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若轩格格 +福晋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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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若轩格格 +福晋不乖-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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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为什么今天会这么伤感,可是我就这么伤感了!
  画不出东西,我不想强迫自己,于是我从软椅上站了起来,很艰难可是我做到了。
  身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过,可能是因为怀孕,我的神经比较敏感,很小的声音总能够轻易地被我察觉,我无奈地苦笑。孕妇呀!这就是孕妇!时刻需要人的监视。
  监视,这个词似乎不是那么恰当,可自从怀孕以来,我的身边便不成缺少过人。
  “小姐,天冷了,您身体又不方便,回屋躺着吧!”菊儿轻轻地走到我的身边,将一个粉色披风披在我的肩上,轻声劝说道。
  “我没事!整天躺着我都有点老人痴呆了!好姐姐,你就容我一个人走走吧!我保证就在这个院子里,哪也不去还不行?”我回头抓着她的手撒起娇来,我实在是憋闷着难受。
  “小姐,姑爷临走时交代过,要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若再发生上次那件事,别说姑爷不饶过我了,就是我自己也不原谅自己!”多年的纠正,终于让她将奴婢二字改为我了,只是有时候听起来还是有点别扭,就像外国人说中国话般。
  菊儿说的那件事是两个月前我差点小产的事!那天早起我觉得小腹难受的紧,在小解的时候竟发现有类似血迹的东西出现,我是第一次怀孕,以前也未参与过类似这样的事更没有深刻研究过,不明白好端端地怎么会那样!怕额娘他们担心没敢声张。到了傍晚时分,弘普回来察觉我的异常,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察觉出来的,或许是因为我苍白的脸,或许是因为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反正他唤来御医,自打我有孕在身,他一直都是那么的小心奕奕。经过一番细细的盘问和诊断后方才知道,晚了一步孩子就保不住了,吓的在场所有的人都一身冷汗,尤其是弘普脸色铁青,要不是看在我有孕在身的份上,估计抓起我来就一顿暴打。
  可是在那之前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御医一再诊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叫我好好休息,天杀的!我发誓再那之前我真的没做过任何劳心伤体的活。
  “我又不做什么高难度的事,我就是想走走,眼见地要到日子了,多走走好生养!”我握着菊儿的手一再跟她保证我的安全。
  “那菊儿陪你走走吧!”菊儿说。
  “不用!我就在这院子里瞎逛逛!你去到膳房里给我弄点吃的来,我嘴谗的紧!”我说。
  “那好!你就在这附近别走远,我马上就来!”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的。
  “知道了!管家婆!”撒娇地说道。
  秋风扫落叶般,到处都是这般凄凉的场景,摸摸比球还大的肚子,轻轻地小步小步地散着。
  两个月了,弘普已经走了两个月了,就在哥哥成亲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双双被那冷血的皇帝派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完成那上不了台面的所谓任务。走了也好,最好在我生完孩子之后再回来。说真的我挺不想让他看见我大肚子的样子,人都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的,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从哪个角度也看不见娇俏和甜美,整个就一大水桶!我这人平时挺把自己当个人的,即使是在现代,也是个心气很高的女孩,更何况到了古代又贪上这么一张绝色的脸,一般格格阿哥都看不上眼。可是怀孕这段期间我明白了什么叫落寞?什么叫自卑?没人给我脸色,我全是自找的不舒服!
  这两个月来漫漫长夜忍受着相思的煎熬和怀孕的辛劳,这等无聊的日子过的是如何的艰辛用语言无法表述。敏儿到是来过几回,奈何也是嫁出去的人儿拨出去的水,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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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第三章相公归来


  走在叶落飘零的灌木花丛中,看着满地白色、红色、粉色的花瓣,竟有种生命如此短暂和脆弱的悲伤感,弯腰费了好大的力气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在满地的落叶和残花中划拉着,有种黛玉葬花的凄凉感。
  高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着就迷上了红楼梦,不仅把红楼梦全集看了三遍,而且还把里面所有的诗词歌赋都抄在一个精装的笔记本上,每每闲暇的时候便疯狂地背诵着,李阳疯狂英语估计跟我有的一拼,那段时间近似于着魔。要不是睿即使发现将我从深渊中拉离,估计大学就要跟我说拜拜了!
  扶着应该是桃树的树干轻轻地吟着黛玉的《葬花吟》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对于这首《葬花吟》我尤其喜爱,对于《葬花吟》的前四句和后四句又是很有感觉,甚至有着当时黛玉的心情。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真的容貌衰老,不复现在的时候,弘普还会如现在般珍爱我吗?
  古代又不比现代,一夫多妻制,而且他是阿哥,以后会贵为贝子和王爷!当真愿意为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吗?又或者他顾念旧情珍爱我一世,可是又能禁得住这古代纲常吗?
  “对我当真这般不自信吗?若儿!”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将我包围,整个人从后面将我拥紧。
  “弘普?”我惊叫,这厮什么时候来的?前个不是来信说还要再等半个月吗?怎么这会就如鬼魅般冒了出来?
