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属- 第25部分

　　小姑娘呵呵一笑，说到：想来这种花好有诗意啊，这个好美妙啊。多么有趣的植物啊，生机盎然，让人释然。

　　一张女孩子的笑脸令我心旷神怡，在这样的气氛里，我脑海里突然想到了我朝一个久闻大名而又素不相识的名伶“章子怡”，恰好点缀了我此时的心境。

　　我淡然一笑，随后淡定的说：你很美好，我相信你的明天更美好。

　　小姑娘回报给我更加甜美的微笑，我留在她记忆里的是一个大哥哥的形象，多么美好！大哥哥，多么亲切，多么体贴！

　　小姑娘向我挥挥手，轻快地离开了我的视野。我的视线里刚才还满是秀色可餐的情致，不知不觉又消融于广阔天地间，犹如轻风浮云。

　　平安人长久，婵娟连千里。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但见战马昂首长鸣，心中徒生“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的感觉。感觉油然而生，转瞬即逝世。缥缈见繁花浓妆，依稀闻芬芳幽香。

　　扪心自问，我只愿在我的权力之内做我想做而又合乎情理的事情，我总不能在我的权力之外做世人认为龌龊的事情吧。

　　汶安这次劫难使我顿悟许多，有时气势似乎也不是绝对的可以压倒一切，定格在心中的是怎样一种思想，相对的将会看到怎样的光芒。艰难困苦，玉汝于成。谁能胜券在握，谁会以逸待劳？谁想破旧立新，谁又知根知底？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物换星移，星移斗转。
21．

　　辕门依然挺立，旗帜依然飘扬！我在想，如果每家每户在平日里能够有一个类似郎中的急救箱之类的东西放在家里，千钧一发之际势必会发挥难能可贵的功用效能，这是一个良策，足以值得我朝人民效仿。倘若不想这么做或是因为诸多原因做不到这一点，随身携带一个特制的香囊也会从中获益良多。在我的经历和记忆中，世面上是有出售这种谓之“灵丹妙药”的香囊的，感觉非比寻常。

　　世人觉得那种物品只是适合妙龄女子，若是男人也用这个，只会显得“囊中羞涩”！这显然是一种偏见，偏见都是错误的，坚持一种偏见，就是在执迷不悟。摆正男人心态的方法是，你要这样想：到正规地方，买正当用品，得正常功效，况且这又不是去烟花之地，有何羞于启齿？香囊只不过是一件商品或是一个人的作品，在你没有额外附加给它任何实在意义的前提之下，它就是一个普通的香囊，反之，就成了民间通用的信物。况且特制的香囊所标榜的芳香、提神、辟晦、醒脑等诸多功效是要接受实践检验的，很显然我朝的人民都有成为一名忠实的实践者的资格。如果效果不好，又确定它有夸大其词之举，自认为是文人或者已经是文人的我朝的达人们如果有兴致有情趣，又可以写文章来批驳，何乐而不为？

　　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物换星移，星移斗转。

　　当机立断，当断则断，不留隐患，消除风险。多难兴邦，姑且如此安慰天下臣民。树雄心，济世安民，立壮志，安抚民心。然而谁都知道汶安遭此重创，想必很难营造一个清新自然的心境。所以便会经常出现万水千山情，斯人独憔悴的情形。

　　郭将军憧憬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夺取抗震救灾的重大阶段性胜利。在此气氛中，我独自回味我朝一代博学鸿儒鲁臻所感所言，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事到如今，我才深切地体会到了谈笑有鸿儒的诸多好处，我俨然成为一个“中书君”，受益匪浅，见解独到。

　　我感觉，惨象，并没有让我目不忍视，流言更没有让我耳不忍闻。我应该做到，要在沉默中爆发，不在沉默中灭亡！我想人之所想，苟活者沉浸在淡红色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薄的希望，倘若真的猛士，将会奋勇前行，演绎真正的“血色浪漫”。纵使看不到希望，那么也不要陷入无尽地失望，因为众望所归的事情往往并非喜出望外。

