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一半,除了扮丑,还要让你假装中邪,天天去婶婶家门口哭丧,让人以为咱们祖父附在你身,吓吓婶婶。”古人反正很迷信的,先试试看这一招灵不灵吧,若是不灵,那她另外再想别的法子。
“这……这……这算不算太缺德?”徐佩琴心眼好,听到去吓人,她不太赞成。
“婶婶都想把你卖掉了,你还这么傻!姐姐,咱这是自保,懂不?”徐佩瑶无语了,没好气的说道。
“小妹,你今天给我的感觉太奇怪了。我怎么觉得你的年纪比我大好多呢?”徐佩琴的目光盯着徐佩瑶瞧了很久,好半响才说道。
“姐姐,你没有听说过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吗?我这也是被婶婶逼出来的。”徐佩瑶闻言眸光闪烁,有点心虚的回答道。
徐佩琴肯定是不想被婶婶卖身的,真的按照徐佩瑶的指点,在自己脸上涂抹了烂泥,使得她整个人丑兮兮的。
那边沈氏已经和做牙婆的王氏说好了徐佩琴卖了的具体的价钱。(牙婆:指旧时汉族民间以介绍人口买卖为业而从中牟利的妇女。)
沈氏引着王氏往徐家姐妹的茅草屋这边走来,两人说说笑笑的,可见价钱都谈妥了吧。
“姐姐,你等下胆子大一点……”徐佩瑶在徐佩琴耳边小声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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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都滚远点
“小妹,你放心吧,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徐佩琴深呼吸了一下,也算给自己壮壮胆,等婶婶沈氏引着牙婆王氏走进屋子后,徐佩琴大喊一声,“祖父?你……你快离开!你和我们……阴阳殊途啊!”
“你祖父?公爹?公爹他的鬼魂……魂回来了?”沈氏吓的毛骨悚然,毕竟现在将近傍晚,有鬼魂出现也貌似正常啊。
“沈氏,你别胡说八道。”牙婆王氏胆子大,倒不是很害怕。
“哦……”沈氏心想这天色还没有完全黑呢,自己也真是被这个臭丫头吓着了。
“沈氏,你说的侄女儿是她?”王氏不满的瞧了一眼满脸泥巴黏在脸上的徐佩琴质问沈氏道。“你不是说你侄女儿长的标致吗?怎的这么丑?”
“这?”沈氏被王氏问的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大胆沈氏,你还要不要脸了,你把自己的亲侄女卖掉,你还是人吗!”徐佩琴按照徐佩瑶的嘱咐,模仿祖父徐柱子的口吻把沈氏训斥了一顿。
“小娼妇,你竟骂我?不对,你……你这口气怎的像那个死去的公爹?”沈氏仔细思索,顿时脸色发白。
“呀,别真是鬼上身啊!沈……沈氏,你家的这个侄女儿长的不好看也就罢了,还会鬼上身,那……那这买卖还是算了吧!你马上把定金还我!”王氏想了想万一自己吃亏把徐佩琴这个丫头片子买走了,回头转手卖给别人,她也弄个鬼上身,以后她连做买卖的信誉都没有了,那她还赚个屁啊?