  我慌乱地侧转身子不可思议地望着身后的人,真的是他,心心盼望着的人儿此时就在眼前,鼻子一酸,眼泪就这么“吧吧”地留了出来!
  “怎么就哭了呢?这委屈谁给的?可怜的小样,心疼死爷了!”弘普双手捧起我满是泪痕的小脸故作轻松调侃地说,大拇指轻柔地帮我拭着眼泪。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还有半个月吗?”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擦脸上没出息滑落的泪水,还是用宽大的披风裹住圆滚滚的腰身,又或是整理被风吹乱的散发。
  一时间心急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干脆低着头不再看他!小声嘟囔抱怨道:这家伙怎么总是在人家最难堪的时候出现呢?
  我挺讨厌现在的我,太矫情了!不就一男人吗?至于这样梨花杏雨吗?虽说我喜欢林黛玉,但仅限于她的文采和不理世俗的想法,却不想连她那悲悲戚戚的性情也沾染上了,这就是所谓的产前忧郁症吧!
  “虎而哈氏。若轩,你是在告诉我你在逃避我吗?你这是什么反应?这是一个妻子对归来丈夫应做的反应吗?是不是想告诉我,两个月的分离,你心里已经有别的男人了?还是那个男人趁我不在的功夫成功地俘获了你的心?”弘普一张俊美的恋彻黑彻黑的,捏着我下巴强迫地要我跟他面对面,抱着我的“水桶腰”紧了又紧,差不多要揉进他肚里的感觉。
  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见过吃醋的男人,没见过吃大肚子醋的男人,就我这样,哪个愿意喜欢我,避都来不及呢?
  “你……怎么就生气了呢?谁有男人了?还是你在外面有相好的了?回来先来个恶人先告状,然后正大光明地把我甩了,或者把我冷落在一边,然后把她娶进来当偏房或小妾是不?你要是真有那个想法,我也不拦你!反正我这个样子也知道你肯定不待见我了,我就是一个被人嫌弃的大肚婆!”低着头,吸着鼻子委屈万分,就差没来个嚎唠大哭,肝胆具裂了。
  “你……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良心呢?”弘普叹了一口气,抬起我的下巴,轻柔地帮我擦拭眼角的泪,大手无其不温柔,无其不怜惜,生怕他手上的老茧伤到了我比嫩豆腐还嫩的皮肤。
  “狗吃了!”我顺嘴接了下去,被弘普一低头吻个正着,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捧着我的右颊,一个挤压迫使我张开了牙齿,他的舌头像条润滑的蛇,迅速钻入我口中,搅弄着我的舌底,舔吮着我的舌尖,逼我与他缠绕,本是惩罚的粗暴,后来我将舌尖一勾,他身体一震,续而同他配合,他挤压在我右颊的手逐渐松懈,改为抚摩我未纶起的黑发,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来回地穿插着,一遍遍抚摩着,很轻很柔,却又那么的深刻。
  就在快要缺氧的功夫不舍地将我放开,我亦感到来自他身上的反应,娇羞地拱进他的怀里许久都不敢抬头,怕将他的欲望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而我又无法帮他灭火。
  “小没良心的,就你那心肺狗都不吃!都黑了!”弘普柔软的唇在我的唇上辗转缠绵,吸入感官的,都是他珍惜的温柔。
  “巴巴地想了你两个月,回来就给我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和栽赃!”我故做委屈地窝在他的怀里点着他的胸膛“恶狠狠”地说。
  “还敢说!死赶快赶地回来见你一面,竟如此生疏对待于我,你可知道这比拿刀子剜我的心都痛!说刚才那是为什么?怎么一回事?”弘普捏着我的下巴看似不轻不重地抚摩着,其实我心里知道我要是说错一句话,下巴估计当场就碎了。
  “你先把脸别过去,不准这样看着我,我就说!”我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别过去小声地说:“人家,是怕你嫌弃我!”
