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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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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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管家足人衣食相伴的,栾奕还将墨家“兼相爱、交相利”的思想设定为自己的施政核心理念之一。将解决“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劳者不得息”定位终生理想,借助圣母教推行“天下之人皆相爱”的价值观。

    并借死后永生入天堂束缚人们,要求信徒在日常生活中遵循互爱互利的“兼相爱、交相利”;用教条艳玲信徒不得互争互害——“别相恶、交相贼”。

    十几年来,随着教会在教区耕耘、布道,教区俨然呈现出一派“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天下之人皆相爱”的景象。

    就这方面而言,栾奕已经超越了管子和墨子,因为这二位先贤在数百年前提出的只是一个构想,管子还好,可在齐国境内施展抱负,墨子干脆默默无闻,只是把思想传给了弟子,并未将其投入到实际应用中去。而他的弟子,虽说也是人才辈出,但苦于思想有悖于当政者的利益,久久不得重用。

    可以说,栾奕是百年来,唯一一个大范围用管家、墨家思想治国之人。同时,他还将法家依法治国,儒家礼乐制度,道家道法自然融入进来。在不经意间,以圣母教为媒介取管、墨、法、儒诸子百家精华,去其糟粕,形成了一套更加人性、有效且深入人心的管理体系。

    既提高了朝廷的施政效率,又为他赢得了民心,还让百姓过上了更加富足的生活……可谓一箭多雕。

    回到济南的时候,栾奕刚进家门又被郭嘉拽去了教堂。

    从郭嘉的口中,他得到了一好一坏两则消息。

    好消息是,荆州南阳名士水镜先生司马徽、庞德公携家眷、好友及南阳书院众弟子前来相投。

    贤达来投并非小事。一方面,代表栾奕过去多年来所做出的努力得到了教区以外士人的认可;另一方面,圣母教虽在青兖周边地区颇受欢迎,但是在荆州、西凉、益州这些远离济南国的地方,有大量文人士子仍对其抱有不小的非议,认为它的思想理念和部分言论乃是离经叛道。如今,司马徽、庞德公这样名士来投,在一定程度上是在舆论上对圣母教表示支持和肯定。这就等于是给了那些对圣母教抱有偏见之人一记响拳。

    栾奕大喜过望,当即令人召集教内文武为诸位贤达接风洗尘。可是眼见酒席即将准备妥当,又觉得像司马徽、庞德公这样的世外高人怕是不喜人头涌动,虚伪的应酬,大宴群臣反倒容易引起他们的反感。

    于是,他两手一挥,招呼仆下取消大宴,转而仅叫上郭嘉、毛玠、徐庶、荀彧、荀攸、程昱几位司马徽和庞德公的旧友,加上他自己共计七人,于历城县大明湖南岸的曲水亭中摆几桌小宴,以旧友相逢的姿态宴请远道而来司马徽、庞德公、庞统还有黄承彦等人。

    栾奕所设置的轻松而又雅致的环境,让司马徽和庞德公大为受用,直夸栾奕如今虽然身居尚未,但行为举止跟多年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亲和、善解人意。

    栾奕谦虚几句,他将目光移植立于庞德身后的庞统身上。此时的庞统已满十八岁了。模样虽然比孩童时期长开了不少,耐看了一些,但是总归还是与俊朗二字毫不沾边。

    一对铜铃般的牛眼,下边挂着一个蒜头鼻。按理说这样的眼、鼻如果配上一副浑厚的嘴唇,外加中号的嘴,看起来还能顺眼许多,最起码透着英雄的勇武之气。

    可庞统偏偏不是,蒜头鼻下面跟了个樱桃小嘴,跟嘴边那圈络腮胡子一点都不搭调。让人看在眼里说不出的别扭。

    虽说庞统长的是丑了点,但是他的能力栾奕可是心知肚明的。在《三国演义》里,罗贯中先生更是将他封为与卧龙先生齐名的凤雏先生,荣登东汉末年三国历史上顶尖谋士之列。

    当然,事实证明卧龙凤雏的称号是罗先生为了丰富故事内容杜撰出来的,但是庞统仅过目一遍便牢记曹操所撰兵法《孟德新书》一事却是载于史册的真事。具体故事情节《三国演义》中也有记载,气得曹操把辛辛苦苦撰写的兵书付诸一炬。以至于如此优秀的兵家著作彻底失传。

