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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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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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辰时四刻招标会开始之后却出了异象,不知怎的河东卫家也搀和到了这场竞标角逐中来。与田家代表田平彪起价来,不过片刻工夫便将代理费用抬升到了10万黄金的价格。

    田平气的两眼冒火,心想你一个冀州人跑到我们幽州地面上来瞎搀和什么?

    他却不知,其实卫昂也不想争抢幽州的代理权,可怎奈昨日大会结束之后,依稀看见甄家的代表,也就是甄宓追着栾奕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他暗暗猜测冀州甄家已经跟栾奕订立了某种协议,到了争夺冀州代理那天栾奕说不准会来个暗箱操作,给甄家提供便利。

    当然,卫昂也知道这仅仅是个猜测,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必须有所行动。与其和实力跟田家相仿,且具有极大不稳定因素的甄家抢夺冀州的代理权,还不如拼尽全力同田家争夺幽州。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了大会上田家和卫家疯狂彪价的举。

    不过,可怜的卫昂打死也想不到,其实田家如甄家一般也早就跟栾奕建立了口头契约,幽州的代理权早就落在了田家的口袋里。只不过田家的待遇不像甄家那般优厚。

    碍于甄宓的关系,甄家只需支付6万金就可以取得冀州全州2年的代理权。

    而田家则需要支付竞标最终价格的三分之二,也就是说如果在招标会上田家以15万金的价格取得最终胜利,那么只需要支付10万金的代理费用便可。而10万金的代理费用也恰恰正是田家的预算。

    只可惜,现在添入了卫家这个不可定因素,10万金的预算明显不够用了。

    “18万!”卫昂如同战场上的杀将一般,等着牛眼,咬牙切齿的喊出了新的价格。

    田平急的手心全是汗,稍一沉思,“18万5千!”

    据卫昂所知田家应该没有这么多现钱才对,怎么今天却跟发了情的狮子似的,不顾后果把价格抬到19万还不肯放手。“19万!”我就不信了!他肯定给不出更高价格了,肯定!

    田平接下来的话语却让卫昂如遭冷水泼面,“19万5千!”

    “什么?”卫昂横眉冷对,“19万5千,你给得起吗?”

    栾奕明知故问:“田家代表,你确定给得起这笔钱吗?如果支付不起,将被列入栾家黑名单,同时幽州代理权由卫家以19万价格夺得!”

    “田某确定!”田平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栾奕道:“那好!继续竞标。田家代表出资19万5千,还有给出更高价格的嘛?”他环视在场所有人一眼,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卫昂的身上。“卫家代表,还要出价吗?”等了熟吸,见卫昂犹豫不决,便开始倒计时,“19万5千一次,19万5千两次……”

    “等等……”卫昂忽的站了起来,“我卫家再加1万,20万5千!”

    听到这个数,田平的汗可就留下来了。20万5千,要是想压他一头,就必须报出21万的价格。折合三分之二,也就是14万。14万啊……14万?14万,超出预算整整4万。不过……为了琉璃,值得!田平一咬牙一跺脚,“21万!”

    “什么?”卫昂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歪在座椅上。20万零5千已经是目前为止他能给出的最高标价了!

    “21万一次,21万两次,21万三次!”栾奕举起小锤,砸在了桌前的木座上。“很好,幽州田家取得了幽州的独家代理权!”

    一番争夺下来,河东卫家不仅输了这一场竞标,还露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线——20万5千。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竞标也将与他无缘。

    第二天和第三天的并州和冀州争夺战上,卫昂还想跟甄宓一较高低。可是甄宓早于栾奕有约在先,最终分别以21万、18万的高价夺下了两个大州。当然,这只是表面价格,实际上甄家总共只需支付11万金便可。

    随后的几天里,青州、兖州相继找到了买家。糜竺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徐州代理权,扬州陆家先后代理了扬州和交州。凉州、益州亦是各有买主接手。

    招标的这几天,栾奕一直没有回家,每天完成招标,便把时间全用来陪伴甄宓。带她逛洛阳城,去看天下第一楼,还到城墙上欣赏落日的余辉,当然还有每夜必有的鱼水之欢。

    栾奕还想带甄宓去渭河畔欣赏河畔风光,可是……禁令不允许他踏出城门半步。

    这日,栾奕与甄宓与往常一样目视夕阳西下,走下城楼,踏上了火烧云照耀下的洛阳城中大道,手牵着手向起凤阁走去。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起凤阁院前,栾奕松开了甄宓的手,道:“今天我不能留下来陪你,得回家去住了!”

