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猎人世界
本人,轩辕玉,22岁的大好青年,正有着光明前途,向着幸福的未来奔去,可是很不幸的在家门口过马路时被一辆车给撞了。我还依稀记得是一辆红色的跑车撞了我,司机是长得还挺漂亮的男人,我还多看了他两眼,纯粹出自于对美丽事物的喜爱。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我便飞在空中,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隐约中我听到好像有说话的声音,难道其实我还没有死?我努力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眼。
“这混蛋怎么又回来了,真是麻烦死了,每次看到这张脸就想扁,该死的混蛋,混蛋,混蛋。”哎,我有惹到你吗?我怎么不知道,完全不记得你的声音,还有干嘛看到我的脸就想扁,你要是嫉妒我的英俊就直说哎。
“现在把他送哪去,大人?”你在叫谁大人呢,这种满口混蛋的人也算大人吗?
“随便扔个世界吧。反正这家伙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我哪里招惹你了,先是要扁我,现在又要把我随便扔了。
还没等我睁开眼准备骂他的时候,我再次失去了意识,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清晰的感觉到屁股上的疼痛,我不满的叫了一声,睁开眼看到周围围了几个漂亮的小护士,她们似乎都很高兴的看到我叫了一声。刚刚是谁打得我的屁股,虽说你们都是美女,但也不能这样调戏我吧,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发现我只能发出咿呀呀的声音,不会吧,我挥动了下手,然后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
这绝不是我那双白皙修长,被无数人说充满音乐气息的手,而是双胖呼呼,白嫩无比,可爱无比的小手,但不可能是成年人的手。等等,结合我刚刚发出的声音和现在的小胳膊小手,还有那个模糊的声音来看,我穿越了??还是婴儿穿……不知道我穿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还是黑发黑眸,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少年……
在我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被那群漂亮的护士抱给了卧在病床上的女人,应该是我的妈妈吧,我努力转头看向她,是个黑发黑眸的美人耶,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她很轻柔的从护士的手中接过我,吻了吻我的额头。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轻声和我说着什么。有我这么倒霉的吗?哪有婴儿穿会听不懂语言,说不出话来的,你看X江上那些穿越,哪个不是和穿越大神大谈条件,一出生就无敌的不行的,我这也太倒霉了吧,想到着我就忍不住哭了起来。(某菡:其实你从某些方面来说也很无敌。)
温柔的妈妈看到我哭泣了有些惊慌,慢慢的抱着我摇着,很有节奏的拍着,继续轻声的和我说着话,我想是在安慰我的样子。从门口走进一个比妈妈更漂亮的男子,给人温润如玉的感觉,优雅并且得体的礼仪,应该是个贵族。男人看到妈妈怀里的哭泣的我,似乎表情也变得更加柔和和欣喜,他坐在妈妈的床边,小心的接过我,亲吻着我的额头。
(美人啊,不要大意的吻上我的唇吧。正在装婴儿的某人龌磋的心声。)
应该是我爸爸的美人和我妈妈小声的说着什么,也向我说着什么,可是我完全听不懂,但是我为嘛好像听到有库洛洛的音呢,而且还重复了很多遍。其实我是幻觉了吧,不可能吧,我不会是来到那个死亡率最高的猎人世界了吧,而且还穿成了猎人里的大Boss库洛洛??
不可能的吧,不可能的吧,不可能的吧,不可能的吧,不可能的吧,不可能的吧(不愿面对现实的某人)……对了,库洛洛是出生在流星街的,这里明明是医院,肯定不会是的了。不过我还是高估了婴儿的身体,经历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后,很重的疲倦向我袭来,我也就渐渐的睡着了。
等到我学会这个世界的语言的时候,很不幸的发现我好像是鲁西鲁家族的继承人,而且我的名字确实是库洛洛?鲁西鲁,而且这个世界确实有个叫流星街的地方。
所以我只好祈祷我的两个美人父母不要讨厌我,把我给丢到流星街去,能在这里过着幸福的大少爷生活,谁愿意去流星街过那种非人的生活。
别看漫画里团长每次出来的时候都极为华丽,而且那种贵族的优雅风范总让人觉得他的生活很优越,但那也是幻影旅团离开流星街之后才有的生活。看团长那清瘦的样子也知道他的童年必然过得很凄惨,我才不要想他这样呢,说不定我只是正好和他叫的名字一样而已。(某人再次对自己心理暗示。)
我想这个世界的神是一定极度的讨厌我,所以就绝对不听我的祈祷。在我四岁生日过完没多久,我的美人父母去叔叔家做客,只有我一人在家。一个从小就一直照顾我的女仆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打晕了我,她把我装在一个非常大的塑料盒子里,也许通过了飞机把这个盒子运到了很远的地方,总之等我清醒过来从盒子里爬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非常壮观的垃圾山,而我似乎和我的盒子一起,位于一个垃圾小山的顶端。
