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石头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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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石头文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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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时的爱恋无所顾忌,让人思绪飞的更远,少有了现实生活的束缚,处于双方的理想状态,最终的结果往往是无果而终,各自空怀柔情而分别或许永不相见。现实状态下的爱情,只要双方不那么令人讨厌,各方面大体合得来,遂走进婚姻的殿堂,成就一对美满夫妻,这爱情不那么纯真,也许双方是各有所需,不再是单纯的爱情,品味起来是稀释了的红酒,远没有原始纯度的浓烈。两人会同时爱上对方么?梁祝也未必如此。

  总是一方倾慕另一方,对方心中觉察,遂引起注意,进而双方心中互通,才将这爱情演绎的轰轰烈烈。

  古人云痴情女子负心汉,当今社会的发展,诸多原因使痴心男子负心女成为现实。现实生活中也许永远不存在伟大的爱情,爱情不是象捂热石头那样,时间长了就会捂热,爱情需要的因素太多。

  但当诸多优秀品质及符合谈情说爱的条件聚集时,对方还不为所动而麻木不仁,这就缺少一种感情。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是真挚的情感,一颗真诚的心,一个拥有真善美的品行,足以让爱情之门洞开。

  有句话说爱情可以让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做任何事,始终认为此言不假,但现实条件的限制往往使一方对另一方却步,也许梁祝也活该成为爱情的经典绝唱。倘若梁祝遍地都是,那梁祝也不会被人称为经典而令人永记心中。

  爱情是唯一的,因为双方对彼此来说都是不可复制的,是独一无二的,难怪祝英台要死随梁山伯而去呢。

  为什么有唯一?这缘自我们的心,如果心之所系,那么爱情将永久不灭。倘若两心不能彼此关照,长久以往,如对牛弹琴,如水中取火,爱情将失去伟大的意义,或造成一厢情愿,如此说来真正的爱情或许并不存在,梁祝方能成为空前绝后的经典。

  观今人之爱恋,不如梁祝般相互生离死别,相互相思而生病而泣血,这就失去了爱情的伟大意义。谁说谁是相互深爱着对方的,这话里的水分着实不少。这话远不及梁山伯临终说的话来的凝重,也远不及梁山伯的话有分量。那么,梁山伯在哪里?他是化成了蝴蝶,人能化成蝴蝶么?当然不能,那么梁祝也活该成了绝唱,或许世上真正两情相悦的爱情并不存在,也活该成了绝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永远的烟花
大年过后是小年,我早就期盼着元宵节的到来,因为到了元宵节,我可以在家里吃元宵,可以到街上观花灯,还可以看满天的烟花鸣放于初春的夜空,那情景一定迷人而壮观。

  终于到了元宵节,正月十五的晚上,我和母亲吃过晚饭,听说街上要放烟花,我拉了母亲,说,我们一起去看烟花。母亲高兴地答应,临走又拿起一件厚衣服让我披上,说夜里冷,别感冒了。我挽了母亲的胳膊,一起到街上去。

  街上有些寒风,可行人却全然不顾这些。满街彩灯高挂,一路通明如白昼一般,小孩子们提了灯笼满街走,耳旁不时响起鞭炮声,人们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路上的车辆稀少,行人遍布了大街小巷,仿佛都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虽然有预告的时间让人们做了心理准备,但是一声惊雷打破了夜空的宁静。行人不约而同向天空仰望,一朵绚丽的礼花划破天空的黑暗,在人们的头顶大放异彩,成为万人瞩目的焦点,众口一词的唏嘘声惊人地一致在耳旁齐响,人们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痴痴地望了天空,期待更为精彩的画面上映。

  第一次的烟花让我欣喜若狂,虽然在电视画面上也见到过放烟花的场面,但那终究不是现场,没有身临其境来得直接,烟花就在我的头顶绽放,那感觉就像伸手就能触摸到一样。我拉拉母亲的手,母亲明白我的意思,母亲把我的双手捧在手心,我们一起仰望着天空,依旧看那绚丽的烟花。

