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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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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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养?荀攸至今也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因为馅饼是栾母转为栾父研成的,其中饱含夫妻之情,栾奕便将此饼命名为老婆饼。

244家族

    想起老婆饼,再看一眼毫无生气的大宅,荀攸鼻涕流了一地。“都不在了,都不在咯!”

    先是栾奕一家三口搬去了济南,后来栾涛、栾忠也跟着去了。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仅剩的栾嗣现在就跪在那儿——冰冷的地板,冰冷的身体。

    与之同去的,还有那份少年时结下的浓浓情义。

    “逼死了二叔,奕哥儿得恨死我们了吧!”荀攸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这是怎样一家人啊!

    栾家业大但是宗氏家族并不庞大,栾涛年轻那会儿栾家刚刚发迹,他与结发妻子勤俭持家,劳力经营,这才奠定了栾家在颍川商贾中的地位。这是因了这段经历,栾涛与爱妻建立了浓厚的伉俪之情,以至于中年丧妻后始终没有续弦。

    正因为这一原因,栾涛膝下只有栾邈、栾嗣两子。同时,自幼教导一双儿子,切莫多娶多占,妻者,一人足矣!

    之所以栾邈只有栾刁氏一个妻子,正是遵了栾涛这一家令。栾嗣最初也只有一房妻子,后面那三位妾室,是栾涛离开颍川去济南后他瞒着栾涛偷偷娶的。

    人丁不多,杂事自然也就少了许多。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兄弟情深,哪像荀家业大,家族更大,人多嘴杂,矛盾重重,争吵不休。各有各的小算盘,各又有各的大棋局。

    盘根错节。

    就像现在,荀彧叔侄与栾奕相交甚厚,栾奕也多次来信求助,为什么他们始终不去济南投效?

    答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是他们不想,实在是他们不能!家族命令他们不得投效栾奕。这是族内长老共同的决定,连荀爽都忤逆不得,更何况他们。

    古人云:家国天下,“家”字居首。家主下达的族令,在很大一定程度上甚至凌驾于国法之上。违背了国法,大不了就是一死。而违背了族规那就是不孝,是大大的失德。

    在以孝治天下的大汉朝,一句不孝,足以将一个人从君子的高台推到小人的低谷。

    进不了庙堂是小,进不了宗族祖坟……死不瞑目。

    而荀氏家族之所以不许荀彧、荀攸他们投效栾奕,原因只有一个……他们眼红栾家的财富。

    在过去的上百个岁月里,荀氏家族一直是颍川最大的豪族,无论是身份还是财富皆位居魁首,无人望其脊背。就荀家人看来,颍川内除了荀家就没有世家大族!在他们眼里,栾家这样不出四代的暴发户根本入不得他们的法眼。

    然而栾奕的横空出世,却逼着荀家不得不对栾家刮目相看。先不说栾奕此子少年成名,年纪轻轻便在朝堂上有了一席之地,将栾家这个商贾世家推到了士族的行列。仅说栾奕先后安置的那些产业,一个起凤阁就挤兑得荀家两座饭庄关门歇业,随后而来的木质家具、神才纸、栾家制造的书册等等等等,哪个不是日进斗金?让栾家从颍川数一数二的富商,一跃成了豫州乃至大汉数一数二的豪商,哦不……应该说数一数二富有的士族。

    乖乖,这才几年?

