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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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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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二人的掩护下,身姿矫健的特战队员陆续登城,抛下城头的绳索越来越多。

    很快,200特战队员相继冲上城关,在角楼顶点燃信号烟火后,向正门杀去。

    守城官兵蜂拥前来阻截,可是守城士卒虽然人多,但城头甬道太过狭窄并不适合大规模围剿搏杀,而特战队员虽然人少,但各个强壮,悍勇无比,再加上还有赫拉克勒斯这样的怪物领头开路,摧枯拉朽一般压得守城卒们节节后退。

    在角楼上小憩的于禁闻知有贼人攻上城来,赶忙帅亲卫前去堵截。借着昏暗的光线,可见城墙上守城士卒跟身着黑甲的特战队员杀做了一团。特战队员各个悍勇,手中钢刀更是削铁如泥。一刀下去守城士卒还想还想举枪格挡,可坚韧的枪杆根本挡不住下锋利的钢刀,连枪带人被劈成两半。

    在特战队员的最前方,一丈多高的赫拉克勒斯巨熊般的身影。以及那对翁口大小沾满鲜血的超大号利斧。

    “那是……安息第一武士?”于禁立刻记起来者的赫赫大名,遂不敢大意。提上长枪帅亲兵前来迎战。

    赫拉克勒斯一路杀将而来未遇堪战一合之将,十分无趣。眼见来了个衣着大将装束之人,顿时大为兴奋,“矣既素达乌拉!”抬手朝着于禁便是一斧。

    于禁仅听破空的声响便知这一斧力道非同寻常,绝无可能硬接。赶忙低头规避。可是,他倒是顺利的避开了斧刃,身后的一排亲兵却遭了秧,鲜血幕布似的喷涌出来,下水撒了一地。赫拉克勒斯斧头去势不减,一斧下去又削下半截女墙。

    躲过赫拉克勒斯的攻势后,于禁仰起头来顺势将捶金虎头枪探了出去。被赫拉克勒斯用左手斧挡下。

    “噔……”

    一触过后,赫拉克勒斯噔噔噔连退三步。于禁亦三步。

    看起来同样都是三步,似是拼了个平手。可是别忘了,赫拉克勒斯乃是单手持斧,只用一只手发力,而于禁却是双手同时发力刺出的那一枪。

    “嘶……这厮好大的力气!”于禁如临大敌,一双鹰眸死死顶住赫拉克勒斯,试图在赫拉克勒斯身上看出可以一击必杀的破绽。然而,端详数息却见赫拉克勒斯浑身都似破绽,又都不似破绽。破绽真真假假虚实难分,好像一旦攻杀过去便会招来赫拉克勒斯强有力的反击。

    于禁小心谨慎不敢动作,赫拉克勒斯憋不住率先出手,双手斧一手劈一手扫,斧刃呈十字型切割,刁钻无比。

    体现战将水平的时刻来临了,若是换了旁人,定被赫拉克勒斯这一斧切成四瓣。可于禁是谁?那可是五子良将中的一员无论是治军还是武艺均是高人一筹。

    他精准判断出赫拉克勒斯攻击线路,以枪身为撑杆,一跃丈许,将赫拉克勒斯的十字斩避了过去。腾空之后双臂发力猛推枪杆,又是一轮飞跃。随即抽出插在地上的长枪,抡了一个满圆直砸赫拉克勒斯头颅。

    赫拉克勒斯连忙交合双斧,架在头顶。“嘭……”巨大的冲撞力量震的赫拉克勒斯头晕眼花。

    于禁虎口生疼,踉跄后退。

    转瞬之间赫拉克勒斯和于禁你来我往,又有数次交手。赫拉克勒斯步战虽优势明显,但碍于于禁身手异常敏捷,一时间却也没有致胜的办法!

    在赫拉克勒斯和于禁厮打不休之时,王越见于禁武艺精湛,不易力敌,若脱下去定会延误大事,便翻到女墙边,挂在墙体上一路攀爬着悄然向于禁方向靠去。趁于禁再次被赫拉克勒斯挥退之时,骤然暴起,翻身跃上城来,左手一抖,两枚飞刀激射而出,正中于禁膝盖后窝位置。

    于禁吃不得剧痛,跪倒在地。

    接着,王越落地后双腿猛蹬地面,踩着于禁亲兵的肩膀落在于禁身旁,将锋利的剑刃顶在于禁的脖子上,冷冷道:“放下长枪,让你的人都退下!”

