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行行重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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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行行重行行- 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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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等德古拉再给她安排人,她竟然直接跳窗户走了。

  卡密拉瞪大眼睛,这位殿下该雍容典雅的时候一分不差,可是平时也真……随意。
  和他们这些随时随地保持着贵族尊严的,完全不同啊。
  “别介意,她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德古拉给她倒酒:“我和米赛尔也要尽快,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有我和敖古拉斯在,起码不会让人攻进你的城堡。”卡密拉满口应承。


有一天 我们患难
  东邦六人似乎从来没这么狼狈过,身后跟了一屁股追杀的人,一个都打不过。
  还好他们是普通人,圣光对他们没有伤害力,身手也还都不错,只要不是实打实,并不会太吃亏。

  开着A来的车,他们在一处树林外不知道属于什么人的别墅里暂作休息。
  “怎么还就甩不脱了?真是郁闷。”安凯臣检查着车况,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问题。
  “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出问题。”曲希瑞把找到的食水分给他们。他们都已经很疲惫,却始终找不到休息的机会。
  “趁着现在,吃饱了尽快休息。”展令扬狼吞虎咽,然后往沙发上一歪就睡。
  “令扬说的没错,我们要时刻抓紧时间休息。”雷君凡也很快吃光东西:“凯臣,一会儿我们轮班驾驶车辆,轮流睡觉吧。”
  安凯臣摇头:“你们驾车的速度都没有我快,不能给那些人追上我们的机会。”
  “君凡说得对,这样下去第一个撑不住的就是你。”向以农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转头道:“趁着他们没追来先好好睡一觉,然后我们必须错开时间轮班休息,不然谁也受不了。”
  “先别说那么多了。”南宫烈挥手,抱着抱枕倒在地上:“先睡了再说……”
  曲希瑞在门窗地下室车库……所有入口都洒了药剂,然后六个男孩睡的东倒西歪,呼噜声很快此起彼伏。

  眉纱推开窗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没等说什么发现身上已经沾了药,灼痛的地方发黑发热。
  这股强烈的痛楚让任何人在第一时间都会忍不住叫出声,眉纱立刻捂住嘴巴,在自己手臂上洒上各种解毒药。
  痛楚逐渐消失,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跃了进来。
  扣起食指,清觉风吹散了其余的药水和药粉,黑色的结界也随之笼罩这里,在外面看来,这栋别墅就等如凭空消失。

  眉纱从卧室里抱出不少被褥,轻手轻脚盖在他们身上。
  警惕心最高的南宫烈为这突然笼罩在身上的温暖惊醒,抬头看到是眉纱时却露出一丝喜色,倒头就睡。
  眉纱柔柔笑开,信任她吗?还真是可爱的小子。
  “笑得好温柔哦。”惑儿怪声怪气地说。
  眉纱在它后背上挠了一爪子:“你说什么?”
  惑儿喵喵叫着跳到一边:“谋杀宠物是不道德的!不要学我一样!”
  两个人一抓一跳,再加上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的说话,吵醒了所有人。南宫烈没醒,他知道是眉纱所以睡的忒熟,别人都跳起来的时候他还在打呼。
  “眉纱!”四个人齐声惊呼。
  “噗通。”展令扬重新坐回去,正好坐在南宫烈身上。看到眉纱那一瞬间就知道危机解除,他的恶劣因子又重新爬上来,怎么可能让南宫烈一个人安睡?
  这一屁股差点没压断他的腰,南宫烈立刻把展令扬踢下去。
  “哎呀?”展令扬轻巧跳到一边:“原来是烈啊,我说呢,坐垫怎么还会自己动弹,还以为是电动椅。”
  “你如果喜欢电椅,我可以给你弄一个来,保证你用的特别舒服。”南宫烈咬牙揉着腰。
  展令扬笑呵呵凑过去,在他耳边吹气:“别生气嘛,大不了我帮你揉揉,来……”
  南宫烈可不是那个在展令扬手底下屡战屡败的向以农,眼珠一转就搂上展令扬的腰,一脸的柔情款款:“我怎么舍得让你为我劳力?更何况你已经这么累。”
  见展令扬不躲,他立刻假戏真做,头一偏亲在他脸颊上。
  展令扬明显有些惊愕,虽然很快就掩盖在他那张万年不变的灿烂笑脸上,不过还是被南宫烈捕捉。
  他哈哈大笑着放开展令扬,向着其他人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展令扬不经意小小踢了他一脚,作为这次打闹的结束。
  他们还有正事。

