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集团:神秘总裁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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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集团:神秘总裁不简单-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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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他经常会过这样的生活,可是如今却变得这么不习惯。

    他不喜欢和咖啡,只好倒一杯冰水为自己提神。

    “吻凌月的事情都解决好了吗?”一边为自己倒水,吻擎轩一边开口问道。

    提到这个,吻翌晨脸上便出现了无能为力的表情,轻叹一声:“他还是不答应请律师,就连我们为他安排的律师他都拒绝了。难道真的是破罐破摔了,他连坐牢都不怕?”

    吻擎轩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深思。

    思忖着,便又听到吻翌晨较为无奈的声音响起:“吻凌月说,他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想要见吻斯澈,见过吻斯澈便什么都会听从我们的安排,也会把他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可是可是吻斯澈那家伙,连理都不理,根本就不想见他,这、这让我怎么办才好?办坏了,毕竟吻凌月还是大王子,我们的大哥,王后唯一的儿子,父亲肯定是会怪我的。”

    怎么他碰上的都是这么棘手的事情?吻翌晨在心里惴惴的想着,一肚子苦水。

    吻擎轩则是望着窗外的一望无际的黑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才转过身来:“暂时先不要管了,开庭的日子也不用去理他,我想过不久,这些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的。”

    怎么个‘迎刃而解’吻翌晨不知道,却只是一味的相信吻擎轩的话。即便三哥说过不久会解决的,他便相信过不了几天,会真的一帆风顺。

    “啊,对了,三哥。刚刚长安打电话给我了,说是今天上午陪三嫂去做了产检,医生说孩子很健康。”

    听到吻翌晨说宝宝很健康,吻擎轩这才松了口气。茉儿很讨厌医院,之前做的产检都是家庭医生简单的查看一下,每次让茉儿却医院产检,她都是一副上断头台的模样,他不舍得面前她,但是也始终悬着一颗心。直到如今,听到医生确认孩子是健康的,他这颗心才算落了地。

    不过“为什么茉儿没打给我?”而是长安打给吻翌晨?

    吻翌晨无奈的摇摇头,指了指吻擎轩书桌上的手机:“长安说三嫂打过无数次了,可是你的电话不是占线就是不在服务区,根本就打不通。听说三嫂好像有些不开心,早早的回访休息去了。还是长安怕你会惦记着,这才打电话给我。”

    吻擎轩一怔,拿起手机,这才发现手机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他有些懊悔,懊悔自己没有接到茉儿的电话。

    半晌听不到吻擎轩的声音,吻翌晨的目光始终徘徊在吻擎轩的脸上,小心翼翼的端详着,目光中闪动着几丝探究。

    吻擎轩掀开眼帘,撞上吻翌晨来不及多来的目光。那欲言又止的目光已经屡次出现在他身上了,吻擎轩轻叹一声:“说罢,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吻翌晨嘴唇嗫嚅了一下,不知该从何说起。呐呐了半天,才出声:“三哥,父亲似乎有意要提前退位。好多大臣都想找你商量这件事,可是又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谈这件事。我只是想知道,三哥你的意思如何?”

    吻擎轩并不好奇吻翌晨会问自己这个,他沉默半晌,忽然抬起头去看吻翌晨,声音清浅的问道:“翌晨,当初你为什么会退出储君的竞争?”

