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是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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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是驸马?-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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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们都已同意,那我反对也没有用。我也愿意谨遵父皇之命,与唐家独子成婚。”
  如果牺牲她们的幸福,就能换来整个大理国的幸福,那也是值得的。
  见四个女儿都答应了,段玺善脸上不由得露出欣慰的微笑。
  “父皇知道你们孝顺,父皇也不是个残忍无情的父亲,如果这段婚姻只会给你们带来不幸,就算能扭转大理的命运,父皇也不会……咳咳,父皇也不会应允。”
  说了太多话,段玺善的气力已然用尽,他的手垂在胸前,无力地闭上眼睛。
  “父皇!”沐澐焦急地喊道。
  段玺善强撑着睁开双眼,对她们一笑。“父皇会撑下去,直到看见你们有好的归宿,父皇才会甘心离开这世间,现在父皇累了,让父皇歇息吧!”
  “是,请父皇好好休养。”沐澐不舍地又望了父皇灰白的脸孔一眼,这才带着妹妹们转身离开……
  隔天,她们立即各自出宫寻夫,而她也顺利来到白眉山,见到了祁昊。
  虽然他还不肯随她回宫,但至少他也勉强算接纳她了,愿意视她为妻,她相信再过不久,自己一定能说服他随她回宫的。
  妹妹们呢?不知她们现在如何了?
  是否同她一样,己经找到她们的驸马了?
  而他们愿意与她们回宫吗?
  她望着明月,思念着三位妹妹。
  第5章(1)
  这几日兼程赶往自眉山,旅途劳顿,再加上今儿个下厨实在太累了,才坐了一会儿,倦意便快速袭来。
  沐澐涯不住困,和衣爬上床,拥着单薄的被搏,很快地沉入梦乡。
  她安稳地沉沉睡了,却有人烦躁气闷到睡不着。
  想到自己面容皎好、美丽迷人的“老婆”就躺在隔壁的房间里,有几个男人能像没事人似的安然入睡?况且,她还是个公主!
  想象着她甜睡的模样,祁昊便像是浑身着了火似的躁热不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样也无法入睡。愈想,愈是睡不着。
  想到她今日把自己烫伤了,他又不免担优。
  里头那张床那么小,她翻身时会不会压伤自己的手?而且那床是那样简陋,睡惯宫里柔软大床的她,一定觉得很不舒服吧?
  “烦哪月他翻身坐起,无奈地抱着头。
  根本睡不着!
  看着那扇关闭的小门,他的双脚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自行下了床,带着身体往小房间走去。
  悄悄推开门,里头一片寂静,看来她早己入睡。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小床边,就着窗外透进的淡淡月光,打量床上的女人。
  沐澐蜷在小床上,沉沉地睡着,她单手枕在柔嫩的脸颊边,那只受了伤的手,则轻轻地垂落在胸前。
  她的睡颜甜美诱人,祁昊站在床边,痴望着那抹甜美的微笑,久久无法移动。
  她真美!
  她真的好美,这样美丽又高贵的女人,过去他连在梦中都不敢幻想,如今她不但真实地出现在他眼前,而且——还属于他!
  无论经过多久,他永远也无法习惯这件事。祁昊心想。
  她是他的他情不自禁伸手,想抚摸沐澐那张白皙清丽的脸庞,但又怕惊醒她,大手在她的脸庞上方停住,最后,悄悄落在那张诱人的红唇上。
  祁昊伸出手,轻轻抚摸她微微开启的红艳小嘴。
  她的唇又嫩又软,像软呼呼的甜糕,他眼神逐渐转柔,手指爱不释手地在她唇上流连,竭力忍住想低头咬一口的冲动
  只是,她看来睡得不太安稳,即使在睡梦中,她依然微拧着眉,不时发出模糊的哎语。
  祁昊这才发现,这张床真的太小了,即使她很瘦,也只能屈身侧卧着。
  难怪她似乎睡得很不舒服!
