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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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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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逼苏栽品词帧

    赵云正手出击,反手受敌,招架起来异常别扭。面对横扫身侧的攻势,只得强行手枪格挡,“咚”。

    “唏律律……”一声惨叫。赵云连人带马晃了数晃。

    稳住身形,张绣攻势复至,竟在极短的时间内高速刺出十多枪,速度之快,矛头在虚空中留下一团团的虚影,宛若开屏的孔雀一般。

    赵云不慌不忙,反向翻转挡开孔雀展屏中的杀招,长枪竖立,上挑下撩,一招飞龙在天立刻打乱张绣的攻势,紧跟猛扫张绣太阳穴。

    游龙戏凤枪里这式神龙摆尾,张绣之前也曾见识过。果断前倾身体躲开枪杆,同时将铁枪横在背后,以一招再寻常不过的苏秦背剑,挡下赵云随后劈来的枪杆。腰弓发力,将盘龙吐珠银光枪架开,矛头反转,直刺赵云胸口。

    此时,盘龙吐珠银光枪荡在空中,赵云来不及回收格挡,猛踢白鹤小腹,催动战马右移,险之又险的避开张绣扑来的攻势。紧随其后抡圆臂膀,长枪在空中走个满圆,自下而上刺向张绣小腹。

    目视游蛇一样的盘龙吐珠银光枪头,张绣大骇,身体重心侧移,抓紧马鬃,躲到战马右侧,在危机降临的最后一刻躲开了必中的杀招。吓得他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心惊肉跳暗想:“师弟这是怎么了,咱们现在是一家人,同在教主帐下效力。此番阵前较量,逢场作戏就好,怎么动起真格的来了!”

    他却不知,自己归降教会一时,暂时仍处于高度保密状态,全教上下只有栾奕、郭嘉、徐庶区区几人知晓,关羽、赵云、张飞这些将领压根不知情,还以为张绣真的逃走,重回曹操帐下了。

    对此,赵云一直十分内疚。总是埋怨自己,当初不该求栾奕饶张绣性命。若是在阵前当场将张绣格杀,就不会酿下如今放虎归山的后果。

    所以,今日再次与张绣阵前厮杀,赵云非但没有留手,反倒一改平日儒雅、和逊的姿态,两眼冒火杀气腾腾。毫不留情,绝不留手,杀招不断,枪枪直扑要害。

    这厢,赵云招招致命,下了狠手。而张绣那边仍把赵云视为自己人,心存顾忌,攻势也就软了半分。被赵云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压的抬不起头来,三番五次暗使眼色无效,急得热汗冷汗流了一身。

    为了保命,也顾不得什么师兄师弟、同帐效力了。不得不放下心中的犹豫,跟着运出浑身解数,与赵云以命相搏。

295群战

    眼见赵云、张绣在汹汹的助威呐喊声中惊心动魄大战近百合,且越战越凶。栾奕的心跳如同拨lang鼓一般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决不能坐视赵云和张绣任何一人在毫不知情的内斗中阵亡。

    “必须阻止他们!”栾奕心急火燎的对守在旗台下的徐庶道。

    徐庶问:“要鸣金把子龙叫回来吗?”

    “不可……此时鸣金会打乱咱们的计划。此役,必须与曹操交兵,而且必须战败。”

    “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看着自己人杀自己人吧!”徐庶大急。

    “福哥儿,莫慌!我有办法。”

    “何法?”

    “只不过此法需有违先前誓言,需我亲自出阵!”

    “这……奕哥儿,你可不能亲身犯险啊!”

    “顾不得那么多了。”栾奕的视线中,赵云、张绣越打越凶,眼见张绣百鸟即将朝凤,赵云银龙即将戏凤,两边各将祭出强力杀招,力求一招制敌。栾奕不敢多做迟疑,无视徐庶规劝,举锤杀出本阵。“子龙暂且退下,让我来会会所谓的北地枪王。”

    赵云问询,咬牙架开张绣挑来的金枪,与张绣拉开距离回望栾奕,惊问:“教主,你怎么来了!逆贼张绣我便可以料理,无需您亲自出马。此间危险,您不可以身犯险,快快退去。”

    栾奕执拗道:“张绣交给我,子龙稍歇。”

    “可……”

