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诺坦读到了一个芙蕾娅自己意识中并不知道的事情,她刚出世不久的事情,因为记忆的混乱而浮出了记忆的深海中。
她的妈妈是窟鲁塔族的圣女,爸爸则是一个发现窟鲁塔族居住地的猎人。窟鲁塔族虽然对于外人很友好,但是确实非常封闭的民族,所以当族人们发现自己族的圣女居然爱上了一个外族人,他们都疯狂阻止两人在一起。窟鲁塔族从不允许自己族人和外族的混血的出生,这会背叛他们的神明,更何况这是侍奉神明的圣女。
后来得知她的妈妈已经怀上了芙蕾娅后,他们开始真正的下杀手,不仅仅是对尚未出生的芙蕾娅还有她的父母。在他们逃亡途中中,芙蕾娅出生了。可是她的妈妈在她出生不久后,有一次为了救身受重伤的她爸爸,用了全身的血液和火红眼做了一次祈祷,救活了他的爸爸。但是在她的妈妈临死前,为了让自己的女儿不重蹈自己的覆辙,她把自己的念附在了女儿的身上,让女儿以后可以用这些念救活自己深爱的人,同时也可以让深爱的人获得窟鲁塔族圣女的这种特殊的恢复能力。
真是奇怪,来到这个世界,我和窟鲁塔族的纠葛就一直没有断过,一开始的刘就是叛离窟鲁塔族的人,到现在的窟鲁塔族圣女,还有未来的酷拉皮卡。真是个奇特的民族啊。
因为不画小丑妆的西索非常的招蜂引蝶,带回来很多漂亮的流星街的女人。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男性的蜘蛛们毫不客气的享用着这些女人,而身为团长的我自然也不能脱离群体,带着信长他们留给我的女人回到了房间。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库洛洛?”
我从女人的身上坐了起来,一个手刀杀死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女人。飞坦斜靠在我房间的门上,散落下来的藏蓝色头发挡住了他阴狠的金色双眼,显得原本尖细的下巴非常的柔和,裹在有些透明的白色睡衣的身体纤细的像个女孩子,居然透出一些诱惑的色情味道来。
小伊的归来
“你也想要么,飞坦?”女人的尸体被我推下床去,全身裸着躺在床上,因为夜晚而略带沙哑的声音显得更加的诱惑。
缩回放在他他身上被尖利的爪子划破的手,从三道细长的伤口溢出温暖的鲜血,我没有止血,只是端详了这就像被猫挠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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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就这么恼火?你刚刚明明很享受的样子,还呻吟的很大声。”
“库洛洛,你这个没有心的怪物。”飞坦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抢过被子裹住身体,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只是搂住飞坦,把下巴抵在他的蓬松的头发上,我喃喃自语着,像是在对飞坦说,又想在告诉我自己。“没有心所以不会有软弱的感情,不会有任何的弱点,任何会让我变得脆弱的东西都要毁掉。”
似乎到了蛛窝之后,我和飞坦就很少在一起睡了。在我刚来流星街的时候,每次我们都是相依在一起睡,有他在身边我总可以睡得很安心的感觉。肌肤相贴着,我像以前一样,搂着小巧的飞坦,像是抱着抱枕一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么的要求着自己,如此的接近原著里的暗夜帝王。对于别人只会判断是不是有利用价值,如何能让我获得最大的利益,什么样的做法能让我充分的利用着他们,对于小伊,西索和芙蕾娅我是这样,甚至对于蜘蛛们我也是这样的。所谓什么伙伴的,我都是在自欺欺人,只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可以去利用任何人。而让我想要的东西或人,却会在我得到之后很快就失去兴趣,我不想这样对待飞坦。也不想因为对他产生了感情,让我变得软弱,这样我会忍不住毁掉他的。
