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滚蛋。”更木剑八大手一挥:“西索,过来继续跟我打!”
“不要。”西索舒舒服服缠着眉纱给自己包扎伤口,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一下:“改天再打,我今天没有兴致了。”
“混账,我的兴致可是才刚来!”剑八立刻瞪眼睛:“小子,小心我把你调去文职,你还想不想再打架了?”
“嗯~~~~♠;”西索不开心地鼓起脸,可是他就是现在不喜欢打了呀。
看着西索可怜巴巴的样子,眉纱很想告诉他自己不吃这一套,但想起他的血,却忍不住要心软。
“更木队长。”她拔出自己的爱刀一挥,黑色的刀光画着圆弧飞出,重重磕在更木剑八刀刃上。
第一道是磕了一下就消散,只留下一点点黑黑的东西。没想到第二道却抵在了刀锋上,强大的压力让更木剑八的脚不停向后打滑,地上的木板不断飞溅。
眉纱收起刀:“走吧。”
她带着西索离开,原本站的那地方出现一道黑影,学着眉纱方才的姿势,黑色的刀光一道接一道劈向更木剑八,将他的力量和身体都压制到极致,压制到根本没有办法去追。
三十道刀光之后,眉纱留下的力量残余消失,更木剑八才能缓过一口气。
“眉纱·御寇吗?相当好的对手!!”他的熊熊战意已经被燃起,不过目标却成功转移。
旁边队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其中一个道:“其实咱们队长挺可爱的……”
有眉纱的帮助逃离那个战斗狂,西索的心情大好。
“西索,难得能让你也想逃离战斗的人。”库洛洛幸灾乐祸,谁让西索总是缠着他们找打架,烦人烦得要死。
“我很注重和我战斗的人是不是愿意~”西索意兴阑珊地反驳。他想打的人如果不肯动手的话他又不会强迫,更木剑八是不管你想不想打,反正我盯上你了就砍你,不和我打你就去死吧。
“所以只有这样的才能制得住西索,不是他找别人打架,而是别人找他打架。”不过这世界上也就这么一个极品了,再找第二个都找不到。
“你们来找我做什么~♥;?”听出这俩的促狭,西索立刻开始云淡风轻问正事。
“来看看你过的如何,然后发现的确挺滋润的。”眉纱忽然正色说:“西索,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和库洛洛相亲相爱,美满幸福的生活下去。”
西索立刻看向库洛洛,等着他解释眉纱又抽什么风。
“什么时候走?”库洛洛顺着眉纱的意思问。
“如果推测无误的话,此时不远。”眉纱深沉叹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世间终究还需要有人牺牲。”
库洛洛觉着他也接不下去了,眉纱在发什么神经?
眉纱忽然又笑:“我听说在瀞灵庭有一个传闻,瀞灵庭内有一个人所不知的禁区,里面是通往王族的大门,不知道这个传闻是真是假?”
“这个传闻我也知道,去调查过。”库洛洛说:“但除了中央四十六室之外,我没发现有其他地方不许人进入。哦,朽木大宅的确是一处。”
“朽木家不是,中央四十六室也绝对没有,所以我想该是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地方,瀞灵庭内有很多角落,根本没有人涉足。”就像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不也是能弄出一个自己的秘密基地?
“这点提议不错,倒是可以找找看的。”库洛洛对所谓的王族也很有兴趣,那是尸魂界的首领,所有人都要守护的存在,却偏偏从来都没有消息。
“那你就去查,不过你现在是死神,被发现的话可是要——”眉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双极用来处理人相当不错,哪天愿意的话,你可以自己亲身去体验一下。”
“我不会去查,对我来说是否查清无所谓。”库洛洛扫了一眼西索:“不打扰你用餐,我先去准备。这次蓝染惣右介引起的盛事,我想我还是可以掺一脚。”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阻止?”