    借此事,足可见庞统具备过目不忘的本领,其博闻强记之能让人惊叹不已。

    历史上的庞统在刘备帐下效命多年,并未完全得到重用,其才能一直没有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以至于长期生存在诸葛亮的阴影之下。郁郁不得志的他,立功心切,好不容易入蜀时得到个一展能力的机会,却在三十多岁时死在了落凤坡下。

    可以说,历史上庞统的一生,并不尽如人意,一方面在与他长相丑陋,不符合当世的选贤对相貌的标准。另一方面,其人心高气傲,对选择投靠主公标准极高,一般诸侯都看不上眼,即便看上眼也要拿一把,摆出高姿态先给君主来个下马威。

    而这些举动显然都大大破坏了高位者对他的第一印象,由此报国无门也就成了自然。

    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庞统一直对栾奕大为崇拜,而栾奕呢!又深知庞统才华横溢。

    二者王八对绿豆,本就十分对眼,多年来书信交往不断,交情颇深。这就免去了那些世俗的虚荣的考验,庞统不用表现什么,栾奕自然会对其委以重任,反过来,庞统也会对眼前这位良师益友效死命。

    向庞统拱手致意,稍作攀谈过后,栾奕将目光集中在了立于司马徽身后的一名老者身上。

    与鹤发童颜,拥有仙人之姿的司马徽不同,立在他身后的那名老者身材微胖,身上没有一丝绫罗绸缎,头上以布绳抒发,身穿一身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淡棕色麻布服,足蹬一对草鞋……

    总体而言,这身装扮与教区贫苦人家的穿着几近无二,全身加起来还不够一坛酒钱,十分磕碜。

    只不过老人家穿得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情深面貌却是不俗。尤其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目光之中透着让人感到温暖的亲和之光。

    多年来阅人无数的栾奕,仅通过这双光芒四射的眼睛,便可断定眼前的老者身份不俗。而司马徽、庞德公将老人家引入主席的举动,更加证明了老者定然是荆州地面出类拔萃的智者。

    想到这儿,栾奕彬彬有礼的起身询问起老者的名号,“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先生不敢当。在下黄融字承彦。”

    “黄融黄承彦。竟然是他?”栾奕暗暗欣喜。说起这黄承彦,虽说在当朝士人之中鲜有人提及,乃是一个名声不显、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但是熟知历史的他,却清楚知道此人非是凡人。他还有个女儿更是非同一般。据说,那姑娘模样奇臭无比,却嫁给了诸葛亮为妻,并于孔明厮守终生不离不弃。

    想到这儿,栾奕不由好奇,这位黄姑娘到底丑成了什么样,竟被世人冠以奇臭无比之名。

    将思绪从纷乱中回归正途,栾奕又想到了史书中对于黄承彦的评价。据传,黄承彦乃是墨家后裔,在饱读诗书的同时,逻辑学、几何学等多门学科有着极深的造诣,尤其善于制造各类稀奇器具,精通木匠工艺。

    历史上,诸葛亮在这些方面得到了岳父大人的亲传,其妻黄氏月英也颇得其父三味。据传,黄月英自幼熟读经史,多才多艺,是巾帼少有的奇女子,同时是世界上发明机器人的奠基者、创始人,还可以说是发明创造机器人的开山鼻祖。她发明创造的木狗、木虎、木人,曾使诸葛亮惊羡不已,连连称奇。诸葛亮对黄月英发明创造的木狗、木虎、木人,更是端详良久,细细揣摩,默记于心,后来在黄月英指点下,诸葛亮才研制出了木流牛马及诸葛连弩。

