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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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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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我慕之。”
    “慕之……慕……慕之……嗯……”
    白慕之很满意的点了头,冲着秦怒妖娆一笑,低下头含住了那个引人犯罪的鸟儿……
    “慕之……不要……不……要……啊……”秦怒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慕之含笑的含住了他的那个……
    显然白慕之的这项技术并不是很纯熟,因为刚开始时候牙齿还碰到了秦怒的鸟儿。秦怒闷哼一声,有些痛又很欢愉,快感累积的越来越多。
    不是被人这么口过,只是女人力气不够,男的也没口得这么深过,原来这种方式能舒服到这种极致!这白慕之,人才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慕之……我到了……”
    随着一声大喊,秦怒身子一抖,一股白浊喯在刚刚好离开的白慕之的唇角。白慕之色色的看着激情过后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秦怒,舌尖一勾,唇边的液体被他卷入口中,“滋味不错。”
    秦怒感觉丢脸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跟白慕之……他还吃了他的那个……有些想拽了旁边的被子来盖上自已的脸,又一想,这不显得他忒不大方了吗?就是脸真的红了也不能盖上啊,输人不输阵!
    “呃…………刚刚……是你愿意的……不是我……我没迫你……”秦怒眼巴巴地看着白慕之翘得老高的下体,吞了吞口水,打死他他也不会知恩图报的……那玩意儿那么大……不可能过得下去……要死人的……
    “知道啦,小气鬼。”白慕之并没指望着秦怒投之以桃报之以礼,他帮小怒,是他自已愿意的,而且看小怒那样子,也不是那种愿意为他如此的人,算了,还是指望自已吧。
    自已解决过后,他转过身子,对上秦怒的一脸歉意,“没关系,我不会怪你滴,你不用不好意思。”
    “我才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白慕之把被子拉过来给两个人盖上,“现在很晚了,你需要休息。”
    秦怒磨磨叽叽的说了好半天,白慕之又哄了好半天,末了,缠绵地说了一句;“小怒怒,人家清白的身子都给你看遍了,第一次也给你了,你可要对人家负责……”
    “恶……”秦怒终于下决定不理这死孔雀了,不说话了睡意就来了,头一偏,他在白慕之的臂弯,睡着了。白慕之怜爱的抚着他孩童般的睡颜,“待你醒了,有件事得跟你说……”
    他这消停了,云宅可没消停。云中鹤听说秦怒逃走了,怒的一把山羊胡子都快飞起来了,又听说秦怒居然用缩骨功下了连接,还想要染指他的二儿子,更是脸黑的比锅底还黑,他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孽,自已的孩子一个个的采花贼惦记着!当下下令,倾云家所有人力,誓让秦怒走不出洞庭!
    自已的儿子唉,怎么也是有着他的骨血,他能不疼?走到云承浩的房间里,“我的儿啊,那个采花贼没把你怎么样吧……”
    “孩儿很好。”云承浩背疼的不得了,还得继续上演这一幕的父慈子孝。
    好一会儿的父子情深之后,云承恩,云家老大,才好心的说了一句,“爹爹,浩弟刚刚受过鞭伤,身子虚,孩儿知道爹爹担心,但浩弟身子要紧,不如先让人来给他上药?”
    云中鹤一拍大腿,“嗯儿说的对啊,浩儿你好好休息,爹爹一定把那个采花贼抓住,给你出出气!”说完翘着胡子就走了。
    云承浩有些想对云中鹤说说秦怒的好话,一看云中鹤那样子也知道时机不对,咽了回去,心想先养伤吧,有些话晚些时候再说。
    看着云承恩对他投来的关切眼神,他有丝不解,为何秦怒会提醒他注意他大哥?他大哥对他很好啊。他承认自已有时候脑子直了些不会拐弯,可他不算很笨啊……他大哥是真的关心他吧……
    半个时辰后密道里的小厮醒了过来,心道糟了,人给跑了。帮助教他们犯了错先想到的应该不是如何推脱责任,否则定是死路一条,急忙找着出去的路,飞奔灰分舵,报告司徒傲说人丢了。
    司徒傲看着跪下面直发抖的小厮,手里一个茶杯捏的粉碎,“丢了?”
