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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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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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世怕是就该来了吧?”

    “大乱?大治?”栾奕猛搓一把脸,惨哼一声,“孟德兄。乱世还没有开始呢!”

    “甚?”曹操惊了一下,触电似的离开树身,站到栾奕面前,“黄巾反贼九州作乱,战火燃遍千里,这都不算大乱?”

    栾奕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孟德兄稍安勿躁。没错,张角确实闹得很凶,但毕竟能力有限,闹出的黄巾之乱最多不过是折腾的大汉体无完肤罢了,要不了性命。孟德兄牢记,大汉最根本的乱世之源并不在野,而是在朝。在山呼万岁的大殿上,他们才是未来撕去社稷最后一缕遮羞布的罪魁祸首!根本不除,乱世无终,无终啊!”说话的工夫,栾奕觉得头颅越发沉重,许是酒后吹了风,酒劲上涌。腿也越发不听使唤,软绵绵的跟棉花似的。困,无休止的困,仿佛几日来的困倦一股脑冒了出来,他迷迷糊糊倚在树干上,又跟打滑梯似的滑向地面,“噗通!”

    “哎?子奇,别在这儿睡啊!起来,起来……操的话还没问完呢!”曹操拍了栾奕几下,见栾奕一动不动,无奈的叹了生气。撸着袖子好不容易把栾奕搀扶起来,“乖乖,怎地这么沉。”他憋得老脸通红,一手扛着栾奕,一手扶着墙,使出吃奶得劲儿才把栾奕送回房间,平放到床上。

    看着床上这位俊秀少年,仍不死心的问道:“乱世之源在朝不在野!子奇,快告诉我!怎么才能根除祸患,还大汉清明?”

    依稀间,他见栾奕嘴唇动了动,不由大喜,将耳朵贴到栾奕唇边,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子奇告诉我。咱们兄弟联手,救大汉于水火。”

    “以一地之清明,夺天下之和平。以暴制暴!”

    “嗯?”曹操愣了。夺和平?既是和平这么委婉的词,为什么偏偏配个“夺”这么暴力的字,“子奇所言何意?子奇醒醒……醒醒!”

    当夜,曹操始终未能从栾奕口中问出什么叫“夺和平”,什么是“以暴制暴”。次日更是没了机会,因为……为尽快剿灭中原地区各股反贼势力,经过皇甫嵩、朱儁几番商议,决定分兵三路抗贼。第一路,皇甫嵩亲率1万大军攻打陈国。第二路朱儁、曹操携军围攻宛城、第三路栾奕领本部人马驰援荆州南阳。

    三路大军首脑于当日正午会面告别,在过去的近一个月时间里,通过一次又一次血与汗的洗礼,栾奕更皇甫嵩、朱儁建立起了不错的关系。这关系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而是袍泽之情,一种患难与共的关联。他从二位老将军身上学到了许多,既学到了一代名将为人处世的守则,也学到了很多兵法要义。这些东西都是在书本上看不到的,是历经磨练之后的经验。栾奕很感激他们,一向以弟子礼相待。如今,即将分离,难免有些伤感。

    可战争是残酷的,其残酷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生离死别,相较之下生离要比死别更让人觉得宽慰。

    一番依依惜别之后,众人各回本阵,各自拔寨,往的目的地赶路而去。

    及至将到南阳之时,坐在疾驰战马上的栾奕才想起,自打黄巾乱来,自己总是在救援被困的城池。兖州时如此,青州奕如此,长社还是这般,如今又要驰援南阳。他不由暗暗发笑,看来自己跟这破围还真是有缘。

    同时也渐渐明白,皇甫嵩为什么派自己来救援南阳了。

    合着他这是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啊!