  他轻轻将她抱起,小心不惊醒她,转身走回自己的卧房,安放在他的床上,然后替她盖上被子。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她的眼睛连一次也没张开,不过换了张较大的床,她显然舒服许多,红润的粉颊轻轻摩掌枕面几下,露出一抹轻柔的微笑,然后再度沉沉睡去。
  祁昊也不自觉露出疼宠的微笑,在床边静立片刻,又多瞧了她几眼,这才甘心走进小房间,去窝那张该死的小床。
  沐澐再度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因为睡了一场好觉,所以苏醒时,她的嘴角挂着甜美的微笑。
  她掀开被褥坐起身,这才发现不太对劲。这张床,并不是她昨晚所睡的那张小床!
  它不但比那张小床大上许多,也较为舒适,还有浓烈的男性气息传来。
  这是祁昊的床!她倒抽一口气,惊讶地发现这个事实。
  她怎么会睡在这儿呢?是他抱她过来的?还是——她半夜自个儿爬上床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忍不住捂着烫红的脸,痛苦申吟。
  她不会真的那么做吧?如果是,祁昊会怎么想?他铁定会以为她是轻浮随便的女子。
  只是……昨晚她睡在祁昊的床上,那祁昊睡在哪儿呢?
  如果他也睡在这张床上,竟然没有碰她一根寒毛?
  昨晚他还曾威胁着要强占她,但事实上却不是如此。
  他到底是残暴淫邪的恶鬼,还是体贴善心的君子呢?沐澐发觉自己迷糊了。
  她将又热又烫的脸蛋埋进掌心里,这时,祁昊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你醒了?”祁昊把装着温水的水盆放在盟洗的木架上,态度不冷不热,语调平板地说:“我替你端了热水来,过来梳洗。”
  沐澐急忙下床。“谢谢你……但是不好劳烦你,我可以自己准备的。”
  “自己准备?就凭你那只手?”祁昊冷哼着,瞪视她那只包着碍眼白布的手。
  沐澐都差点忘了自己受了伤,珍珠活肌玫瑰膏果真有神效,经过一晚的休养,她几乎感觉不到肌肤上的疼痛了。
  “好像好多了,我拆下来看看——”
  “不许拆!”祁昊立即厉声阻止。“在我允许之前,不许你乱动这只手,这几夭你好好休养,什么事都别做。”
  “可是——”沐澐为难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瞧向他。“手上绑着布条,做任何事都不方便,你让我拆掉布条好吗?我保证会小心的。”
  “不行!”祁昊严厉拒绝。“你给我安分点,别再给我找麻烦!”
  想到她有可能再次弄伤自己,他便生起怒气。
  “你想做什么告诉我,我会帮你,布条不许拆。”祁昊强硬命令。
  “……好吧!那就先谢过你了。”
  虽然无奈,但祁昊如此坚持,沐澐也只能听从“夫”命。
  简单地梳洗过后,沐澐便被祁昊拎着到前头,用早膳去。
  “公主!”青虹一早就让人使晚到大厅里干活了,当她见到沐澐出现时,立即眼角含泪地飞扑过来。
  “青虹。”沐澐对她微微一笑,小心地将自己受伤的手藏进宽大的衣袖里,省得青虹见了又大惊小怪,嚷个没完。
  “公主,您不要紧吧?这土匪昨晚有没有对您不敬?要是他胆敢欺负您,等咱们回到宫里,立刻派兵剿了这里。”青虹义愤填膺地道。
  “青虹!”沐澐大惊。“我从来没想过要剿了这里,你千万别乱说!要是让祁昊误会就糟了。
  她赶紧转头去看祁昊脸上的表情,幸好他看来还算平静,显然没把青虹的胡言乱语当一回事。
  不过祁昊没放在心上,其他弟兄可没那么好说话,他们听到青虹的威胁,立刻拧起浓厚的粗眉,手握大刀,准备在下一刻拔刀砍人。
  “不!”沐澐惊喘一声,急忙准备解释,偏偏青虹还不知死活地数落他们。
  “哟!你们这是做什么?堂堂皇朝长公主在此,你们见了不下跪行礼,还拿着刀子想做什么?不怕被抓去问罪砍头吗?”
