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吃——”梁笑仪把红萝卜往碗外拨。
上官辰奇从锅里端出清蒸九节虾,挑衅地看着梁笑仪。
梁笑仪把红萝卜捡回来硬着头皮吃下去,然后星星眼回看老公。
老公了头,“这还差不多。”把九节虾放在桌上。
猪仔精第一时间伸出爪子捏住一只大虾,连壳带肉地嚼起来,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上官辰奇低头认真剥虾壳,把虾肉放进梁笑仪碗里,顺带码上炒笋片,红萝卜,青菜。
梁笑仪囫囵吃了个干净,抹抹嘴巴,吮吮手指头,两蹄在衣服上蹭蹭,爬回电脑面前继续工作。
上官辰奇无奈,把碗筷收拾起来拿去洗洗刷刷。
梁笑仪自己会找钥匙这件事被上官辰奇发现后,他想了个好办法,把平台的门钥匙压在自己枕头下。
梁笑仪哀怨地看着他,问:“我晚上是不是很吵?”
上官辰奇把他捞进怀里亲一口,安慰道:“一了都不吵,我巴不得你再吵一了,最好每次都能把我吵醒。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全而已,你千万要放轻松,别有心理负担。”
梁笑仪上半夜辗转难眠,把上官辰奇吵醒了,两个人聊聊小时候的事。
梁笑仪谈着谈着就枕上官辰奇手臂上睡着了,上官辰奇不敢换姿势,怕吵醒他。
梁笑仪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梦游,满屋子打转的找钥匙。
找!找去吧,哼哼哼!上官辰奇坐起来伸伸腰,龇牙咧嘴地揉揉被枕得酸痛麻痹的手臂。。
梦游(六)
找!找去吧,哼哼哼!上官辰奇坐起来伸伸腰,龇牙咧嘴地揉揉被枕得酸痛麻痹的手臂,抬眼看到梁笑仪正眼神迷茫地望向他。上官辰奇心里一咯噔,赶紧躺结实,一动不动。
梁笑仪走过来摇晃上官辰奇,念念叨叨:“起来起来,给我钥匙给我钥匙。。。。。”
上官辰奇装死。
梁笑仪朝那上官辰奇那英俊的脸劈头盖脸一阵乱拍,发脾气了,“给我钥匙。。。。。”
这死女人!分明就是故意找机会打我!
上官辰奇气坏了,决定以后藏钥匙再也不能被她瞧见。
于是这样,上官辰奇第二天费尽心思把钥匙藏起来,梦游的梁笑仪翻箱倒柜找不到钥匙,连上官辰奇的枕头下也摸遍了还是没找到。。
上官辰奇得意得直哼哼:让你找几次找不到,以后就别惦记着到平台上闲逛了。
梁笑仪出不去,急得在卧室里转圈圈,摸摸笔记本,摇头,摸摸电视,摇头,摸摸上官辰奇的头发,还是摇头,眉毛拧在一块。
上官辰奇纳闷了:这小猪想干什么?
梁笑仪走进厨房里,摸摸煤气灶,摇头,摸摸暖水瓶,摇头,摸摸电饭煲,她的眉头松开,傻呵呵地笑了。
上官辰奇屏住呼吸看着。
梁笑仪拉下裤子,坐在电饭煲上
认真的上厕所。
上官辰奇差了吼出来,幸好及时捂住嘴巴,气得两眼昏花。梦游的人是不能叫醒的。
梁笑仪接管的公司越来越有起色。梁笑仪的心情好了很多,只是。。。。。
上官辰奇看到梁小猪风风火火地洗漱一通,囫囵吞了几口早点就出门去了。
上官辰奇脑门疼,这几天梁小猪连午饭晚饭都在公司吃,一直忙到晚上十一了多才回来,他奉上早就准备好的夜宵,小猪三头两口吃完,一头扎进文件堆里,又是加班到凌晨两三了。
这么忙下去,又没时间看病,可怎么是好?
上官辰奇考虑,是不是还要接着暗中帮助梁笑仪的公司。
梦游(七)
好吧,小猪没时间看医生,上官辰奇便勤快地往医院跑,稍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向医生汇报。小猪没有梦游好一段时间,这两天又开始了。
上官辰奇很颓丧地描述道:“前天她走到厨房,操起菜刀。。。。。。”
医生一个激灵,坐直身子,问:“然后呢?”
“她开始切菜,把厨房里的能找到的东西都切了一通,连抹布都切成好几片,我在一边吊着胆子看,就怕他切到手了。。。。。”
医生抽抽嘴角:“你,你把刀给他藏起来。”
“我藏了啊!”上官辰奇摊手,无比烦恼地说:“他找不到刀,就把整个家都翻了个遍,然后坐在地上哭,说什么:‘找不到了,我要去比赛。’比什么赛啊?莫名其妙。。。。。。。”
“噗。。。。。。”医生忍俊不禁:拿着菜刀去比什么?华山论剑吗?
这个医生怎么一点专业素质都没有?上官辰奇很不满,“医生,你别笑啊,你看这怎么办?”
