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喇氏也不瞒她,笑着说:“前头万岁爷过来,我同万岁爷提了提小阿哥的事情。这不,万岁爷就念上了,派人来说满月酒的安排呢。”
小纳喇氏一听,大吃一惊,“姐姐,您这是怎么了?这卫氏,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贱/婢,这莫名其妙的成了您安排给万岁爷的了,您不是说 ,这里头肯定是有皇后的算计的吗?而且,那个孩子,看着就是不讨万岁爷喜欢的,您怎么还在万岁爷跟前替他谋划?这要是惹怒了圣上,那怎 么是好?这回,亏得万岁爷没计较这个。姐姐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纳喇氏看着小纳喇氏,心说道,就这点成算,就在暗地里伸爪子了?指望我不知道?脸上却笑着说了一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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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又看了台本本,看来我就不能看,这才看,还没拿下呢,这本就愤怒错别字什么的,先将就下,好茶先去散散气。)
正文 253 所谓的推心置腹
纳喇氏笑着说道:“万岁爷把这孩子给了我,我就是他的额娘了,总是要为他着想些的。”然后看了眼她那个族妹,果不其然,看见这族妹 脸上一闪而过的不以为然。纳喇氏会在康熙面前手足无措,可在小纳喇氏面前,却会让小纳喇氏手足无措的。
她就笑着看着这个族妹,看得这个族妹坐立不安起来,才接着说道:“你以为我是说笑话呢?我若是不管他,保不准有什么人会在万岁爷跟 前说我不慈善,不能善待养子。就是现在万岁爷不说,可那终究是万岁爷的血脉,谁知道什么时候万岁爷会细想着这些,若让他也认为我是个狠 心的,就不好了。”
看着小纳喇氏猛地睁大的眼睛,接着说道:“即那样,不若索性我就做全了,虽然可能让万岁爷一时上头不舒服,但细想想,却能明白我的 心。”
不,不仅如此呢。只是那些,没有必要让这个族妹知道。那一夜的事情,自己是受害者,也是少数知情者之一。那个贱/种,自己知道万岁爷 为什么不想提及,这可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生母出身低下的事情,可万岁爷最后留着那个贱/种,这就让自己细细揣摩了。自己也不知道,万岁爷最 后有没有把这都告诉了皇后,可万岁爷偏偏把那贱/婢搁在自己身边了,这不得不让自己深思。
照理,自己因该是顺着万岁爷的意思,只把那个贱/种养着就好。可那样,不是换了种方式告诉万岁爷,自己记着那天的事情,自己不能忘怀 。那个贱/种的存在,时时提醒着那一个混乱的夜晚。而万岁爷,在那一晚上,也是深深的吃了亏的。那万岁爷每次看着自己,是不是也会想起那 些?对于自己来说,这可不是个好事,而且,对于自己的儿子,也是大大的不妙。怪不得,万岁爷只是常来看看,再也没有翻过自己的牌子呢。
那贱/种也是自己的心头刺,所以,自己冷着,也是应该的。可自己偏偏不,自己要好好的带他,其实也是想告诉万岁爷,自己可以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一夜,也就是不记得帝王曾经受辱。而那个,应该是帝王所要的粉饰吧?所以,其实没有那一夜,那个贱/种,也是万岁爷偶尔临幸一 个宫奴而得,面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小纳喇氏听着纳喇氏这话,抽声连叹,“果然是姐姐,就是不同凡响。这些个想头,我是怎么都想不到的。现在看来,万岁爷派了这内务府 的过来了,许是明白的姐姐的心意,妹妹在这儿给姐姐道喜呢。”
“这也不值什么,哪儿说的上个喜字。只不过万岁爷念着旧时的情分,体谅到了我的苦心罢了。”纳喇氏像是无意的点了一句,旧时的情分 啊,那是后来的怎么都拍马追不上的,所以,有些妄想,还是看看清楚才好。
也不知道小纳喇氏听没听得懂,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很好的。闲聊了一会儿,虽然屋子里没有其他的人,可小纳喇氏还是把头凑到了纳喇氏 耳边,压低声音问道:“那个,真的是伴着春雷降生的?”