    看到自家将军被掳,于禁一应亲卫齐齐惊呼,“将军!”听到呼喊声几名守城士卒也将目光移向了于禁这边,却因分神被身前的对手夺走了性命。

    “这……”感受到勃颈上透骨的寒冷,于禁难免生出几分恐惧。他强按下恐惧的心情,呲牙咧嘴的叫骂起来,“卑鄙小人,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到战场上厮杀!”

    王越冷哼一声,“罔你还是一军将领,竟不知兵不厌诈!”他环一眼城头上仍在相互攻伐的守城士卒和特战队员,喝道:“快让你的人停手,否则定取你狗头。”

    “你……大丈夫绝不背主投敌!你休想……”话未说完,于禁便觉脖颈发出一阵钻心的痛。

    历史上的于禁就不是个忠贞之人,所以他在后来被关羽俘获时果断选择了投降。也正因为此晚节不保,落得一世的骂名。其实说起来,于禁的这个骂名来得有点冤,古时大战将领被捕后能够坚持忠贞之志,宁死不降的其实拢共就那么几个人,绝大多数都会选择请降,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反倒会被称之为良禽择木而栖。

    举个最具说服力的例子——刘备,投了曹操、投吕布、投完吕布又投袁绍,各路诸侯都对他照顾有加,他不说报答各诸侯的厚恩,却屡次反叛。可是世人非但没有说他不忠不仁,反倒评价他胸怀大志。

    除了于禁,演义里还有很多主动请降的事迹拿出来晒晒,比如“关云长义释黄忠”、“张翼德义释严颜”,再比如白门楼吕布被杀之后,张辽不也归了曹操?

    由此可见,故事阵仗之中,背主而降十分常见,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毕竟,无论是古代还是后代,人们都知道生命的可贵。

    然而,于禁之所以落得个背信弃义的结局,原因很简单,他为人很理智,但他的搭档——庞德有点彪。被关羽拿下后,庞德叫骂不止,很不识相,死活不肯归降。二人一个愿降,另一个愿为大义而死,原本顺理成章的事一经比较,于禁在道德层面上就落了下乘。再加上后来蜀汉政权被曹魏覆灭,而历史又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于禁不义之名便被史书板上钉钉了。

258再添猛将

    在被王越擒获的瞬间,在近距离直面死亡的过程中,于禁想了许多。他想到了家乡年迈的父母,还想到了嗷嗷待哺的一双子女……他不想死。他望一眼城下,只见无垠的地平线头,数万根火把闪烁着漫天星辰般的亮光向沛县方向袭来——那是数万教会大军,他们在收到特战队的信号后,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一边奔跑一边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于禁知道,即便他不下令教会的兵马早晚也能破城,索性放弃抵抗,扔下手中的长枪,仰天长叹,“大事休矣!”随后喝令一众守城官兵道:“都给本将军住手!”

    被特战队员杀的心惊胆寒的守城士卒们立刻停手,呆呆的看着于禁。特战队员也在赫拉克勒斯号令下停止挥舞锋利的神刀。

    “立刻打开城门!”王越继续威胁于禁。

    “都听到了?”于禁再度下令,“照他说得做!”他手下的一众亲卫各个对他忠心耿耿,十分担忧他的安危。为保主人无恙,一队人马推开拥堵的人群蹿进城楼,转动轮转,放下了吊桥。另一队人马则冲下城墙,责令门卫开启城门。

    赵云率领圣殿骑士旅最先抵达城下,看到老赫用火把发出安全信号后,带领5000铁甲骑士率先入城,与特战队员一起给沛县守城官兵缴械。

    教会中军随后跟上,将沛县牢牢控制在手中后,栾奕封闭四门,令众将缉拿陈登。张飞诸人搜查大半夜才得知,陈登竟在听说特战队登上城关后,第一时间便从南门逃出了城,往下邳方向去了。

    栾奕顾不得惋惜错失良机,与郭嘉、贾诩连夜布置城防、安置物资、张榜安民,一夜不得清闲,第二日来不及休息便将于禁招了来。

    望一眼帐内的阶下囚,栾奕暗暗赞叹,好一个雄壮的汉子,无愧五子良将之名。“一别两年文则兄过得舒心否?”

