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想是想,做是另一码事,李翰宇自小家规甚严,家中除了父亲又没有别的夫郎,偷窥肯定是偷不着了,幸得在烨弘棉那看过一本满园春色,还是从挂羊头卖狗肉的茶楼里搜上来的,当时只看图就面红耳赤,血气涨扬,此刻,见夕兰高耸饱满,肩头圆润,不安分的小脚踢掉了袜套,露出一只雪白的小足,顿时口干舌燥,脑门嗡嗡的直冒汗。
仔细想着图上描绘的动作和步骤,缓缓靠近夕兰,轻浅的亲着她的脸颊,只是这一个动作他已经羞的满脸通红,无措的苦思冥想下一步。
夕兰终于透过玻璃摸到了清凉的冰山,半眯着眼睛猛的起身,一下将还没准备好的李翰宇压在了下面,翘臀准确无误的坐在了他的欲望之源上,两只小手灵活的蜕去包裹自己的外壳,**粉红,一对雪梨丰挺而美好,嫩色的小红豆在雪梨上轻颤,褪至腰间的衣衫,露出芊芊小蛮腰,俏皮的肚脐眼似乎有些嘲弄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李翰宇,女强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夕兰脱光自己,便熟练而迅速的扯开了李翰宇的衣衫,健硕的胸膛一下成了最亮的发光体,照进了阻隔她的玻璃罩,她终于找到了攀爬的‘物体’,不顾一切的临摹,亲吻,舔咬,李翰宇哪承受过这些,血气方刚的身子被纠缠的燥热难耐,恨不得快些找到突破口释放自己的热源。夕兰不负所望,小手柔涅着他的玉柱,感受到冰凉的光滑,一鼓作气的迎进身体,腰肢扭动,床榻‘咯吱’的伴奏,随着激情释放,男人浓重的喘息,带给两人无上快感。
几番云雨之后,李翰宇腰身酸痛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愿动了,夕兰好像一只充了电的小兽,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现在他累的只能用担架才能离开这张床了。
夕兰仿佛不知疲倦,烦躁的在李翰宇身上磨蹭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可小宇同志家的老二在也不能傲立而起了,被折磨的像是被毒太阳晒蔫了的小黄瓜,任她怎么拨弄也无济于事。
她不得不放弃,俯下身子紧紧抱着李翰宇,想从他身上缓解燥动难耐的热气,毕竟也是累了,渐渐的,伏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正文 【088】想好了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透过半撩起的罗帐,脚踏上、床帏边,到处都是破损的衣衫,一条条的,女子粉红的肚兜,绣着美妙的蝶恋花,张扬大胆的挂在床稍,一只雪白的小脚缠绕着略显大一些的赤足,似乎是登山者在攀爬着,即使过去了一夜,空气中依旧弥漫的浓重的欢爱气息,让经过的人无限遐想昨夜床。上的春光旖旎。
夕兰感觉头都要炸开了,紧拧着秀眉,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山间的早上,清风带着初秋的薄凉如一弯浅浅的小溪水,柔柔的滑过她周身,乍凉,让她猛的打了个激灵,一个朦胧的轮廓隐约的窜入眼底,她眨了眨眼睛,放大的俊脸,浓密的眉,长密的睫毛弯翘,秀挺的鼻翼,美好的唇瓣,柔和而干净的脸颊,一头柔软的墨发慵懒的披散在肩头。
那啥!那……,他!呀呀呀呀!!她忽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高姿态的伏在他满是吻痕瘀青的身上,他的眼皮在轻轻颤动,似乎是因为她起身的动作碰醒了,夕兰赶紧又趴下,强忍住狂跳的心,假寐不动。
李翰宇缓缓转醒,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蜕去了异常的红,白皙光泽的肌肤,像是洒了牛奶一般的嫩滑,胸前的柔软和自己密切的贴合着,胸口仿佛揣着一头乱撞的小鹿,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想起昨夜的激情缠绵,脸上不由的漫出朵朵红云,她醒了会怎么对待自己呢?会不会恨他乘人之危?会不会讨厌他的拙笨?会不会……不要他?