我蹲了下来,完全没有在意身上这套名贵的白色衣服蹭上地上的垃圾,我开始细细观察这片壮观的垃圾山,没有人影出现的样子。其实对于新来到流星街的我来说,没有人才算是安全的,不然我一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因为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心理素质我都和真正的流星街差的很多,但有一点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不相信任何人。
看了周围的垃圾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食品药品等都完全没有,这里应该是流星街比较外围的地方,所以没有人出没,但不排除有人隐藏在阴影里。我没有离开塑料盒子,我认为这可以算个很好的家了,在脚下这片垃圾里翻出来几片尖锐的金属片,应该可以当做武器来用。我小心的这些金属片别在腰上,继续在附近寻找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并且注意周围有没有动静。这个大的塑料盒不仅对我是很好的家,我想对别人也是吧。
天色渐渐变得昏暗起来,我再次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不知道黑暗中隐藏着什么样的危险。钻进塑料盒中,我紧紧的把盒盖盖上,在黑暗中摸索着把刚刚翻出来的东西拿了出来。
三片金属制的薄片,我撕下衣服上的一些布料,缠在最硬的一片三角形的金属片上,做了个简易的刀,应该可以用来防身了。但我还是把剩下的金属片也别在了腰上,以防万一,这时的我并不知道我这时的举动在以后救了我一命。
半个像盆样塑料的容器,应该可以在下雨的时候接水,或是在水源舀水。还有几个小木块,没想到有什么用但是我觉得以后可能用到。可是今天没有找到食物和水,虽然现在的我还不需要这里的食物,或者就算我找到食物也无法接受。等过几天之后,我也许什么都吃的下吧。明天要去远一些的地方找找看,但是还是要小心一些。
我抱着自己的双臂,靠在塑料盒子的一角,蜷缩着想要睡觉,可是盒子里极度的黑暗和封闭,还有外面的安静都让我感觉非常的害怕。虽然我是活了二十四岁的男人,可是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种不知道是不是能看到明天的太阳的生活,这种可怕的生活。
第一卷:流星街
第一只蜘蛛
我不知道漫画里的库洛洛是不是和有着一样的生活,被人从高高的云端抛下了地狱,四年的幸福的米虫生活让我之后的生活更加的痛苦。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愿意我一开始就出生在流星街,一直是在这样的生活里成长起来的,而不是做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准备的外来者。
看到从塑料盒子的缝隙里漏进来的亮光,我知道新的一天来临了。尽管整夜我都在告诉自己必须睡了,这样第二天才能有体力找到能让我生存的东西,或者能够在危险来临的时候跑开。但是塑料盒外每一个响动都让我无法安心的睡,有的是风的声音,有时是小动物爬过,或是啃咬的声音,或者有的就是明显是人走动的声音,这种时候我总是紧紧握着手里的自制刀,害怕有人会闯进来,我至少能让他们受一点伤。整整的一夜,我都是在这样的焦虑中度过,没有合眼。一直没有人靠近这个盒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相信至少这几天这里会是安全的。
轻轻的打开盒子,我尽量不发出响动的从开口出向外看,再次没有任何的人影。这次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晚上明明有人的响动,而白天却看不到。我决定晚上的时候在盒子上钻个洞,这样
我就可以看看晚上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天的没有进食和缺少睡眠让我异常的虚弱,而没有安全感的我也不敢远离盒子,继续在昨天翻过的垃圾里寻找着。这时如果有镜子的话,我会发现我和流星街里的孩子已经在外表上差不多了,脏兮兮的头发,灰蒙蒙的脸,破烂的衣服基本是黑色的,腰间也别着把自制的小刀,但我的比不上他们的锋利,还有就是我这双还能保护我的脚的黑色皮鞋和他们不同,大多的孩子都是穿着捡来的不合脚的鞋子。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我都没有什么发现,虚弱的靠在塑料盒的外面,我用左手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右手则在揉着因为饥饿而疼痛的胃。眯起眼睛我看到远处有人在走动,有人的地方应该有食物吧,因为难以忍受的饥饿让我决定去冒一次险,也许我只是捡一些他们不要的食物不会有危险的。我舔了舔已经开裂的嘴唇,尝到一丝血腥的味道,让我饥饿的肠胃更加的难受了起来。
有些艰难的扶着盒子站了起来,我用自己最轻的脚步向着有人的方向走着,手放在腰间的刀上,警惕着周围。
我没有离那群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太近,尽量不发出响动的翻着垃圾。同样是孩子,但他们是比我要危险一百倍,我不希望自己吸引到他们的注意力。可是这个世界总是和我希望的所不同,我找到一块还很新鲜的面包,闻到食物的香味,我咽了下口水,我知道在这里食物只有吃掉才可以保存,所以我很快的咬了上去。
一把后面缠着布条的刀插在我拿着面包的手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抓不住手里的面包,掉在了地上。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把地上的面包也浸红了,但那些孩子们完全没有在意,很疯狂的抢着面包,每个人都挥动着自己的小刀,划向别人。我拔出插在我手臂上的小刀,撕下一片衣服包裹住伤口,冷冷的看着这些不是孩子的孩子。