    听到吻擎轩有些突然的问题,吻翌晨一怔,想了想,说道:“我不适合那种生活吧。就像长安说的,我这个人像风,自由惯了,也无拘无束惯了,要是让我每天都为着一件事打转,这一转就是一辈子,我想我根本就干不来吧。”他比较自私,不像三哥一样心怀着天下,他反而是只想着过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幸福快乐就好。

    听完,吻擎轩淡淡的点了点头,直到过了很久,才开口说了一句:“你和小茉很像。”

    一样喜欢无拘无束,一样不喜欢被某样责任或者义务所束缚。

    茉儿说,这是因为她的心很小,装下了爱情、亲情、友情,便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不过她也说这样比较好,心里没有太多的负累,反而容易得到最简单的快乐。

    “自由啊”吻擎轩面朝窗外,低声喃喃道

    果然不出吻擎轩的所料,他们一直都在担心的事情,没过几天真的迎刃而解了。

    吻斯澈最终还是答应了吻凌月的要求,与他见上一面。

    阿狸奇的各个地方他都曾经走过,却独独没有来过监狱这个地方。

    跟在狱警的身后,吻斯澈摒退了一干保镖和律师,独自去见吻凌月。

    看来监狱中的生活真的不大好过,短短十几天不见,吻凌月似乎消瘦了很多。虽然没有和普通人一样,穿着橙黄色的狱服,但身上的儒雅潇洒此刻已经如数退了去。

    吻凌月被带到吻斯澈的面前,两两相望,竟是相对无语

 
正文 364 陌上花开缓缓归(07)【推荐】'VIP' 

    吻斯澈看着面前的吻凌月,虽然清减了些,但是眸子里的澄亮依旧。

    想想也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吻凌月不带隐形眼镜的模样了,还是灰眸比黑色更加适合他。

    一时间,竟是磨人的沉默流转其中。

    吻斯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只好拿出口袋里的香烟,想也不想的就叼在嘴里。肋

    刚拿出打火机想要点燃,忽然口中的香烟被人抽了去。

    吻斯澈一怔,以为是吻凌月要抽,随及又拿出一根放在嘴里,但很快的,这根香烟同样被吻凌月拿了去。

    吻斯澈皱眉,抬眸,见到吻凌月正将那两根香烟折断,仍在一边。

    “早就想让你戒烟了,你这么抽下去,你的肺迟早会跟你这个主人抗议。”吻凌月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缓缓地抬起那双眸子对上吻斯澈,轻叹道:“戒了吧。”

    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吻斯澈眉宇间的沟壑变得更深了,明明坐牢的是吻凌月,明明该低三下四求他让他放过他的人也是吻凌月,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命令他?

    微微愠怒盘亘在胸臆间,吻斯澈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发火。

    已经不记得他对吻斯澈发火是哪辈子的事了,所以今天他也无从发起。

    吻凌月似乎看穿了吻斯澈眼底的纠结,淡淡的笑出了声:“你以为我要求见你,是为了求你放我一马?”镬

    吻斯澈别开目光,菲薄唇瓣始终微抿着。

    吻凌月又轻轻笑道:“那么,真的要让你失望了。就算明天是我的死期,我也绝不会开口求你半句。”纵使成为阶下囚,他也有他的骄傲。

    吻斯澈掀开羽睫,犹疑不定的目光落在吻凌月那张略显消瘦的脸上,只见男人最贱始终噙着浅浅笑意,并无阶下之囚该有的颓废。

    “也许是我的自尊心在作怪吧,我不希望你将来在回忆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时,会有我求你的那样的场景出现。斯澈,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对你低头。”吻凌月坦诚的说道。

    吻斯澈轻哼一声:“那你要见我是为了什么?就为了和我说这些废话?”

    说罢,吻斯澈再也不看吻凌月一眼。大手插进裤带,另一只手则放在牢门的启动按钮上。

    却,在听到身后的声音时,微微僵住——

    “对不起。”

    吻斯澈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眨了眨灰眸。

    “对不起,斯澈。”

    再一次,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三个字清晰的传进了吻斯澈的耳里。

    吻斯澈高颀的身体一僵,不可思议的转过身,讶然的望着吻凌月。

    “你刚刚说什么?”

