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一生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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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一生守候-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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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gini蹭了蹭Tom的手臂,有些抽泣的开心笑道:【嗯,Tom,我回来了。】
  
  【要鸟蛋吗?】Tom瞟了眼还在烤的鸟蛋,低头轻轻问道。
  
  【要,七分熟的吃起来感觉最嫩。】Nagini摇摇尾巴,示意Tom把她放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略微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开始直勾勾的盯着火上的鸟蛋。
  
  晚上回到孤儿院的屋子里,Tom因为Nagini的苏醒而兴奋地不想睡,Nagini则是因为已经睡了太久所以现在根本就睡不着,一人一蛇干脆躺在床上透过天花板上的缝隙一起数星星。
  
  良久,Nagini才幽幽的说道:【那个,Tom,我睡这么久,好像是在冬眠的。】
  
  Tom一怔,恍然间想起,到了冬天,天气冷的时候,其他的小蛇似乎也都在冬眠,不过一直等到其他的蛇都不见了,Nagini也一直很清醒的样子,直到那天进入那个岩洞……
  
  【可是,娜娜,在你‘冬眠’之前,其他的蛇类早就已经冬眠了。】还在思考的Tom随口说道。
  
  【呃?】Nagini闻言也是一愣,她知道蛇类到了冬天都是要冬眠的,可是自己之前却没有任何要休眠的症状,而按照Tom的说法,那个时候一般的蛇类早就已经开始冬眠了,【难道是因为魔力被耗尽,才陷入了冬眠,如果当时我的魔力正常,是不是就没事了?】
  
  【也许吧!】Tom想了想,点点头说道。
  
  【呼,不管了,今年冬天再说吧!】Nagini下了结论。
  
  【好。】Tom也随声应道。
  
  又是一年冬天。
  
  身体状态良好,魔力稳定的Nagini果然没有一丝要冬眠的意思。
  
  有彼此陪伴的日子,永远不会那么孤单……
  
  1937年12月31日,Tom和Nagini相识的第二年。Tom的第十一个生日,也是第一个和Nagini一起过的生日。那一晚,Nagini陪着Tom看了一夜的星空。
  
  那一年过去,Tom到了11岁……
  
  时光如梭,Tom曾经消瘦的身子渐渐变得健康,Nagini的长度也加长了将近一倍,现在的她,缠绕在同样长大的Tom的手腕上,已经可以轻松地围上好几圈了。有了尾巴的固定,Nagini更加喜欢从Tom的袖口探出头来,或者有时干脆就围在Tom的衣领上,也好方便和他说话。当然,只有在没有旁人的时候才行。
  
  【嘶——Tom11岁了……】Nagini躲在Tom的袖子里自言自语,她虽然张长了不少,可她的体型还不算太大,即使仍旧缠绕在Tom的胳膊上也不会轻易被人发现,更何况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本来就排斥Tom,自然不会靠的太近。
  
  虽然上次由于自己的原因,那两个孩子没有因为岩洞的缘故出问题,而且Tom也只是和所有人都比较疏远,可是,她并不认为科尔夫人那个该死的老女人就会在邓布利多面前说Tom一句好话,等着霍格沃茨的通知书到了之后,他们两个要怎么应付邓布利多啊……
  
  【娜娜,你怎么了,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在晃。】Tom点了点Nagini露出来的脑袋,平时这个时候她都是在他的手腕上睡觉的。
  
  【唔,思考问题。】Nagini含糊的回道。
  
  Tom知道有的时候Nagini会试图着编造咒语,也就没在意,以为她又有什么突发奇想。虽然编造的咒语成功率很低,但上次Nagini的“冰封千里”却让整个小树林里的地面上铺满的冰层,自己也试过,可是最多也只能覆盖树荫大小的面积。
  
  相比之下,Nagini使用任何和火有关的咒语,效果都要比Tom差很多。Nagini对此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属于冰或者水属性的体制,对于这类的魔法似乎有天生的加成作用。毕竟,消耗同样的魔力,她能释放出一个小火球,若是换成冰,就能轻易地冻上一大片。至于Tom,则似乎是很均衡的样子。
  
  【呃,记不清通知书都是什么时间到的,大概在7月份吧,时间不读了……】Nagini还在头痛,【现在已经是6月份了……】
  
  【Tom!】Nagini突然正色,想不出办法索性就不要想了,到时候在随机应变吧,不过,该说的还是要提醒一下。
  
  【怎么了,娜娜?】Tom有些疑惑的看着这几天一直焦躁不安的Nagini。
  
  【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会说蛇语好不好?】Nagini直接说道。
  
  【孤儿院里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的,娜娜,】Tom笑了笑,看Nagini那么严肃,就是这么件小事吗?该不会她的担心又犯了,怕自己离开她……
  