　　我遗憾自己没有浪漫情调，徒有浪漫主义情怀，然而为了展示我生活在现实社会中的现实主义情感，于是寄诗抒怀，遂欣然命笔，写就华章《祭殇》：

　　巍巍华夏，惜吾国殇。

　　泱泱中华，不倒城邦。

　　灾祸降顶，抵险而上。

　　音切影彻，领袖榜样。

　　亿万同心，共抚众伤。

　　险夷不变，道义争当。

　　爱昊之天，情深之洋。

　　血浓于水，志坚于刚。

　　共赴国难，生死相望。

　　气贯苍穹，意恸岳江。

　　披肝沥胆，栉风沐雨。

　　张显仁德，追逐衷肠。

　　知恩图报，受爱以强。

　　同胞手足，共命此殇。

　　重树家园，再横脊梁。

　　安以子民，慰以朝纲。

　　向死而生，情怀所向。

　　尊严至上，坚守梦想。

　　个性光辉，民族希望。

　　如果是阿娇看到我这首自由诗，她坚决会说我这是*之作，她料想我一定很难辩驳她的精妙措辞，笑看我手足无措，莫非英雄难过美人关又要真切地体现在我的身上，想想都英雄气短。

　　自古美女爱英雄，是个错误的传说，还是美丽的神话，或是美丽的错误。

　　我决定一反常态，自己用“闳中肆外”修饰自己的文字，自己用“锋芒毕露”激励自己的才气。想到自己才华横溢，暗自庆幸，想到自己的一切举动，足可以感动中国！我硬是让少年得志的天赋禁锢大器晚成的束缚，这是无拘无束的思想态度，玩酷！

　　但愿情相牵，爱相伴，心相连，度难关！

　　终于“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等待救济的生活不能“痛并快乐着”的一如既往的继续下去，在意料之中的是出现了一些病人，出人意料的是还有在这个悲欢离合的氛围里居然再次出现了妄想乘虚而入，趁火打劫的顽固分子，诸如此类统统被界定为“暴徒　”，鉴于当时形势，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该隔离的予以隔离救治，救不活的只能　让他入土为安，该惩治的予以惩治处理，不伏法的只好取他性命。

　　好些貌似或是确实背景很深的，后台很硬的，关系很大的，也没有幸免于难，既然栽到了郭将军和我的手里，那么法不容情，注定是在劫难逃，插翅难飞，概莫能外，不在话下。我们身后有当今皇上撑腰，有何人胆敢傲慢无理，嚣张放肆。情急之下，计上心来，来个先斩后奏，皇上也是可以理解郭将军和我的心情和言行的。既然此等败类痴心于兴风作浪，幻想于此起彼伏，那么我等贤良衷心斩草除根，消灭层出不穷，以绝后患。那些“孤家寡人”孤儿寡母的应该满怀期待才是。

　　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

　　纵使我心中明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的道理和意思。笔落民间，心系苍生，何如？尽力而为，坦然面对，我这样想和做，永不止步。