侠客收到在揍敌客家的小伊发来的电子邮件,说是不久后要来流星街接我们出去。因为侠客收集到的情报表明,虽然包围着流星街的猎人们不是特别的难缠,但是他们的数量很大,而且如果把他们都杀了话会引起猎人协会的注意,到时候可能会来一些我们无法对付的强者来。可是由于黑帮和一些猎人暗地里的合约,他们不会阻拦离开流星街的飞行船。所以我们和小伊联系,希望乘坐揍敌客家族的飞船离开流星街,不过作为代价,旅团答应免费帮揍敌客家完成两个绝杀令的任务。
所谓绝杀令和灭族很相似的,就是把所有这个姓氏以及有着关系的人全部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掉。这种任务的难度是极大的,但是报酬却是所有的任务中最高的。据侠客按照揍敌客家的收费标准来算,完成一个绝杀令揍敌客家能收到的报酬大约在100亿戒尼左右,而且根据要抹杀的家族的大小,揍敌客可能还会收更多的钱。所以我们的这两次白工够我们买一百个飞艇的钱了,但是,在流星街里没有办法购买,只能被黑心的揍敌客家族敲诈了。
没想到的是揍敌客家一个个都比小伊小气的多。就算是在流星街里谈判从来都是占别人便宜的侠客,居然会败下阵来,在人不和地不利的情况下答应了这绝对不平等的条约。唯一让我觉得旅团的脑还有些用处的是,揍敌客家族答应帮从流星街出去的我们安排身份,办理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身份证明,但我还是觉得这不是小狐狸谈判得来的,纯粹是揍敌客家族为了我们帮他们做的那两个任务才顺手办的。
在揍敌客家的飞船来之前,蜘蛛们都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但事实上我们真正带的东西都不多,除了自己的武器,蜘蛛们都不习惯把东西带着身上,因为没有的话就去抢。当然这对于芙蕾娅完全不适用,她几乎把自己在蛛窝全部的东西都装在了硕大的布袋里,可是力气奇小的她却搬不动这么重的东西。所以蜘蛛们今天的乐趣就在欣赏她对着大布袋又推又拉的,可是布袋丝纹不动。
“芙蕾娅,我来吧,你先去一边休息吧。”温柔的拦腰抱住芙蕾娅,具现出盗贼的极义,“神秘盒子”一个能放下一米见方的东西的空间,把她的大布袋收了进去。
“谢谢,团长……”芙蕾娅低下头,喏喏的说着,小心的走回到了小滴的身边。
蜘蛛的网早已四处张开,越挣扎就越无法从这束缚中逃脱,不论怎样的猎物,被我们捕获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远远地已经可以看见揍敌客家的飞船了,蜘蛛们加上西索一只都积聚到登势婆婆家的花园里等待着,按照小伊的说法他顺便要把弟弟亚卢嘉送给外婆培养。原来就算不是因为我们,揍敌客家族还是要来流星街的,还让他们赚了那么大一笔,旅团的脑真是越来越没用了,看来离开流星街后要给他再增加些锻炼。
至于西索,他同意和我们一起完成绝杀令的任务后,就离开旅团,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不过,蜘蛛们和我都完全不相信这个变态的话,有这么多美味的果实再这里,他会不来。何况他最想得到的大苹果就是我。
飞坦小童鞋的番外(一)这是补偿品
就算是很多很多年过去了,就算他们已经离开了流星街很久了,就算飞坦对小时候在流星街的记忆都有些变得模糊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会清楚地记得他的生活改变的那一天,将他曾经灰色的生活彻底变成带着黑色和血色的张扬色彩的那一天。
在小时候的飞坦遇到漂亮的有些妖孽,但举止优雅如贵族的小库洛洛之前,他的生活和每一个普通的流星街孩子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每天为了活下去而艰难的挣扎着,有时他们会在垃圾堆捡些可以食用的东西,但是更多的时候则是去抢走比自己弱小的人找到的食物,或是被比自己强大的人抢走食物,在生死线上来回的挣扎着。从来没有过任何所谓的同伴,今天还和自己住在一起的人,很有可能在明天就变成了一具具尸体,有时是别的孩子杀的,甚至是被飞坦自己杀的。飞坦从他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在二区这样的生活着,和不同的人在一起,分开,再和别人在一起。