  “眉纱,你怎么会来的这么快?”距离他们打电话到现在只有五个小时,他们已经做好至少逃亡两天到三天的准备。
  “我飞的要比飞机快一些,而且没有那么多麻烦的手续。至于是怎么找到你们的……”眉纱绕到曲希瑞身边,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拔了一下。拔下来的是一根纯金色的头发,在脑袋上面的时候不被人注意,拿在手中却能清清楚楚看到那金光。
  “这是卡密拉放在她不得不忍痛放过的食物身上的,以后还可以再找到。”眉纱同样也在南宫烈的脑袋上拔下了一根:“也就是说,如果今天不拔下来,你们两个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变成卡密拉的大餐了。”
  南宫烈摸着自己的脑袋,那个女人还真是锲而不舍。不过反应过来一想,喜色立刻跃然脸颊:“眉纱,你没有坐看她什么时候再把我们吃了?”
  眉纱眨眨眼睛:“我偶尔也会做些慈善活动,再者说现在还算伙伴,为什么我看到了要视而不见?”
  几句话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摘得干干净净,只是一时心情好的慈善事业而已。
  南宫烈低头看着趴在眉纱脚边的惑儿,想看看它是不是有赞同的意思。
  不过察觉到南宫烈的打量,惑儿只是懒懒瞟了他一眼,喜怒的颜色都没有露出来。眉纱是一个自我暗示性很强的人,她要是要让自己是这样,原本不是这样也会催眠自己成为这样。想要能看穿她的心事,这帮人现在还不成。

  “你们的面容有谁见过吗?”
  “没有。”向以农摇头:“这点很重要,所以我做了十几副面子轮换,如果不是暂时甩脱了追兵,我们现在也不会摘下来。”
  眉纱接过向以农的面子摸了摸:“这个面具做得相当逼真,人皮做的?”
  向以农翻翻白眼:“我又不是你们,怎么可能用人皮做面具?”
  “人皮的面具才最好,这和什么种族不一样。”眉纱扔还给他:“古代不都是用人皮面具的,又有什么关系。”
  “是我们的关系呀。”展令扬笑道:“人皮戴在脸上怎么都让人觉得不舒服嘛,反正以以农的手法,不管是什么材料都可以做得很好。”
  眉纱侧头看展令扬,随时随地的关怀,暗中的维护,时刻不会倒下的心和身体……难怪这个男孩总被人期冀和守护着,并非没有其原因。
  不过……她垂下眼帘:“你们再休息一下,现在的体力还是不成。等休息完毕之后,我带你们回去。”
  六个人在眉纱看不到的角落飞快打着眼色,交流自己的看法。

  眉纱的奇怪似乎是在他们总表现的很温暖、很团结的时候出现。
  {被背叛?}展令扬用口型说。
  {不,我觉得是她重要的人死了。}南宫烈再一次发挥自己第六感的直觉。
  {难怪她对一切都这么戒备,还不肯让人知道她的心情。}六个人都免不得对眉纱露出或多或少心疼和同情的表情。
  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竟然就这样因为某种无可挽回的伤害,变得如此愤世嫉俗,心狠手辣。