    “哦!”甄宓虽有些不舍,但却欢笑着说:“也对!霸占了奕哥儿许多天,奕哥儿确实应该回家陪陪二位嫂嫂了。“栾奕轻轻勾了下甄宓的鼻尖,转身负手离去,走出五六步又回头望一眼甄宓,恰见甄宓也在翘首望着自己。

    他抿着嘴扬了扬唇,再次转身离开。这一次他生怕与甄宓对视之后舍不得离开,索性没有回头。

    走了百余步,刚拐出街角,忽然想起把佩剑落在了起凤阁的单间里。自从经历了大牢被围事件,栾奕对这柄随身兵刃产生了一定的依赖心理,腰上如果没有这东西总觉得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

    于是,在发现未挂佩剑后,栾奕立刻调转方向,回起凤阁取剑。

    进了起凤阁后门,自有小厮前来迎接。

    栾奕问小厮甄宓是否回房了。

    小厮则说,甄宓回来了一趟,取了钱袋又出去了。说是想逛逛洛阳的夜市。

    栾奕笑了笑。毕竟还是姑娘家,总是那么爱逛街。他挥了挥手,示意小厮不必管自己,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接着,踏上木阶走到二楼,推门进入房间,将挂在床头的宝剑别回了自己的腰里。

    就在他准备反身出房的时候,却听大街上传来一声惊叫,“救……”

    喊声戛然而止,叫喊者被人堵住了嘴。不过通过这短暂的呼喊声,栾奕瞬间判定出叫喊者的身份。他呼的一下跑到窗边向街上眺望。

    正见三个大汉扯住甄宓,将其扛在肩头向远方跑去。

    栾奕大急,不过他可不会做出那等大喊“贼人莫走“之类打草惊蛇的傻话。身在二楼房中的他,望一眼三丈开外的地面,憋一口气,飞身跃下,落地之后就势前滚卸去冲力,又在前滚过后干净利落的直起身来高速奔跑,冲出后门,直向绑架者离开的方向追去。

    栾奕力大,双腿蕴含的力量亦是不凡,一步过丈,太空漫步似的高速追赶。

    三名大汉绑了甄宓,逃离洛阳大街,在黑黝黝的巷子里七拐八拐,钻进一座小院,推开房门,将甄宓扔了进去。

    “大哥!动手吧!杀了她2万两白银就到手了!”

    一听这话,吓得满脸是泪的甄宓一阵颤抖,“三位好汉,求求你们别杀奴家。把奴家放了,奴家愿意出更多钱,出双倍的钱,可好!”

    “这个……”刚才说话那名蒙面人顿了顿,“那可不行,哪行都有哪行的规矩。俺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答应人家拿2万两,取你性命,就得言而有信!”

    说着,那人从腰里掏出短刀,用指尖蹭了蹭刀背,“大哥,俺可下手了!”

    那为首之人拦下持刀者,笑了笑,“诶,别急!这么美的美人儿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咱兄弟三个先乐呵乐呵,再杀不迟!”

    “大哥说得对!”另一名绑匪面纱遮盖下的嘴角早就分泌满了口水,“这小娘们比梅苑的姑娘长得俊俏多了。啧啧啧,那栾子奇还真有口福,睡过的姑娘个顶个的漂亮。”说着便做出一副宽衣解带的模样。

    “大哥,三弟,不可!迟则生变,还是先杀了她为好。等拿了钱财,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哎?二哥,你怎么总坏人好事呢!”老三一脸不耐烦,“你要不干就到外边站岗去。别耽误俺和大哥的大事。”

    “你!”老二怒气冲冲,“大哥,你也不管管三弟!”