    荀家人顿时觉出,自己颍川第一豪族的身份岌岌可危。更为重要的是,一向以土地为主要收入来源的他们,借了栾奕的大作《原富》和栾家的崛起,看出了商贸中所暗含的暴利。

    眼红如恶狼的他们,决定把栾家赢取家资的一切都抢到自己手里,其中秘方至关重要。

    于是,荀氏各长老在禁止荀彧叔侄投靠栾奕的同时,还令族内子弟分别加入各方势力,意欲借势力之手力敌栾奕,从栾家手中把各项秘方强抢过来。

    荀彧、荀攸叔侄便是如此拜到曹操帐下的。程昱与他二人交厚,荀家叔侄去哪,他就去哪,便也跟了来。

    所以说,荀彧、荀攸、程昱在很大一定程度上是被家族逼迫到曹操帐下的,在他们心底仍对栾奕怀着浓浓的兄弟情谊。

    如今,他们间接逼死了栾奕的二叔,自是自责万分,心如刀绞。

    “奕哥儿,我们对不起你啊!”荀彧、荀攸长跪不起。

    ……

    济南国,栾家大宅。

    得知亲生儿子的死讯,栾涛哆嗦着走了两步,一头栽倒在地。

    把一家人吓得够呛,把华佗、张仲景、李童三位大汉首屈一指的名医一股脑全唤了来,协同会诊。

    最终诊断的结果是——栾老头儿中风了,醒来之后切莫大喜大悲,更不能过度操劳。

    得知老家主卧床不起,老栾家的阻人自发前来探望,呼啦啦在院子里跪了一地。

    看到这番情景,栾奕不由感叹:栾老头儿竟如此受族人尊敬。

    平素里他虽动不动就跟族人蹬鼻子上脸,不是痛斥就是严行家法,但是他所做的每件事都非空穴来风,正因了他的那份严苛,栾家人才会如此和睦,栾家的产业如此井井有条。

    没有他,就没有栾家的现在。

    想当初,栾老头儿刚刚接手家业那会儿,栾家只是个稍有积蓄商家。

    栾奕曾祖父不过就是乡里的一名游侠,仗着胆大,变卖家产,约三五好友去西域走了一票商,为家族赚来了第一桶金。在栾家发迹中立了首功。

    不过,满载而归之后,他老人家在第二次西域之行时丢了性命。

    随后年少的栾涛接过重担,用为数不多的家底从零学起,从最基础的粮草买卖做起,步步为营,一点点把栾家发展到了今天。可谓栾家最大的功臣。

    如今,大功臣中风卧床,栾奕恍惚之间竟觉得天要塌了。

    天,是老栾家的天,如今随着顶梁柱倒地不起,塌陷下来。沉甸甸的担子移到了父亲和他的肩头,未来老栾家的命运,只能看他们的了。

    “我能比栾老头儿做得更好吗?”栾奕在胸前划起十字,“望圣母保佑。保佑祖父早日康复,保佑栾家世代兴旺,阿……天门!”

    三日之后,栾老头儿醒来了。全家人长出一口气,呜咽着哭个不停。

    醒来后,栾老头儿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冲满院的族人大吼,“哭了毬,老子还没死呢!就算死,老子也得爬到祖坟里去死!都给我滚,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没死也让你们丧死了。”

    栾奕知道,栾老头儿这番话一半儿是说给自己听的。颍川陷落,位于阳翟的祖坟也跟着落入了曹操之手。栾老头儿这是在担心曹操如那伍子胥一般,挖老栾家的坟掘祖宗的墓。

    对于任何一个栾家人而已,那可是家族富贵的脉,千年传承的根啊!

    满院的族人走后,栾老头把栾奕吼到床边,怒气滔天道:“栾奕,去……把颍川给老子打回来,杀了曹操那厮给你二叔报仇!”见吼了半天栾奕没有吱声,栾老头儿双眸通红,讽刺道:“怎么?连你二叔的仇都不敢报,你算的哪门子护国教主们哪门子大汉神将。孬种!快,带你的人去打颍川,去……”

    栾奕苦涩道:“祖父大人,二叔的仇我定然会报,可是现在大雪封路,根本不是出兵的时候啊!”

    栾涛毅然决绝道:“老子不管!新年之前,你小子要是不把颍川给老子打回来,老子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一听这话,栾邈夫妇吓了一跳,慌忙劝阻,“父亲,大病初愈,切莫动气啊!”

    栾刁氏哭诉道:“是啊,是啊!奕儿不是说了嘛!肯定会为叔叔报仇雪恨的。”

    “栾奕,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点齐人马?”栾涛怒气冲冲,“老子的话不顶用还是怎地?”

    “哎呀,祖父!”栾奕大急,“冬天确实不宜动兵啊!”