  经过第一次的燃放,原本显得寂静的街上顿时乱作一团,这乱不是人们的惊慌的乱,是人们仿佛听了某个爆炸性新闻一样,惊呼和低语同时在人群蔓延,好象一夜之间要把内心深藏已久的情绪彻底释放,不过都没忘了向天空仰望。

  这烟花持续不断地在天空绽放,七彩的颜色争相上演。人们总是先听到一声惊雷,然后在嘴里念叨:快了快了。这话音没落,烟花就在天空开放:这是孔雀开屏;这是牡丹斗艳;这是金菊盛开;这是巨龙腾飞。有的人能看出表现的是什么主题,不太懂的人就边听了行家的介绍,边看那烟花就做比较,一边点头称是。我和母亲在一旁观看,没有出声,看了那烟花在天空划过美丽的弧线,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聚集的人群,听着持续不断的欢呼声,再仰首看看美丽的烟花,我想,烟花固然美丽,但它却只能取悦了一时,它好似昙花一现,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称不上永远绽放在天空,烟花的生命是短暂的,它从平地升腾而起,在天空绽放自己的美丽瞬间,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能从地上找到烟花燃放后的踪影么?但是烟花总有它的用处,世间万物都在各司其职,人也不例外。

  寒风中,我望望母亲的脸,母亲是有点冷了,可她仍然把我的手攥的紧紧的。依偎在母亲怀里,看着还在燃放的烟花,我感到有种说不上来的温暖。我把从家里出门时母亲给我的厚衣服脱下来,我要让母亲穿上,母亲挡住我的手,说,只要你不冷,我就不冷了,就放心了。我突然有个想法,我拉了母亲的手,我说我们不看烟花了,我们回家。母亲疑惑地看看我。我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回家,我要回家为母亲做元宵,为母亲端上热乎乎的元宵。母亲吃了元宵,这心情一定要比看了烟花更高兴吧。

  回家的路上,我回头看看在天空的烟花,烟花依旧灿烂,可我总觉得这烟花中少了点什么。我毅然回过头,拉了母亲快步回家,我要为母亲做元宵了,我不但要做元宵,还要为母亲做饭,还要为母亲做更多的事,因为,烟花只有瞬间的绚丽姿态,只有母亲才是我永远的母亲。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葡萄架下的泪滴
我们总感慨七月初七天上的牛郎要会织女,心中不免要为两人的相会而高兴而祝福,可谁又能体会到两人为了这一年一次的见面而痴痴地等了三百多天?谁又能体会到两人短暂相见后又要分别时心中的痛苦?

  牛郎织女原本是在了一起。织女是天上来的,羡慕人间的生活私自下凡;牛郎原本生活贫苦,由老牛做媒,与织女结为夫妻,过了几年幸福生活。后来天庭震怒,就以银河为界,只许两人一年见上一面。

  月朗星稀之夜,站在葡萄架下,看挂满枝头的诱人的葡萄,遥想了天上的牛郎要会织女。两人一年难得见上一面,好心的喜鹊架了桥梁,使二人在银河之上牵手成为现实。

  平日里喜鹊三五成群映入眼帘,长的尾巴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近日却不见一只,原来它们相约了要去架桥,好让牛郎织女在桥上说话。倘站在葡萄架下,会听到二人的悄悄话。月朗星稀的夜晚,银河之上喜鹊架的桥上会让牛郎信步前行。一前一后两个儿女在牛郎的肩上挑的担子里晃悠,他的脸上淌满了笑容,他要见自己的娘子,儿女们很是听话,他们要见自己的母亲;织女从对面而来,她要看自己的丈夫,要看自己的一双儿女。

