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三国大教皇- 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今夜,昌邑城灯火辉煌!

    察觉到城中有异,黄忠立刻点齐唤醒扎营入睡的官兵,连夜攻城,与城中信徒里应外合,在短短一个时辰内拿下城门,并于黎明前完成城中反贼肃清事宜。

    昌邑大定。

    栾奕所帅教会主力,直达琅琊。此时琅琊郡仍未落入敌手,只有小规模反贼潜于山林,化身为山匪时常偷袭各村县。

    琅琊郡内兵马不足,无法上山剿匪,只得被动挨打,狼狈不堪,许多村落惨遭屠戮,财粮两失。

    如今可好,大军驰援而来,匪患可削。

    然而,理想很饱满,现实却是很骨感。山中反贼数量虽少,但山势颇为复杂,山脉连绵不绝,贼踪难觅。这给剿匪大计增添了不小的麻烦。

    为此,栾奕只得改围剿为诱剿。他令卫士装扮成商队护卫,自己穿上儒袍充当掌柜,引着车马沿官道而行,摆出一副往来贸易模样。

    有山贼探马尾随查探,见马车辙印甚深,还道是车里装了大批金银等贵重物品,连忙回山寨上报。

    反贼首领闻之,眼睛都绿了,果然上当,引着数百反贼前来劫掠。

    那时,栾奕正在马背上打瞌睡,只听一阵喊杀声,从半山腰钻出许多人马来,依山势一字排开。

    “山贼来了,快跑啊!”栾奕大喊一声,弃了车马折身便跑。身后护卫紧紧相随。

    不战而胜,反贼大喜,蜂拥下山,直向车马奔来。飞跃上车,揭开遮雨油布一瞧……车上装的虽不是黄白之物,却也是价值颇高的贵重物资——竟是一坛坛的美酒。观色,闻香,品味,正是那名扬天下的神仙酿。

    反贼大喜,争着抢着举起坛子便往嘴里灌,一边喝一边大叫:“好酒好酒!”

    看到这番场景,不处上岗上与典韦所领大军回合的栾奕不由冷笑出声,“好酒?我这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便宜不是这么容易占的。”

    “兄弟们!杀贼啊!”

    栾奕从亲卫手中取来长弓,双足开立,弯弓搭箭,自卫士随后跟上,点燃箭头油布,火焰熊熊燃烧,透过升起的屡屡黑烟,栾奕对准山下马车便射。“着……”

    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时过这么多年,栾奕的箭法仍然没有长进。一箭射出去竟然偏离了目标,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值得庆幸的是,那枚箭矢竟巧之又巧的砸在另一辆马车上,正中一坛美酒,搞得栾奕满脸通红。暗叹下次可不能玩箭装b了!

    可偏偏卫士不知内情,欢呼雀跃着盛赞,“教主神射!”

    害得栾奕哭笑不得,脸色愈发红润。

    火矢射中酒坛,神仙酿度数极高,欲火自燃,再加数量众多,气压骤然变大,又遇陶坛阻隔轰然炸裂开来。“咣!”车马周边十数名反贼被巨大的爆破力量轰飞出去,数名反贼当场阵亡,连拉车的骏马都被火焰吞噬,“嘻嘻啞畣‘”惨叫不停,发了疯的横冲直撞,又有数名反贼被马车压成了肉酱。

    贼军大乱,护教卫士杀下山来,火箭连出,一气点燃六辆马车。爆破声接连不断,“轰轰轰……”方圆百米内陷入一片火海。无数贼兵满身是火,哀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却又因酒精粘合度太高,温度也太高,还没来得及灭火便被烈火烫死,烧死。

    护教卫士趁势掩杀,斩敌数百。典韦更是将贼首向钧生擒活捉。

    栾奕趁热打铁,让亲随将向钧带至面前,昂然马上,质问道:“汝可知罪?”

    被五花大绑的向钧跪在地上,满脸是灰,颓然点头,“小人知罪!”

    “可愿赎罪否?”

    向钧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眸中含泪,仰头望向栾奕。头颅刚刚抬起,却被看押卫士又按了回去,“休得乱动!否则别怪俺不客气。”

    “无妨,让他抬起头来!”栾奕温和地说。

    “喏!”

