平整。
“?”
“紫薇花,是少主十三岁那年,属下第一次侍寝,您为属下刻下的,说,紫薇花代表您的所有物!”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受不了这么多刺激了——这身体的主人,也实在太恶趣味了一点吧。
他拉着她的手慢慢移动,让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一朵花的形状。
秦肃咬住她的耳垂,吞吐舔弄:“是浅紫色的哦,少主要不要看看,或许能想起些什么。”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虚软:“不……不用了……”
有因有果,敢情秦肃还真的是“云微”手下,所以即使自己第一次见他,便会全然地信任他,甚至将关系到自己生死的事交由他手中。
恍恍惚惚记起初次见面那一夜,她不停地说,而秦肃始终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低头不停喝闷酒,然后,她以为他是喜欢司秋却因为身份不得在一起而苦恼,之后边安慰,边陪他一起喝酒,到最后,醉得不省人事,被夜教训。
但,此刻的问题不在这里,而是——为什么他们会“坦”诚相见于床上?她可是真的,完全没有一丝丝记忆。
她小心翼翼,怕伤到他自尊:“可不可以,穿好衣服说话?”真的不敢告诉他,他爱的那个云微已经死了,因为,在女尊国,一个男子为了一个女子放下所有尊严,不惜做军奴,开勾栏,是多大的牺牲。
“不好,”他否决,“属下想念您的身体——”
“……”要不要牺牲一下自己,慰藉慰藉他思念情人的心情?
莫名地,她脑子里晃过夜阴沉的脸,杀人的眼神。
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她弱弱道:“那个……主子我最近不方便……”
“有新欢忘了旧爱?”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夜经常无语了,因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您看,我小命都快要不保了……”所以,真的没兴致在床上和人谈情说爱。
不过明显某人不是这么认为的:“少主吩咐的事,属下已经做好了,十一支火铳都在倾城阁。”
“效率真高。”
“嗯,火铳的威力,属下可是听过了,少主的智慧真的是令属下望尘莫及。”他的手缠上她的手,十指相握的感觉真的很令人沉醉。
而她,却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火铳身上:“威力如何,还要看,不过如果能做出火铳改良版的枪便完美了……”
“只要是少主想要的,属下,赴汤蹈火也会为您取来。”
云微嘴角抽了抽:“呵,你可以起来了咩?”
不记得是在哪里看过一段话:一男生发短信给喜欢的女生,我爱你,就算世界末日地球爆炸也无法阻止我来到你的身边,如果明天不下雨,我会去看你。
秦肃同志是否也这个情况?
秦肃终于大发慈悲决定放过她,披了衣服起身,修长的双腿因为走动而若隐若现,她隐约看见一个紫色的痕迹——真的是恶趣味,在那么私,密的地方,弄那么诡异的纹身。
“主人让少主嫁来云国,找的那东西,有消息了。”
“东西?”她一头雾水,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使不上力——强烈的虚脱感,像极了那次莫名其妙生病时的感觉,不过就是喉咙好受了些。
“对云国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那是不是说,有了那东西,我就能当女王?”穿越人士最爱,当女王,收一**的美男。
他顿了下,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对,有了那东西,您就能继承王位。”
“玉玺?”代表皇权的东西,不会吧,连玉玺都丢了?
秦肃笑了,眼睛眉梢尽是风流:“乌云蔽日。”
她看得呆住,哎呀,当初自己怎么会觉得他比男人还男人呢,这整一妖孽啊。
她挣扎未果:“我起不来。”
“少主,还是好好休息为好,”秦肃遮住嘴角,笑得暧昧,“刚刚少主太热情,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她直接拉来被子盖住自己——还让不让人活的?脸上火辣辣的都可以煮鸡蛋了。
闭上眼,她本是毫无困意的,但有一双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身上揉按,所有的不适感慢慢被消除,一放松再次陷入睡眠,她有朦朦胧胧的念头——如果少主指的是她,那主人指的是云国君主,为什么,在女尊男卑的世界,自己会是入赘的冲喜新娘。
醒来时,出现眼前的,不意外,又是夜阴沉的脸。
“大叔……”她弱弱地叫了声,“人家生病了,病人最大,所以,你不可以骂我哦。”
“……”他嘴角抽了抽,“喝水。”
“啊?”
她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又是一大桶冒着热气的水。
她双眼一翻准备装晕。
“你可以试试。”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立刻让她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奕奕,坐起来:“哈哈,我发现我好了。”
“……”
她委屈地对手指:“大叔是坏人……”
突兀地,一只大手向她伸来,她反射性地躲,那却是落在了她的额头。
“大叔……”她抚过自己差点停止跳动的心脏位置——刚刚,她竟然以为,夜会狠狠揍自己,因为,自己好像做了很过分的事。
他的手转而摸摸她的头:“都会好的。”
“大叔……”她感到得热泪盈眶,“大叔是好人!”
“……”他应该知道这家伙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主,真的不该同情。
“他们如何了?”
“烟花已到。”
“这样啊,希望,一切顺利。”
“……”他从来不觉得,那堆没用的家伙能够有什么建树,可是,看着她自信心爆满的样子,打击的话说不出口。
“大叔,以为,打战靠的是什么?”
“?”
“是先进的武器。”
“……”
“哎呀,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了。”她笑眯眯,“到时候,我一定要打得敌人落花流水。”
近半个月的秘密特训,最终云微只带着十一个男孩就出发了。
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