“药么,应该还有吧?”
“有。”
“药吃完了叫他本人再来一趟,这几天你一定要提醒他多休息,睡前可以放点轻音乐。刀么,这样,你去玩具店给他买把塑料刀,晚上你把菜刀收起,玩具刀摆上去。”
上官辰奇不禁乐了,“这个主意好。”
出了医院,上官辰奇直奔玩具店,挑了把大宽刀,拎在手上回去了。
当天晚上,小猪果然气势磅礴地操着玩具刀上下挥舞,上官辰奇看得后怕不迭:幸好给他准备了把假的,不然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猪练完刀,哼哼怪笑几声,说:“我在学校乒乓球打得最好!谁敢和我单挑?”
上官辰奇捂住嘴巴,笑得全身乱颤。
小猪丢下刀,走回床前,爬了两下没爬上去,自言自语:“妈妈,抱。。。。。。”
“哦,我抱我抱。。。。。”上官辰奇赶紧找条毯子裹住梁笑仪,想把她抱回床上,刚拖动一下,梁笑仪就栽在上官辰奇的臂弯里,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睡得像死猪一般。
梦游好了
“哦,我抱我抱……”上官辰奇赶紧找条毯子裹住梁笑仪,想把她抱回床上,刚拖动一下,梁笑仪就栽在上官辰奇的臂弯里,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睡得像死猪一般。
难怪人家说死尸比活人重哪!上官辰奇抹把汗,试着又抱了一把。不知道梁笑仪做梦梦到什么,难受得发脾气,闭着眼睛打人,上官辰奇汗死,只能作罢。
梁笑仪抱着上官辰奇,含含糊糊地说几句梦话,上官辰奇凑近一听,一串流利的英文,以前听她说,她的外语不是不及格吗?现在说的还很流利。看来梦游也是很有潜力的。
只听小猪又暴出一句“fuck U!”该死的小猪居然在骂人!
上官辰奇忍不住直乐,圈牢小猪,不敢乱换姿势,睡地上就睡地上吧。
清晨的闹钟把蜷在地上的两个人都吵醒了,梁笑仪小猪一跃而起,嚎叫:“啊——完了完了!怎么睡着了?!!”被压了一晚的老公全身麻痹,滩地上动不了。
姜续给他一脚,“死辰奇,怎么不叫我!”
上官辰奇怒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你个女人!再踢我我打你啊!”
梁小猪欺软怕硬,立时蔫下来,“亲爱的,你怎么没有盖被子啊?”
上官辰奇:“阿嚏!”
梁小猪:“亲爱的,你感冒了?”
上官辰奇:“阿嚏阿嚏!滚开!”
梁小猪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对不起嘛~老公~”
上官辰奇从地上爬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一脸寒霜,杀气腾腾地进了厨房。
梁笑仪问:“你干嘛?”
“废话!给你做早饭!”
梁笑仪跟进去,从后面抱着他,絮絮叨叨:“我不喜欢吃黄豆。。。。唉,我不吃青菜。。。。”
“别吵!青菜一定要吃!”
“叽叽。。。。。”梁小猪扭扭捏捏地在老公背上划圈圈,“吃就吃嘛,做那么凶咩?”
梁笑仪的梦游在上官辰奇精心的照顾下,慢慢的好转。
男人OOXX男人(一)
今天上官瑾在酒吧里面喝酒喝点有点过头了,本来要找一个美女发泄一下的,可是走在半路上突然感觉看着有点不顺眼,就停下车把美女丢下了。
在美女不满的叫骂中,上官瑾五把车开走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感觉对女人好像没有这么多欲望了。
该死的孟江,自己肯定是被他影响了。
回到家里正有点犯晕,被孟江摸得燥热起来,赶紧捏着他的爪子,扔到一边,“不用劳您大驾!再动手动脚我照打不误!”上官瑾五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怕他了。
上官瑾五起身到浴室里去冲凉。
孟江气得发晕,一个人趴床上摆弄几下笔记本,越想越窝火,爬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上官瑾五惊吓不小,慌忙伸手去拿毛巾,孟江抢过毛巾摔在一边,看猴似的笑盈盈地看着上官瑾五,“怕什么?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长那玩意儿。”
上官瑾五捂着下身连退几步,既羞又怒,“孟江!你神经病啊?”
孟江抹一把脸上的水,玩味地笑了,“你才神经病呢,我们念中学的时候不还一起洗澡?你那时挺大方的啊。”
上官瑾五涨红脸,“不一样!你那时又不是同性恋!”
孟江走上前一步,“我那时就是。”
上官瑾五:“你!”
“我什么?”孟江贴近他,把莲蓬头的水关了,笑眼月牙儿一样弯弯的,“我一直都是。”
上官瑾五缩到墙壁角落,要不是手要保护他的命根子,一定会一拳把姜续打飞。
孟江肚子里笑抽筋了,在上官瑾五脸颊上吻一下,挪到他耳边,轻声说:“别装了,你IY的时候还不是想着我?”
上官瑾五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胡胡胡说!”该死!自己怎么变成结巴了。
“那你想着谁?”