在飞坦记忆中的那一天,他和前几日就在一起的几个孩子寻找食物的时候,看到一个没见过的漂亮男孩。这个男孩在翻着垃圾的时候,非常幸运的找到一块非常新鲜的面包,这是在二区很罕见到的食物,对所有人来说都有着极大地诱惑,这些孩子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食物。
飞坦周围的所有孩子们都疯狂的冲上去拼抢这难得的食物,每个人都是发疯了似得挥动着自己的刀,想要把所有和他争抢的人全部杀死。飞坦冷冷的站在原地看着孩子们手中闪着寒光飞舞的刀,从不同的孩子的身上喷射出来的鲜艳的血液还有飞溅出来的碎肉沫。
飞坦从来不参与这种乱斗,他总是会在在最后的时候杀掉伤痕累累的幸存者,夺走群斗幸存者手里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一个人活在流星街的原因,也是为什么每次和他一起的孩子都会全部死去。
和飞坦预计的相同,这场混战很快就结束了,只剩下一个浑身都是沾满自己和别人的鲜血男孩站着在,身上有着很多道骇人的伤口。其他刚刚和他抢面包的孩子都躺在了地上,不辨生死。飞坦迅速的奔向这个唯一活着的男孩,很轻松的划开这个已经变得动作很迟钝的男孩的脖子,侧身闪过从颈动脉里喷射出来的鲜血,他从倒下的尸体手中拿起那块看起来很美味的面包。
一边吃着面包的时候,飞坦开始从地上孩子们的尸体中挑拣是否有自己可以用的东西,死人是不需要任何东西的。所以他从遍地的尸体上扒下所有的的衣服和鞋子,挑拣自己可以穿的,他还寻找看看是不是有比自己的刀更加的锋利的自制刀和其他一些孩子们拥有的工具。
他在血污中看到一张异常精致的小脸,虽然这个躺着的男孩双眼紧紧的闭着,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却依然吸引飞坦的目光,让他停下了准备去脱这个男孩的衣服的动作。他记起这是刚刚最初找到面包的那个漂亮男孩,感觉上这是应该是刚来到流星街不久的孩子。因为他身上的衣服虽然很脏而且很破旧,可是衣服的布料却是非常贵的那种,和还闪着光泽的金属纽扣,只要仔细的去看就知道这不是属于流星街的。不知道这样长的惹人喜爱男孩怎么会来到这个连神都抛弃的地方,是被家人遗弃的吗?
飞坦蹲在漂亮男孩的身边看了一会,靠近他的脸庞的时候,发现他还有淡淡的呼吸,虽然轻到难以察觉,但说明了男孩此时还活着这个世上。飞坦比了比手上沾着鲜血的刀,在犹豫是不是要在男孩的脖子上加上一刀的时候,他看见男孩的眼睛微微的动了一下,纤长而浓密的睫毛缓缓地抖动着。那是多么清亮的一双眼睛啊,纯粹的看不到任何杂质,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直盯着他黑色的双瞳,沉醉在这世界上最纯粹最为让人迷恋让人深陷其中的黑暗。
“唔”血泊中的男孩看起来非常的痛苦样子,刚刚挣扎着想要起来的动作似乎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额上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光洁的额上出现漂亮的小褶子。染着鲜血的面容给人惊艳的感觉,但是他的苍白的面色表明他失血过多。飞坦在流星街见到很多将死的人的样子,他知道这个不是流星街人而且异常好看的男孩和那些他见过的那些死去的人一样,很快就要死了,现在只是在弥留的状态。
男孩开口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尽管他拒绝承认自己就要死去,飞坦也突然不想和他争论,他只是想在这里安静的陪着他到男孩生命的终点,而不是划开他的脖颈让他变成和其他孩子一样的尸体。这很反常,和飞坦一贯的做法完全不同。