菊心头一阵恍惚的失神,弯起手臂,手轻柔的摩挲着她滑嫩的后脊,甜蜜而彷徨的胡思乱想着。
“兰儿,你要我如何是好?”
夕兰侧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膨乱而有力的心跳,心里突然是那么的踏实,她一直以为她只可以爱一个人,她的身边只能允许有一个人,也许在遇见李翰宇之后已经悄悄的改变,她还懵懂不知,这一刻,也许只有这一刻,她发现,能拥有他,感觉真好!
浸前世的父亲有三位夫人,父亲总是笑眯眯的任其闹的鸡飞狗跳,可不论如何,父亲总是说,百年同船,千年同眠,几世修得今世姻缘,一定要好好珍惜,父亲娶亲,不是为了美貌,不是贪图家事,只是因为缘分,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来了,毫无声息,毫无预兆,当你发现,它已经来了好久,只等着你是牢牢把握或是松手!
也许,缩在树上等待的人,早就定下了是他,只是,此刻才知晓。
“你想怎么好呢?”如何是好?她似乎想好了,夕兰偷偷撩开眼皮俏生生的飘给李翰宇一个眼神。
李翰宇满脑子像是长满了草,迷茫的不知所措,整颗心深一脚浅一脚的乱晃,忽然见夕兰在看他,满眼娇羞,又带着甜蜜的笑意,他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出路,搂着她的臂弯缓缓的收紧。
“我想一辈子这样拥着你,兰儿……”
夕兰笑吟吟的摇了摇头,“不行哦,你这样搂着我,我会饿死的!”
“嗯?你饿了?我服侍你穿衣,让人送早点进来!”李翰宇怪自己粗心,她之前一定又急又饿的逃跑,他该想着为她准备早点的。
夕兰柔嫩的小手轻轻按住他要起来的身体,嘴角啜起一抹狡黠,“我想先吃点餐前甜点!”
“甜点?这丽雪寨也颇有些规模,就是不知道昨日扫山,厨子还有几个扣在这山上的,兰儿先躺会儿,我去寻会做甜点的。”李翰宇说着去够床帏上荡着的裘裤。
夕兰骂了他一句呆子,伸手打掉他手里的裘裤,手臂攀住他的脖径,粉红的小嘴带着娇嗔印了下来,直到感觉到她的柔软,李翰宇才明白她口中的甜点就是自己,心里笑的比蜜都甜,青涩的回吻着,一翻身,他压在了她身上,昨夜她累坏了,现在该是他好好服侍她的时候了……。
房间里又响起了美妙的‘咯吱’声,夹着女子的轻吟,男子浓重的喘息,一床。欢爱再一次拉开帷幕。
蹲在窗根地下的官青,黑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句,“他不累,琳儿不累吗?”
岳熙远远便看见岳炎站在门对面的小亭子里,落寞的看着远方,似一副缥缈而不真实的画,真不知道他的选择是对是错,天下那么多想要嫁给他的女子他不要,偏偏要和其他夫郎共侍一个妻主,这又是何必呢?
“炎,现在离开还来的及!”
“已经迟了,相遇了,便来不及了!”
多说无益,岳熙很清楚他的性情,看起来冰冷的难以亲近,其实,他甚至比自己还要火热,外冷内热的家伙,一旦燃起,就算是整个明浪江的水也再不能熄灭。
无奈的翻个白眼,将一个小瓷瓶递给岳炎,“我研制的外伤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药效就不用我多说了!”
岳炎接过药瓶,放进怀中,淡淡的笑了笑,意味不明道:“灵儿昨夜就已经出谷,她若像你一样在水里就成了鱼,想必现在已经到了!”
岳熙一听岳灵儿要来了,脸上现出一抹窘色,胡乱的打哈哈,“来了好,来了你心上人的命就能保住了!”
一提起夕兰,岳炎收敛起调侃的玩味,严肃的问道:“兰儿真的不能怀孕了吗?”
岳熙猜他会问,掩饰性的嘿嘿一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怎么还问我呢?”