  这里要感谢老牛,织女飞上天时,老牛甘愿牺牲自己,让牛郎披了牛皮追上天去;这里要感谢喜鹊,两人隔河相望时,喜鹊甘为人梯,使他们越来越近,最终得以相聚。两人见面会倾诉相思之情,也许牛郎会心疼织女的脸上又多了几道皱纹,织女会怜惜牛郎又瘦了许多,织女会细细抚摸一双儿女的脸庞看两个孩子有什么变化,儿子和女儿会痛哭流涕舍不得母亲再次离开。可惜一天的时间总是短暂,千言万语总也言说不尽,一年是多么漫长的日子,三百六十五天,只有这一次相见。恐怕簇拥成桥的喜鹊也会伤感落泪,也许喜鹊宁愿日日架桥不返人间也不忍心两人分离。

  离别之时,牛郎也许会交代织女注意四季的平安,织女会让牛郎继续看好两个孩子,然后两人依依惜别,此后又是一年漫长的等待。

  我们总习惯于在七月初七才想起牛郎和织女,七月初七之外的三百多天,牛郎和织女在干什么?两人是不是依旧翘首的期盼与痴痴地相思?

  我们回过头来,此后见了喜鹊,心中恐怕要生出敬意;见了黄牛,恐怕要心生感激。是它们让有情人终成了眷属,我们见过喜鹊与老牛在一起的合影么?如果有机会,为它们留下一张照片,那纪念的意义定是非同一般,正是这最平凡的老牛和喜鹊成全了最伟大的相会,它们的功劳着实不小。

  感慨之余,站在葡萄架下,细细聆听他们说话,忽然觉得有雨滴落下,虽是多雨之秋,但明月依然悬挂,哪里来的雨滴?突然明白这是两人相见时流下的泪滴,这泪滴从万里之外的天空划落,落在我们脸上,尝尝有甘甜也有酸楚,是啊,一年相聚一次,哪里会没有泪水呢?两人痴痴地相互凝望,是只为期待一年只有一天的相会么?他们是不是太傻?为什么不肯回头?难道,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过回头?!(完)

武松与韩愈
武松是《水浒传》里的武松,韩愈是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咋看起来,这两个历史人物好象毫不相干,但是孟州这个地方却将两人联系起来。

  《水浒传》里的武松,英武地走州过县,杀人越货,惹的后人看了止不住热血沸腾,平地里起一身正气,豪气自然溢于胸中。但那是书中的人物,历史上有无此人不得而知,只留下英雄的形象,使人久久不能忘怀。有武自然不能少了文,文武双全方能一张一弛,自然想起一个大文人,被后人称为“文圣”的人物,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开一代新文风,文章起八代之衰,后世文章自此人而大为改观。

  从历史的长河看,这两个人物对历史的影响不能说不大,但是什么原因能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在《水浒传》里,武松是发配到了孟州牢城,倘若照此发展,武松可能永无出头之日。巧就巧在那个施恩,一眼看中了武松的一身好武艺,自己正好有私仇可报,遂利用手中便利,替武松开脱,去寻那蒋门神报仇。途中武松沿街饮酒壮胆,沿途的酒店仿佛施恩开就,成全了武松的一路豪饮,见了蒋门神方能游刃有余,潇洒地将其教训一番。此时的孟州好似武松的孟州,言说要蒋门神离开此地,不得再在孟州地界出现,那个蒋门神,当时颇有些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味道,连声应承。这样施恩方夺了自己的快活林独自经营,想必事后武松一定成了施恩的座上客,更是他的大恩人。事情好象就此可以告一段落,但这个蒋门神决非等闲之辈,私下去寻了在孟州的张都监。这个张都监,好象是文人出身,知道用些技巧,邃利用手中权势,软化了那武松,设一个小计,将武松重新发配。此时武松方才明了,又奔回孟州将张都监全家灭口,遂了却胸中怨气。后来行至十字坡,遇到了那个孙二娘,与其结伙同到山上落草,至此武松方才完全离开孟州。