    这番传说在栾奕看来,在无电力情况下制造出机器人,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些故事无疑是世人以讹传讹的杜撰。

    但是据栾奕所知,直到21世纪的未来,荆襄一代很多古色古香的工艺品类特产,都是诸葛亮和黄月英研制出来的。同时,还可以听到很多关于诸葛亮与黄月英的动人传说。

    那些物件和故事都见证了黄月英的才能。

    黄月英尚且才华如此,其父黄承彦的能力可想而知。

323大贤来助

    一日之内,连得水镜先生、庞德公、庞统、黄承彦多位大贤相助,栾奕怎能不喜。

    心情愉快,酒便饮的开怀。一时间,宴席上杯筹交错,相谈甚欢。谈的内容与时下普通士人的雅聚没有任何区别,多是些孔云孟语,亦或道法自然之类感悟天地,体味人生的心得体会。

    水镜先生、庞德公、庞统、黄承彦都是饱学之士,颍川诸俊亦是学富五车,众人天南地北,引经据典谈的好不畅快。其中,尤以栾奕最为身心愉悦。

    多少年了!栾奕自己都记不得上一次跟文友无拘无束谈天说地是在什么时候了。

    这几年随着权利越来越大,他所肩负的责任也就越来越重。说起话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伤害到自己与属下间的关系,或者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说话时每句话都需要在脑子里过上三四圈,在确定无误之后才敢吐露出来。这让他一度心生疲惫,直到后来渐渐习惯,疲惫的感觉才减少了许多。

    在为谨慎言行而劳心劳力的同时,他还深切感受到,几年里自己所说得官话、排场话越来越多,不是训斥别人、命令别人,就是打官腔、谈利益。这类言语都是少年时代的他极为反感的,可现在,他坐在这个位子上,又不得不将它们整日挂在嘴边,并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不经意间养把这些令人生厌的辞令当成习惯,融入到自己日常生活的各个场合。连跟家人间聊天,说出的话都是一副身居高位的样子。依稀之间,栾奕竟觉得,语言的高下拉远自己与家人的距离。

    长久说着违心话的栾奕,今天得以机会与水镜先生、庞德公、庞统、黄承彦还有自己颍川的旧友相聚。忘却身份的束缚,放下天下大事,只谈风花雪月,山明水秀,让他不由自主追忆起十余年前在颍川学院读书时与众友无忧无虑,对酒当歌,谈书论道的情景。

    人,都是念旧的。一回忆到过去的美好,栾奕举杯连敬,难免多饮了几杯。杯酒下肚,兴奋之余,他诗兴大发,站在所处的历下亭里引吭高歌道:“东藩驻皂盖,北渚凌青荷。海右此亭古,济南名士多。云山已发兴,玉佩仍当歌。修竹不受暑,交流空涌波。蕴真惬所遇,落日将如何!贵贱俱物役,从公难重过。”

    一首原创自盛唐著名诗人,诗圣杜甫杜工部的《陪李北海宴历下亭》被栾奕更改名为《历下亭会宴荆州贤达》照搬了来,引得满亭喝彩,齐齐举杯称赞。

    “多年未见,子奇的诗文又精进不少啊!”

    “是啊,当真是羡煞我等。”

    “善,大善!当服一大白。”

    酒盏见底,各归其位。荀彧压一口青菜,问司马徽等人道:“诸位先生怎地突然举家搬来济南事先也不说一声?害得我等没个准备。失礼之处万望诸位海涵。”

    荀彧的话听起来似是在用开玩笑的语气埋怨司马徽替他们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身为地主的栾奕一行措手不及,安排的太过唐突,不够周到。但是细细品咂其中深意不难想见,他其实是在委婉的问司马徽等人,本来在荆州住的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决定举家搬到济南国来了?