王氏这么一想后,立即白了一眼沈氏,伸出右手快速的把沈氏刚才揣怀里的四十个铜板要了回去,动作之敏捷,让人叹为观止。
沈氏自然是不肯的,她伸出脚绊倒了王氏,还让王氏摔了一个狗吃屎,徐佩瑶看了唇角勾了勾,心道好一出狗咬狗的戏份。
“哎呀,王氏啊,咱们都已经把价钱谈妥了,你怎的能反悔呢?”沈氏自然不肯放过这么个发财的机会,脸色凶巴巴的吼道,双手并用就想把王氏刚才拿走的四十个铜板收起来。
“姐姐……”当徐佩琴看准时机假装昏倒后,徐佩瑶马上哭喊了起来。
“婶婶,不好了,我姐姐她昏倒了,怎么姐姐的耳朵里爬出了血虫子,王婶婶,你也一起瞧瞧。”徐佩瑶唱作俱佳的喊道。
“啊——”沈氏和王氏看见血红的虫子真的从徐佩琴的耳朵里爬出来后被吓坏了,她们立即惊叫了起来。
王氏直接把沈氏狠狠的推开,把铜板收好之后吓的飞奔了出去,那速度活像后面有人在追她呢。
“婶婶,你别走,你别走啊,姐姐这样子,我可怎么办啊?”徐佩瑶假意惊慌失措的上前拥住了沈氏的双腿,死活不让她走。
“滚,滚开,你们俩都给我滚开,这个茅草屋也不许你们住了,滚!”沈氏一想到家里从此要养着两个吃闲饭的丑八怪,哪里还能有好态度说话,伸出脚就想踹开徐佩瑶。
“婶婶,你不要赶我们走啊!呜呜……”徐佩瑶大哭大叫着喊道。
徐佩瑶年纪小,容貌还没有长开,如今又是瘦的皮包骨头,芦柴棒那样的身材,面黄肌瘦的远不如自己女儿徐珍珠好看,所以直接冲着徐佩瑶凶巴巴的吼道。
“滚……滚远点!这茅草屋里的东西一样都不许带走!”
“娘子,她们姐妹俩好得是我兄长的孩子,你……你能不能别赶她们走?她们年纪那么小,现在天又黑,她们能去哪里?”徐佩瑶的哭声吸引了左邻右舍来看,自然她的哭声也引来了她的叔叔徐银郎。
左邻右舍和沈氏不对盘,于是就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的,那议论声让徐银郎听到了,他面子上过不去,便上前去央求沈氏别赶徐佩瑶姐妹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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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你敢不敢
“徐银郎,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老娘做下的决定,你还有胆子反驳,你是不是皮儿欠抽?”沈氏听到相公徐银郎不赞成把徐佩瑶姐妹赶走,当即气得火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冲着他狂吼道。
“呜呜……呜呜……叔叔婶婶不要我们姐妹俩了……呜呜……”徐佩瑶想着若是真正的小孩子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焦急的涕泪交加吧。
“没……瑶姐儿别哭啊……叔叔没想赶你们姐妹俩走……”徐银郎素来是怕沈氏的,嘴上疙疙瘩瘩的在说这话,其实他的眼神不知道朝着沈氏瞄了多少次。
“徐银郎,你要敢留下他们,今个你就卷铺盖儿滚!”沈氏鸟也不鸟徐银郎,她摆明了就是想赶走两只扫把星。
“娘子……”徐银郎看见沈氏虎着脸,张了张嘴。
“你若是把她们姐妹俩赶走,这两娃儿大晚上的能住到哪儿去啊?”老寡妇金氏生前受过徐佩瑶父亲徐金郎的帮助,所以她拉着小孙子徐稻子的手站了出来,想为徐佩瑶姐妹说句公道话。
“对啊,姐妹俩这么小,这琴姐儿生病了,你也不给找个郎中瞧瞧,现在还想把姐妹俩赶走,啧啧啧,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隔壁陈阿婆也接口帮腔,这话的意思是暗指沈氏苛待堂侄女。
“……”邻居们你一眼我一语的说了出来,都是针对沈氏的刻薄才说的。
“这是我家的家务事,和你们毫不相干,都给我滚,滚!”沈氏感觉被人指指点点的很难受,这不,说话的口气也很差,她已经去拿来了墙角的扫帚要去揍人了。
徐佩瑶对于村民们肯仗义执言很是感激,心中默默记下了。
村民们看见这种恶妇,便有人去把沈氏驱赶徐佩琴姐妹俩的事儿说给了徐里正知道。徐里正晓得之后,从村头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还有好心的村民去帮忙喊来了年逾花甲的徐郎中,徐郎中为人仗义,通常开一些草药方子,草药只要去山上采摘便是了,他在村里的人缘颇好。
“徐郎中,你……你倒是说话啊……这琴姐儿到底得了啥病啊?”