  【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的,娜娜。】Tom用无比温柔的嗓音郑重的承诺道。
  
  Nagini翻了个白眼,有些丢脸的别过头去,无言以对。记得她刚刚和Tom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自己不被早早的炮灰掉,她似乎总是一副害怕被抛弃的样子,弄的Tom几乎是天天保证,到了后来,一人一蛇混熟后,她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欺骗小孩子,可在Tom的心里,早已经有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Nagini很没有安全感,Nagini最害怕被他抛弃……
  
  【嘶——】Nagini困窘的点点头,继续胡诌,【Tom,答应我,以后也不告诉别人你会说蛇语,Tom只用蛇语和我聊天。】
  
  看来Nagini是怕自己和别的“蛇”在一起,想起前几天自己把一个鸟蛋分给了另一条在林子里偶遇的小蛇,Nagini似乎从那个时候起就一直在“思考”。
  
  Tom安慰的笑笑,【放心吧,娜娜,我是看那条小蛇长得和刚刚出生时的你很像,才把鸟蛋送出去的,对我来说,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完全跑偏的Tom总算对前因后果有了了解,虽然一点也没和事实搭上边。
  
  听着Tom清清楚楚的解释,Nagini却总觉得自己如堕五里雾中,Tom的话她每一句都能理解,可为什么连在一起后她就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老D出场~~




第六章 出头(上)

  伦敦一条繁忙的老式街道上。一个高个子的身影欢快地从一辆马拉的牛奶车前面横穿马路。
  
  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长头发和长胡子都是赤褐色的。他来到马路这一边,顺着人行道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他身上那件考究的紫红色天鹅绒西服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目光。他最后穿过一道大铁门,走进了一片光秃秃的院子。
  
  院子后面是一座四四方方、阴森古板的楼房,四周围着高高的栏杆。他走上通向前门的几级台阶,敲了一下门。过了片刻,一个系着围裙的邋里邋遢的姑娘把门打开了。
  
  “下午好,我跟一位科尔夫人约好了,我想,她是这里的总管吧?”
  
  “哦,”那个姑娘满脸困惑地说,一边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邓布利多那一身古怪的行头,“嗯……等一等……科尔夫人!”她扭头大声叫道。远处有个声音大喊着回答了她。那姑娘又转向了邓布利多。
  
  “进来吧,她马上就来。”
  
  邓布利多走进一间铺着黑白瓷砖的门厅。整个房间显得很破旧,但是非常整洁,一尘不染。大门还没在他们身后关上,就有一个瘦骨嶙峋、神色疲惫的女人快步朝他走来。她的面部轮廓分明,看上去与其说是凶恶,倒不如说是焦虑。她一边朝邓布利多走来,一边扭头吩咐另一个系着围裙的帮手。
  
  “……把碘酒拿上楼给玛莎,比利。斯塔布斯把他的痂都抓破了,埃里克。华莱的血把床单都弄脏了——真倒霉,竟染上了水痘!”她像是对着空气说话,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邓布利多身上。她猛地刹住脚步,一脸惊愕,仿佛看见一头长颈鹿迈过了她的门槛。
  
  “下午好。”邓布利多说着伸出了手。
  
  科尔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叫阿不思。邓布利多。我给您写过一封信,请求您约见我,您非常仁慈地邀请我今天过来。”
  
  科尔夫人眨了眨眼睛。她似乎这才认定邓布利多不是她的幻觉,便强打起精神说道:“噢,对了。好——好吧——你最好到我的房间里来。是的。”
  
  她领着邓布利多走进了一间好像半是客厅半是办公室的小屋。这里和门厅一样简陋寒酸,家具都很陈旧,而且不配套。她请邓布利多坐在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上,她自己则坐到了一张杂乱不堪的桌子后面,紧张地打量着他。
  
  “我信上已经对您说了,我来这里,是想跟您商量商量Tom Riddle的事,给他安排一个前程。”邓布利多说。
  
  “你是他的亲人?”科尔夫人问。
  
  “不,我是一位教师,”邓布利多说,“我来请Tom到我们学校去念书。”
  
  “那么,这是一所什么学校呢?”
  
  “校名是霍格沃茨。”邓布利多说。
  
  “你们怎么会对汤姆感兴趣呢?”
  
  “我们认为他具有我们寻找的一些素质。”
  
  “你是说他赢得了一份奖学金?这怎么会呢?他从来没有报名申请啊。”
  
  “噢,他一出生,我们学校就把他的名字记录在案——”
  
  “谁替他注册的呢?他的父母?”
  
