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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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库洛洛-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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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是不用为金担心,他可是有着小强美称强化系念能力,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他怎么会造成影响。果然,我看到庞大的界龙飞了起来,不对,是被人从地上打的飞了起来。

咒怨之崖

很快界龙又从远处飞了回来,再次压在了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金上面,然后界龙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飞了出去,再回来,再飞出去。这样来来回回几次之后,终于满身是灰的金坐在了被打的浑身是包的界龙的背上。
“库洛洛,上来吧。我们要在正午之前到达迷雾森森林,不然晚上就什么都看不见了,NGL的夜晚是没有灯光的。”金很意气风发的对在一边的我说道。
瞬移到界龙的背上,我坐在了金的身边,原来他所谓的驯服界龙其实就是一直和界龙对打,直到把它打服了,打到没有脾气了为止,这种方法也只有他这种肉体强度很好的强化系可以用,要不以后建议下窝金也用这种方法来驯服几只龙做交通工具。
到NGL的一路上都很太平,界龙飞的速度很快,而且比飞船还要平缓的多,且不需要我或是金的操纵,和不停地比对着方向。所以我和金坐在界龙的背上讨论着关于他以前的经历,对我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金在路上基本上把他的事情全部被我套了出来。包括他小时候和米特玩捉迷藏,他总是可以通过小鸟的泄密找到米特,以及他知道不可能和米特在一起,所以离开了鲸鱼岛,还有关于他的儿子小杰的一切事情。
小杰的妈妈凯瑟琳是米特的在远方大城市里的姐姐,小时候就被亲戚从鲸鱼岛抱走,一直在城市长大,后来在考猎人的时候遇到了金。不过那次的猎人考试只有金一个人合格了,但是表现同样出众的凯瑟琳虽然没有拿到猎人证,被猎人协会招去做猎人协会的实习招待员。然后身为接待员的她和金的接触就越来越多了起来,两人很快的坠入爱河,顺理成章的结了婚,生下了小杰。只是他们都没想到世事无常,在金离开猎人协会的时候,副会长带着一些手下想要夺会长尼德罗的权力,策划了一场叛乱。凯瑟琳很不幸的在这场叛乱中牺牲了,所以抚养小杰的责任落在了金的身上。
只是金不想芙蕾娅的爸爸那样,对于自己的孩子有着那么强烈的感情,相反对于他来说带着个刚断奶孩子是个极大的累赘,所以他把小杰扔到了鲸鱼岛,他相信凯瑟琳的妹妹米特能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不过,我还是觉得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有些言不由衷,明明他提到凯瑟琳和小杰的时候眼中里纯净的带着少有的温情,不是我在面对芙蕾娅时那种虚假的温情,而是心底的最真实的柔软。
最后金拍着我的肩膀让我答应他以后如果有空的话,一定要去鲸鱼岛帮他看看他的儿子成长的怎么样,还让我答应一定要帮着他的儿子好好的训练一番。套到了大量的关于猎人协会核心的情报的我自然没好意思拒绝他,只是金果然是关心着他没见过几面的儿子。
界龙带着我们飞到了NGL西南部的迷雾森林,但是它怎么也不愿意进入迷雾森林的附近,金告诉我他的界龙说森里中有种让它不敢靠近的东西,但到底是什么,它说的金怎么也听不懂,只是知道这个东西非常的危险。金只好放了界龙,在他的耳边吼了几句命令,大概是让界龙在这里等我们出来。只是体型庞大的龙一甩尾巴把金扫到,拍拍翅膀飞走了。
我再次和金起抬着头仰望着远方的天空,看到界龙庞大的身体渐渐的变成了蓝色天空中的一个小小的黑点,最后消失不见。
“嗯,等我们出来的时候我再叫它,一定会回来的。”金看到我转过头看他,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怎么觉得跑走的界龙不会再回来了,虽然金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还是觉得他的话可信度不高。
这里已经是迷雾森里入口,而猎人协会的驻地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不过我们计划中没有要去猎人协会驻地,因为现在那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具有战斗力的猎人了,在我们来之前,猎人协会的精英们都撤了回去。不过不论是金还是我都没有指望这些人,因为带着他们只会给我拖后腿,就像在我大概了解危险性之后,决然的放弃把芙蕾娅带在身边的念头。
说是入口,其实只是树木比较稀的边缘地带,没有能够给人行走的小道,只有自己在树丛间的荒草中,辨认着方向走向森林的深处。以前进去迷雾森林的猎人在出发前都会带上各种生存工具,还有很多天的干粮,不过我和金两人都是两手空空的走了进去。
金说那些东西其实都不如直觉好用,他每次在森林里都是靠着自己的直觉,森林里也会给你很多的暗示,那些动物和植物是只有阴暗的深处才有的,而哪些又是只生长在阳光的树木稀疏的地方,还有味道也会有很多的不同。而在森林中更不需要任何干粮,他从小就是在森林里长大的,每次走进森林里就像是走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样的熟悉和亲切,所以寻找可以食用的东西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再加上对于我和金来说,就算十天半个月的不吃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影响。