等徐郎中帮徐佩琴瞧过后,震惊的吓出了一身冷汗,接着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病叫做……痴尸病,可不好治啊,治这病需要的草药也得去悬崖峭壁的地方采摘啊,还有药引子是极难的,必须是人参啊,否则琴姐儿三个月后不得而治,必死无疑。哎!你们家人啊好生为她准备后事吧!”
“痴尸病?那更不能留在咱们家了。”沈氏笃定要赶走徐佩琴姐妹俩。
徐佩瑶见徐里正也在场,心想此时倒是提出分家的好时机。
“婶婶,你……你的意思是想要和我们姐妹俩分家?”徐佩瑶抹泪道,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徐里正,徐里正被她一个孩童的目光看的挺不自在的。
“徐银郎,沈氏,你们什么意思?”徐里正威严道,语气有些冰冷,心中对徐银郎这个怕老婆的汉子很不屑。
“相公——”沈氏侧目瞧了一眼徐银郎,刻意的拖长了语调催促道。
“娘子……还是娘子说吧。”徐银郎听到沈氏阴测测的声音,哪里敢放个屁,不一会儿就闭口了,对着徐佩瑶一脸抱歉的表情。
徐佩瑶原本也没指望这个便宜叔叔能帮她们。
“是的,要分家,而且你们爹娘之前有欠了我们家五两银子,这个茅草屋也是我们家暂时借给你们姐妹俩居住的,所以既然分家,这茅草屋也该收回吧。”沈氏心中的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徐佩瑶听了唇角抽了抽,就这样的茅草屋?沈氏还那么吝啬!
罢了,茅草屋不要就不要吧,往后她赚了银子盖瓦房妒忌死她!
“沈氏,你别太过分!这姐妹俩若是没了茅草屋,往后住哪儿?”徐里正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质问沈氏。
“我不管,该我们家的东西,她们一样东西都甭带走。”沈氏怨毒的眼神瞅了瞅地上昏迷的徐佩琴,心道,若不是这个死丫头,自己和王氏谈好的买卖岂会黄掉!该死的小娼妇!
徐里正见沈氏接下来骂骂咧咧的骂了很久,他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去计较太有掉价了,便唤着村里的一个力气大的妇人把昏迷的徐佩琴背了起来。
“徐里正伯伯,你现在让我和姐姐跟着你去哪儿?”徐佩瑶好奇的问道。
“你们俩先去我家的牲口棚委屈一段日子吧,明个我让人搭个茅草屋给你们住。”徐里正不想让别的村的里正看笑话,只得这么安排这对姐妹俩。
“也好,有劳徐里正伯伯了。”徐佩瑶笑着感激道,心想姐姐往后不用担心再被恶毒婶婶卖给牙婆了。
“等我把你们单独造户后,回头看能不能匀一亩地给你们,哎,沈氏竟一分都不相让,天底下竟有这样小气的婶婶!”徐里正捋着胡须感叹道。
徐佩瑶感激的嗯嗯点头。
半月后,徐里正唤人帮忙抽空搭好了茅草屋,村民们自发送来了缺口的碗,木桶,筷子,破被,破枕头等等。
徐佩瑶的姐姐徐佩琴也已经醒来了,只是脸色很不好,说话声也有气无力的,一看就是得了重病,离死不远了。
“多谢乡亲们帮衬,往后等我姐妹俩发财了,我们一定不会忘记乡亲们的大恩大德的。”徐佩瑶朝着他们一一鞠躬感谢道。
“你们姐妹俩往后会发财?吹牛皮也不怕被人笑话,就你姐姐那个鬼样子,三个月后就要死了,怎么能干活赚银子来发财?”徐佩瑶的堂兄徐铁宝,此时他手里捏着一只熟鸡蛋正在慢条斯理的剥壳,说话的时候鄙视的睨了一眼徐佩瑶冷嘲热讽道。
徐佩瑶听到这话,心中对姐姐很是抱歉,毕竟这个假病的提议是她出的馊主意,好在终于分家了,但是让姐姐还要再受几日的罪过,她总是内疚的。
“徐铁宝,我告诉你!我姐姐三个月后一定不会死,而且我姐姐一定会比你过的还滋润,你信不信!你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切,你个小破孩!敢和姐打赌吗?没准儿等你输的屁滚尿流后,也能气气那个恶毒小气的婶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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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我有旺财