    “这是命令!回去……”

    赵云这还是第一次听栾奕用上位者的口气对自己发话,不敢忤逆。恶狠狠的瞪张绣一眼,心有不甘的拍马回阵。

    望着赵云的背影,张绣长出一口气。“呼……”这赵云可算回去了。虽然,他已牢牢记下游龙戏凤枪中的诸多招式,并几番思量破解之法。可怎奈游龙戏凤枪对他的百鸟朝凤枪法有着天生的克制作用,只要他占据先手,赵云总能依法破解,若是久战下去,吃亏只会是他,而不是赵云。

    到时候,战局难料。幸亏栾奕及时出阵替他解围。不过话说回来,栾奕身为一方势力的首脑,一军主帅,为了救他能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出阵,足可见栾奕此人之仁厚,足可知栾奕对他的忠实。

    对此,张绣很是感激。不过,此时他身在曹营,只能把这份感恩之情埋在心底,面上却摆出一份恨栾奕入骨的表情,恶狠狠地说:“栾子奇,汝辱我太甚。我正想寻你报仇。你自动撞上门来正合我意。受死吧!”言讫,八宝金丝凤嘴枪漆黑的枪缨高速滑行,在空中留下点点黑墨色的虚影,如同受惊的燕雀极速飞出巢穴一般直扑栾奕人中。

    “好快!”栾奕不惊反喜,超人的目力和反应速度驱使下,腰弓发力,以腰带肩,莲花大锤呼的一下,精准砸在张绣平刺来的长枪枪头上。

    栾奕何等大力,即便张绣体力充沛与之角力也落在下风,更何况现在他已经跟赵云激烈大战上百合,体力大跌。

    吃下栾奕一锤,顿觉如同被九天坠落的陨石撞了一般。“唔”,闷哼一声,满布老茧的手心掀起一层薄薄的皮,八宝金丝凤嘴枪差点脱手。脑门在剧烈的撞击过后一阵空白,耳畔嗡鸣不止,胸口热血翻腾,面色忽红忽白,猛咽数口唾沫才不致喷出血来。

    张绣七魂吓走五魂,惊呼栾奕下手怎么比赵云还狠。细细回味,这才想透,外人看起来栾奕攻势凶猛狠戾,但实际上却时在做戏,不会造成致命伤,最多只是让他受些内伤,躺上十天半个月便可痊愈如初。

    知道性命无忧,张绣心神大定,但为免草草看出破绽,与栾奕的战斗却不能如此草草收场。

    他摆出一副不杀栾奕誓不罢休的架势,再度舞动长枪,“栾奕,给我死来!”飞鹰搏兔势不可挡。

    “想取我性命?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飞鹰虽能搏兔,可栾奕是兔吗?分明是只力冠天下的巨熊。在熊的面前,再大雄鹰也是渺小的。

    此时,莲花大锤化为巨熊的熊掌,迎面劈向雄鹰尖锐的利爪。

    “砰……”又是一声响彻天地的脆响,巨大的轰鸣甚至掩盖住几百面战鼓的轰鸣。

    “唏律律……”五点斑豹驹噔噔噔连退五步,座驾上的张绣好一阵气血翻腾,捂着胸口连喘粗气,满头的热汗沿着胡须向下垂落。一缕猩红的血液在他唇边氤氲出来。

    嘶……真不愧为天生神力。

    连遭重创激出了张绣的好斗之心。可惜,此时并非全盛,若体力尚在定能与他好好斗上一阵。日后,化敌为友定要寻找机会向他讨教。

    张绣为未来归顺做着考虑的工夫,却听栾奕暴喝,“这世上能吃我两招不战死马下之人没有几个。张绣,你是其中之一……不可惜你跟错了主子,活不过今日。纳命来吧!”

    莲花大锤强力出击,一式黑熊滚坡带着,怎一个气势磅礴了得。仅大锤掀起气流发出的破空声就足够骇人的,“嗷嗷嗷……”真如冬日里受惊的巨熊一般。

    “啊?”张绣心肝登时提到了嗓子眼。方才,他还暗自以为栾奕最多不过将他打成内伤,可是就眼前锤头所蕴含的的气力来看,这是要他的命啊!“这是怎么了?难道栾奕想杀我?”