  “青虹,不许放肆!”沐澐责怪自己为何从没发现,青虹是如此口没遮拦的丫头?如果早知道,就不会带她前来了。
  “公主!不是奴掉放肆,是这些人太失礼了,见了您竟敢不行礼。”青虹还是理直气壮,半点也不晓得沐澐的为难。
  “你说什么?!”这会儿,原本握刀的人全拔刀了,原本没握刀的人也气得想拔刀。要是这口无遮栏的丫头敢再多说一句,他们就劈了她。
  “各位请先息怒,青虹不懂事,我代她向各位道歉,请各位见谅!”沐澐求救地向祁昊望去,但他一派悠闲地站在一旁,不痛不痒地冷眼旁观,好像沐澐被人砍了也不要紧,让沐澐心里顿时凉了几分。
  其实祁昊并非不在意沐澐被人伤害,而是信任自己的兄弟,他相信没有他的命令,没人敢真的拔刀动他的人一根寒毛
  祁昊不肯伸出援手,沐澐只能靠自己力挽狂澜。
  “各位大哥,我虽为公主,但如今进了山寨,便是祁昊的妻子,而我年纪又比各位都小,也没资格做各位的大嫂,故而请各位往后见了我,千万不必多礼,就唤沐澐的名即可。青虹方才说错了话,请各位看在我的薄面上,别介意了,行吗?”
  沐澐这番话谦虚恳切,原本剑拔弩张的紧绷气氛这才逐渐消弥。
  白眉山寨的弟兄们其实也不是真心要伤害她们,只是气不过青虹这丫头嚣张放肆,拔刀吓吓她们而己,沐澐既是祁昊的妻,就是他们的大嫂,这点他们是打从心里承认的。
  他们偷觑祁昊,见他微微点头表示够了,立刻把刀收起来,咧开笑说:“您别这么说啊!公主大嫂!您既是老大的老婆,当然就是咱们的大嫂啊!咱们方才只是吓吓那小丫头,也吓着您了吧?真是对不住啊!”
  知道他们并不是真的恼火,沐澐这才安心许多,浅笑着道谢:“谢谢各位。”
  沐澐原本就美,如今一笑,更是倾城倾国。
  真美……她是人间仙子吗?
  方才还横眉竖眼,拔刀想砍人的白眉山寨弟兄们,这会儿全像染上什么痴呆怪症,个个张大嘴,瞪圆眼,直盯着沐澐的笑颜,唾沫滴呀滴地,垂落下来。
  这班兄弟,若不是在祁昊身边多年、就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平常他对他们是掏心挖肺,从不计较,但如今只是瞧见他们痴迷地盯着沐澐,就让他嫉妒得快要发狂,恨不得立即挖出他们的眼珠子,不让他们再瞧她一眼。
  “你们!”他暴吼一声,把大家从迷蒙的仙境中拉了回来。
  “东边的房舍屋顶坏了,你们去修!现在马上去!”他要把他们调得远远的,至少到看不见沐澐的范围之外!
  “可是东边的屋舍没人住啊,空在那里也很久了,做啥要修啊?”大家不解。
  “我说去修就去修,哆唆什么?!还不快去?”
  “是!”
  这下不管是打算去修屋顶的人,还是不想修屋顶的人,全都脚底抹油一溜!
  老大今儿个不知道吞什么火药,还是先溜为妙。
  沐澐虽然也不知道祁昊为什么突然发怒,不过他老是怒气冲冲的,生气一点也不稀奇,至少方才的危机己经解除了就好。
  大伙儿走后,她赶紧把青虹拉到一旁,好好训斥。
  青虹站在厅外,身体像虫一样,不自在地扭来扭去,被沐澐不发一语的凝睇,瞧得浑身不自在。
  末了,她受不了这无声的责备,哇地放声哭出来。
  “公主,奴婢知错了,但奴婢也是为了公主——”
  “不!青虹,你这不是为了我,而是在害我。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到这里?”
  “知道……是为了寻找驸马。”青虹硬咽地道。
  “那么,找到驸马之后呢?”