  韩愈一生没有长此留在孟州,也没有武松那样的传奇故事供后人传诵。但是,韩愈生于孟州,孟州是他的故乡,孟州是韩愈的孟州,对孟州而言,韩愈是真实存在的,他不象武松那样令人怀疑其真伪。韩愈的文章流传千古,以平实的文风一改传统文章的惯例,成就了一代“文圣”的美誉,《师说》《马说》等名篇成了千古绝唱。韩愈一生在他乡做官,但故乡对他的影响最大,想必当时韩愈身处他乡时节,思乡之情定会萦绕于心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少时的思想会影响他的一生,从而能写出那么多妙手文章。韩愈死后埋葬于此,后人修了坟墓,建了陵园,尊其名曰“韩园”,于是“韩园”就成了后世文人游客瞻仰韩愈的好去处。

  就是这样两个人:一个武人,一个墨客;一个过客,一个乡人,两人成就了孟州在后世历史中的影响。现在的孟州城,其中两条大街并排而行,一个是韩愈大道,一个是武松大道。如果要游玩,可以到武松公园,可以到韩愈陵园,后人只得凭借了现代的建筑物遥想了两个人物的成就,可是他们为我们后人留下了什么?

  漫步在武松大道或韩愈大道,逢行人便问,你知道武松么?众多行人都会回答,就是那个打虎的武松啊,知道知道,他还在这里打过蒋门神呢。再问行人,你知道韩愈么?回答,知道知道,这是他的老家,他还写的一手好文章呢。逢到众多酒店,问老板,你知道武松么?老板笑了,咋会不知道呢?武松就爱喝酒,也有一身好武艺。问知道韩愈么?说怎么会不知道呢,就是那个韩文公嘛,他的陵园在前面呢。问老板,城里有没有快活林饭庄?老板沉吟半日,说没听说过,不过你的主意也不错呢。走在街上,自己也在想,如果在这里开一个快活林饭庄,生意会怎样呢?人们会不会因为武松的名声来此饮酒呢?会不会因为快活林的名声来此而乐此不彼呢?城里的人会不会有武松的遗风而人人善饮呢?既然是文圣故乡人,是不是人人都会随口说出韩愈的篇名而吟诵数篇文圣的文章呢?是不是这里的学生的写作水平会不同与它地而高人一筹呢?我想也许后人只会想象了两人的生平及在孟州的作为,历史长河的冲刷也许会冲淡两人当时的深刻影响,对孟州人而言,两人也许已经没有了实质存在的意义。因为武松和韩愈已经是公众人物,是天下人共赏共识的,两人此时对孟州而言,不过是两张闪光而耀眼的名片,是外人对孟州加深印象的砝码。

  每个地域都有自己的历史人物,他们在历史长河里往往留下浓重的笔墨,留于后人凭吊。武松和韩愈,一个是流传于市井闹市的民间人物,一个是登上大雅之堂朝堂公卿,《水浒传》成就了武松的英雄壮举,土生土长的韩愈使得后人引以为自豪。岁月划过千年,经过数次历史变迁,朝代更迭,历史人物如走马灯般轮流上场,也如大浪淘沙般留下少数发亮的闪光点,很难看出两个人物对孟州的影响。要论影响,《水浒传》会影响,韩愈的文章会影响,但是这种影响是抽象的,不是现实存在的,是存在于脑海里凭人想象的,不是活生生在现实生活中伸手就能抓到的。

  武松不用文字解决问题和矛盾冲突,只凭借了拳头;韩愈不会武功,文章的分量却力大无穷。拳头解决的是个人身体问题,文章解决的是大众思想问题;拳头只有短距离的短兵相接,文章却能神游千里,万古不灭。

  坐在孟州城里,倘能静下心来,饮酒初尝滋味而微醺,远不至于耵聍大醉,胸中藏了豪气,决不将拳头向人,只将这豪气在胸中回荡,岂不妙哉?此时若能文兴大发,胸中文章一挥而就,岂不更妙?可见只在胸中藏英武之气,拳脚不乱发于外,不至伤人于无辜;笔下写妙手文章,供世人或赏或评,这样文武两全,不失为人间乐事。回首想想武松和韩愈,在当时,他们大概不会,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望望过往于孟州街市的行人,突然觉得他们身上再也没有武松和韩愈的荣耀光环,他们已经如常人一般,是世间普遍存在的一员。也许武松和韩愈的名字不应单独存在于城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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