“我没有阻止的必要,有预感以后会更加有趣。”
“呐,库洛洛,尽快卍解吧。一定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对你的行动才更加有利。”
“卍解才能成为队长?那么更木剑八呢?”
“他是特例,他的灵压凌驾了所有卍解之上,而且他杀了前任队长。”以一杀取而代之的确是库洛洛·鲁西鲁的作风,但除了十一番队之外,其他番队如果用这样的方式更替,绝对会尽失人心,而且很难补得回来。
“强者为尊倒是也没错,只可惜这种做法在这个地方无法得到认可。”上级有这样的规定完全正确,下级却无法服从。不过也难怪,这是人之常情。
库洛洛拉过她轻轻抱了一下,侧头在耳际一吻:“好好玩,还是那句话,别太过火。”
眉纱挥手送他离开,转头却看到西索促狭的目光。
“愿望成真,嗯~?”当初为了把库洛洛弄到手,眉纱除了他之外真是谁也不理会,只要库洛洛一句话,立刻其他人全部扔下,死活不顾。
“当初会离开就是因为愿望成真,给一段适应期,免得过了头。”眉纱笑眯眯道:“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库洛洛还是库洛洛,我还是我。他没有失却本性,我也还是这副样子。”
她又没有得到之后就过河拆桥,若说现在让她选择,库洛洛仍旧是很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她的男人和她的人不同,和蓝染惣右介比,自然其他人是完完全全的不够格。
惑儿偷偷从眉纱的次元袋里钻出来,溜向墙根暗影处。它对眉纱的方向龇了龇牙,原地转了一圈,一跃消失在墙的那边。
它就是不爽这个蓝染,被眉纱标记有什么了不起?它和眉纱早心灵相通了不知道多少年,怎么比?哼哼哼哼哼,它一定要让这个男人吃苦头!
“你的猫?”西索看着眉纱开心的笑容。
“唔,它去找蓝染的麻烦了,让它活动活动也不错。”眼见库洛洛带他们走的都是无人的小巷,这里安安静静四面全部都是高墙一个人没有,眉纱也没心情再去说惑儿和蓝染的事,对西索勾了勾手指头。
“嗯?”西索单手支在墙上,低头缓缓靠近她:“有什么要对我说?”
“你们好像都忘记了,库洛洛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眉纱推着他的胸膛,忽然翻身把他压在墙上:“西索,我肚子饿了呢。”
西索的手指动了动,抱着眉纱把她压向自己:“那怎么办呢?”
“一点点好不好?我保证会让你有力气走回队舍。”眉纱侧头吻他的耳际,向下滑落侧颈,小心试探着触碰肌肤。
西索反射性的身体抽紧,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在逐渐强迫自己放松。
他同意了。眉纱笑得灿烂:“那么,我不客气喽?”
没有一开始的舔吻、魔息的融入,直接尖牙就刺透他的身体。这股疼痛几乎让西索想出手,但血液猛然被抽空让身体一虚,在那股逐渐增强的快意传来之前,晕眩已经先侵袭了大脑。
西索知道现在自己是安全的,于是任由自己双腿发软靠着墙滑下,还说他可以自己走回队舍去?这样怎么走?用爬的?
眉纱仍然在他怀里,舌尖一吐,反哺回去不少血液,西索苍白的脸色又开始泛起红润。
不过这一来一去,倒不像是健康的红润,好像是被眉纱非礼了一样,带出欲望的潮红。
被吸血带来的快感仍然存在,但眉纱的速度太快,这股快感没有等到达到顶点就消失无踪,那余韵让人觉得难受不已。
西索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血液的回归让身体有了力量,于是他立刻吻上眉纱,舌尖探进她口中,卷起她的舌翻搅,刮着口腔内软软的肉,在她口中寻找着还未消失的属于自己的味道,手掌在她脑后压得死紧。
眉纱轻轻抚着西索的发,乖巧地环着他的脖颈,承受他的吻。
果然西索没有多久之后就恢复正常,头歪在她肩膀上低低喘息。
眉纱轻笑:“让你逞强,呼吸不顺了吧?”