  “嫌弃你?”弘普脸转了过来盯着我问。
  “说了不准看!怎么又转过来了呢?”右手抬起轻轻一推,将他脸又别了过去。
  “别打岔,赶紧地说!说怎么着我就嫌弃你了呢?”弘普听我的话偏离了脑袋不看我,可是嘴里的盘问是一点也没有消停的意思。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恩,我这样子又难看,又笨拙!我怕你看多了生厌,所以……”我扭捏着不好意思,我知道他并不会因此不喜欢我,或讨厌我,可是我就是自己这关过不去。
  “所以你就躲着我?”弘普蹙眉、微笑。
  “是拉!你笑吧!我心眼小,我猜疑大!我就是怕你看多了我这孕妇的丑样,出门看到腰细身材好的女人就被勾跑了!所以我宁愿少跟你见面,希望你脑海里印象中的我永远都是苗条的美丽的!我有错吗?我……”我虎着脸看着他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心里怪不是滋味。
  “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面都装的什么东西?竟是这些希奇古怪的想法!若儿,那么久了,你明白我对你的心!你是你,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再说这样的你更加有风韵、有味道!”弘普箍者着我的腰认真地说,眼里的神情深情而自然,闪烁着绚目的光迷失了我的心。
  “弘普,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心,真的!就像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对你的心一般!为你生宝宝更是从来没有后悔过,我只是自私想同你永远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又自私想霸占你心里空闲下来的没一寸地方,那里都是美美的我,因为我希望每次我不在你身边,你想起我的时候都是美美的我!那样你只会越发地爱着我!别的人再也进驻不去!”虽然我的肚子很大,无法将弘普同我更进一步拥在一起,也无法完全地拥着他的腰,可是我却很努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腰身,将我细致的呵护在怀里。他的唇细细摩擦着我的唇,不仅是唇,还有鼻翼、额头,点点不落空。引起我一阵战栗,不自觉呻吟自口中逸起,他润滑的舌头忙灵巧的钻入,我茫然的承接着他的吻,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不顺畅。
  老天,我居然这个时候有那个想法,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丫的居然是个欲女!挺着若大的肚子想着那回事。
  “啊……”整个身子悬空起来,弘普突然拦腰将我抱起,我惊惶地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脸色惊色连连。
  “都要生的人,怎么还这么轻?额娘那会可比你的要上许多!”弘普笑着吻了吻红肿微张的唇部,柔声说道,眼里的欲望嗷嗷地旺盛。
  “你抱我去哪呀?”我勾着弘普的脖子轻声问道,脸上的一层红晕还未散去,看了看我的肚子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我快生了,那个似乎不能……。
  “想什么呢?刚菊儿告诉我你的燕窝已经好了,所以现在我带你回去吃!”弘普一眼就看出我的小心思,笑着用鼻尖碰了碰我的鼻尖,无声地笑着打趣地说,臊的我再一次双郏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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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第四章耍嘴皮子逗静雪


  又是一个飘雪的季节,北京的冬天又干又冷,伴随着呼啸的北风还有黄色的沙砾,打在人脸上那叫一个痛,入冬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已经下了两场大雪,鹅毛般的大雪将整个北京城染成雪的世界,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能在风中翱翔(穿着溜冰鞋),而现在却已为人妻欲为人母,又一阵伤感油然而生,好似自从怀孕我一直在伤感中徘徊。
  我本不是什么勤快人,这会又有孕在身,更是动都不想动。因为有孕一切繁文缛节能免则免,因为有孕我除了吃就是睡,因为有孕我成为庄王府的老佛爷,一切皆以我轴心转着,就差没请雍正拟一道圣旨——奉旨怀孕待产。
  其实我和弘普成亲之后便有了自己的府邸,因为弘普经常外出公干,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是住在庄王府的,方便满儿额娘就近照顾。这会接近年关,串门走亲的人多了,弘普怕那些福晋格格打搅我的清休遂搬回了我们自个的府邸。
  因为离的够近所以没有人反对,满儿额娘也经常过来帮忙打理照应府里的事物,上到管家、嫫嫫、丫鬟,下到伙房的帮厨衙役都是弘普和额娘亲手挑选的,并不让我操半点心。综合以上几点,所以目前我唯一的任务就是吃好睡好养好,目标是朝八戒他同类进军。
  我窝在铺有两层棉褥的软榻上,怀里放着一个银色的小暖壶,身上盖着红色锈鸳鸯的锦被,这是我成亲时,额娘亲手帮我逢制的,一针一线都充满的伟大的母爱。
  “哎……”我托着腮帮第一百零一次叹息。我无聊呀!偌大的一个园子连个说话的都没有,菊儿忙着为宝宝准备衣物用品,吉祥、如意忙着将庄王府和皇上送的礼品整理收好,客嚓儿、牯咔挞忙着采购一些过节用品,总之府里上下除了我一个闲人其余均是热火朝天地劳动着。
  其实我本来还有一本《西厢记》看的,可是某一天的弘普突然察岗,给我没收了!并剥夺了我的上诉权,理由是:一、怀孕时看书过多对眼睛不好,这点我勉强同意,因为这是出于他对我的关心。二、这样的书看多了容易荼毒我纯洁的思想。这点我就不同意,因为我不觉得我的思想还纯洁。对敏儿和哥哥的事弘普至今还耿耿于怀,他总认为我是受到红娘的荼毒才导致当时的惊骇世俗,却忘了从小到大我一直惊骇世俗的浪尖中成长。
  “格格,起来吃燕窝了!”菊儿笑吟吟地端着一碗冒着袅袅热气的燕窝粥走了过来。
  我皱着眉头,并没有回头,我不明白这鸟儿的口水有什么好吃的!居然要一两银子一钱那么贵,且每天都要喝,像喝药般准时。
  “先放一边吧!我一会吃还不行吗?”支着腮帮瞥见地上的阴影依旧存在,以为是菊儿在等着我喝燕窝,便语带撒娇地说。
  “轩儿,我是静雪!”身边的阴影柔声地开口道。
  “静雪,你怎么来了?”我回头一看,又惊有喜地叫着,一个激动“咕咚”一声怀里的暖壶掉了,并不理会,抓着静雪的手高兴地说:“菊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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