    老大摆了摆手,“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可管的。再者说了,俺还想睡睡这个栾子奇睡过的女人呢!哈哈……俺先来,你们在后面看着!”说完,老大褪去长袍,露出一身的膘肉,yin笑着走向甄宓。

    甄宓大惊失色,手脚并用向后攀爬,一直退到墙角终于无路可退,惊得花容失色。“啊……不要,别过来!”

163黑幽灵

    就在甄宓认定贞洁难保的关键时刻。只听房门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断成数截,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外闪现出来。定睛瞧去……

    “奕哥儿!”又是奕哥儿,二年多前,栾奕就是这样出现在了甄宓的视线里。那时是在大河边,甄宓被朱英带领的黄金反贼绑架,而这一次则是在京都洛阳,被yin贼捉住。每次深陷囫囵,栾奕总能及时出现,他俨然成了甄宓的保护神。

    “把她给我放了!”栾奕一脸怒气。

    “你……”栾奕忽然登场,吓了三名壮汉一跳。那名被称为老大者哆嗦着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废话少说,赶紧放人!”

    老大和老三同时抽出腰里的短刀,“好不容易把人抓来,怎么可能轻易放走?”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栾奕懒得跟他们胡扯,宝剑出鞘,飞身而上,侧身躲开老大刺来的短刀,随手一送,将长剑刺进对方的胸膛,鲜血喷涌,溅了他一脸。他又抓住老大的手腕顺势将其推到老三的怀里,连带老三一起推倒在地。

    随手抽出扎在老大胸中的宝剑向下猛劈,老三则用短刀挡下锋利的剑刃,却被巨大的力量震的头晕眼花。栾奕腾出左手,在老三右腕上狠狠抓了一把,“当啷!”老三吃不得腕骨断裂的痛楚,松开紧握的短刀。

    栾奕大手一伸,一把将躺在地上的老三揪了起来,随手将他扔在墙上。

    应声倒塌,老三头颅崩裂,被掩埋在了墙体废墟之下。栾奕伸手抹一把脸上的鲜血,只可惜非但没有把鲜血擦净,反而让他的面貌更狰狞可怖。他倒提着长剑,走向哆哆嗦嗦,湿的干的满裤裆都是的老二,怒喝:“还不束手就擒!”

    “当啷!”老二将短刀丢在地上,跪地求饶,“神将饶命,饶命呐!”

    “说!是谁派你来杀甄小姐的?”

    老二几乎瘫在了地上,颤抖着说:“小的不能说!”

    “我倒看看你说不说!”说话间,栾奕一脚踩在老二的手指上,十指连心疼的老二哇哇大叫。

    “小的不能说啊!要是说了,家人就会没命!”

    “不说,你现在就没命!”栾奕提起宝剑顶在老二的喉咙上,“如果说了,不但能保住你的性命,我还会想办法把你家人救出来。你自己看着办!”

    “这……”老二犹豫了。他不想死,更不想让家人死。“俺……俺说……”

    话音刚落,只听房顶茅草发出一阵剧烈的窸窸窣窣响动,一团茅草从天而降落向栾奕,遮住栾奕的视线,耳畔同时传来一声轻巧的落地声“不好!”栾奕长剑连挥挡下茅草,抬眼一瞧,那老二的喉咙上残留着一道狰狞的创口,热血沿着创口泉水般向外喷涌,嘴巴一张一合似是还要说点什么,却死活吐不出一个音节,不过片刻工夫断气身亡。

    诛杀老二的凶手一身黑衣,就站在老二尸体一旁,鲜血沿着长剑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

    “你是谁?”栾奕护在甄宓身前,怒视着眼前的凶手,一脸警惕。

    凶手也不答话,提着长剑向栾奕杀来,及至近前忽然变向,将长剑刺向位于栾奕身后的甄宓。

    “当!”栾奕反应迅速,荡开刺来宝剑,长腿上撩,直向凶手踢去。

    那凶手动作异常灵敏,飞身躲开,身体旋转转而向将剑锋劈向了栾奕。

    栾奕连忙招架,拦下宝剑,贴身与凶手厮杀起来。双方你来我往,连走十数招。看起来栾奕大开大合,占了上风,可唯有栾奕知道,眼前这位凶手攻势凌厉,剑锋迅捷,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如万马奔腾,始终压制着栾奕。之所以看起来不占优势,完全是在让着他,不想伤他的性命。

    为什么?明明是刺客,为什么又畏首畏尾,这么多的顾及?