    绝不能皇甫老将军失望。

    大军跨过豫荆边境,栾奕便派出探马侦查反贼军情。

    入夜时分,探马来报,说:“荆州内各县均在官兵手中,无反贼犯境,唯南阳一郡被反贼团团包围。反贼攻城甚猛,南城墙倒下一节。赖南阳太守秦颉指挥兵将奋力征战才未失守。”

    栾奕闻知此讯,顿知军情紧急,也不扎营歇息,连夜领军赶往南阳,并于次日午夜抵达南阳城南30里处。

    随后,栾奕将大军一分为二。

    一军以徐庶为首,关羽副之,张飞、黄忠、太史慈、许褚齐上阵,率领6000兵马于贼营西侧潜伏待命。

    第二军由栾奕亲领,赵云辅之,典韦协助,领1300余人,于二更时分在贼营外聒噪叫阵。雷鼓响个不停。

    如今,栾奕豪饮斩彭脱之事已借逃兵之口,各州黄巾反贼中传播开来。几乎所有反贼都知道栾奕所持兵器乃是一根莲花型大斧。栾奕的专用旗帜——圣母教教主大旗亦是跟普通教会兵马不同,绘制的不是一只简单的血红色十字架,而是栩栩如生的血红色女娲像。

    所以,在看清东门外官兵大旗,以及为首武将手中的兵器之后,反贼立刻意识到乃是栾奕亲领大军来攻。当即回营上报渠帅张曼成。

    “什么?栾奕亲自来了?”张曼成心里一咯噔。即是主将亲至,必有大军协同。“传本帅帅令。结阵迎敌!”

136声东击西

    深夜里,张曼成提大军于东门外摆开阵列,向栾奕汹汹杀来。

    可仗一开打,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栾奕明显不想跟他硬碰硬,一战既退,且战且退。

    于是张曼成怀疑栾奕是不是在前方设下了伏兵,下令不再追击,折返回营,等来日天明视线清晰再与栾奕一决雌雄。

    可是他想退就能退吗?

    大军后队变前队,刚走出没两步,栾奕复又杀来,冲后军连放箭矢,又是杀人又是放火。

    张曼成大怒,掉转马头回来复战,兵马眼看就要形成包围之势,教会骑兵竟如滑不溜丢的泥鳅似的,见缝插针,冲了出去。把张曼成气的不轻,率兵又追。越追越是心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思索间,猛然抬头,“不好,中了栾奕毛贼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张曼成赶忙调头回救大营,栾奕却在这个时候又上前来袭扰。

    张曼成无奈,只得分出一部人马拦住栾奕,自领大军直返大营。回到营门前一看……心彻底凉了。大营里火光四射,喊杀震天,徐庶在张曼成离营后不久,便领着大军杀入营寨,四处放火,到处杀人。

    一直驻守在城头上的南阳太守秦颉见城外闪耀火光,立刻猜到有援兵来救。四门打开,出兵支援。

    教会军,南阳守军合兵一处,大杀特杀。

    张曼成拢起兵马奋力抵抗,无力回天。

    栾奕恰在此时杀败堵截贼兵,又从后方冲入张曼成军阵,用铁蹄踏出一条血路。

    贼兵一看栾奕来了,吓得魂不附体,再配以栾奕那极富震撼力的杀人方式——大锤来回飞舞,一锤下去一个原本活生生的人立刻变成漏洞百出的破皮囊,死状之凄惨让人不寒而栗,奇形怪状,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为了圣母的荣耀,杀杀杀……”教会卫士们的齐声怒喝彻底击溃了贼兵们心灵深处的最后一道防线,丢下兵刃扭头就跑,“啊,栾杀神来了。跑啊……”

    栾奕一路尾随掩杀,“官军在此,尔等反贼何不早降。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千名卫士一同大喊,降者无数。

    张曼成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反贼跪地求饶,只得引余众有序退却。可是又该往哪里退呢?豫州波才兵败,江北彻底沦陷,宛城估计也好不了哪去。江南一带的黄巾军本就不成气候,连波才都落败了,他们又挡得住朝廷的大军吗?现如今,黄巾大军也只有在河北还有一席之地吧!

    想到这儿,绝望之情在胸腹中喷涌出来。既然无路可逃,不如战死沙场。

    他瞧一眼栾奕,栾奕之勇可是出了名的,连彭脱都能斩杀。他张曼成自知不比彭脱,更打不过栾奕。侧头再看徐庶,这书生虽通些剑法,但绝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书生身边那几名武将实在是厉害,他张曼成也打不过!如此一来……

    “秦颉,纳命来!”张曼成疯了一样引着仅剩的2000余兵马向秦颉杀去。秦颉不屑的冷哼一声,“弓弩手,放!”