不知道是被面包的香味而刺激还是其他什么,我也拿出自己的小刀加入了他们的混战,学着他们毫无目标的挥动着,除了自己其他的都是敌人,都是可以伤害的。别人的血液飞溅到我的身上,我的脸上,这些没有让我退缩,我的身上被人不知划了多少的伤口,我的刀也不知伤害了多少人,看到不停的有孩子倒下,机械的挥动着小刀,我以为只要能坚持到最后就可以拿到面包。可是我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片修罗,每个孩子都躺在沾满鲜血的地上,身上全是互相赐予的伤口,还在继续的向外流着血或是已经凝结了,而且我发现所有的孩子都没有了呼吸。原来我躺在死人堆里,这个念头让我感觉一阵反胃,但最终没有吐出什么来,因为肠胃里都是空的。
“你还活着。”随着靠近我的声音,闻到面包的香味,我扭过头看到一个藏蓝色头发金色妖眸的男孩,他的眼中全是轻蔑。我注意到他的身上没有一处伤口,而他的刀上却沾满了鲜血,还有他手上的那个吃了一半的面包。我艰难的咽了口水,死死的盯着那小半块面包。
“这样好的食物很难见到的,所以他们会抢的这么疯狂,不过他们全死了。”男孩金色的眼眸打量着我,接着说:“你也快要死了。”他的声音里只有无尽的冷漠。
“不,我不会死的。”我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疼痛,想要坐起来。
“你的鞋很好,等你死了我再拿好了。”男孩看了看我的鞋,没有理会挣扎着的我,坐了下来大口的吃着剩下的面包,等待着我的死亡。
不,我拒绝承认我就要死去了,尽管我身上除了叫嚣的疼痛没有一丝力气,尽管我的眼睛看东西已经很模糊了,尽管我已经觉得很累想要闭上眼睛,但我不要死去,我不要就这么死去。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飞坦。”等待的男孩也许想要和我聊天。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看等待男孩,模模糊糊的听到他的声音。等等,他是飞坦,他是旅团一只蜘蛛,而我是库洛洛?鲁西鲁,会是旅团的团长,不,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死去。如果我死了,剧情就不会发展下去了,就不会出现旅团了,就不会是猎人的世界了。我相信我不会在这里死去,一定不会。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告诉飞坦,“我叫库洛洛?鲁西鲁,记住我的名字。”
接着那种失去意识的感觉再次来到我的身上,我似乎又一次晕了过去。
念的觉醒
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让我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口也不再感觉到疼痛了,而且那种疲惫的感觉也不再有了,只剩下饥饿。
正在脱我鞋的飞坦停了下来,“你还活着。”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为什么你还活着,这不可能。”
恢复体力的我从地上坐了起来,偷偷掀开衣服看了眼果然伤口都已经愈合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我的念觉醒了,这种在缠里温暖的感觉让我觉得很舒服。
“你变得比开始强大了一些。”飞坦向后跳了几步,像是感觉到了危险。“这不应该。”他的金眸里闪着妖异的光。
我没有理飞坦,慢慢的站了起来,熟悉了下这种缠的感觉,生命的能量源源不断从身体中流出,环绕在周围的感觉,给人以安全的感觉。这样我也算是有了一些力量,我终于不用像蝼蚁那样任人宰杀了。抬头看了一眼离我几步只遥,紧握手里粗制的刀,眼里冲满暴戾和嗜血的飞坦,我露出在这个世界上最安全无害,最无辜的笑容。
“你也想要这种力量吗?这个叫念,我也可以教你~”我让全部念集中到手上,全力的向地上的垃圾堆打去。
轰的一声,地上大量的垃圾飞到了天上,升腾起浓厚的灰尘。我呛的咳了两声,扇了扇眼前的灰土,很满意我在地上留下的大坑,对一边的飞坦挑了挑眉。
“好。”飞坦微微歪头想了下,把手里的刀收了起来。
“你还有吃的吗,我饿了……还有,飞坦你要帮我锻炼,不然我死了就没有人教你念了~”我很无耻的压榨着飞坦,其实在我把四大修行熟悉之前,我是不能帮他把精孔随便打开的,万一把我以后可爱的蜘蛛给弄死了怎么办。
飞坦看了我一会,似乎是不是就这么离开我这个无赖,我毫不掩饰和他那么对视着,过了一会,他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小块刚刚的面包,扔给了我。
眉开眼笑的几口把面包吃掉,感觉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面包很小,我舔了舔手上的面包渣,继续看着飞坦。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苹果核和一小瓶水,放在地上和我一起吃了起来。我们一人啃着个苹果核,仔细的品味着苹果的味道。
听着飞坦的叙说,我知道这里是流星街的二区,属于流星街比较外围的地方,虽然这里的食物比较稀少,但是由于在这里的人都相对很弱,所以孩子在这里很安全,流星街的大部分被抛弃的婴儿,或是十岁以下的孩子都在这里。十岁以下的孩子是受到流星街的保护的,不会有成年人袭击的,但也不会有人去照顾,必须自己生存下去。这里像刚刚的那些孩子们的团伙很多,但也很快就会覆灭,他们之间也有可能因为食物互相斗争,也有可能和别的团伙斗争。飞坦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加入过了很多个不同团伙,但他们全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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