    同样的话由荀彧问出来既合礼数,又得体、亲切。而且同样的话若是从身为东道主的栾奕嘴里说出来,即便是玩笑话也容易让人当真,容易让人误以为栾奕有驱赶他们的意思,引发误会。

    就像有客人来家做客。主人不说端上茶倒上水,不说别的,先问“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走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主人觉得自己说的是礼貌的客套话,可客人不一定这么想,说不定还以为主人这是在驱赶自己,盼着自己走咧。

    所以,在这样的场合下,这样的问话由荀彧开口更加妥当,站在官位的角度上,他居于栾奕之下,是没有资格决定司马徽一行的去留的。如此一来,即便直言不讳询问司马徽为什么来?什么时候走?也不会引发歧义。

    通过这样一件小事,足可一窥荀彧在人际沟通和社交方面的才能。

    司马徽、庞德公、庞统、黄承彦四人相视一笑,庞德公笑道:“反正五年之内子奇便会夺下荆州,来投济南也罢,继续留在荆州也好,早晚归到子奇门下,晚投不如早投,这便匆匆赶来向子奇讨个差事。”

    “这……”栾奕当场怔住,与坐下郭嘉、荀彧、徐庶互视一眼,暗惊:庞德他们是从哪里知道教会机密方针的?

    郭嘉旁若无事的呵呵一笑,敷衍道:“庞德公说笑了。刘荆州汉室宗亲,现与圣教相交深厚。我等怎会对友邻下手,夺取他治下的土地呢!”

    庞德佯怒,“奉孝何故诓我,莫非不信任我等?”

    郭嘉连说不敢,“不过我等确未有过觊觎荆州之心呐!”

    “哼!”喝得面红耳赤的庞德一撸袖子,再问郭嘉,“那我问问你。前阵子子奇许下三成利从刘景升那里借了四百万贯钱,是也不是!”

    一听这话,郭嘉顿时心虚了不少,面上却不动声色,“确有此事,这又有什么不妥的?”

    庞德又道:“不妥大了!听说你们要在五年后归还这笔钱?”

    郭嘉望一眼栾奕,点了点头。

    “五年,三成的利,仅需要偿还的利钱加起来就有七百四十多万贯。将近是你们所借款项的两倍。这么一大笔利息你们愿意承担?”庞德公盯着栾奕道:“别人不了解你,老夫还不知道你吗?栾子奇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大的亏本买卖。所以,老夫可以断定,五年之内,教会这边必有动作,一鼓作气夺下荆州,将这笔天价债务一笔勾销。”

    庞德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郭嘉想抵赖都不成,嘿嘿一笑,厚着脸皮打起马虎眼,“先生果然洞察入微,竟仅凭还款约定的时长和利率便猜出圣教未来的举动。嘉佩服之至,佩服之至。哈哈!”

    “是啊!”

    “诸位荆州贤达果然大才。”

    栾奕、毛玠、徐庶你言我语,帮衬着郭嘉给庞德、司马徽他们戴高帽。搞得来自荆州的他们哭笑不得。

    “行了!”司马徽摆了摆手,“这些唱高调的话能免则免吧!得诸位救世之大才如此夸赞,我们还怕折寿呢!”言讫,满亭中人一阵大笑。

    说笑间,郭嘉遮掩真相带来的不快瞬间消失无踪。可是栾奕心里却生出几分忧虑,暗想:既然司马徽他们能够通过过高的利率和限定的还款日期看出了自己夺取荆州的战略意图,那么刘表和他帐下的谋士是不是也能猜到?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现下教会与荆州友好的关系怕是难以维系了。届时,教会一旦与北方袁绍开战,刘表定然不会像现在这么安稳,必然会出兵豫州,在后方给教会带来麻烦。

    想到这儿,栾奕皱了皱眉,问坐在身旁的司马徽,“先生。敢问荆州方面……有何反应?”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栾奕无需把问题全面铺开,司马徽立刻明白栾奕想问什么,他给栾奕递上一个安心的眼神,道:“放心吧!就目前看来,满荆州只有老夫、庞德和士元(庞统字)看破了子奇的意图。除了蒯良、蒯越似是心存怀疑以外,刘荆州和治下绝大多数官吏仍瞒在鼓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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