    “小的办事不利,请帮助责罚额。”那小厮一个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明明心里想请司徒免了他的罪,嘴上却不敢说。
    “罢了,也不是你的错。明知道那是只狡猾的小狐狸,我就不该派一只蠢兔子送上门。”司徒阴阴的笑,手里的茶杯碎片化成一团白色粉末,徐徐落下,“不过狐狸再狡猾,还是得乖乖的送上门来。”
    “堡里的规矩不能废,但今天并不都是你的错,所以我今日不要你的性命,你且自去刑室领二十杖吧。”司徒看样子心情很好,放了那小厮。
    小厮千恩万谢,不死就好不死就好……


第三十八章
    两年前的西湖边,白慕曾跟秦怒赌过一局,一副悬在尚书府内宅最里面的仕女图,秦怒说他拿得到,白慕之说他拿不到,以此为赌。
    那次的行动说难不算很难,因为尚书府的防卫,并不算很严密;说简单却算不得非常简单,因为谁都知道尚书府妻妾甚多,内宅之中多为女眷,这女人一多了,有点风吹草动大呼小叫便是常事,潜入人家的内宅,最怕的,就是这大呼小叫。
    白慕之就跟在秦怒的身后,想看看他怎么得那幅仕女图。
    秦怒的轻功很好,如行云流水般,身形轻巧,动作不滞。他看着他在在夜色中缓缓落入后院,从左到右的查看房间——因为此行并不困难,所有他们约定不可以先行进宅探视,秦怒只得一间间查看。
    第一个房间里有位妙龄女子正在换衣服,秦怒桃花眼一漾,快速并帅气的游走到她身边,左手拥住她的腰,右手挑起她的下巴,印上一个怜惜的吻,就几下潇洒俊逸的动作姿势,一个怜惜的吻,那姑娘就沦陷了,叫都没叫出声。秦怒问“乖,告诉我仕女图在哪?”她颤抖着手指就指向东边的房间。
    秦怒进去后,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正眉眼含愁地对他镜自怜,看到秦怒吓了一跳,秦怒显然没想到有人,也闪了一下神。好在他反应甚快,左手在空中一招,像耍杂耍似的,神奇的招来一枝绚红的花束。他缅怀仰慕的弯了身子递上那束花,一句“我仰慕你已久”,少妇就不禁泪流满面,情难自抑。听得他的问话,便好心说那画就在她隔壁的房间里,不过里面住的是尚书的娘亲。
    秦怒进了第三个房间,就可怜兮兮巴巴的看着老太太,末了往她怀里一扑,“奶奶啊,我好想你啊——”秦怒相貌不算出众的那种,但清秀异常,孩子气十足。尚书不争气,娶了十八房妻妾就是没生个儿子,老太太看到这么乖巧的人儿,还眼睛红的抱着他喊奶奶说想她,心疼得不得了,心啊肝儿啊的一个劲的叫,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
    结果当然是秦怒胜了。那次的彩头是白慕之佩了多年的古玉,象征着祥瑞的用最好的玉坯雕成的上古神兽玉佩。
    白慕之是有私心的,自认识秦怒开始,他就想送秦怒一样东西,一件让他随身佩戴的东西。可送金送银送吃的他照单全收,送这种东西他万万不会要,他便想了这么法子。用彩头的方式,将玉佩送出,这也算是他赢的,东西有还不错,定会戴在身上。
    果然,他美美的收下,急切的挂在自已身上,笑得开怀。白慕之被他的笑容闪到,觉得怎么他就这么美呢?