岳炎胜雪的皮肤‘唰’一下的红了个通透,预拿扇把敲岳熙的头,哪想岳熙比耗子跑的都快,一溜烟没影了。
只好冲着那道银灿灿的背影摇头,别看一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模样,见了岳灵儿就笨嘴笨舌的,也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就像自己,怎么就被那个沾花惹草的小妮子迷上了呢?
快到晌午的时候,有侍从抬着热水桶进去,屋子里传来时高时低的嬉笑玩闹声,然后,又有侍从端着点心进去,岳炎安排的妥妥当当,先让他们吃点点心垫垫肚子,等一会儿大家共用午餐。
正文 【089】举贤堂议正夫
午餐设在举贤堂,两米宽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菜式,夕兰跟没事人似的被请进去坐上了首位,本就是山寨的摆设,身后是一幅一人高的‘义’字,红底黑子,看起来侠义气势十足,她一坐下,岳炎便优雅的落座在她右手边,而左手边,李翰宇和官青为了抢位置刀剑都已出鞘,就差召集兄弟群殴了。
岳炎只当没看见,体贴的为夕兰倒了一杯温水,让她先暖暖胃。
夕兰一见岳炎就脸红,好像出轨的妻子被丈夫逮个正着似的,可刚刚在房里,他又当着自己的面交给李翰宇一瓶外伤药,说这样她会好受很多。
越想脸越红,他又不是自己的房里人,怎么会说起那么私密的事,还好像很自然似的。
菊岳炎见岳熙、烨弘棉等人都找了位置坐好了,便道:“吃饭吧!不想用餐的可以出去!”说完便为夕兰夹菜,他记得她爱吃鱼,便将鱼肉夹到小碟中,剥离好鱼刺,然后再将鱼肉放进她碗里。
岳熙看的眼睛都直了,虽说在白业谷师傅严格教育他们要学会如何做好妻主的正夫,可一直以来,岳炎都自命会娶妻,师傅和谷中的其他师兄弟也认为他会娶妻,所以他一向独来独往,对于那些‘无意义’的学习,从来就没有他参与的影子,如今看来,他比任何一个师兄弟掌握的都要有分寸,不骄不躁,不张扬不懦弱,沉稳不失风度,惹人却不轻浮。
李翰宇还是有些小孩子脾气的,横了一言官青,转头看向岳炎,“岳公子坐的位置不妥吧!”
浸官青也发现纰漏了,连忙应声附和,“你算哪位?岳公子还是自觉一些让开的好!”
岳炎也不恼,发现夕兰也正看着她,眼底似乎除了疑惑还有一丝期待?期待?她希望自己怎么说?故人?友人?还是……?
“我是兰儿的正夫,这个位置我坐不得,谁坐得?”
“你是正夫?”李翰宇、官青同时惊诧的扬声。
而不单单是他二人疑惑,夕兰也懵了,她正愁,颜和宇谁做正夫好?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未来的左相大人,家世都显赫的耀眼,细思量,觉得颜好像比宇更稳重一些,但宇好像与自己更投趣,正左右摇摆不定,忽然听岳炎自称正夫,歪着头眼睛瞪的溜圆。
烨弘棉本来看戏似的吃着鹌鹑蛋,结果一听岳炎自称正夫,惊的差点被鹌鹑蛋噎死,连忙灌了好几口茶水,他已经答应李翰宇在他母亲面前力挺林夕兰,怎么此刻有人捷足先登做了正夫?嫁人已经不好说服左相大人,再不能成为正夫,要他如何开口帮忙?
李翰宇怔愣的呆在原地,倒是官青想的没那么多,谁是正夫和他关系都不大,他和夕兰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两片荷叶,他嚷嚷着是她房里人,其实能不能和她继续下去,并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他连命都不是自己的,真不知道还能为自己做什么主?所以便肆无忌惮的咋呼开了,“你说你是正夫?凭什么?你入房了?你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交换信物了?私定终身了?还是在官府交换了官牒?”
一连串的发问,倒把众人问醒了,齐齐看向岳炎。
反观岳炎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为夕兰盛了一碗汤,轻声细语道:“有点烫,先晾着!”