  毫无疑问,科尔夫人是一个非常精明、让人感到有些头疼的女人。邓布利多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于这些问题,他索性从天鹅绒西服的口袋里抽出了魔杖,同时又从科尔夫人的桌面上拿起一张完全空白的纸。
  
  “给。”邓布利多说着把那张纸递给了她,一边挥了一下魔杖,“我想,您看一看这个就全清楚了。”
  
  科尔夫人的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又专注起来,她对着那张空白的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
  
  “看来是完全符合程序的。”她平静地说,把纸还给了邓布利多。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一瓶杜松子酒和两只玻璃杯上,那些东西几秒钟前肯定不在那儿。
  
  “嗯——我可以请你喝一杯杜松子酒吗?”她用一种特别温文尔雅的声音说。
  
  “非常感谢。”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很明显,科尔夫人喝起杜松子酒来可不是个新手。她把两个人的杯子斟得满满的,一口就把自己那杯喝得精光。她不加掩饰地咂巴咂巴嘴,第一次朝邓布利多露出了微笑,邓布利多立刻趁热打铁。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Tom Riddle的身世?他好像是在这个孤儿院里出生的?”
  
  “没错,”科尔夫人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些杜松子酒,“那件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我当时刚来这里工作。那是一个除夕之夜,外面下着雪,冷得要命。一个天气恶劣的夜晚。那个姑娘,年纪比我当时大不了多少,踉踉跄跄地走上前门的台阶。咳,这种事儿我们经历得多了。我们把她搀了进来,不到一小时她就生下了孩子。又过了不到一小时,她就死了。”
  
  科尔夫人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她临死之前说过什么话没有?”邓布利多问,“比如,关于那男孩的父亲?”
  
  “是啊,她说过。”科尔夫人手里端着杜松子酒,面前是一位热心的听众,这显然使她来了兴致。
  
  我记得她对我说:“我希望他长得像他爸爸。说老实话,她这么希望是对的,因为她本人长得并不怎么样——然后,她告诉我,孩子随他父亲叫Tom,中间的名字随她自己的父亲叫Marvolo——是啊,我知道,这名字真古怪,对吧?我们怀疑她是不是马戏团里的人——她又说那男孩的姓是里德尔。然后她就没再说什么,很快就死了。”
  
  “后来,我们就按照她说的给孩子起了名字,那可怜的姑娘似乎把这看得很重要,可是从来没有什么Tom、Marvolo或Riddle家的人来找他,也不见他有任何亲戚,所以他就留在了孤儿院里,一直到今天。”
  
  科尔夫人几乎是心不在焉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杜松子酒。她的颧骨上泛起两团红晕。然后她说:“他是个古怪的孩子。”
  
  “是啊,”邓布利多说,“我也猜到了。”
  
  “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古怪,几乎从来不哭。后来,他长大了一些,就变得很……怪异。”
  
  “怪异,哪方面怪异呢?”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是这样,他——”
  
  科尔夫人突然顿住口,她越过杜松子酒杯朝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的目光,那目光一点儿也不恍惚或糊涂。
  
  “他肯定可以到你们学校去念书,是吗?”
  
  “肯定。”邓布利多说。
  
  “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会。”邓布利多说。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严肃地重复道。
  
  科尔夫人眯起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判断要不要相信他。最后她显然认为他是可以相信的,于是突然脱口说道:“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
  
  “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邓布利多问。
  
  “我想肯定是这样,”科尔夫人微微皱着眉头说,“但是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一些事故……一些恶性事件……”
  
  邓布利多没有催她,但可以看出他对此很感兴趣。科尔夫人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面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是啊,Tom说不是他干的,我也认为他不可能办得到,可说是这么说,那兔子总不会自己吊在房梁上吧?”
  
  “是啊,我也认为不会。”邓布利多轻声说。
  
  “但是我死活也弄不清他是怎么爬到那上面去干这事儿的。我只知道他和比利前一天吵过一架。还有后来——”科尔夫人又痛饮了一口杜松子酒,这次洒了一些流到下巴上,“他就总是躲着所有人,他还经常一个人去小树林,一待就是一下午,我可以肯定。此外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稀奇古怪……”
  
  她又看着邓布利多,她虽然面颊酡红,目光却很沉着。
  
  “我想,许多人看见他离开这儿都会拍手称快的。”
  
  “我相信您肯定明白,我们不会一直让他待在学校里,”邓布利多说,“至少每年暑假他还会回到这儿。”
  
  “噢,没问题,那也比被人用生锈的拨火棍抽鼻子强。”科尔夫人轻轻打着酒嗝说。她站了起来,尽管瓶里的杜松子酒已经少了三分之二,她的腿脚仍然很稳当。“我猜你一定很想见见他吧?”
  
  “确实很想。”邓布利多说着也站了起来。
  
  科尔夫人领着他出了办公室,走上石头楼梯,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吩咐和指责她的帮手和孩子们。那些孤儿都穿着清一色的灰色束腰袍子。他们看上去都得到了合理的精心照顾,但是毫无疑问,在这个地方长大,气氛是很阴沉压抑的。
  
  “我们到了。”科尔夫人说,他们在三楼的楼梯平台上拐了一个弯,在一条长长走廊的第一个房间门口停住了。她敲了两下门,走了进去。
  
  “汤姆?有人来看你了。这位是邓布顿先生——对不起,是邓德波先生。他来告诉你——唉,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听到门外的声音,还在Tom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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