    他借机回望一样甄宓,暗有所得,显然眼前这人只是与甄宓有仇,不想伤害他栾奕。那么也就是说,这刺客不是张让派来的。

    想到这儿,他规劝说:“好汉!冤家宜解不宜结,放甄姑娘一马可好?”

    好言相劝,得到的却是冷冰冰的回答,“没门,她必须死!”

    栾奕大怒,“想杀她,得先过我这关!”言毕又与刺客战在了一起。

    只不过,这次他明显发觉刺客的剑势比刚才又迅猛了许多,剑剑要命,毫不留情,一招一式狠厉无比,速度之快连具备超强反应力的他都疲于招架。暗骂:宝剑不趁手,如果莲花锤在手,今日就不会这般狼狈了。

    眼见刺客又将长剑迎面刺来,栾奕下意识侧身闪躲。这一躲可就给刺客留下了空挡顺势将锋利的剑刃递向了甄宓。

    栾奕来不及格挡,大叫一声不好,情急之下伸手死死握住刺客的剑刃,止住剑锋前刺的步伐。鲜血瞬间染满了整个剑身。栾奕不顾手上的痛楚,脑袋后仰,全力前冲,脑门不偏不倚撞在与刺客的前额上,同时松开了握在手里的长剑。“嘣”的一声脆响,那刺客满头是血,连退数步,“噔噔噔”连退数步,险些摔倒在地。

    怒视同样满脸是血的栾奕一眼,刺客飞快的蹿出屋舍,连迈几个大步纵身一跃,跳上院墙,转瞬之间消失在了月色笼罩下的洛阳城里。

    望向刺客逃离的方向,栾奕的眸子里流过一阵惊骇神采。暗叹:此人竟懂得轻功……剑术又如此高超,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刺杀甄宓?

    栾奕生怕对方搞调虎离山的把戏。没敢追赶,转而安慰起瘫倒在地的甄宓,“宓儿,别害怕,是我,你奕哥儿。”

    甄宓从震惊中缓过劲儿来,抱着栾奕哇哇大哭。

    “宓儿可受伤了?”

    “未曾受伤。”

    栾奕长出一口气。

    “奕哥儿,你的手怎地了?”甄宓见栾奕满手是血,手心皮肉翻向两边,露出一道狰狞的血口,大惊失色道。

    “一点小伤,不碍的!”说着,栾奕从身上撕下一段布料,将左手困了个严严实实。捡起地上的宝剑,又将甄宓搀扶起来,道:“宓儿,有什么事回起凤阁再说。”

    “嗯!”甄宓乖巧的跟在栾奕身后,小心翼翼的走出院落,提心吊胆的踏上返回起凤阁的路。

    值得庆幸的是,归途之中,那名刺客一直没有露面,幽灵似的不见了踪影。

    回到起凤阁,栾奕立刻让栾福从洛阳教会调来一批人马,或在起凤阁外的街上扮演小贩,充当暗哨;或守在阁中,担任明卫保护甄宓的安全。

    安排好一切,栾奕这才放心。他问甄宓:“宓儿,你可有仇家想要你性命?如果有,不妨告诉我,我定让他好看。”

    甄宓眨巴眨巴眼,想了许久,“我甄家平日待人为善,没有仇家啊!”

    “那今日怎会有人意图刺杀你?”

    “奴家也不知道!”一想到刺杀,甄宓又是一阵颤栗。

    栾奕连忙上前安慰,直到甄宓睡着,才揣着疑惑回了家。

    “既然没有仇人,那刺客为什么要置甄宓于死地呢?”

    进家门时,适逢蔡琰、貂蝉在月下聊天,见栾奕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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