    张绣深知,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接不下这一锤。“到底怎么回事……栾奕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怀着无限的疑惑,可终归无力阻挡死亡的临近。面对坛口粗的莲花锤,以及银色大锤上锋利的倒钩,他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然而,正当他要与死亡拥抱的时候,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栾子奇,张绣久战多时,体力不支。如此趁人之危算什么本领,有本事与我厮杀。”

    竟是夏侯惇赶来驰援。

    “来得好!”栾奕紧绷双臂肌肉,翻转抬手就是一式黑熊拧身。莲花大锤与龙凤日月刀撞在一起,擦出一片耀眼的火花。

    兵刃交击过后,夏侯惇好一阵踉跄,冲张绣大喊,“佑维,你身负内伤,暂且退下。栾子奇交给我了。”

    “也好!”张绣巴不得不与栾奕为敌,退回本阵,如今正好有了理由。猛唑一口血痰,流出嘴角,扮出一副内伤严重模样,拍马便走。独留夏侯惇与栾奕厮杀。

    论实力,夏侯惇连张绣都敌之不过,又怎么可能是栾奕的对手。

    二人你来我往,锤砸刀砍大战十余合,夏侯惇始终处于下风,被栾奕一顿狂砸,砸得狼狈不堪,灰头土脸自顾不暇。

    曹军阵下夏侯渊见兄长险象连生,心急如焚,拍马亦出,“大哥莫慌,夏侯渊来也!”

    兄弟二人合力厮杀。三匹战马走马灯似的战成一团。然而,栾奕即便以一敌二仍雄风不减,青莲大锤在沙场上绽放开来,一招一式如莲花一般虽不华丽、美艳,却十分简谱有效。

    每一次出手都将栾奕的巨力发挥到最大限度,锤锋每一次滑行都是最短线路。奇招不断,时而稳如泰山,在夏侯惇、夏侯渊接连不断的攻势下怡然不动。时而如出巢毒蛇,快速狠戾……惊出夏侯惇、夏侯渊一身的冷汗。

    曹字大旗下的李典、乐进深知,若继续这般厮杀下去,不出二十合夏侯惇、夏侯渊兄弟必败,赶忙出马救援,“元让兄,妙才兄莫慌。李典、乐进来也!”

    教会阵中,张飞高声咆哮,“以多敌少,卑鄙小人。燕人张翼德在此,休得放肆。”猛夹马腹,挺着丈八蛇矛杀将出去,直扑李典。太史慈、许褚紧随其后,一人扑向夏侯渊,另一人截住乐进。

    八位大汉首屈一指的将领战成一团,怒吼声,喊杀声此起彼伏。

    两支万人方阵为各自将领摇旗呐喊,人声鼎沸直冲天际,乒乒乓乓兵刃交击的脆响震天裂地。

    战阵中央,方才栾奕独战夏侯惇、夏侯渊二人尚且游刃有余,更何况现在张飞、太史慈、许褚三名生力悍将来援。四人各自与夏侯惇、夏侯渊、李典、乐进厮杀在一起,明显占据上风。

    立于帅旗之下的曹操见了这番场景,生怕心腹爱将有个三长两短,赶忙鸣金收兵。

    栾奕适时高举大锤,“教会的兄弟们,此时不杀贼更待何时。擂鼓进军。”

    “咚咚咚……”战争的鼓点比刚才更加响亮。万名教会卫士迈动整齐步伐,气势汹汹。再加又有栾奕亲自坐镇,气势如虹,“为了圣母的荣耀,杀杀杀……”

    栾奕帅卫兵亲闯敌阵,莲花大锤左劈右扫,掀起漫天血雨腥风。所过之处竟无一合之将,每一锤下去便是一地的碎尸。左右两边,张飞、太史慈、许褚亦是各个悍勇,银甲上染满的敌军血浆,更加突显了他们的狰狞。他们哇哇大叫着各展所能,疯狂杀戮,吓得一众曹兵抖若筛糠,不愿上前与之为敌,白白送命。

296残荷崖

    曹军虽然兵多,但斗将战败,士气大跌。教会人马连战连胜,气势如虹。加之曹操鸣金在先,所以昌邑城外的战场上很快呈现出曹军兵败如山倒,有序退却,教会大军紧随其后追逐杀戮的场面。