看到他的脸色愈加的苍白,那种逐渐走近死亡的白色,飞坦很想知道这个孩子的名字,他想要记住这张和流星街的肮脏不同,纯净的美丽的脸和这双纯粹清澈的黑色眼眸。所以飞坦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个他不曾告诉主动任何人的名字,这个他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活了没有多久的母亲曾经说过的名字。男孩惨白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欣喜的神色,他似乎是用了自己最后的力量告诉了他的名字,库洛洛?鲁西鲁。
可是,库洛洛并没有如飞坦想象的一样在昏迷的时候死去,而是在他的生命要消逝的时候,念的觉醒救了他的命。这种特殊的力量让飞坦对库洛洛更加的有兴趣,可以将濒死的他救回来,还让他的实力变得强大。所以飞坦也想要和库洛洛在一起,而且飞坦之前和他交换了名字,这在流星街就是把库洛洛当做了自己的伙伴。
从来没有和别人成为伙伴的飞坦觉得自己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有了库洛洛的加入,飞坦的生活比以前容易了很多,以前很难抢到的食物和东西,在库洛洛的计划下,总是轻易的就可以得到,甚至他们都很少受伤了。
不仅是这样,在二区也很少有人敢抢他们俩的食物,尽管有时他们拥有的东西非常的抢手。因为库洛洛是个极度记仇的人,对于抢过他的东西的人,他的报复是可怕。那些人会很快的发现在不久,他的所有伙伴或是一起合作的人都会背叛他,就是那种众叛亲离状态。直到那人在二区完全混不下去了,在他的势力完全的抛弃他的时候,库洛洛会自己动手杀掉他,就算那人的实力比库洛洛要强大的多,但是一直保持那种疑神疑鬼的状态和被背叛的情绪极度不稳定会让他的实力大幅的下降,所以库洛洛可以轻易的夺去他的生命。几次之后,就不再有人敢惹这两个孩子。对于飞坦来说,这样的生活真的很轻松,不会有任何的威胁,不会被人夺去东西。不用去想的太多,动脑子的事都是库洛洛在做,自己只要按照他的安排来做就好。
和库洛洛在一起真的很开心,飞坦觉得每日在一起训练着格斗的技巧,和两人互相合作着在流星街杀人抢劫,晚上库洛洛小小的身体依偎在一起,躺在冰冷的地上睡觉,感觉到他暖暖的体温,这种有同伴的感觉非常好。是一种很安心,不用为了明天是不是能活下去而担心的,因为知道,有人会陪在自己的身边,而不是一个人在挣扎。
只是飞坦不喜欢其他人看向库洛洛的眼神,六岁的库洛洛比流星街里同龄的男孩要更加的清秀,特别是他深不见底的黑色的双瞳更添了他的诱人的魅力,吸引着二区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用那贪婪的眼神盯着库洛洛愈加娇艳(飞坦眼中的)的容貌。
虽然飞坦为此杀了不少二区的男人,可是还是孩子的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把这些人都杀掉。就算他现在不停地锻炼在自己,也很难在短时间把自己的实力提高的那种程度,所以很多时候,在那些人没有真正的对库洛洛下手的时候,飞坦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而一直让他最为不爽的是二区管理者,那个猥琐的胖子,一直用他色咪咪的双眼盯着库洛洛,那种充满着欲望的眼神让飞坦想要把他的眼睛挖出来。他不知道库洛洛自己的容貌有那么妖孽的自觉,每次在外面的时候,库洛洛浅浅的笑容还是那么祸水,加上他不知主的优雅如贵族的举止,更是有着蛊惑人心的感觉,这是和流星街人完全不一样的。尽管他知道,这只是库洛洛的伪装,库洛洛在面对除了他以外的人的虚伪的表现,可是飞坦还是不想这样下去。
杀掉那个胖子的女儿,导致他们被二区的人追杀,而不得不离开这里,其实都是飞坦的计划。但是他没有想到一向多智近妖的库洛洛居然一点都没有怀疑过,那么粗劣的借口竟然就相信了,什么都没有多问。他不知道是应该高兴库洛洛对自己的信任还是不满库洛洛对自己的记忆的判断。不过,飞坦在这个事情之后也确实打算一直跟随着库洛洛,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做伙伴,而是想一直的能和库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