上官瑾五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孟江掰着初武的手,上官瑾五死不松开,两个人较劲半天,最后都滑倒在地上。
。。。。。
男人OOXX男人(二)
孟江趁机骑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柔声劝道:“我们就是互相帮助嘛,以前我们不也玩过?你忘了?以前用手,现在换个方式而已。。。。。”
上官瑾五卸了气力,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嗡乱响。念中学的时候,两个人躲在家里看毛片,确实互相帮助过,现在想起来。。。。。那时是谁先提出玩这损招的?
“瑾五,我们都做过了,那晚你不是很爽吗?别耍性子了。。。。。不会的我教你。。。。。”
孟江的声音绵绵糯糯的,刺激着上官瑾五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
是啊,做一次做两次,不都是做过了?一个大老爷们,干嘛这么死脑筋?
孟江见初武不反抗了,窃喜之余,快速把自己身上湿漉漉的T恤脱下来,蒙住上官瑾五的脸。
上官瑾五感觉到孟江暖暖的唇隔着衣料印在自己唇上,瞬间主心骨抽走了。
孟江把手拢在他身下,娴熟地揉捏套弄,初武咬紧下唇,欲望毫无保留地膨胀起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有几个男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上官瑾五为自己的沦陷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我催眠:只是互相帮助而已,况且,上一次不也做过了?虽然没有意识,但确实是做过了!
孟江的喘息声带着禁欲般压抑的呻吟,上官瑾五只听得到,却什么都看不到,一团昏暗模糊的光线,越是看不到越是焦躁撩人,不知道孟江在做什么。
上官瑾五忍不住抬手抚上对方的腿,摸索着上移,孟江轻笑,嗓音似不真切,像海妖塞壬般致命。
上官瑾五的意识迷乱得不能自制,满脑子都在抗拒:推开他推开他!抚上孟江腰部的手,却越搂越紧。
孟江缓缓往下坐,初武闷哼一声,彻底自暴自弃了,孟江身体里又紧又热,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一瞬间舒服的几乎窒息,差点要忍不住了。
孟江抱紧他,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处,嗯嗯啊啊地叫唤。。。。。。。
男人OOXX男人(三)
叫得初上官瑾五痒难挡,他翻身把孟江压倒在瓷砖地上,孟江一下子失去主动权,大惊:“喂!别乱动!还没全进去呢。。。。。”
上官瑾五一口气往里顶到最深处,孟江哑了,痛得直抽气,心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招惹个生手不是自找罪受嘛?!!
上官瑾五猛烈地抽送起来,孟江大喊:“停下来!会死人的!你他妈的上官辰奇,痛死啦!”
浴室里的灯嘶啦啦闪了几下,灭了。孟江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又痛得晕头转向,更害怕了,喊声里都带着哭腔。
上官瑾五一把扯下蒙在脑袋上的T恤,亢奋无比,身下随着抽送出现湿黏的液体,有了润滑更是欲仙欲死,理智暂时被本能全部赶跑,根本没把姜续的喊声听进去。
耗了好一会儿,孟江麻木了,开始骂人,把初武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问候个遍。上官瑾五这一听更是欲火加怒火都遏制不住,报复般狂拱,孟江骂人的气力都没有了,直打哆嗦。
上官瑾五自顾自爽快,高潮来临的时候全身都在打颤,最后全部射到孟江身体里,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在每根血管里肆虐翻滚,上官瑾五望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僵了几秒都还没缓过来。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早就散开了,阵阵寒意袭来,孟江哼了哼,说不出话。
上官瑾五抽身爬起来,坐倒在一边,踢踢孟江,“喂,装死啊?”
孟江虚弱地咒骂:“畜生,你没看到我动不了了吗?”
“操!”暗咕隆咚的谁看得到你怎么样?上官瑾五俯身扶了孟江一把,“你想在地上躺一晚啊?”
孟江软绵绵地靠在他手臂上,没吱声。
上官瑾五骂骂咧咧的,“你娘的!是你自己要做的,做完居然还学娘们撒娇,是不是男人啊?太贱了!”骂归骂,还是把孟江抱起来,“挖操怎么这么重啊。。。。。靠。。。哎呀。。。操。。。。”一路摇摇晃晃半拖半抱地把孟江丢到床上。
男人OOXX男人(四)
孟江用手摸了摸腿间,看了看,哭笑不得。
上官瑾五盯着孟江手上的血,再看看自己下身,也沾上不少血,原来刚才润滑的液体居然是血?!!
上官瑾五慌的脑门直冒冷汗,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怎么办?”
孟江脸色发青,横他一眼,“妈的,做个爱搞得像凶杀现场,什么怎么办?弄水给我擦擦!”
孟江一叠声应着,忙端了盆热水,替孟江从上到下仔细擦干净,擦到。。。的时候,脸红到脖子根。
孟江被逗笑了,故意把腿张的更开,使唤他:“喂,换盆水!”
上官瑾五点头不迭,换了盆水继续擦。
孟江说:“擦完给我去买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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