“我年纪比你大,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看我不揍扁你!”徐铁宝差点想扔了熟鸡蛋上前去打她,但是才伸手便止住了,毕竟这熟鸡蛋一个月也就能吃上两回,也因为他是男孩才有的吃,像他妹妹徐珍珠想吃还吃不到呢,因为沈氏是个重男轻女的主儿,自然有好吃好穿的都是紧着儿子的。
“你揍扁我?哦,我知道了,你一定不敢和我打赌,才这么说的,对吧?”徐佩瑶见徐铁宝生气了愤怒了,捂嘴笑了嘲讽他道。
被徐佩瑶这激将法一激,徐铁宝马上答应了,因为他记得自己娘沈氏提及徐佩琴说三个月后必死的事情,所以他才敢答应这个赌约。
“那行,如果三个月后徐佩琴死了,你就从我胯下钻过去。”徐铁宝坏笑着看了看徐佩瑶说道,他想自己一定赢定了。
“那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徐佩瑶见他想羞辱自己,脸上淡笑,然笑容未达眼底。
“我怎么可能输!徐郎中都那么说了。乡亲们可都是听见了的。你啊还是好好的准备哭丧吧。”徐铁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哭丧!到时候谁哭还不一定呢!
“那好吧,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得从我的胯下钻过去,还要学狗叫三声汪汪汪,怎么样?你答应不答应啊?”徐佩瑶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是你钻我胯下,还学三声狗叫吧,哈哈哈……臭丫头……丢人的一定是你!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徐铁宝不客气的吼道。
“切……三个月的变数可是很大的!”徐佩瑶笃定的说道。
“铁哥儿快些回来!”是沈氏在大声催促。
“哼,我娘喊我回去了,不和你这个臭丫头啰嗦了!”徐铁宝先唉了一声答应,然后冷着脸冲着徐佩瑶说道。
“好走不送!”徐佩瑶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徐佩瑶听到屋子里姐姐徐佩琴的咳嗽声,忙转身迈着步子往茅草屋里跑去。
茅草屋里被徐佩瑶收拾的很干净,搭着一张小木床,地上摊着一条破席子。
她让徐佩琴睡在小木床上,自己则睡在破席子上。
小木床的旁边有用树桩搭了一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矮竹筒,竹筒里盛了一些水,里头插着几枝火红的石榴花,让整个茅草屋有了一点温馨的感觉。
“姐姐,先喝一碗红薯汤吧,这红薯是徐里正伯伯给的,咱家还剩下两只红薯呢,明个还能吃两顿呢。”徐佩瑶微笑着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红薯汤。
“小妹,我不饿,你喝吧。”徐佩琴虚弱的笑着拒绝。
“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快喝!我刚才已经喝过了,你就不要推辞了!再过几日你就该恢复健康了。我可不能老让你装病。咱们还要一起赚银子盖瓦房呢!”徐佩瑶撅着小嘴儿,不依道。
“行行行,我全听小妹的。”徐佩琴也不和她推辞了,方才接过那碗红薯汤乖乖的喝光了。
徐佩瑶收了碗和勺子,见徐佩琴略显疲倦,便劝她先歇着,晚点她再做晚饭给她吃。
她在确定姐姐徐佩琴睡着后,徐佩瑶把茅草屋的房门一关,紫光一闪,方才进入了随身空间。
“啊!我的垂枝樱长的更美了!”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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