西索咕噜了一声,大体意思是‘他才没有那么没用’,然后翻身躺在眉纱腿上,懒懒眯起了眼睛。
“跟一只大猫一样。”眉纱抚着他的发,还有那滴青色的眼泪。
“我可不是猫,那种动物一点攻击力都没有。”西索开口,声音懒洋洋拖长:“我喜欢你对库洛洛的形容,怎么到我这里就变成猫了?”
“因为库洛洛太清醒,我都找不到他可爱的时候。”那男人在其他人面前或者还会装装可爱,在她面前更是装都懒得装。
西索举手遮挡着日光:“可爱的库洛洛·鲁西鲁?我可想像不出来。”
“你怕是只能想象得到他和你战斗的样子了。”眉纱拿战斗狂的这件事情嘲笑他。
“我以后再也不当战斗狂,我讨厌战斗狂。”西索翻个身,郁闷地搂住眉纱的腰,头埋在她腿上。
他又不是随便拉一个强点的就砍,他可是很挑剔的;他又不会什么都不管不顾只知道自己战斗,他可是很绅士的;他也不是一打架就什么都忘掉了,他可是很理智的!
好好想了一遍之后,西索突然开心了:“我就说嘛,我绝对不是战斗狂!”
“奇奇怪怪的。”眉纱伸手揪他的耳朵。
西索躲过,一手从眉纱衣服后襟溜进去。
“去!”眉纱拍开他的手:“有力气使坏了就起来,你还不要脸了是吧?”
“眉纱身上的味道很好。”西索的手还在她腰上流连,不止拉开衣服,竟然还拽开了她的腰带。立刻前襟被敞开,隐隐露出里面素白的绢衣。
西索已经坐起来,手指撩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似雪的肌肤,吻从她胸口滑落。
“西索,你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眉纱抬头看天。就算再偏僻,这里也是瀞灵庭的康庄大道好不好?
“无所谓~♥;♥;”西索兴致上来的时候从来不会理会这些。
感觉自己衣衫半解,西索的手已经探进裤中,眉纱叹了口气。
西索趴在她腿上呼呼大睡着,她则笼了衣襟坐在那里。
市丸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甚至眉纱脸上的风情还未全部褪尽。
他低头看着西索,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找我还是染找我?”眉纱没有动,西索虽然昏睡,但自己移动他绝对会醒。
“是蓝染队长哦。”市丸银笑眯眯把腰弯的幅度更大:“他是那个新来的奇怪的十一番队员呢,和眉纱是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系,起码和你无关,市丸狐狸。”眉纱瞪他一眼,压低了声音。
“真是无情的说法,亏我那么在意。”市丸银头压得更低,几乎贴上眉纱的发:“这次可不是蓝染队长让我来找你,是我自己过来的哟。本来只是随便走走,没想到就看到眉纱了呢。”
“随便走走?市丸队长真会找地方。”眉纱明摆了不相信他说的话。
“呵呵,我真的是不小心走过来的,眉纱要相信。”市丸银异常认真地说。
“银,不是我说,信了你这句话,我就是白痴。”眉纱忽然在西索肩膀用力掐了一下:“市丸狐狸说话的时候你就醒了,还跟我装什么装!”
西索睡眼朦胧,还伸手攥拳头揉了揉,大大打了一个哈欠。
眉纱又有想笑的冲动:“起来啦,你该回去你的队舍了,不然你的队长想起你的话找不到你,可是会给你添麻烦的。”
西索哼唧了一声,又转身抱着眉纱的腰,蹭来蹭去深呼吸。
“你——滚!”眉纱又是一脚踹出去,只不过这次没踹到他。
西索远远给她一个飞吻,满脸餮足地跑掉。
眉纱再次确定,对这个男人就是不能太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呵,呵呵。”身后市丸银更笑得她直起鸡皮疙瘩。
刚刚喝完西索冰冷无比的鲜血不久,她暂时没有什么抗寒性。
“市丸队长,您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要先告辞,最近六番队的队务很重,我要回去帮我的队长承担应有的责任。”
“别这么硬性,我们很快就会没时间了,不如去流星街玩玩?”