    万箭齐发,流矢如黑夜里耀眼的星芒一样飞入天空,暴雨似的倾盆而下,落入贼阵之中,戳在张曼成的身上。

    张曼成登时被射得如同刺猬一般,血水冒个不停,堵住这头,那边流的更凶。“你……”他颤抖的手指着秦颉,双唇一开一合,似在说秦颉胜之不武。

    秦颉不屑地冷哼一声,“跟文官比武,亏你想得出来。”

    战斗一直到黎明时分才算止息,张曼成所部1万余名反贼伏诛,降者超过2万。获得如此胜果,秦颉喜笑颜开,对栾奕好一阵千恩万谢,热情邀请栾奕入城。

    栾奕不用想也知道秦颉请自己入城做什么,肯定又要吃庆功酒。他现在想起酒精的味儿就想吐,打死也不想喝了。因此,在秦颉发出邀请的同时,栾奕不断推辞,最终好不容易借军务在身,需整顿兵马为托词,推掉了秦颉。在城外安营扎寨,与众兵将同住,并连夜起草表文上报皇甫嵩,汇报南阳战情。

    此时,皇甫嵩已经肃清了陈国内的反贼,接到表文,令栾奕暂时原地修整。又综合连月来的军情,题写奏报,与抄录过的栾奕表文一起上报朝廷。

    大汉中平元年正月十五,大朝日。

    新年后的文武百官穿上了新袍在建始殿前列队,于殿前褪鞋,整齐入殿。大殿正前方,那尊千千万万年来无数人争抢,并为之丧生的龙座上,坐着冠冕加身的九五至尊——汉灵帝。显然,今日的灵帝心情不错。

    百官山呼万岁,分文武持笏立于大殿两侧。

    立于武者首位者,身高八尺,身材雄壮,一把络腮胡子遮盖的面庞,隐隐透着几分英武之气。这便是身为当朝国舅的大将军何进了。

    文官首列,一名老者眯缝着眼睛,身材高挑,白发尖须,仙风道骨,他便是司徒袁隗。

    待文武站定,汉灵帝一副析疑模样,从龙坐上探出身子,率先向何进发问,“大将军,今日可有捷报传来?”

    何进出列,躬身行礼,恭维灵帝说:“陛下真是料事如神。确有捷报,而且不是一般的捷报,实乃大捷啊!”

    “哦?快快报来!”灵帝笑的嘴角都咧到了后脑勺。

    何进转言道:“在此之前,还有一条好消息需告知陛下。”

    灵帝道:“大将军,就别吊朕的胃口了。一起说吧!”

    “喏!”何进持笏弯腰,道:“启禀陛下,张角死了!”

    “轰……”大殿内百官无不震惊,大声议论起来。“张角竟然死了?”,“死得好啊!”,“可算死了!”“活该!”

    灵帝连连摆手,“安静,安静!”喊半天却因嗓门太小,喊出来的话刚下龙台就被议论声淹没了去!

    “安静!禁止喧哗!”随着一声如同踩住脖子的公鸭发出来的尖啸,大殿内终于恢复安宁。众官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是谁喊得,满殿之中能发出这样半男不女声音的除了张让没有别人。

    灵帝激动万分,索性离开龙椅,站了起来,“大将军,张角怎么死的?”

    “回陛下,张角是病死的!”何进恭敬回答。

    “病死?呃……呃……哈哈哈……”汉灵帝大笑不止,“死得好,病死的好。天助朕也……哈哈!贼首已死,朕倒要看看,黄巾反贼还能蹦跶几天!”

    “陛下洪福齐天!”何进躬身高呼。满朝文武亦是躬身大喊:“陛下洪福齐天。”

    “哈哈……”汉灵帝又是一阵大笑,“对了!大将军刚才说的大捷又指什么?”