    栾奕亲自领兵追出十余里,太史慈眺望一阵,顿觉情形不对,催动战马来到栾奕身边,提醒道:“教主,吾观曹操虽退,却旗帜鲜明,阵列齐整,退而有序。显然,曹操早有准备,说不定在前方埋有伏兵。追之无益,不若回城固守。”

    栾奕沉声道:“确如子义所言。昨日探马来报,曹孟德在嵝岣山藏有一支伏兵。现在败走,正是想把我等引入埋伏所在。”

    “嵝岣山?”对山阳郡地形耳熟能详的太史慈一激灵,见栾奕马蹄不停,焦急道:“嵝岣山距此已然不足二里。教主既然知道山中埋有伏兵,为何还不退却?”

    栾奕道:“前日议事时不是说了?此战我军只许败不许胜,所以必须将计就计,中曹操的埋伏。”

    太史慈吨有所悟。“可是,刀剑无眼,教主亲自犯险实为不妥。教主不如暂归,末将愿帅兵马突入重围,诈败而走。”

    “子义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这一次需我亲自出马。”栾奕见太史慈还要规劝,便补充说:“曹孟德多疑之人!只有我亲自出马才能彻底消除他的疑虑,毫无顾忌的占下山阳。如此,我们的诱敌之策才能顺利成行。所以,人马必须我亲自带领。”

    “可……您的安危?”

    栾奕自信满满,说:“子义放心,他们伤不了我。”说完,他回望一眼身后的教会万人方阵。“可惜了!”

    “可惜什么?”许褚不解。

    “可惜,经此一战,又不知道有多少儿郎丧命于此。”

    许褚答道:“这有什么可惜的。为圣母而战,为教会捐躯,他们死得其所,是他们的荣耀。”

    栾奕自责道:“可终归还是有些冤枉。”

    “哎呀,四弟领兵这么多年,还是那么心善。”张飞扯着大嗓门说:“阵上厮杀要都如四弟这般顾前顾后,仗还怎么打。四弟无需顾及那么多,只需知道,今日一战虽有儿郎战死,但他们绝不会白死。他们之所以赴死是为了让更多人更好的活下去。明白吗?”

    栾奕没曾想张飞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震惊之余心结也化开不少,“三哥所言真至理也?没错,此时的伤亡确是为了将来的美好。”情绪激动之下,他扬起大锤高喊:“为了圣母的荣光,为了美好的未来。兄弟们,杀啊!”

    “为了圣母的荣光。杀杀杀……”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过后,教会大军的行进速度又提了一成,踏起漫天尘雾向曹操大军追去。

    高速行军二里有余,嵝岣山连绵不绝的山脉浮现在眼前。此时,正值秋末,山上的树木花草橙黄一片,好一派晚秋美景。这可惜,在这杀意肆虐的战争年代,这份繁华过后的凋零却又凸显出别样的悲凉。

    悲秋,悲秋,秋日终归是带着浓浓悲凉气氛的。

    及至嵝岣山下,举目远眺,败退中的曹军戛然而止,后队变前队,排开齐整的锥形阵列,杀气腾腾直面追击而来的栾奕。

    与之同时,嵝岣山北侧的山崖上锣声大作,一彪人马杀下山来,喊杀声不止,为首一将方面阔耳竟是曹仁。南侧山麓中紧随其后一声炮响,曹洪领兵杀出,直扑栾奕侧翼。

    败逃途中,偷偷率军躲入密林的夏侯惇堵住栾奕后路,与左右中三路大军,四万余人,黑压压一大片人,旗帜遮天蔽日,呐喊声如浩瀚的海lang,四面将教会大军团团围住。

    栾奕早就知道会落得被围的结局,却摆出一副惊讶莫名的架势。

    “栾子奇,你可知此处有何名目?”曹操仰天长笑,不等栾奕回应,指着北侧山岗自问自答,“此崖形似冬日凋零的荷花,当地人称之为残荷崖。你自号青莲居士,今日受困于此崖之下,当真要应那残荷之境战死于此吗?不若早降,与我共谋大事。”

    “白日做梦!”栾奕怒斥,“大丈夫顶天立地只求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天国的兄弟们,我等今日受困于此,天上的母都看到了,听到了,她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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