    “老子不管。老子要给儿子报仇!”说到这儿,栾涛哭了,呜呜大哭。

    见栾涛流出泪水,栾邈夫妇长出一口气。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省的憋出病来。

    “还不去?”栾涛吵个没完,非逼栾奕现在出兵。

    栾涛怀揣丧子之痛,栾奕完全可以理解他那份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以往类似这种情况他都会顺着祖父,可这一次他绝不能由着祖父胡来。他语气强硬地道:“祖父,你冷静一下。深冬时节妄动刀兵乃是兵家大忌。若是我现在领兵攻伐颍川,非但报不了仇,反倒害教会的兄弟丢去性命。我不能为了去给你儿子、我二叔报仇,害得别人家的儿子白白死在这冰天雪地里。那样,于你于我都会良心不安。所以替二叔报仇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栾涛怒意少退,“那好,便开春之后再去厮杀!”

    “亦不可!”栾奕坚定摇头。“秋后以来,曹操内有荀彧、荀攸、程昱、陈宫几位大才辅佐,外有许昌、南阳、南乡、颍川多郡支持,声势日渐浩大。而反观济南,各路诸侯争相觊觎,万不可先燃战火。一旦开战,必是处处受敌。届时,济南危矣!老栾家危矣!二叔为何而死?不正是顾全大局,为了老栾家自裁的吗?祖父莫要莽撞,置宗族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呜……嗣儿……你死的悲壮,是老子的种!”栾涛又哭一阵,“那你自己说,什么时候才能给你二叔报仇?”

    对此,栾奕不敢保证什么,只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一定会励精图治,争取在五年之内打下颍川,为二叔报仇雪恨,夺回祖坟。所以,祖父若想百年之后入葬祖坟,就好生调养,少发怒别操劳,争取早日痊愈,届时咱们一起风风光光回归故土!”

    栾涛也知道栾奕有他的难处,如今定下了五年之约,他也算安心了。便不再聒噪。乖乖的闭上双目养神。

    落叶尚且归根,祖祖辈辈生活过的颍川就是他的根。他期待回归颍川生活,他渴望将衰老的**放归祖坟,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好好活着,健健康康活下去,至少……要再多吃上五年的米粮。

    只是令他和栾奕没有想到的是,五年的时光说长不长,但是对于他而言却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死了,死于非命,最终也没能埋进祖宗留下的墓场。当然,这是后话,此间暂且不多做议论,谜底终会随着时间流转而揭晓。

245徐州易主

    话说大汉初平二年对于岌岌可危的大汉王朝而言,实在是个不平凡的年份。

    在这一年的年初,十九镇诸侯联合攻下了虎牢关,却止步于洛阳城外。

    唯有栾奕和曹操提领大军一路追击,先在荥阳破了徐荣和吕布,又攻破了函谷关和潼关,并在贾诩、李肃、吕布协助下夺下了长安,杀死了董卓。最终将少帝迎回了济南。

    栾奕、曹操随后分道扬镳。前者收了兖、青二州;后者则攻下了陈留、许昌、颍川、南阳、南乡诸郡,占下豫州北部大部分领土。

    在栾曹二人东征西讨的同时,河北袁绍也展开了动作。

    本来,袁绍仅蜗居于渤海一隅。平日里一应军粮用度皆由冀州刺史韩馥供应。

    那冀州韩馥自知袁绍之才远在自己之上,为避免袁绍坐大,占了自己的位子。便故意减少给袁绍的一应军需,企图饿散、饿垮袁绍的军队。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自己这番举动非但没有达成预期效果,反倒逼得袁绍狗急跳墙,立志夺取冀州不再寄人篱下。

    谋事逢纪看出袁绍此番心思,便进言道:“韩馥庸才者也!主公可暗中与辽东公孙瓒相约,与主公南北夹击,平分冀州。待公孙瓒大兵一动,韩馥必然惊慌失措,主公趁机派遣能言善辩之士去和他言明利害,不怕他不让出冀州来。”

    袁绍依其计,公孙瓒和韩馥果然上当。公孙瓒提兵南下,韩馥哪里是对手,首战败北。

    韩馥大惊失色,立刻向袁绍求援。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公孙瓒这只猛虎没能赶走,现在却把袁绍这只豺狼领进了家,且一进家门儿就赖着不走了。