    向钧扬起面庞,望向高头大马上的栾奕。他实在难以形容,眼前这是怎样一个青年。他一身洁白的儒袍,ru白的长袍中央,绣着一幅美轮美奂的女神像。向钧认得,他曾在很多圣母教的庙里见过这个神像,它是圣母女娲,是圣母邪教最高的神灵。

    白色的袍子上折射着温和的白光。那白光映在眼睛里,给人以安详的感觉。他有一张俊朗的面庞,表情既让人觉得亲和、温婉,又暗含上位者的威严,给人以若即若离的感觉。“你是……”

    “鄙人栾奕栾子奇。”

    “你就是……圣母教主?”

    “不才正是在下!”

117人之常情

    “怪不得了!”向钧长出一口气。前日,他收到了一封表弟从济南国托人捎来的书信。这位表弟之前曾在朱英手下效力,因读过些书,遂在军中大小也算个头目。后来兵败被俘。送来的书信里就详细描述了朱英兵败,以及栾奕用五雷轰顶之术,将朱英绳之于法的整个过程。尤其在说起“五雷轰顶”之时多次表示乃自己亲眼所见。

    向钧知道自己这位表弟是实在人,绝对不会杜撰故事蒙骗自己。难不成,这圣母教主真懂仙法,真是下凡的神灵?向钧不由信了几分。

    表弟的信上还说,他在济南国过的很好,日子与起义前天差地别。圣母教会分给他田地耕种,每年只需缴纳十五分之一的收成充当地租,此外,还必须每周三参加查经班,既教会组织的经文研读课程,每周日参加教堂礼拜,否则教会会再将田产没收回去。表弟还说,其实参加这些教会活动也算不上是什么条件,活动丰富多彩,有唱诗、有宴会,有时听评书,有时看歌舞,虽都与《圣母经》息息相关,但内容亦是非常有趣,就算不强令他参加,他也会主动参与。

    教会的神父知道他会写字,还邀请他到教会来做些抄抄写写的杂物,并支付不少薪水。还说等来年他受了洗,教堂可以推荐他到圣?女娲总堂接受培训,通过考核也可以加入到神仆的队伍中来一起侍奉主。到了那个时候,就成了神官,薪水还会高上许多。这样的日子过的有盼头,心里自然也就乐滋滋的。

    “什么怪不得?”栾奕打断思考中的向钧,问道。

    “没,没什么!败给阁下,钧心服口服。”

    “所谓邪不压正,我教会大军行天道受君命得人心,自是战无不胜!”话说完,栾奕才觉得这时候说风凉话也没多大意思,便切换话题,又问向钧:“汝可愿戴罪立功。”

    “悉听尊便,只求教主饶我性命。”

    栾奕正色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主母宽宏大量,只要罪人幡然悔悟,自会给他赎罪的机会。如今,机会摆在你的面前,只要按我说得去做,主母便会喜乐你,饶过你。天神主母视汝无罪,世人有如何判你有罪?”

    向钧当机立断,道:“愿效犬马之劳!”

    “即刻令山上的反贼下山请降!”

    “这……”向钧迟疑起来。

    栾奕眉关微锁,问曰:“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愿,实乃难以成行。”向钧直言不讳地说:“教主,实不相瞒,这山上除了我还有二当家谢角,此人愚忠与张角,再加平日与我多有间隙,此番战败恨不得把我赶下主座之位,不会轻易投降。”

    栾奕笑了笑,“既不肯降,那便把他绑来!”

    “这……山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恐难擒拿此獠。”

    “汝只需按我所说行事,擒拿此贼易如反掌。”栾奕将向钧唤到身前,一阵耳语。

    入夜时分,日光西沉,在天边燃起一片壮丽的火烧云。月色初起,与太阳的余辉遥相呼应,在群山大川之中映出一片辉煌的美景。

    二琅山阳处,黄巾反贼大寨前忽然闪出一彪人马,灰头土脸,破衣烂衫,说不出的狼狈。

    队中有人离得山寨老远,便开始大喊:“快快开门。”

    门楼上守门反贼朗声回应:“何人敢来闯寨?”