    “回陛下!”何进举手投足,规规矩矩,“豫州、荆州大捷。”

    “哦?”汉灵帝神采奕奕,一屁股顿回龙椅,摆出一副认真倾听模样,“细细报来。”

    “喏!”何进照着笏板宣读,将皇甫嵩、朱儁被围长社后,栾奕尊圣谕出兵济南驰援的整个过程叙述了一遍。包括先以增兵减灶之计大败彭脱,后又与皇甫嵩一起,以火攻大破波才。

    随后,又与皇甫嵩、朱儁,及赶来支援的曹操合兵一处,追赶退兵至汝南。此时波才在汝南郡内又集齐数万兵马,欲与官兵决一死战。大战之时,栾奕与反贼骁将彭脱大战,彭脱不敌退入阵中。栾奕勇气非凡,竟单枪匹马冲入数万贼军,不但把临阵脱逃的彭脱杀了,还斩断了贼军大旗。贼兵大败,贼首波才死于乱箭之中。

    接着,皇甫嵩分兵三路,自领一路攻下了陈国。栾奕领一路,用声东击西之计,解除南阳之困。朱儁、曹操一路仍在与宛城叛军对峙。

    几场仗打下来,朝廷大军共诛杀反贼71914人,降者难以计数。

    下一步,皇甫嵩准备调栾奕前往宛城,协助朱儁攻城。他本人则提点大军前往河北协助卢植消灭张梁、张宝。

    “好,好,好啊!”灵帝一连吐出三个好字,“你刚才说栾奕单枪匹马杀入了数万大军斩将夺旗?”

    “确是如此!此事数万官军亲眼目睹,做不得假。”说实在的,当何进第一眼看到这则战报时先是震惊,接着开始怀疑是不是假的。出于保险起见,特意传信给在皇甫嵩帐下效命的自己人,得到的答案却是“千真万确。栾奕的确独自闯进了敌阵,用大锤将彭脱劈成两半,又用铁饼斩断帅旗。”何进清晰记得自己得到确切答案后的模样,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的老大,连口水都抑制不住流了出来,跟眼前的灵帝简直一模一样。

    灵帝愣了半晌,才唏嘘道:“乖乖!子奇之勇,天下无双啊!真神将也!赏,大大有赏!传朕旨意,迁左中郎将皇甫嵩为车骑将军,封都乡侯。迁右中郎将朱儁镇贼中郎将,封西乡侯。迁征东将军栾奕为神勇中郎将,封东平陵乡侯。迁骑都尉曹操为议郎。”张让闻言不由错愕,纳闷灵帝是从哪里知道都乡、西乡、东平陵侯位告缺的?

    难道……张让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陛下一早就打算丰赏皇甫嵩、朱儁和栾奕?所以提前派人查明哪里出缺,并早早打好腹稿,只等今日公布?肯定是这样……”他的眼睛猛地眯了起来,“陛下竟如此关注栾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栾奕啊栾奕,可别怪咱家心狠手辣,谁叫你不是咱家这边的人呢!”想到这儿,他微微向文官末席上一人暗暗打了几下颜色。

    那人会意出列,举笏躬身行礼,焦急大呼,“陛下万万不可如此厚待栾奕。”

137维稳

    “陛下万万不可如此厚待栾奕。”

    一言激起千层lang。文武百官齐刷刷向末位看去,议论纷纷,“这谁啊!”“不认得……”

    “安静!”张让奇特的声音又按压住了殿内的嘈杂。

    灵帝皱着眉头问:“汝何人?”

    “下官卫宁,字仲道,现任符节令。”

    “卫宁?朕怎么没听说过?”灵帝想了又想,依稀记得符节令不姓卫,姓什么来着……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卫宁恭恭敬敬道:“下官乃新任符节令。上任孙大人上月刚刚告老还乡!”

    “哦!”不得不承认“伴君如伴虎”真乃至理名言,在接连点了两下头后,灵帝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荣光满面,在转瞬之间乌云密布,怒气横生,扯着嗓子怒喝:“大胆卫宁!小小符节令也敢忤逆圣意?朕已经说了迁栾奕为神勇中郎将,金口玉言,又岂能食言而肥。来人呐,把这微末小吏给朕轰出去。朕不想看见他。”

    两名金甲武士应喏入殿,气势汹汹走向卫宁。

    卫宁连连挨呼,“陛下,宁并非无事生非,实乃内有隐情!陛下,容宁详禀。否则必然祸患无穷啊,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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