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私人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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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私人中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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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的解决完晚餐,又坐着聊了一会才开车返回。
  途中李宏文还意犹未尽的提议去泡脚,结果被廖安和毫不客气的驳回。李宏文压根就忘了廖安和现在是伤员,于是只好怏怏的把廖安和送了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远晚上下班后就带着李宏文出去应酬,轮着给他介绍几家银行的行长。这些行长对本市有资底,实力雄厚的公司领导都很熟悉,每年都会请大客户吃饭。张远在每个银行都有户头,而且存款还不少,于是在各支行的主任引荐,和他的刻意的结交下,他与各银行的行长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张远虽然现在不贷款,可是他要做的是投资。而这些人往往就是消息最灵通之人,只要他透露一点意向,这些人就会从中为他牵线搭桥。那些想找资金赞助,缺乏前期的启动资金,银行就会询问他愿不愿意投资。要是双方达成意向,投入前期启动资金,后期大部分资金又可以从银行贷款。而作为引荐方的也可以从中间得到不少的好处。当然这些投资中,有很多项目都是很有风险的。朱建松也是由银行的人介绍他认识的。那时他面临破产,银行不愿意贷款给他。张远听一位行长提起后就开始留心
  这件事,然后在朱建松破产走投无路的时候找到他。
  等李宏文基本在各位行长面前露了个脸之后就回去了,毕竟茶厂那边也不能不管。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他学到了不少东西,让他的心开始动摇,他也许可以有更广阔的世界。张远看出他的犹豫,让他回去逐渐清理茶厂的工作,慢慢把时间腾出来学习其他事务。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张远陆续把手上的基金和股票卖出,把资金回收。李宏文也在渐渐的把工作重心转移。而廖安和后来又换了两次药,每次都会算准时间,然后赖在张远家中吃饭。
  廖安和的脚不需要上药之后,基本已经可以脱离拐杖自己行走,不过还有些一瘸一拐的就是了。而军部下来的纪检组也到了师部,政治部主任祝明立负责安排检查工作。廖安和原本想着反正也不关他什么事,成天该干嘛干嘛。但事情往往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天廖安和正在办公室里检查合同到期的供应商,准备重新签订接下来一年的采购合同。就在他聚精会神的检查合同的时候,政治部和纪检组的人找到了他,希望他配合工作调查。
  “廖助理,我们有点事需要麻烦你配合。”带人来的是政治部秘书科的杨秘书。廖安和认识这个人,因为他文笔好,写的文章还上过央视的军事频道,刚从团部调到师部机关工作。这人因他的才华而出名,但也因他的才华而被排挤。廖安和却不是很喜欢这人,总觉得这人太功利。
  “好。”廖安和知道这些人来准没好事,但他还是很配合他们的工作。      

    ☆、018

  此时办公室内只有廖安和一人,杨秘书关上门,几人便在廖安和面前坐下。一名三十出头的军官从他带来的文件夹里拿出了一张报账单递给廖安和。“廖助理,你看看上面经办人的名字是你签的吗?”杨秘书和另一名军官提着笔开始做记录。
  廖安和狐疑的接过那张单据看了看,那是一张三万元的报账单,上面的除了经办人签字是自己的笔迹外其余的都是别人的笔迹,对于这张单据他还有些映像。“是啊。”
  “那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附在后面的发票是假的。”见到廖安和承认,那名军官接着说。
  廖安和翻过第一页,扫了一眼后面那张粘贴单上贴的发票。“我怎么知道。”他的确不知道,这张单据并不是他报销的,而且发票也不是过他手的。
  “这不是你经办的吗?”
  “不是。”
  “既然不是你为什么要签字?”那名军官的语气开始有些强硬起来,另外一人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然后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们拿给我签字的时候只有那个位置有空了,我不是只有签在那里了。”廖安和也很光棍,当初这张单据是他刚来的时候魏东拿来给他签的,他看所有该签字的地方都签好了,单据也填写好了心想签就签嘛,天塌了高个的顶着,而且他的确不知道那张发票是假的。
  那名军官和另外两人互看了一眼,要回那张单据。“廖助理,我们今天就先谈到这里,我们会对实际情况进行核实。”
  他们心想估计在他这里也问不出来什么了。听说这人背景很硬不能随便得罪,他们还是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这上面签字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他们还是慎重些的好。
  对于这件事,廖安和一点也不担心,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估计没查清楚就悄悄处理了。他只要做好自己手上的工作就行了,这些事他们顶多也就是了解一下。廖安和对此不以为意,丁承业更不会过问。现在不是已经把采购办的人一年一换了吗?