  “找到驸马之后,与驸马一同回宫,共同治理朝政。”青虹又呜咽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不能了解我想融入这里,取得大家信任的用心呢?你非得害我与所有人反目成仇,让驸马不谅解我,甚至赶我下山才愿意吗?”沐澐不想说重话骂自己的婢女,但有时候她实在太不象话。
  “公主——”青虹立即砰地跪下,惶恐地用力摇头。“青虹绝对没这个意思!青虹只是一时糊涂,青虹发誓下次再也不敢了,公主切莫生青虹的气。”
  “唉!”沐澐心软了,她又何尝不知道,青虹全是为她出头呢?她也不忍苛责青虹,但是为了让她受点教训,她不能心软。
  她继续板着脸说:“你别跪了,起来吧!但是罚你今儿个不许跟着我,要是下回你再犯,我立刻让人送你回宫。”
  说完,沐澐在自己反悔前,转身快步离去。
  “呜……”青虹没有起身,依然跪坐在地,伤心地用衣袖抹泪。“呜呜……”
  “咳!你……你别哭了。”
  忽然有道年轻的男性嗓音在她身旁响起,青虹抬起头,看见一名二十出头、面貌清俊的男子站在她身旁,用一种怜惜的表情看着她。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啊!”青虹诧异得忘记哭泣。
  来到这里两天,她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像这样好看的人,她若是见过,绝对不会忘记的。
  “我叫张世龙,我爹是张麻子,我是山寨的总管,掌理寨里的杂务,昨儿个下山采买去了,夜里才回来,所以你没见过我。”
  “你是张麻子的儿子?”青虹又是一惊。
  张麻子又老又丑,怎么生的儿子如此俊俏?张麻子——真的是他爹吗?
  仿佛瞧出她心里的想法,张世龙轻轻一笑,解释道:“我长得像我娘。她当年可是个大美人,只可惜命薄早逝。”
  “原来如此。”青虹这才明白,为何那样丑的张麻子会有个如此俊俏的儿子。
  “你跪着脚不酸吗?快起来吧!”张世龙小心地扶起青虹。
  “谢谢……啊!”
  听到青虹一声羞嚷,张世龙才发现自己扶起她后,却忘了松开手,一直紧抓着她的小手。
  “对不住!我忘了松手,绝对不是存心轻薄你。”张世龙红着脸,急忙解释。
  “不……不要紧。”青虹面容娇羞,全然没了面对其他人时的凶悍泼辣。
  他们羞涩相望,一种淡淡的情憬,逐渐在两人之间生起……
  第5章(2)
  “用早膳了!”
  沐澐回到厅中,祁昊己端来早膳等着她一起吃。
  她偷瞄了一眼,大碗里有几颗花黄的馒头,看来好像参入某些杂粮,桌上还有菜蔬熬成的粗粥,和昨晚的杂烩粥很像色泽不美、味道不香,都是完全无法引人食欲的东西。
  以前在宫中,即使是婢女内侍们也不会吃这样粗糙的食物,不过她知道这些东西对白眉山寨的兄弟们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美食了,昨晚大家吃得好香的模样,她还印象深刻。
  “怎么?又没胃口?”祁昊见她直盯着桌上的膳食不说话,以为她又要像昨晚一样拒吃,当下恼火起来。
  “我说过,咱们这儿只有这些东西可吃,你若不想吃,就等着饿肚子。”别以为他会弄来烤鸡烧鸭什么的给她打牙祭!“
  “我没说不吃啊!”沐澐赶紧解释。
  虽然这些东西确实引不起她的食欲,但她会让自己吃下去,毕竟这就是大家日常的主食,她若不能接受,如何在寨中生活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既要嫁祁昊,就该彻底地融入他的生活,怎能有半分嫌弃之心呢?
  于是她挤出笑容,说了违心之论。“看起来挺好吃的样子。”
  “哼!”祁昊的表情说明了他半点也不信。
  最好她脸上的表情也是那么说的。
  “那么,开始用膳吧!”沐澐拢起衣袖,准备净手开始用餐,但——“水盆呢?没有水盆吗?”沐澐四处找了下,真的没瞧见水盆。
  “什么水盆?”祁昊一脸莫名其妙。“你要洗脸?”
  早上不是洗过了?
  “不是,我要净手。你们用膳之前不净手的吗?”
  “净手?”祁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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