　　
　　入夜，月明星稀，帷幄周围，篝火通明，人群看似平静，士卒貌似低落。我在想郭将军曾经的一句话，“沙场当舞台，为士卒歌与舞；文艺作刀枪，为河山鼓与呼”。

　　这时郭将军已经走到我身边，沉默寡言，表情淡然，不比女子娇媚的容颜，不看都会有遗憾的那种。轻轻地他走来，不比他匆匆地离开。

　　我收回遐思，恭敬献礼。

　　郭将军自然明白“来而无往非礼也”的道理，遂以礼相待，彼此寒暄。

　　郭将军直言不讳的问我：孟将军，敢问当下众将士心有几多乡愁？

　　我话锋一转，平静回答：恰似一江之水滚滚向东流，洗刷不掉许多愁。

　　郭将军渐入佳境，脱口而出：大江东去，激浊扬清，新浪陶冶千古*人物！

　　我对答：万古乾坤此江水，百年风雨几重阳。对酒当歌，意下如何？

　　郭将军喜形于色，我有预感，我将不知今宵酒醒何处。君能洗尽世间念，何处楼台无月明？

　　我吩咐下去，备酒置菜，军民同饮。

　　酒会高潮迭起，暂时忘却了忧伤，暂时忽略了疲惫。喝到酣畅淋漓之时，有一乡亲提议大家一起来玩传递火把的游戏，最终获胜者将获得“火炬手“的荣誉称号，赏美酒三碗。

　　篝火连天。从军民热情高涨的欢呼呐喊声中，郭将军和我已经没有做出任何姿态，发表任何意见的必要了，我只能用“正合我意”来迎合我的心境。

　　篝火相传，更多的象征意义在于传递了人们的美好希望和前景，倘若梦想成真不在眼下，那么注定会在不远的将来，这是信心所致，态度使然。

　　这次晚会，郭将军兴起，但尚能把持住自己，没有失控到酒后乱性的地步，决定将其记录在作为自己的行军日志的记事册之中，认为这是迄今为止，我们驰援的大军举办的最美好最辉煌最广泛的“好运会”。

　　灯火阑珊，灰飞烟灭，渐生迷梦。旖旎的景象最终消失在崇山峻岭掩映下的迤逦广袤的空间里，连同消失的多半还有许多人的心灰意冷的意境，那份纠缠的感觉，那份撕扯的感受，那份挣扎的感想随之烟消云散。郭将军触目生怀，感慨系之。我酣然睡去，毕竟豪爽的性格抵挡不住酒里力的侵袭。一醉方休！

　　在这样看似夜色*的晚上，郭将军半夜起身方便，偶见一对少男少女坐井观天，谈情说爱，好似恩爱夫妻，一时不知自便，顿感汗颜。郭将军想，如果换作真正夫妻，在这种情况之下又于这个时候，夫唱妇随，只想“谈天说地”，既渴望苍天抚恤大地，又希望苍生度过劫难。倘若如此可谓好有创意的“天方夜谈”，怀着各自的誓言。

　　郭将军只听男方说：你真好看，只是我从来没有目睹过你羞涩时迷人的样子，这让我浮想联翩。

　　女方展现巾帼不让须眉的豪迈情怀，好似铿锵玫瑰，又使男方想入非非，尔后平静地说：我又没让你为我做什么，况且我们之间又没有做什么，我犯不着羞涩，再说，你只会觉得晦涩。

　　郭将军在脑海里想“晦涩”和“绘声绘色”的区别和差异，觉得听人家的悄悄话不妥，又想若是不巧被旁人撞见，那偷听又偷窥的嫌疑可是百口莫辩，有理说不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于是，郭将军静悄悄地离去，不似蹑手蹑脚，既没有惊扰他和她，也没有阻止他和她，索性回到床榻之上在梦境里回味当初跟发妻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

　　翌日，郭将军与我讲起此事，直说少男少女他们那是“*”，有伤风化！我没有这样草率的臆断，只说说不定人家这是“情订终身”呢？

　　想来大名鼎鼎的郭将军也是性情中人，纵使超脱庸人，此时给我的感觉却也是难耐寂寞在唱歌。朗朗乾坤，长夜漫漫，又有谁无心睡眠？纵使我博览群书而又博学多才，心中也多有硬伤累累，疲于应付之感，我自我感觉这是涉嫌“炒作”，浪得虚名，名不副实。我想，只有内子阿娇才能把我自由而近乎完全地解读，毕竟伉俪情深。

　　我又想到，郭将军及早抽身并非无奈之举，实为明哲保身之策，难道非要听到春心荡漾的人家带来的“福音”才肯善罢甘休吗？在我貌似轻松地看来，如果换作我，那于我只不过是一支催眠曲或是小夜曲，我只有置若罔闻，注定坐怀不乱，展现一个野性男人的刚正不阿，阳刚之美尽收他们眼底，好让我的影像在他和她的脑海里永久珍藏。