  眉纱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现在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看那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五个人齐齐低下头,把首当其冲的位置留给南宫烈。
  反正这家伙直觉最强,又会说话,应该知道怎么能不让对方生气。
  南宫烈立刻摇头:“我们只是在想为什么眉纱会突然不高兴,没想别的。”
  眉纱了解的点头:“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这个恶心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这回连南宫烈也低头了,早说过不要表现得那么露骨。
  “因为我们想了解你。”展令扬忽然说:“了解你我们才能帮你解开心结,你一直都不快乐。”
  与其这样拖拉着,不如实话实说,有时候直接撕破,伤反而会好的更快。
  眉纱面色不变,他们不是德古拉,她不可能直说让他们不准再问。笑容仍然是笑容,甚至连半分动摇都没有:“早知道胡说八道你最在行,不过不要胡说八道些我听不懂的,想配合你都没有办法。”
  展令扬嘻嘻笑:“是吗?下次我会注意的。”小看了眉纱的承受力,她的神经都快赶上钛合金了。
  眉纱淡淡扫过他:“有我在,这幢别墅会很安全,难不成你们不需要休息?”
  展令扬打个哈欠,配合地说:“我们的确要休息,不然的话跑不了多远就都脱力了。”
  “那就找个房间去睡,还磨蹭什么?”眉纱窝在沙发上:“楼下有我,不管出什么事或听到什么声音,你们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那就晚安了。”展令扬第一个上楼:“这回我要睡十二个小时!”
  知道他八成是另有计划,其他人也跟着上去。
  “十二个小时?我刚刚知道你是属猪的。”南宫烈故意把身体搭在他身上,谁让他刚刚往自己身上坐。
  展令扬不介意他的压榨:“我保证你睡的时间一定比我还长,刚刚唯一一个没睡实的就是你。”
  “如果不是某人一定要弄醒我,弄不好我已经睡够了……”

  他们吵吵闹闹上去,雷君凡落在最后。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眉纱示意他有话说就坐。
  雷君凡摇头:“坐就不用了,我只是有几句话跟你说。”
  是刚刚展令扬塞过来的纸条,自己一目十行背下来。按理展令扬应该自己说,不过他们都看得出来,相对于他们,眉纱对令扬的戒心和疏离感更重,可能因为令扬算是他们中心的缘故吧。
  “和我说话,还是看着我发呆?”雷君凡今天实在古怪。
  “我是想说,过去的确是没人能忘怀,也不该忘怀。但不管是什么样的过去,再如何煎熬着埋藏心底,也不该让它影响现在。”他一口气说完,看着眉纱的神色:“或许你会不高兴,或者你忘记我今天的话也好,但我们是真的想关心你。虽然我们之间的相处一贯称不上愉快……但是眉纱,我们真的把你当成朋友。”
  最后道声晚安,他也上楼休息。
  留眉纱一个人坐在下面,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惑儿的毛。
  惑儿抬头舔了舔眉纱的唇角,细细地喵喵叫。
  “没什么,我只是发现,我第一次被人开导内心。”还是往如此光明的一面开导,简直是前所未闻。
  “这就说明你现在已经乱到什么地步,还不赶快自己反省。”惑儿嘟囔着说。
  “我好好的,就算再乱也不妨碍我说话做事,无所谓。”眉纱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早晚可以抽丝剥茧,我不需要别人安慰啊。”
  “偶尔有一点,有什么关系?”惑儿偷眼看着眉纱的反应:“雷君凡相当诚恳,而且你很在意他们间的互动吧?每次他们有这个时候你的脸色都很难看,好像故意要让自己离开他们一样,眼神却很温暖。”
  眉纱叹息:“是啊,因为太过温暖所以我无法讨厌。但是惑儿……”
  惑儿支棱着耳朵,想听眉纱会说出什么有哲理性的高论。谁知道眉纱一扯它耳朵:“虽然最了解我心事的非你莫属,但如果下次你再这样的话,我就把你当成一只瘟猫卖给屠宰场。”
  惑儿不怕:“那你记得给我造坟立碑,上书‘夜晚寂寞者请敲墓碑,价格面议’。”
  “去,给你写个‘小事烧纸、大事挖坟’还差不多。”眉纱按着它的小脑袋。
  惑儿拍打着眉纱按住自己那只手:“那除了你之外,恐怕会没谁挖我的坟。”
  “挖你的坟?我保证不管有小事大事我都不会那么做,除非我想鞭尸。”
  “……真狠。”惑儿翻着肚皮躺在她腿上,把自己蹭的一身毛乱乱,四仰八叉。
  眉纱神色变得柔和,轻轻摸着:“你说天空之城,需要叫采撷和亚萨吗?”
  “你不是故意甩脱他们的?”
  “是啊,因为我想自己单独呆一段时间沉静沉静。”眉纱道:“可是现在,沉静?我想等血族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也没有那个沉静的兴致了,还不如换个世界更好。”
  “这是责任嘛。”惑儿抱着眉纱的手,轻轻啃她的指尖:“眉纱为自己的责任努力,我很喜欢。”
  眉纱轻轻戳了戳它的脑袋:“爱撒娇。”
  惑儿咕噜着翻一个身,眯起眼睛。
  眉纱躺在长沙发上,也慢慢闭上眼睛。