纳喇氏像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略略远开了一些,接着伸手端了茶抿了一口,借此摆脱了这个族妹,才悠哉的说道:“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自卫氏初发动就守着,可没想到这卫氏也是可怜劲儿的,偏就是生得不容易。我劳心劳力的,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幸好太医就在跟前,就便 给我诊了诊,开了宁神汤剂,不然,保不准姐姐我就倒下了。即便是那个样子,姐姐我也被迫躺着了。那些事情,也是过后人来报的。不过,我 想着,有那些许人在,还能有什么的?”
小纳喇氏撇撇嘴,心道,有那些人在,别人大概是不会作假了,可是自己这个姐姐,没准就是拉着那么多同谋了,这么大个事情,既然上了 船,哪还有中途跳得下来的可能?只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假的那到底是出自自己这个姐姐的手还是那个卫氏做下的?可恨自己这么些 天拐弯抹角的,今天又是直白白的问了,竟然还是没得个准信儿。看来这个姐姐,果真是还防范着自己呢。
纳喇氏把小纳喇氏的这个撇嘴看在了眼里,心里直是冷笑,这些事情,岂是能告诉她的?别说是族妹了,就是亲妹子,也是不能的。难道还 指望自己来说个不是,送个把柄给她?再三想想,自己这个脱身之法,还算是巧妙,真也罢假也好,卫氏也罢自己也好,可偏偏自己那时为了怕 一尸两命,万岁爷迁怒或是疑心,又防着别人扣屎盆子,先就“撑不住”了。那产房里头的事情,自己是摘得清清楚楚的。至于里头的究竟,呵 呵,大家可着劲儿猜吧哪怕是万岁爷,也不尽信,要仔细查查的吧?查吧查吧,就怕万岁爷不查呢。可若万岁爷查来查去,都是那样的一个说法 ,这万岁爷会怎么想?
自己善待那个贱/种,另一个妙处也就在这儿了。纳喇氏越想,心里头越得意。可还不仅仅是这个妙处,以后的好处还是多多的呢。自己要好 好的笼络这个贱/种,把他变成自己儿子的一杆枪,还可以处处打先锋呢。
伴着春雷出生的小阿哥,不知道万岁爷心里怎么想,会不会撼动太子在万岁爷心里的地位?就算不能彻底动摇,可有那么一丝丝的缝儿,也 是好的。总有法子小缝儿变成大缝,最后连根拔起的再说了,还有明珠大人在前朝呼应呢。当然,也不会便宜了那个贱/种的,自己可会牢牢地把 他捏着的。一个奴才秧子,要势力没势力,要母族没母族,除了紧紧依附自己,还能干什么?等撬动了,这竿子,也就没用了。若是听话,继续 为自己这办事,就留着,不然,哼哼又看了看小纳喇氏,这人现在还很有用呢,得安抚一下,也要用上一用,更要敲打上一下,有爪子还算可以 ,可这爪子要抓谁,可得让她想想明白。
所以纳喇氏接着说道:“不过,这个卫氏,我看,也是个能人呢。”
这话一出,见小纳喇氏伸了伸脖子,才继续到:“别看她这几个月来,面上老老实实的,在我跟前也是好象胆子小得很,只是战战兢兢的。 没什么事,就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哪怕是有人欺负到脸上了,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更不要说是反击了,就只是咽着了。看着,就是个下溅罪奴的 样子。其实啊,”纳喇氏说道这儿,摇了摇头,好像是住嘴不说了。