　　遥想到千里之外的娇妻，我只能用我的情意给她鼓励，用我的梦境为她写诗。她是一个无比美好的姑娘，风姿绰约，举止娉婷，笑靥如花，亦如初恋的甜蜜，阿娇是我的初恋和最爱似乎是命运中早已注定的，合二为一，幸福无比。我曾不经意地幻想，如果哪天阿娇身怀六甲了，甜蜜而羞涩地对我说，我有喜了时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模样，柔情绰态终将展露无遗。

　　爱之深，思之切，我将如何用妙言巧歌演绎人间真爱。阿娇与我心有灵犀，她明白我怀有怜香惜玉之心，没有哗众取宠之念。很多言谈举止有时也多是一念之差的真实反应，这一点，人们比我们更加明白，染；而常常明知鼓犯，也许现在看来，阿娇最为欣赏我的一点就是如山一般稳重，似水一般灵动。

　　流动的光阴冲刷不了记忆的声音，慌乱的气氛破坏不了永恒的缘分。我在阿娇的心里，经历了这么多日夜分离，必然有苦楚的回忆和幸福的向往，我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内心里的那份牵挂和思念，这种感觉非同小可，好比赢得她的芳心，然而我想说的却是阿娇是为“要人”，我不会辜负你的真心！

　　我不禁在这样的心境里沉浮，最终有一首《无题》浮出水面，斩露头角，称为“特写”：

　　碧落红晕染，

　　红颜愁肠缠。

　　心念君珍重，

　　早日慕凯旋。

　　伤往事，写新词，客愁乡梦乱如丝。然而，不愿蹈袭前人的我不觉又感到自相矛盾，也许阿娇什么都不去多想，每日琴棋书画经史子集的轮番陶冶性情，展示才情，乐观依然，微笑粲然，甚至不曾发思古之幽情，也不会对我说什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之类的言辞，虽然我想对她真诚的说德艺双馨，博大胸襟。我觉得自己都快成为一位彪炳千古的真心英雄了，阿娇呢，她应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乱世佳人，我们都将有幸被史官写进我朝的人物传记里，昭示后人。倘若出征在外的我，但知家里俱无恙，不用书来细作行。

　　提及后人，在当前我所面对的汶安的真实环境里就是那些仍然孜孜不倦，手不释卷的莘莘学子，虽然庠序荡然无存，然而他们不曾辍学，俨然“文以载道”，而非怨声载道！

　　郭将军和我的想法一致，我们一定能载誉归去，我们始终坚信。不知为何，我在心里偶尔还会遐想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朝百姓你们有谁能真正看穿我的内心，又有谁能真正猜得透我的为人？我想想也便释然，因为他们毕竟不是当事人，我也不是他们的经纪人，我们彼此都是自己的负责人！

　　如果此次军方参与救援行动真能如皇上所愿，速战速决，速去速回的话，对我朝朝廷上下庙堂内外都是莫大的安慰，然而事情往往事与愿违，有时会使我们疲于奔命而又不得不惟命是从，因为性命攸关，不然便有“草菅人命”之嫌，跟桃色新闻一样具有轰动效应，带来的皆是负面影响。又想到皇上于宫中宵衣旰食，谕旨之中关怀之情充满字里行间，我们唯有虚怀若谷，甘当无名英雄，逍遥翛然于我等何所欲，欲何求？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自己平日里所研读的诸多操典应当是我躬身实践的检验和经验。万千士卒历险阻，无人临阵脱逃，心无结怨，口无烦言，我只有“相信自己，相信伙伴”的坚定信念，郭将军亦然。

　　我怀想起向来坦荡从不掩饰光明磊落博爱众望的康老从前的殷切期望和谆谆忠告：漠视拍手称快的，鄙视拖泥带水的。宛若“拍拖”的样子脱不了众人的抨击，你好自为知！

　　想来康老是让我建功立业在军营，非要有震古烁今的丰功伟绩才是！我时至今日才明白过来他当年写于兵书扉页之中的那首《诉衷肠》的意义。

　　美好回忆之甜蜜，

　　危机四伏之境地！

　　一马当先之奔驰，

　　怎忍耐前功尽弃！

　　长驱直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