    吻凌月仍旧潇洒一笑,年纪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反而形成了一种男人味,让人会觉得稳重而且可以信赖。

    “你没听错,我是在和你说对不起。你不是问我想要见你的目的吗?这就是我的目的。”

    吻斯澈微微眯起眼睛,还是半信半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说对不起?吻凌月,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了?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

    吻凌月看了吻斯澈半晌,笑容渐渐从嘴角消失。

    他站起身,缓步走向吻斯澈,脸上的神情复杂且前所未有的认真。

    在吻斯澈的面前站定,两个男人几乎同等的高度,视线在空中交汇,似乎有些缠绕不清。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从不瞒你我和王后之间的交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也许是希望你心里的恨意能够减少一些,又或者是在等着某一天,你亲手将我推下地狱吧。”

    吻凌月的声音轻极了,但听在吻斯澈的耳朵里,却重如磐石。

    他倒抽口气,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定,有些狼狈的后退一步,但心里还是强迫自己不要相信吻凌月口中的话。

    吻凌月似乎瞧出了吻斯澈眼底的不信任,却仍旧还是还以微笑。忽而,眼神又变得极其坚定:“对不起,是我这些年对待你的方式。我明明知道你这个人,自尊心和骄傲比任何人都要强,却仍旧还是用那种方法逼迫你。可是,知道吗,斯澈,我并不后悔。”

    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说这些话!?

    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他不后悔!?

    吻斯澈怒不可遏,险些无法控制住自己对吻凌月挥拳相向。

    他猛地用手揪住吻凌月衬衫的衣领,灰眸危险的眯起,薄唇因怒气而颤抖着:“吻凌月,你是我见过最卑鄙的畜生!”

    吻凌月仍旧淡如清风:“却也是最爱你的男人。”

    猛地,吻斯澈的呼吸不稳,一个踉跄,放开了吻凌月。

    双眸微瞠,他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他说什么?

    爱?

    “自从走进这所监狱,我每天都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用那种方式逼你和我在一起,我们此刻的情境会不会变得好一些?可是想来想去,我才想通。如果时间倒转,再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我想——我还是会那样不择手段的得到你。”吻凌月看着吻斯澈震惊且充满怒气的眸子,云淡风轻的一笑:“只要得到你,只是为了得到你无论结局如何,至少我曾经拥有过。所以,我不后悔。”

    吻斯澈被吻凌月这番话震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一直以为,吻凌月那么对他,不过是瞧不起他,想从他身上得到优越感,毕竟能将一个和他同等身份、同等地位的男人降服于身下,对吻凌月这样变态的男人定然是极大的虚荣。

    可是,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竟然有爱这个东西的成分在

    亦或是,他发觉到,感受到,只是不愿相信,一直在催眠自己忽略这一点罢了

    吻斯澈此刻心境是极其复杂的,吻凌月是个骄傲的男人,更不会向他低头,所以他说着这番话,应该是真的。

    吻凌月走上前,忽然拉起吻斯澈冰凉的大掌,将一样东西放进他的左手掌心。

    吻斯澈在见到那东西时,眼底闪过一抹怒气,立即抬起手就要扔掉,却被吻凌月紧紧地握住了手,力道很大。

    “别扔掉它至少,不要当着我的面扔掉它。”吻凌月苦笑,第一次语气中带着哀求:“这枚戒指其实我准备了很久,总幻想着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带上它。可惜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不是吗?”

    吻斯澈再也没有扔掉那枚戒指的举动,冰凉的指环,却灼得他的掌心疼痛不堪。

    “斯澈,不要让吻擎轩他们费心为我找任何律师了,我不需要。”他直视着吻斯澈的眼睛,低声道:“你希望进监狱,那我——成全你。”

    深深的看了吻斯澈一眼,吻凌月的嘴角再次漾起一抹儒雅的笑意。

    他放开吻斯澈的大掌,失去了温热的包裹,竟然会这么冰凉吻斯澈看着吻凌月按下牢门的按钮,消失在门的另一端。

    他说,我其实在很早之前就爱上你了。

    他说,我从不后悔以那样的方式得到你。

    他说,你希望我进监狱,那我成全你。

    他说

    从探监室出来我,吻斯澈的脚步有些虚浮。

    眼前忽然出现一抹白色身影,抬起头,是吻擎轩略带担忧的目光。

    吻斯澈怔怔的,移开目光,从吻擎轩的身边离开。

    忽然,吻擎轩抓住了他的手。

    “既然事已至此,不要再为难你自己。”