  张远最近很是悠闲,他的生意多数都是别人经营,他找个财务给他查查账,然后等着分红就行。这段时间他又给家里汇了两万块钱,家里也没打电话烦他。他每天就按时上下班,侍弄侍弄他的花草,看看书。这其实就是他一直想过的生活。
  但他上辈子穷怕了,那种因为没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
  生命不停的流逝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感觉让他铭刻于心。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因为没钱忍着病痛等待死亡的绝望和痛苦。忘不了上辈子他出事之后,父母几乎卖了家里所有的家常替他还债务瞬间苍老了十几年,明明才六十岁都不到的人,却像快七十年近顾惜的老人。父亲那黝黑且布满皱纹的脸庞因为牙齿掉了也没钱去装假牙,嘴唇紧皱在一起,满头的白发,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愁绪。本该颐养天年的父母却因为他,一直佝偻着身躯在地里不停的劳作。而他呢?他除了闲暇时间多做一些农活,其他的就什么也做不到了。
  他没有能力赡养父母,没有能力照顾弟妹,这是他心中的痛。现在他有能力了,心里还是疲惫不堪。有时候他会想,父母是不是因为觉得他过得好,就对他漠不关心?还是他们其实是关心他的,只是农村人不善于表达。转瞬他又摇头苦笑,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说,让父母衣食无忧,安度晚年,他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张远今天与平时一样按时到了医院,穿上白大褂等着病人上门。但是没等多会走廊上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闯进他的办公室。张远看着这阵仗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从桌前站起来,毫不畏惧的看着眼前这群来着不善的人。这群人里五男,三女,老少皆有。身上穿的衣服布料都不怎么好,估计家境一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愤怒的表情,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你就是张医生?”一名五十岁左右,体型微胖的男人问。
  “我是。”
  “你这个庸医,看看你这开得什么药?让我们的亲人因为药物中毒躺在医院里急救。”一名瘦瘦的中年妇女一边大吼着,一边抹泪。
  “就是,就是,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麻烦你们说清楚一些,我不是很明白。”他想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你这个害人的庸医。”那几名中年妇女只知道一个劲的骂骂咧咧。带头的那名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还算比较理智。“今天一大早我二妹到你这里看病,却没想到吃过你开的药之后就皮肤冰冷呕吐,面色发白,话都说不清楚。”
  “这里是么回事?”向主任见到这边情况不对,走了进来。
  “我现在也还没弄清楚,正在询问。似乎是有病人因为药物中毒了。”
  “什么不清楚,我家的人都躺在床上快不行了。”那群家属又哭又闹。
  “大家先冷静冷静,你们带收费单据、处方、药渣或是没有吃完的中药了吗?”这种事情病人家属正在气头上,不适合当时人解决。
  “你是谁啊?”那些家属戒备的看着向主任。
  “我是中医科的主任,有什么事我们大家慢慢说,我是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的。”
  “主任这种庸医你们医院一定不能在用了,他都快害死人了。”
  “这就是还没吃完的药。”一名年轻的女孩子倒是没有胡闹,只是拉着脸把两包中药和张远开的处方放到桌上。
  向主任一看那药包就松了一口气,他们医院装中药的药包都是统一规范,并印有医院标志的。而这两个药包明显就是用自己裁剪的牛皮纸包的。他不动声色的拿起处方看了看,处方没问题,医生签字那里也的确是张远的名字,但是却没有计价人员、抓药及复核人员的签名。这样就更加肯定了这药不是出自医院,处方也没问题,这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与医院无关。
  张远看完处方点了点头,递给向主任。向主任打开药包,把里面已经混杂在一起的中药一味一味的挑拣出来核对。当他看到其中一味中药材时,脸色大变。拿起来看了又看,满脸疑惑不应该会这样啊?