    韩馥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是后悔已是无用,袁绍独霸大权,不损一兵一卒拿下了冀州,逼韩馥交出了刺史大印,只封了他个有名无实的奋武将军寥做安慰。

    公孙瓒闻知袁绍夺下了冀州,便让袁绍照之前约定,将冀州一半领土让给他。只不过,冀州已是袁绍吃进嘴里的肥肉,想让他吐出来那可就难了。

    屡次索要无果,公孙瓒大骂袁绍背信弃义,遂既提点大军复向冀州杀来。

    公孙瓒杀名在外,威震河北。一时间,冀州郡县纷纷望风归降。袁绍大惊,亲领大军北上界桥。

    栾奕知道,历史上袁、公孙之战是以袁绍的胜利而告终的。随后,袁绍兵锋所向披靡,幽州、并州先后落于其手。自此雄踞冀、幽、并三州之地,窥视中原。

    作为河南地方目前最大的诸侯,栾奕首当其冲,必会成为其一统河北后首个战略目标。而以目前的情况看,栾奕还没有做好与袁绍一决雌雄的准备。

    为此,他必须拖延袁绍统一河北的步伐。而拖延袁绍的关键人物只有辽东公孙瓒。

    于是,初平二年秋收之后栾奕通过各种途径,给公孙瓒送去了大量的物资,钱粮、兵器、铠甲、布匹一应应有尽有。有了这批物资,足可供公孙瓒再建一支强军,与袁本初多耗几年,给栾奕更多安定后方的机会。

    然而,在栾奕按部就班执行各项计划的时候,终有变数横空出世。

    变数的主体不是别人——竟是大耳贼刘备。

    这厮不知走了哪门子大运……是年徐州黄巾贼死灰复燃,徐州刺史陶谦难以力敌,却因怕步了韩馥的后尘,驱虎不成反招来恶狼,遂不敢向栾奕求救。

    可是不求栾奕又能求谁,正当陶谦走投无路之际,沛相陈桂谏曰:“吾闻平原令刘玄德豪杰也,何不撰书一封求他来救。”

    刘备?陶谦嘀咕半晌才想起十九镇诸侯联合讨董之时,还真有这么一号人物,确是人中之姿。遂亲撰书信,令亲信送去了平原。

    刘备看到陶谦的求救信,大喜过望,“陶徐州仍将备之名记于胸怀,备三生有幸也!”

    当即决定南下支援徐州。可是转念又一想,自己旗下人马实在太少,根本不够平叛所用。于是,在去徐州之前,他先去幽州找到了一趟公孙瓒,将徐州被黄巾贼围困,陶谦求援之事说清道明,并向公孙瓒提出借兵的请求。

    公孙瓒早就看出自家这个同门师弟非林中之物,为免刘备将来在他背后捅刀子,跟他争夺幽州,巴不得刘备和两个结义兄弟离幽州远点。正想不到法子将刘备驱离,却不曾想“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刘备竟自己找上门来。

    公孙瓒遂了心愿,焉能不喜。恰巧此时栾奕应诺的第一批资财全部到位,他这会儿正财大气粗,大手一挥,索性将新征得的3000人马全数白送给刘备。

    可怜栾奕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好心好意支援公孙瓒的物资,最终却落在了宿敌刘备的手里,并以此为基础开辟了一片天空。

    刘备抵达徐州时,徐州境内黄巾之乱如火如荼,反者足有5万多人,将沛县、灵璧、彭城和州治下邳围了个水泄不通。陶谦多次领兵与战,可黄巾贼首管亥实在勇武,连斩数员徐州将领,直杀的徐州兵心惊胆寒,士气低落,屡战屡败。

    得知这一军报,刘备果断选择避黄巾贼之锋芒,先攻围困沛县、灵璧之小股反贼,搓反贼锐气,震自家军威。

    连打数仗,在于禁和徐晃两员上将带领下,3000穿着栾家工厂生产的坚固铠甲、锋利长矛的新军胜绩不断。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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