小纳喇氏急于想知道,故作娇憨妹子的样子,忙接口道:“其实如何,姐姐你倒是说啊,现在可是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纳喇氏也配合着,只是说的话颇有深意,“妹妹你也太急了些。我们姐妹,我还能瞒着你不成?有好事,总会想着你的,就是个笑话儿,也 是会想着说给你听听的呢。只是,妹子也要让姐姐歇会儿,喘喘气,喝喝茶才好呢。”
小纳喇氏不知是紧着字面上的,还是在委婉表着决心,端起纳喇氏的茶盏,送到纳喇氏口边,喂着纳喇氏喝了一口,边做还边说道:“姐姐 有其事,妹妹服其劳。姐姐只管歇着,妹妹我给您端茶送水呢。”
“边儿去,我哪要你这样来着。”纳喇氏虽然嘴上这样说,可还是就着这族妹的手,又泯了口茶,神态极其自然,就像是现在服侍她的,是 她身边的宫人一样。
小纳喇氏也没有一丝的勉强,说着:“姐姐虽然这样说,可我却是发自肺腑的呢。”
纳喇氏说笑着:“以为我不知道呢,你这样子,也不过是想让我快点儿喘匀了气,好给你说说下面的故事。”说着瞟了小纳喇氏一眼,也不 管她听没听懂,不再继续借事说事了,又回到了先头的话题:“其实,也不知道那人使了什么法子,跟那个戴佳氏勾搭上了。据说,那戴佳氏还 分外念着那人的好呢。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人面上只是不显,这几个月,又完全的按了下去,不再有联络了。”
小纳喇氏初始一听,倒也吃了一惊,很快的就又平复了,说道:“这人能在姐姐的眼皮子底下,跟那个戴佳氏钩连上了,可见是有几分本事 的。不过,在我看来,到底是个下溅宫奴出身,没个见识,以为能生有阿哥的,就是好的,就是粗腿,忙不迭的就傍了上去。可不看看,那戴佳 氏,又是在万岁爷面前能得意的?那个阿哥,就算是万岁爷已经给赐了名了,可又哪能德勒万岁爷的喜欢的?姐姐这儿护着她,她倒是吃里爬外 起来。”
纳喇氏倒是笑了,也不知道这族妹,是真的没想到,还是在自己面前做戏,接着说道……
正文 254 招兵买马
纳喇氏白了小纳喇氏一眼,说道:“哪个叫你说这个。你切细想想,这卫氏怎么就和戴佳氏钩连上了的,还让戴佳氏念着她的好?”
小纳喇氏也是知道什么叫做过犹不及的,听着这个族姐这样讲,就细细的想开了,一会儿,惊讶道:“难不成,那卫氏还和戴佳氏的瘸儿子 有什么事情?”
纳喇氏这回倒是没有逗引她,点头道:“正是呢。据说她那时候打听过戴佳氏那个小阿哥,说的话很是让人费解。后来没多久,戴佳氏就为 她那儿子闹开了。这里头怎么就这么巧?”
说着又看了眼小纳喇氏,“你也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多交好一个,特别是在这种大事上收买人心,对她来说总是好的,这卫氏其实并不像看 着那么安分啊。”
小纳喇氏这会倒是没怎么接口,极隐蔽的看了看纳喇氏,心里头也是翻腾着。不安分?不安分才好呢。太安份了,她还有什么戏好唱?自己 是犯不着同一个罪奴较劲儿,可是一想到这个罪奴有个儿子,她心里就憋着难受。
纳喇氏像是没注意到,继续说着:“我倒是很好奇,这卫氏,怎么就知道了戴佳氏那儿子的不妥了?”