跟在金的后面,靠着他的野兽直觉向着迷雾森森林的深处走去,看上去和普通的森林没有太多的不同,只是更加的阴森一些。倒不是因为树木过于密集而没有阳光的那种昏暗,而是充斥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感,让穿行在树林中的我有些无力感。
随着我们越走越远,离迷雾森林的中心近了不少,周围的动物渐渐的少了起来,树林里原本一直不断的虫鸣和动物的叫声也逐渐的弱了下去,而在边缘地带已经消散的雾现在却慢慢的升腾了起来,不是特别的浓厚,而是淡淡乳白色笼罩在我们的周围。
这种薄雾对我们的前进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但是却能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接触到雾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似乎也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凉意,不知是因为周围的温度有所下降还是因为这笼罩在我们周围的雾的原因。
我和金互相的看了一眼,确认对方现在都还是神智清醒,身体也在正常的状态,就继续的向前走去。前方的迷雾慢慢的变的浓了起来,渐渐的我和金都只能依稀的看到对方的身影,不过我们基本都是用念来判断对方的位置,所以看不清也不是问题,只是越向前走去,越觉得心中的不安感强烈了起来。而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耳边似乎已经安静了很久,我们走的这段很长的路都没有再听到任何动物的声音,也没有见到除了植物以外的生物。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和轻轻的脚步声,我和金基本上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
这种情况很反常,既然有植物在这里生长说明这里必然有适合动物生长的条件,但事实上却没有任何的动物的踪迹,那就说明这里有着动物可以感觉到的危险,所以它们都不再靠近这里。这也许是导致我一直有着不安感的原因,它们也同样的感觉到了这种不安。
感觉走在我前面的金停下了脚步,我快走了几步,停在了能够看清他的脸的地方,他的眉毛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库洛洛,你有没有感觉到很奇怪,居然没有动物在这里,这不可能啊。哪有森林里会在如此时宜的条件下没有动物的存在?”
“说不定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我们是继续向前走,还是在这里研究下这个问题?”看着金用他很少的脑容量来思考这个无解的问题,我并不希望他继续浪费时间。
“那我们还是先向前走吧,前面就要到迷雾森林的最中心了。不过我们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难道最危险是中心吗?”金碎碎念的说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带着路。
反而到了森林的最中心,却没有雾了。一下从浓雾范围里走出来,感觉视线开阔了许多,不是满眼的乳白色了,只是看到的东西却不让我觉得轻松。再向前走几步就是悬崖,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没有雾,就是用了念我也没有办法知道危险就在这么近的地方。
站在悬崖的边上,我向下看了看,想大概的目测下深度,却看到悬崖下面都是纠结着的一团团的黑色的气状物体。这些黑色的气状物布满了整个悬崖中,还在向着悬崖的上方蠕动着,很快就会到达我们所站的地方。
看着看着我不由得感到有些晕眩感,似乎看到这些黑色变成了一张张的人脸,向着站在他们面前的我扑了过来,满脸的狰狞。我认不出这些人的面孔,不是我曾经杀过的人,也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人,所以这种无关的人面没有让我感觉一丝的恐惧,就算他们的表情有多么的狰狞,我都见过比他们的面更为扭曲的表情。
只是问题在于我现在无法分辨出出现的是我的幻觉,还是真实的存在,我试着张开嘴想要问下金,发现我说不出声音来,我又试着想用盗贼的极义里的瞬移离开我站着的地方,可是似乎我的念是用了,但是身体还保持在原地。在人面快要靠近我的时候,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这时我的手脚已经不听使唤了,不论我怎么的努力,都无法移动我的身体。只能任由着带着尖利的呼哨声的人面穿过我的身体,随着第一张惨白的脸从我的胸口穿过,我的身体也随着向后到了下去。
在我感觉到身体落地的瞬间,那些狰狞的人面还有黑色的气都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黑暗。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说着话,似乎是金的声音,他没有看到这些东西吗?那这些就都是我的幻觉,如果只是这样的程度,不可能让那么多的猎人都精神崩溃,所以一定还有后续的,后面的事才会是重头。不过对于已经在黑暗中的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崩溃,只是想知道问题的答案而已,仅此而已。
只是,这些对金没有影响,是因为他的念特殊还是因为他的体质的原因呢?强化系不算是很特殊的念系,之前来这里的猎人应该会有不少是强化系,所以不是念的原因;如果说是因为体质的原因,金出生的是普通的渔民家庭,除了身体素质很好,带着野兽的敏感,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那么只可能是因为这是针对人类心灵的攻击,每个人都会有心里黑暗或者是执念的地方,想要让人能够崩溃只有玩弄人心才能做到,而金,他似乎心里没有任何的黑暗或者执念。他对他的妻子的死也没有任何的记挂吗?还有那个在鲸鱼岛的儿子,也不会是他的执念吗?