  “殿下太宠那几个小男生了。”卡密拉不忿地说:“反正人类并非可以永远信任的,我先留个标记有什么关系。”
  刚刚她的水晶球内突然有火烧起来,虽然很快熄灭她也知道怎么回事,他放在那六个小孩那里的标记被人拔了。而现在能这么做的,除了殿下没有别人。
  “也就是说,对殿下而言,这些人比想象的更重要些。”
  “竟然那么喜欢人类,真不像血族的殿下,到底有没有人教导过她!这样的殿下,到头来弄不好还要给血族丢人!”食物被抢走,愤怒让卡密拉口不择言、大发雷霆。
  “别生气。”敖古拉斯拉住她的手,见她没拒绝便握紧:“殿下在做该做的事时不会心软,平常任性一点,也就没什么关系。”
  卡密拉立刻瞪他:“怎么?和德古拉他们一样被那双眼睛迷住了是吧?对啊对啊,人家是殿下,气势散出来我就必须俯首称臣,谁能比得上她?反正我又没要求你一定站在我这边,你——”
  敖古拉斯以吻封住她的话语,流连含着她的唇瓣,一次次摩擦着品尝着,舌探入她口中轻探。
  在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卡密拉立刻反应过来,主动卷住他的舌,和他缠绵深吻。
  好一会儿才放开,敖古拉斯已经在急遽喘息,他身体滚烫,手臂紧紧箍着卡密拉的腰,让她贴靠着自己身体,贴靠着已然苏醒的欲望。
  卡密拉抬头看着他,脸色冰寒:“趁机占我的便宜占够了吗?”
  “不是占你的便宜,是真心与你亲近。”敖古拉斯叹息着说,仍然抱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怀抱:“卡密拉,我一直……我知道你知道我的心事,却没想过真的能将你抱在怀里。”
  卡密拉挣了挣没挣开,道:“所以呢?趁着我的力量不足,你正好可以一骋□,遂了自己的心愿,是么?”
  听到卡密拉这么说,敖古拉斯几乎是立刻放开她。
  “唉,你一定要这么说吗?我没有抱着拥有你就算了的心思。”卡密拉一定要这么说,他除了放手还能怎么样?再抱下去,就等于是承认了卡密拉的说法。
  卡密拉整了整衣服,手拂过微肿红唇让它恢复正常。
  “卡密拉伯爵夫人的传说,你听过吗?”
  “我听过。”敖古拉斯点头:“是那些人类口中以讹传讹的笑话,我也只是当做普通故事来听。”
  “以讹传讹?呵,传说都有事实作为基础,这句话你不要忘记。”卡密拉冷冷说:“卡密拉伯爵夫人的丧心病狂不是假的,我杀了自己的丈夫,为美貌渴饮处女血也是真的。你以为我是怎么变成吸血鬼?我想做什么就必须做什么。为了我的美貌和我的自由自在,我什么都可以做!”
  敖古拉斯安静看着她,听她说着几近偏激的话语。
  “你要爱我?如果有一天你妨碍了我,我一样会杀了你!”
  谁能真的不在乎自己死在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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