“我还是不——”
眉纱没等拒绝完,市丸银已经掏出一卷白色绢带,三下五除二把她的两只手牢牢缚在一起,绢带的另一边拽在手中得意洋洋:“不许拒绝呐,我们走喽。”
眉纱黑着脸,你和蓝染升天之前用来转移的东西就是这条带子吧?竟然用来绑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你这只该死的银狐狸!!
一直把她拉到流魂街外,还特地找了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市丸银才放开:“你没有反抗哦。”
“因为你说谎。”眉纱一脸‘你的行为是多么令人发指还不赶快反省然后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沙子里’的表情:“染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让你把我带出流星街?”
市丸银的脸皮已经厚到可以完全无视眉纱的明示暗示以及问话了:“你看那边的景色不错。”
“嗯,是不错。”眉纱和他并排站着观看。
“呵呵呵,我说——”市丸银忽然跳起来,瞬步用的飞快,一溜烟跳进了他说的美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
身形仍然还是很潇洒没错,只不过屁股后面的那一溜黑烟破坏形象。
“真是个好天气啊,天高云淡。”眉纱悠然自得地笑着。
市丸银蹲在水里苦着一张脸却不能上去。这把火放的还真狠,明知道自己会察觉干脆放了一把大的,躲得再快他裤子也被烧了一个洞。
眉纱蹲在河边,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市丸银:“火烧屁股真着急,狐狸变成了落汤鸡。”
市丸银挑眉,忽然扯着她的手,用力把她也拉进水里。
“一只落汤鸡变成两只,我们扯平了。”
“我和你怎么一样?我还可以爬上去,你就等着有个好心人经过借你条裤子穿吧!”眉纱伸手按着岸边的石头要跳。
“撕啦!”
背后裂帛的声音响起,市丸银已经恶劣地撕破了她的死霸装,一片雪背全部展露,还有越来越向下的趋势。
眉纱立刻回手拍开他,死死环住要飞走的前半边衣服,一样蹲在水里。
市丸银笑眯眯以手托腮:“水里很清凉吧?还好水不深是不是呀?眉~纱~”
眉纱咬牙:“是、啊!还好水不深!”
这个没节操没风度的混蛋狐狸,明明是他遵照蓝染的命令强把她扯出来,还一点亏都不肯吃是吧?
市丸银开心哼着不知道哪儿学来的小调,用手拨拉着水花。
眉纱忽然打量着他:“不过还好我坏掉的是上半边衣服,你抢救及时,上半边的羽织保留的很完整嘛。”
市丸银立刻拉紧自己的衣服:“抢劫可耻。”
“抢你我一点不觉得可耻!”眉纱跳过去把他往岸边一按,单腿压着他胸膛,伸手揪着羽织领子:“给我脱!”
“不脱!”市丸银用力挣扎。
“你脱不脱?”
“不脱!”
“好啊,我看你能撑多久……”
眉纱往他腰间一坐,两手齐上,管他是羽织还是死霸装一起扒,她就不信弄不下来一件完整的!
渐寻迷(3)飞落
“御寇……三席?”一个古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眉纱仍然死死拉着市丸银已经被自己拽掉一半的衣服抬头看去,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和副队长松本乱菊站在那里,两个人的神色都是一脸古怪。
眉纱低头看看市丸银,这才发觉两个人只顾着闹了,这动作似乎有些不对。
她立刻从市丸银身上弹起来,顺手拉过羽织把自己裹住。
市丸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