  “张远,你看看这味药。”向主任转向长在他身边,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那堆中药上的张远。
  张远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中药。“主任,是附片没错。而且这些药里面没有半夏,抓药的抓错了。”附片在中药当中属于毒性中药材、中药饮片,药店是必须建立台账专人负责的,并且也会单独存放保管。即使在抓药的时候抓错了也不可能吧附片搞错啊,现在的药店也太不负责任了。难怪向主任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他也很难相信居然有人会犯这样的错误。
  “即使是抓药的抓错了,也是你们医院的错。”病人家属继续叫嚣着不依不饶。
  张远伸手托了托眼镜,两眼直视着这群堵在他办公室里的人,眼底一片冰寒。他拿起处方和附片,对着他们说:“我知道你们的家属中毒,你们情绪激动。但根据你们刚才形容的症状,还有现在检查出来的结果很明显的附片中毒症状。我开的处方上并没有附片,而你们带来的药包里面没有半夏而多了附片。这就证实了不是处方有问题,而是药抓错了。而且你们带来的药也不是在我们医院拿的,我们医院里的药包上都有医院的标志。我想你们应该好
  好问问你们的亲人,这药到底是在那里买的。”张远估计又是一个贪图便宜的病人,嫌弃医院里的药贵,私自拿着处方到外面抓药去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病人家属不服气的嚷嚷着。
  “既然你们说是我们医院的药,麻烦你们出示付款证明。”张远声音开始带着些冰冷,没有一贯的温和。对于这种胡搅蛮缠的人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谁会保留着那种东西啊。”一个中年妇女蛮不讲理的说。她身边的年青女孩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说:“婶婶,舅妈的药好像是从医院门口的那家平价大药房里抓的。”
  中年女子瞪了她一眼说:“你怎么知道?少胡说。”
  “你自己看。”女孩把他手上的袋子递给中年妇女,里面还有一张收据,收据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药店的名称日期,还有中药几副,多少钱而且是更药装在一起的。
  于是一群人顿时哑了,有些尴尬的看着张远和向主人。
  “我看各位还是回去看看你们的家人有没有脱离危险了,我想你们也很担心她的安危吧。”张远现在只想早些把这些人打发走,现在他们已经影响到他的工作了。
  “张医生,对不起啊,那我们就先走了。”既然人家不介意,还给他们台阶下,一群人连忙拿着药和处方走了。

    ☆、019

  “张远,刚才做的不错。遇事就是要冷静处理。”向主任对于张远今天处理突发事件的冷静理智很是赞赏,还有那不心虚、不胆怯、也不占着有理就没完没了。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张远对向主任说着,毕竟是因为他的关系让领导站出来主持大局。
  “这又不是你的错,好了,继续工作。”向主任说着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走道上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张远坐回办公桌前继续工作。小许一群小护士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为张远喊冤抱不平,对于刚才来找事的那一家人印象差到了极点。
  张远对那家人的态度倒是很理解,毕竟要是完全讲理的话对于缺乏医学知识和药剂知识的人,专业的医生是很容易唬弄过去的。有时候蛮不讲理反而会好一些,但理解归理解,并不代表他就能接受。
  其实话说回来现在不负责的医生越来越多,医术渐渐依赖先进的仪器,反正仪器会给出正确的结果,所以病人时常会验完血又验尿,照完头部又照胸的。医德更是慢慢的成为了浮云。而具有真正医术、医德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病人对医生的态度也从原来的全心信任、尊敬慢慢的变成了质疑。而且总是防备着医生从他那里诈取医药费,好拿奖金,医生会不会误诊。特别是有些病人在这家医院诊断出得了重病,换一家医院连住院都不用,吃几个疗程的药就活蹦乱跳了。
  甚至有的医院医生是拿提成的,病人越多收取的医药费越多,那医生的收入也就越多。还有些医院为了防止病人在拿到处方之后,直接就拿着处方到外面的药店抓药。而医院为了杜绝这种情况也想出了一些层出不穷的办法,有的中药处方上总会两三剂药是写代号,西药则是直接让病人在看病时办张医院卡。并且有卡才可以看病,卡上充值,开药直接下卡。反正医院的手段也是一时俱进的。
  客官的说大家各有各的立场,病人要省钱,毕竟看个病不便宜。医院要生存,大型先进的医疗设备也不便宜,还有医生的待遇福利问题。
  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为自己谋利的,有的医生想多赚点钱,例如中医就和医院附近某家口碑好的药店私下挂靠。把代码的含义告诉药店,开了处方就建议病人到某某药店抓药。这样做不止病人会觉得这个医生真是大好人,给他们省钱。而医生也可以根据每份药的价格从药店提取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提成。病人要是到其它药店抓
  不了药,多数都只会觉得医生推荐的那家药店专业。这样可以说是医生与药店双赢,一举多得。
  而西医就要更五花八门了,通常同一种药都会有很多的生产厂商,只要上面说开那个厂家的药物会有提成,他们在同类别的药物中就会开这家厂商的药物。至于厂家或者医药商业公司与医院的关系,与医生的关系那就更复杂了。别说行业外的人,就是入行不久的也理不清这些弯弯绕绕。
  至于说每年的医院招投标啊,其实那都是浮云啊。要是关系到位了,招投标什么的意义就是个过场问题。药品的中标价格一般都会远远的高于出产价,只要报一个不高于中标价的价格就可以了。
  你要说有些出厂价也不低,那只能说你当真你就输了。现在大多数药品生产企业已经不玩什么百分之几十的利润空间了,人家直接玩返点,销量达到多少我给你返回十到三十五个点不等。
  而且现在供医院的药物没有百分三百的利润那基本就不用做了,因为上下打点以后,基本就是别人吃肉你喝汤,要是算不好还要倒贴黄瓜二两。
  张远现在投资的生意中也有开医药连锁店的,药店里的药品都是按发票上的进货价加上百分之十不到出售,有些甚至是多少进来的多少售出,极少一部分的利润超过百分之十。一个药店扣除税金、人工成本、物流成本等,赢利少得可怜。
  但是连锁店药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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