不过,这种攻击既然对我有效,很快就会来显示出我的执念,那么我的执念又是什么?是什么地方才是我脆弱到可以被用来精神攻击的地方,真的很有趣嘛,我很期待。在黑暗中,我扬起一抹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

灵魂光头鸭

眼前的黑暗在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和我一起来到迷雾森林的金,而是一张宽大的摆着大大小小的抱枕的床,上面睡着两个孩子,一个约莫十六五岁的样子,而另一个是很小的孩子。这两个孩子依偎着睡在抱枕堆里,我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个人说过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睡在一张摆满抱枕的床上。
这是谁的愿望,我用力的想了想,却没有在脑海中思索出来,又是像上次一样的记忆碎片是吗?我继续看下去,这两个孩子是我完全不认识的,但是却是再一次出现在我的噩梦中,上次是小伊的未婚妻对我的使用她的能力时出现。到底这些记忆是属于谁的记忆,不论是现在的库洛洛?鲁西鲁,还是以前的轩辕玉,都不曾有过噩梦中的这样的兄弟,有过这样的哥哥或者是这样的弟弟。尽管再次看到他们,我又出现了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接着,两个孩子玩耍着的画面不断的闪现在我的眼前,每次都是哥哥尽自己的可能的宠爱着年幼的弟弟,只要是弟弟的要求,他都会努力的去满足。不论是弟弟的任性还是撒娇,他都会带着溺爱的眼神注视着弟弟,满足弟弟的每一个小小的愿望。
这种让我觉得碍眼和虚假的幸福,就算是眼前的相互依偎着的兄弟的画面是那么的明亮和刺眼,我的心里还是没有起一丝的涟漪,不会为他们有任何的感情波动。就像是我知道,这样的幸福不会持久太久,这样的幸福都会有着残酷的结局。
正如我想的那样,眼前的画面很快就到了那个早晨,那个年幼的弟弟要自己去上学的早晨,接着惨剧就发生了。我冷漠的看着他小小的身体被几个男人前后的玩弄着,蹂躏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叫着,挣扎着。到这里我还是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这是与我无关的人,我不需要为他浪费我的感情。更何况在我看来,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遭遇,是因为他自身的能力太弱。因为从小是在哥哥和父母悉心的照料下长大,他没有经历过任何的伤害和挫折,就像是芙蕾雅一样,他的生活太过于安逸。
而后来赶到这里的哥哥,则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冷眼的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小刀,熟练的割开了每个男人的喉管,他的动作还有脸上的表情,不像是个十几岁的普通孩子,而更像是颇具经验的杀手。他不顾那些人还在挣扎着,想要捂住喷射鲜血的伤口,或者是向外面一步步爬着,他果然知道这些人是不可能再活着了。男孩抱住自己弟弟充满着伤痕和污秽的身体,拿出丝绸的手帕动作极为轻柔的把弟弟脸上的泪水和脏东西一点点的擦干净,像是平时他每次都这样帮着弟弟擦脸一样。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温柔的动作显得是那么诡异,他怀里的弟弟目光呆滞的没有任何的生气,像是脏兮兮的布娃娃一样,任哥哥抱着自己,轻轻的擦拭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我不再是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着这对把情感压抑到要爆发的兄弟,而是变成了被哥哥抱在怀里的弟弟,我清楚的看着那个哥哥脸上平静的表情,连他的呼吸声都是平稳。可是在他怀里仰着头的我,才感觉到他的冰冷的身体压抑着的是什么。
“玉,只要你能够幸福,只要你能够每天能开心的活着,能看到你的笑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为什么只是这样的小小的要求我都无法完成,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总是有人会来毁掉你的人生?是因为我在你的身边,所以你才不能幸福吗?”他的哥哥还在轻柔的抚摸着弟弟的身体,低声的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着。
虽然我的意识在那个弟弟身体之中,我却无法体会到他的感觉,不知道那个哥哥的轻抚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我能听到他一直小声的说着道歉的话语,一直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哥哥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定定的看向我的眼睛的深处,“你又回到了这里,玉,你不应该再回来。”
说完这些,他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抬起环住我的身体的右手放在了我的额头,重重按了下去。
“我们最好不要再见了,玉。”
眼前的画面全部消失了,而抱着我摇的人变成了满脸胡子渣的脏兮兮大叔金,我似乎躺在他土黄色的斗篷中,而他拿着有着奇怪的气味的液体抹在我的唇上,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库洛洛,你终于醒了,这种药水果然很有效果。不过,你似乎没有像他们那样,你是清醒的吧?”金把亮晶晶的小瓶子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又想起什么看了看我的眼睛,确认黑色瞳仁里是一片清明。
“我昏了多久了?”从金冒着怪味的衣服里出来,站了起来,试着握了握拳,感觉了下身体没有太多僵硬感,应该没有太长的时间。
“大约有一天的时间吧。库洛洛你昨天在走到咒怨之崖的边上的时候,被里面的怨灵袭击就突然晕了过去,躺在了地上。我怎么叫你都没有被反应,直到来了一只灵魂光头鸭,他给了我些药水,说每隔一小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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