夕兰被弄得坐立不安,微垂着头,不去看李翰宇柔情而委屈的目光,立正夫是大事,决不能草率,更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立错了人,母亲立黄父为正夫就是成功的例子,要是爹爹为正夫,恐怕她早就在柳家苟延残喘了。
再来,她和岳炎虽说有过一段宁静而幸福的相处时光,可貌似没深入谈过亲事,后来他要了休书离开了汉水郡,怎么几日不见,再见面就成了自己的夫君?她承诺过什么吗?没有吧!
岳炎见她一语不发,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皱皱着一张小脸,满眼的迷糊。
“我已经向女皇请旨求亲,女皇下旨,我为正夫名正言顺。”他说这话时依然是淡淡的,脸上不见半点波澜,说完侧身,抬起手握住夕兰的小手,温和的问她,“兰儿,你愿意吗?”
夕兰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又从猜测中理出条绪,有些人,有些事,即使一辈子不提,不想,也从不会忘记,就像是某个午后,他绘出紫燕双飞,她提笔书词,‘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值得她珍惜。而她心里再明白不过,不论他用什么方法要女皇下旨,只要稍稍动动嘴皮子,他完全可以迎娶她,而不是嫁给她,爱屋及乌,大爱无垠,这才是真爱吧!
“我突然有一个问题很想问你,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她想说找个时间‘讨论’一下吧!可又无法无视宇委屈的目光,唉,这男人长了一张纯净的孩子脸,怎么看怎么惹人怜,在两个男人之间选择,就连和谁说话,都要像做选择题似的,选了这个怕那个伤心,选了那个又怕另一个委屈,该!自找的,叫你博爱!
岳炎释然的看她欲言又止,轻轻点了点,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温和道:“你是妻主,想问什么,为夫定会知无不言!”
她是妻主!呃……,她有夫郎了?岳炎在提醒她,在家里应该是她说的算!嗯,这一点是应该向母亲学习,内外分明,恩宠与威严并施才能震的住这些王爷,相爷的。
“咳咳……”夕兰坐直了腰杆,佯装咳了两声,眼角挑了挑,对李翰宇道:“宇,你坐我身边!”
李翰宇一听,得意的斜睨了眼官青,挤掉官青挡着的臂膀,悠悠然的坐下。
官青气的哼了一声,撒娇的看向夕兰,“琳儿,你偏心,难道就因为他们一个是世家公子,一个是官府老爷就能得到你的宠爱吗?那我呢,就因为我是孤儿,你才看轻我吗?”
夕兰早就想开口了,听说整个丽雪寨的人都被官府拘了,怎么官青还能好好的在她耳边嗡嗡的闹个没完?另有隐情吗?官府办案,她总不好多问,所以一直忍到现在。
“什么和什么呀!官公子,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的家事不用和你汇报吧!”
“他不是入房了吗?”李翰宇一听夕兰这样说,疑惑的扬声问道。
【090】擒拿官青
正文 【090】擒拿官青
岳炎、岳熙、烨弘棉也侧头看向官青,一瞬间,大家就都明白了,原来是个自作多情、滥竽充数的,特别是岳炎,脸倏的冷了下来,要是昨晚决定让官青服侍夕兰,岂不造成大错,他又该如何面对夕兰?
“官公子,看在你是兰儿的房里人我称你一声公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既然你与我家妻主毫无关系,官青,你再不离开,可别怪我们以多欺少!”
‘啪’岳炎手中折扇一甩,墨色的描金边的铁扇看似无意的轻摇起来,在场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也是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岳熙笑的一脸的春风和煦,左手上的银指甲套摩挲着唇角,这是他多年形成的习惯,岳炎知道,他已经动了杀机,看来官青的卑鄙行为已经将脾气‘好’的岳熙惹到了。
李翰宇更不用说,手已经摸到腰际,只要轻轻一扣,银蛇剑马上就会出鞘。
菊要说腹黑,当属烨弘棉,他和他们不同,他是朝廷命官,又与夕兰不沾亲不带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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