    听栾奕跟自己套近乎,于禁冷哼一声,“休得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栾奕心中偷乐,熟知历史的他深知于禁并非什么忠贞不屈之士,之所以此刻摆出一副任杀任刮的模样完全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在这种情况下,只需给他留个台阶,他自然会借坡下驴,转投教会帐下。他装出一副析疑模样,道:“文则何出此言?在酸枣相识时,奕便觉得与兄一见如故,一项以好友相待。即是好友又如何能加害?”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下高台,亲手为于禁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他又知于禁双膝被王越刺伤,行动不便,大手一挥令下人把自己平日扮高人特制的轮椅推了出来,亲自将于禁驾到轮椅上。

    于禁看着栾奕忙个不停,不由想起在十九镇诸侯讨伐董卓时,在酸枣大营与栾奕相识的场景。那个时候,栾奕已经成为大汉名动一方的博士、神将。

    就是这样一个大人物,在遇见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时非但一点架子都没有,反倒毕恭毕敬,给人以角色调转的感觉。仿佛他于文则是大汉响当当的人物,而栾子奇却是垫在社会底层的百姓一般。

    期间,于禁向栾奕询问了许多兵法韬略上的问题,栾奕只要有空便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无一例外做了详细回答,从理论到范例讲的清清楚楚,直到于禁彻底搞懂才算放心,一点都不闲麻烦。

    自那时起,栾奕便在于禁心里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如今又听栾奕说一项把自己视为兄长,大受感动,双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吧嗒两下嘴不止如何开口。

    栾奕见气氛酝酿的差不多,开始将橄榄枝探出墙头,继续套近乎,道:“听口音,文则兄像是泰安郡人士?”

    “禁乃是泰安钜平人!”

    “哦?”栾奕挑了挑眉,泰安郡与济南国比邻,钜平县离济南不过百里,朝夕可至。他点了点头,“乡音难改啊!兄在家乡还有故人否?”

    于禁点了点头,“父母、妻子均在家乡!”

    一听这话栾奕扭头瞪了郭嘉一眼,那意思你这情报头子怎么干的?连敌阵这么重要一员大将的家眷在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

    郭嘉吐了吐舌头,那意思兄弟我刚接手神盾局没几天,上任之后光忙活折腾刘备和曹操了,很多事根本来不及详查。

    栾奕收起埋怨郭嘉的目光,问于禁,“怎地不把家人接到身边?”

    于禁露出几分无奈之色,道:“某家前半生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去岁好不容易在徐州安顿下来,正想把家人接到徐州,却不曾想栾刺史下了禁令,不许教区百姓往徐州迁徙。各处关卡监察甚严,村野百姓亦是自主肩负眼线之责,一发现村中来了生人立刻上报教堂。家父自知南下不得,只好留在家乡。”

    “哦?”栾奕对战时信徒们的这番警惕举动大为满意,嘴上却歉意道:“如此说来,倒是奕的不对了!害文则兄多年不得与家人相会,愿文则兄原谅则个!”言讫,妆模作样便拜!

    见栾奕竟向自己一介败军之将叩首,于禁涌出激动地泪水,赶忙抬手虚扶。可栾奕力大,又岂是他能扶得动的,结结实实挨下一拜。“栾兖州,刺史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败军之将如何担得如此大礼?”