    “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是向钧!”

    那守门反贼迎着火把的光亮望去,“真是当家的。快开寨门。”

    “吱呀呀……”门洞应声大开。

    见向钧一众人等走进营寨,那守门人便想命人将门关上,恰当此时旦见向钧身后闪出一名彪型丑汉,单手持戟揪着领子把他扔到一边,头盔可在寨门之上,当场昏死过去。

    “某家圣教骑士典韦在此,速速束手就擒。降者不杀!”身后一帮士卒,刚才还一副灰头土脸模样,此时一把扯掉身上脏乱衣袍,露出内里光芒四射的银甲,银甲之上,十字徽章赤红似血,啥是扎眼。

    大寨内,二当家谢角正在为白日向钧战败而沾沾自喜,将向钧掳来的两位压寨夫人叫到身前,诓骗她们说向钧已死,不如转投他的门下,侍奉他。

    两位姑娘早已心死,跟向钧也是跟,跟他谢角也是跟,且反正就算她们不允谢角侵犯,谢角也会用强。横竖都是一刀,也就看开了。便信了向钧的话,在大堂里陪他饮酒作乐。

    喝的正尽兴,却听堂外一阵喧哗。

    谢角左搂右抱晃晃悠悠出门瞧看。这一看不得了,却是向钧率领人马杀了回来。再看向钧那群手下,哪里是白日那些黄巾军,而是身穿圣母教铠甲的卫士。

    此时,这群凶悍的卫士正与反贼激烈对抗,争夺寨门。

    谢角立刻想到教会援军就在寨外不远,一旦寨门失手,敌军皆至,大事休矣。焦急大呼:“快快关门!”说完,弃了两位美娇娘,翻身上马,提枪冲向一众卫士,手起枪落,撂倒一人。

    马蹄声起,典韦猎人高强度的警觉登时绷紧,遥望一眼疾奔的骏马,冷哼一声,随手一挥,挥散身前缠住自己的反贼。一双长腿迈开大步,竟以人身**向高头大马迎了过去。斗大的拳头五指攒紧,流星一般从腰部射出,直砸战马头颅。

    只听“嘶唔……”一声惨叫。典韦竟赤手空拳,一拳将五六百斤的战马撂倒在地,右手短戟就势横扫,将从战马上跌落下来的谢角斩成了两段。肠子脾胆流了一地,可怜那谢角还未身死,拖着半截上身惨叫着在地上来回攀爬。“啊……”

    惨叫之声直入天空,凄厉无比,吓的一众反贼端着长枪节节后退,抖若筛糠。

    躲在寨外不远处,密林中的栾奕引着大军适时杀到。致使教会一方又添一员杀将,又加一队雄兵,割麦子一般在山寨中展开杀戮。

    教会卫士人数占优,战力占优,顷刻之间便将山寨攻下,降者数百。

    尘埃落定,向钧提着宝剑杀气腾腾走向寨中那两位美娇娘。这二女之前是他的爱妾,可在刚才,他却明明看到她们在向谢角投怀送抱。

    “贱人!投入谢角怀中时,可知死期将至?”

    儿女惊恐莫名,跪地苦苦哀求,“大王饶命,饶命!是那谢角奴家大王战死,奴家被逼无奈才转投向他的!”

    向钧神色一凌,随即又露怒色,“丈夫战死,不说以死相随,反行那lang荡之事,一女二夫,如此不知廉耻,留之何意。杀之难解吾心头只恨,受死吧!”

    “住手!”栾奕飞马赶来,拦下挥刀相向的向钧,问明缘由劝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一妇乎。上天有好生之德,汝有谋反之罪,都得救赎,更何况二位姑娘苟且求存,无奈之举。且饶了她们,让她们好自为之吧!”

    教主开了口,向钧也不好多说什么。收剑入鞘,挥了挥手,“既然教主替尔等求情,那便饶你们一回。赶紧滚吧!”

    二女千恩万谢,磕头如同捣蒜一般,“谢教主饶命之恩,谢向大王不杀之恩!”