    吻斯澈幽幽的抬起眸子,对上吻擎轩的灰眸。

    他明白他的意思。

    半晌,吻斯澈闭了闭酸涩的眸子:“我恨他。”

    吻擎轩抿唇,沉声道:“我知道。”

    “可是,我也恨我自己。”吻斯澈咬牙说道,左手掌心攥得愈发的紧。

    吻擎轩一怔,精锐的灰眸似乎闪过一丝了然。他敛了羽睫,半垂着眉目,不知该怎么回答。

    吻斯澈忽然低低的笑开,眼底闪动着的明显不是称为‘快乐’的东西。

    “吻凌月赢了。”而他,终于还是输了

    坐在苏大婶的公寓沙发上,茉儿喝着蓝姨为她熬的补汤。

    近来长安很喜欢跟着蓝姨学做饭,所以她们常常往苏大婶这里跑。

    而苏大婶和蓝姨,对茉儿似乎更加好了,尤其对她肚子里的宝宝,更是关怀备至,蓝姨每天都会做各式各样的补汤给她喝。

    “茉儿,你什么时候会和三殿下结婚?”一边织着小毛衣,苏大婶出声问道。

    茉儿喝着补汤的手微微一顿,然后耸耸肩,答道:“我们还没有谈到结婚。”

    “什么?”苏大婶惊讶道:“等你肚子里的宝宝出世了,你们就有三个孩子了,结婚不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顺理成章吗?

    也许其他人是,他们之间要复杂许多了。

    更何况吻擎轩现在在阿狸奇,还不知道有没有回来的那一天呢。

    茉儿的眸底闪过一丝黯然,才笑道:“再说罢,反正我自己也能把孩子拉扯大。”

    苏大婶还想再说什么,这时长安和蓝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姐姐,你怎么还在织?眼睛刚好了些,可不要又熬坏了。”蓝姨担心道。

    苏大婶看了一眼茉儿,才转过来对蓝姨笑了一下:“原本给茉儿肚子里的宝宝织的那些衣服本来是够的。可是谁知道茉儿是双喜临门,我想在生产前把这些小衣服都做好了。”

    蓝姨知道苏莉亚为什么这么执着,之前苏莉亚从未对吻擎轩做过什么,就算是当初对吻斯澈,苏莉亚也抱过他,为他做过小衣服。但是对于吻擎轩,始终是苏莉亚心上的一块伤疤。如今,苏莉亚只不过是想将曾经的愧疚和遗憾,全部投入到茉儿肚子里的宝宝身上。

    既然没来得及对宝宝的爹地好,那就对宝宝好一些吧。

    蓝姨轻叹了一声,也再不好说什么让苏莉亚休息的话。

    什么时候,这一家人才能相认,才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呢?

    “对了,苏大婶,五殿下有没有打电话过来?”长安问道。

    之前她就从吻翌晨那里知道一些,不过后来还是从茉儿口中得知了想请。原来吻斯澈的母亲并没有死,而且最近才相认的。

    提起吻斯澈,苏大婶脸上凝重的表情才略有缓和,点点头:“有打过,跟我聊了聊他们的近况,听说事情就要解决好了,让我别太担心。”

    苏大婶说着,这边三人都没有注意到茉儿端着碗的手,在此刻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茉儿失望的敛着长长的羽睫,一抹失落划过嘴角。连吻斯澈那冷冰冰的男人都知道要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可吻擎轩那家伙却不知道打一通电话给她,让她安心。

    她如今怀孕了,心情也时常大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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