    “奕说使得便是使得!”起身后,栾奕纠正于禁道:“文则兄莫要妄自菲薄。此番征战,文则兄兵力远逊于我,且城中粮草严重不足,换做任何人也守不下城关。胜负早有定数,败绩乃是自然。此外,文则兄虽败犹荣,以5000人马镇守城池,调度有方,抵御数倍于己之强敌,竟能镇守7日不失寸土,为刘备赢得了充足的喘息时间。奕见城防实在难破逼于无奈才动用了最为精锐的特战队,借大雾迷城好不容易才夺下城池。借此,足可见兄治军之能!”说话时,栾奕特意强调了“逼于无奈”、“借大雾迷城”及“好不容易”几个词字。

    于禁闻言大为尴尬。暗暗羞愧,自己确实守了7天未失寸土,可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人家栾奕不想损耗兵卒,故意围城不攻。他立刻猜出栾奕这是在给自己带高帽,说出的这番话不是给他于文则听的,而是坐在大堂角落里的那名奋笔疾书的文书官员。要知道,文书记下的这些事,将来很有可能会编到史书里去。

    他知道,栾奕这是在替他于禁正名,想让他败的体面一些。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换做是谁都不愿一生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特别是那污点还会随着史书遗臭万年!

    于禁随即顺坡下驴,坐在轮椅上叩拜,红着脸道:“禁汗颜!”

    “文则兄之能奕深知,无需谦逊!”见于禁口干,栾奕异常体贴的递上一杯温水,又道:“文则兄可想衣锦还乡?”

    “这?”于禁手中的银杯不由颤了一下,“不知刺史大人何意?”

    “兄胸怀大才,奕早有青睐之心,奈何时运使然,竟被刘玄德捷足先登。如今有缘再会,遂生招募之心,欲上报陛下,封兄长为泰山太守,留于帐下效命。不知兄长愿不愿意?”说话间,栾奕拱手连拜天空以表对汉帝的尊重,又道:“当然,奕没有任何逼迫兄长的意思,若是兄长不愿随我创出功绩,大可明言。奕非但不会伤害兄长,还会放兄长出寨,届时兄长是回下邳刘玄德处,亦或转去他方,一概不问。”

    泰山太守?试问世间还有什么比回家任地方大员更让人心动,这便是所谓的衣锦还乡了。再加上叶落归根传统滋生出来,于禁大为激动,忍着伤口的痛楚扑倒在地便拜,“败军之将竟得刺史大人如此青睐……实乃禁之大幸也!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定效死命报大人厚恩!”

    郭嘉笑眯眯地摇了摇折扇,“于太守既然宣誓投效,称呼也该改改了吧?”

    “嗯?”于禁恍然大悟,“这位大人所言甚是。禁,谢主公大恩!”

    “文则兄身上有伤切莫多礼。”栾奕将于禁搀扶起来,笑道:“有文则兄相助何愁不成大事!”

    栾奕随后将一应文武都招了来,把于禁介绍给众人。赵云、典韦、张飞、赫拉克勒斯、太史慈、许褚、王越几人皆豪爽之士,再加上隔三差五参加教会活动时整日看牧师、神父热情对待每一个信徒,耳濡目染下待人处事也跟着热情起来。

    其中尤以赫拉克勒斯最为热情,上来便是一记熊抱。搞得于禁莫名其妙。

    栾奕赶忙给于禁解释,告诉他拥抱乃是赫拉克勒斯家乡的礼仪,只会在遇到关系亲密的人时才会使用。

    于禁欣然一笑,拱手给赫拉克勒斯还礼,“赫兄不愧是安息第一勇士,真是勇猛过人!禁,实不及也!”

    赫拉克勒斯操着蹩脚的济南话谦虚一阵。

    身为刺客的王越,练功练出了职业病,走起路来跟野猫似的,没有一丝声响。猛不丁突然出现在于禁面前,吓了于禁一大跳。缘于昨夜王越戴着面具的关系,于禁并未认出眼前这位“鬼魅”就是重创自己的凶手,“原来是王兄啊!吓我一跳!”他见王越低着头,眼睛四处乱飘,似有难言之隐,又问:“王兄找我有事?”

    “呃……有点!”王越挠了挠头,迅速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精致的瓷瓶递到于禁手中。速度之快,于禁只觉眼前一花,手里就多了个事物。“这是?”

    “上好的创伤药!华神医配的,他一般不给外人,我今早刚从他那儿偷的!”王越尴尬一笑,主动承认错误,“昨夜多有得罪!”

    “你是?”于禁上下打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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