    正转身离去,却听背后唤道:“等一等!”

    二女扭头直面向钧,一脸的惊恐,“大王可是改变主意了?”

    “我向钧一个唾沫一个钉,绝不做那悖言之事。”其实,向钧打心底这两个姑娘仍心存爱慕之情,只是如今那么多人看到她们跟谢角黏在一起,让他大失颜面,才转爱成恨,意欲夺她们性命。现在冷静下来,看两个姑娘离去,却又心生不舍。在不舍的同时他又明白,如果自己继续收留二女,日后必然没脸见人。十分矛盾。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囊,塞到其中一位姑娘手中,温婉道:“这些钱暂且拿去,回乡下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大王!”二女热泪再流,哭泣出声。

    “过来!”栾奕适时发话,从亲随手中接来两枚一寸多长,雕工精湛的十字架,递到二女手中,“可拿此物到济南国圣?女娲大教堂,就说我让你们去的。自会有人接待。”

    “这……”

    “教主让你去,你便去就是!”典韦一面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血污,一面不耐烦的说。

    “是!”二女看看栾奕,又瞧瞧沉思不语的向钧,款款离开。

    向钧望着二女的背影,焦虑不安地问栾奕,“教主,她们路上不会不安全吧?”

    栾奕不由大笑出声。刚才他就看出,向钧之所以要斩杀二女,乃一时之气,怕别人瞧不起他,从骨子里他还是爱慕两位姑娘的,这一点从最后仍惦记二女的安全便能看出。日后怒气一消定然后悔,悔之不及。这才出言阻止,又安排二女去济南。到了济南,向钧与二女自然还有大量相会的机会。届时是再续前嫌,还是恩断义绝,再由他们自己决断。“放心吧!青州大部反贼皆平,世态安详不会有事。”

    “如此……便好!”

118栾奕的底线

    与栾奕、黄忠大军相比,由徐庶、张飞、赵云领衔的东征东茔人马,虽然路途远了一些,但战事格外的顺利。在连续击溃数支小股反贼后,直抵东茔城下,瞭望城楼。

    这一看不要紧,城头上竟早早挂上了血红十字大旗,竟是城内信徒听闻教会卫士大军来袭,抢先一步发动起来,与城内反贼大打出手。

    此时,黄巾反贼也探知了教会兵马来袭的讯息,生怕东茔也与昌邑一般,被信徒、教会兵马里应外合,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竟主动弃城而走。结果逃出城门,连教会兵马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于是便返身复来攻城,却发现逃离之时竟忘了带攻城器械。硬着头皮强打,在全城军民的奋力反抗下接连败阵。

    此时,有探马来报,教会大军入境。前有城关,后又围堵。无奈之下,反贼只得化整为零,向临淄方向靠拢。

    这些化整为零的反贼正是徐庶、张飞、赵云来时遇到的小股贼兵,被教会探马查知,各个击破。

    闻知此事,张飞不喜反怒,气得哇哇大叫:“无能宵小,俺老张还没杀过瘾,这么容易就败了!”

    “是啊……大老远的赶来,没杀几个反贼!怎么这么不堪一击!”赵云亦是心中不忿。

    徐庶劝道:“行了!这话也就咱们三个之间说说,切莫让奕哥儿听了去。若是奕哥儿知道你们这么说,肯定要发脾气。”

    “元直多虑了吧!”张飞大喇喇道:“战前杀敌,乃武将本分,四弟怎会发怒。再者道,四弟为人谦和,俺老张从未见过他骂人!”

    “那是你们对奕哥不了解!庶跟奕哥儿从小一起长大,深知他的脾性。他平时是不怎么发火,那是因为还没有触及他的底线。哦对了,奕哥儿管那叫原则。一旦违背了他的原则,你就等着吃苦头吧!”说到这儿,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从徐庶脑海中浮现出来。

    那是七年之前,“七官”——栾奕、还是单福的徐庶、郭嘉、毛玠、戏志才、荀彧、荀攸、程昱仍在颍川学院快活的读书。一日,七人相邀到起凤阁饮酒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