这会子,在纳喇氏口中的卫氏,还躺在床上呢。这一场生产,让她元气大伤。虽然,她知道,女人生产,就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里了。可 真正经历起来,才知道,原来真的是那么的恐怖。
自己早就知道,要生产,没有体力是不行的,因而,虽然躲在屋里,可还是趁着没有时候做些运动的。说来,也亏得不太受待见,这宫女太 监的在自己身边虽然紧着规矩做好本分,但对自己都不是殷勤服侍的,自己说不要人在眼跟前,那些个人就真的退下不管了。也让自己有了私密 的活动余地了。可是,虽然自己早就做好了身体上的准备、心理上的建树,可是再怎么样的准备,在亲身经历的时候还是不够的。那痛苦,开始 还是能让自己嚎叫,可到后来,自己真是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生下了个儿子,却只在产房中看了那么一眼,就给抱走了不行,这是她的儿子,她拼命生下来的,其中那么痛苦,差点都让自己又 死一回,怎么能这样就被抱走了呢?况且,据她所知,那个纳喇氏,可不是什么善茬,怎么会好好对待她的小八呢?自己的儿子,只会成了纳喇 氏的棋子,那个胤禔的跟班儿吧?她还就不信了,不能改变小八的命运了她可是掌握了别人不能比及的东西的不过,说道这个,卫氏心里还是很 有些个疑惑的。她不是没有发现,这个世界跟她所认知的有些不同。首先,男人,包括太监,这个时候竟然是顶着月亮头,而不是她认为的金钱 鼠尾辫。再来,那些个牙刷,还有肥皂,还有玻璃等等,让她有点儿蒙。
不过,好在好些那些个历史上的大事情上头,还是按照她所知道的那个样子的。
只是,那个皇后的存在,让她实在分辨不出,这到底是原本已经有点儿不同的世界所应该这样的呢?还是这皇后其实不是本尊?
卫氏尽她的可能,打听着,结果发现这位皇后于其他满族姑奶奶的生长经历没什么不同,也没有什么精彩绝艳的表现。若说有什么生死经历 ,就是康熙十一年那会儿的那场大凶险。可若说现在这位是因为那场事情而来的,那承祜太子怎么就好好的了?明明是承祜先病了,感染了皇后 啊?若说是那之前就来了,可若是这样的话,这皇后怎么会和鳌拜的女儿还有钮钴禄氏成为闺密的?钮钴禄氏会接替她成为继后的,正常人因该 没办法跟明知会是自己那样的继任交友吧?而且鳌拜和索尼也是死对头。
卫氏哪里知道,她所谓的常识,在芳仪那里只是一知半解的,有些是芳仪不知道的,而有些芳仪那时候还真没想到那么深远。
卫氏盯着皇后,总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这个皇后因该是原装的。这如果组装的,不说别人,就是自己吧,自己肯定是不会把这个未来的雍 正帝留着的,虽说是稚子何辜,但是对敌人的手软,不就是对自己残忍吗?打小起,这个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等等的,听了太多了。而且, 就是纳喇氏以及那个胤禔,都要想办法除了。更别未来的良妃和将来的老八了,一个宫奴,真是费不了什么劲的。
这样想着,卫氏就对自己说,这皇后,要么就是原装的,要么就是个小白圣母,没看这宫里都说皇后慈善?这康熙的孩子,还一个个的接着 跑了出来了。不管哪种,对自己都是相当有利的呢。不过,自己还得谨慎些,千万在没站稳脚跟之前,就挂了。而且还得想着法子,得了康熙的 注意,最好能抓住他的心。只是,这个皇后,有机会,还得想法子试探一下。其他的,再慢慢图来,反正,还有的是时间。
不过,话虽这样说,卫氏想着想着,就有些不淡定了。她原先给自己估过预产期,知道跟自己料想的没差。至于皇后也怀孕了这件事,开始 虽然疑惑过,可想着,早就有些不同了,也不差这点儿,既然皇后没有挂,当然可能会有身孕的,而且,那时候到处都传得厉害,说着皇后肯定 是怀着个公主呢,所以,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现在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这一锅子的粥,怎么搞得清?自己的儿子,怎么就会排行小十了,这 这小十的名字,却被皇后的儿子给占了。
卫氏越想越混乱,忍不住的,就想拿出那个小绢布出来印证一下,是不是自己时间长了,有点糊涂了,还有,总想细细在看看,这些人身上 的那些事情。
想着呢,就起了身,往自己藏东西的地方走去。只是才站了起来,正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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