    此后那玉佩秦怒一直戴在身上。每次白慕之看到了他的人,再看到他腰间戴着的东西,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虽然他更希望秦怒送一样随身的东西给他,但他不给,这样能看到自已的东西一直陪着他,心里也算是释然了半分。
    一般满足一半失落,复又心里空空的想用什么东西填满却怎么都填不满,酸甜苦辣一起涌入,不知是何滋味。
    秦怒总是那样漫步经心的笑着,有时候多点勾引人的风情,有时候多点不知哪来的凉薄落寞,有时候就直接用一张游戏人间的面具遮住了心思。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秦怒,他都喜欢,从心底里喜欢。
    秦怒,我爱你……
    哪知他刚刚说了句话,秦怒的脸变得愤恨,变得疯狂,顷刻间有腥红的血液从口鼻间流出,他笑得疯狂,说这一生他不会有爱……血流不止,他是要死了么……
    “不!”白慕之猛地坐起,睁开眼睛,大口的喘着气,这才发觉,刚刚是在做梦。
    长吁口气,他拭去额角的汗,回头看时,秦怒睡时正酣;像个孩子似的满足又毫无防备。
    倾身躺在他身边,帮他拂出脸颊的发丝,轻吻他的面颊,“我知道你不想去爱,没关系,我只想陪着你……”
    白慕之看着那张脸,又想起四年前和秦怒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热闹的花灯节。他在人群中走着,突然间鬼始神差的,从不曾离手的玉扇掉在了地上,那一日人很多,他回头时就只见满目的人群,再往下看,地上根本就没有自已的扇子。正微笑无奈摇头时,一双玉白的手递上了他的扇子,撇着嘴损了他一句,“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恁的不小心。”
    他觉得那个人很奇怪,明明有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睛,为何要将它藏得那么深,用世俗又风情的表情盖住?可他还未说话,那人已然从人群中消失,怎么寻都不到。
    羽扇子一下下的敲着手心,他只恨为何没有看清楚那双眼睛。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河边的柳树居然那么美。
    再之后,有了念想,有了牵肠挂肚,有了变着心里的陪着他照顾他,没见面时,茶饭不思,看着书,书里有他,看着画,画里有他,就连看着湖面,湖面上也俨然出现了他坏笑的样子。
    红绸说,这叫思念。
    黄莹说,这叫情爱。
    他笑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用被子把怀里的人儿牢牢裹住,他轻轻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我不会让你再孤单……”
    耳朵一动,他眸光一冷,低声道:“谁!”身形快如闪电,从窗子跃出,顺手关了窗,“出来!”
    门边闪出一个高大身影,黑瞳黑发,玄衣劲装,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寒气。白慕之老早就瞧他不顺眼,一般让只道这人气质太强,寒气逼人,他只觉得那无非是他内力至阴的缘故。
    “原来是司徒堡主,有礼。”白慕之风度翩然的拱手为礼,唇角含笑,“不知司徒堡主大驾光临寒舍,有何指教?真是惭愧,白某的下人们居然懒散到这种程度,客人来了都不知通禀一声,现下又无人能奉上一杯清茶,真是失礼,失礼。”
    这话中的意思明显是在说你司徒好打的架势,擅闯七星寨的地盘。
    司徒傲冷着脸,“不请客人进房间?”
    白慕之皮笑肉不笑的说,“清早起床,房内浊气太重,不如外面空气清新,司徒堡主向来不拘小节,有话不如在这里说罢。”不速之客,还想进房!
    司徒冷笑几声,“你道我不知道你为何不让我进房?你觉得秦怒在你这里我会猜不到?”
    “不敢。堡主之聪慧,江湖人皆知。”白慕之一屁股坐在小院上的石登上,笑嘻嘻的说,“如果不嫌弃的话,堡主请坐。”
    “我来只为跟白寨主说一声,你毁了我们合作的机会。那秦怒的毒,第一关,只有我能帮。如果你再想回头找我的话,筹码可就不一样了,除却那时所说的那些外,你七星寨要欠我一个人情。”司徒不屑地看了那几只石凳一眼,“我说过的,我要他。你阻止不了。”
    “堡主这话有意思。秦怒中了毒我会知道他知道,这第一关你能帮忙我也会毫不隐瞒,可要不要你帮忙,却不是我能定的,还得问问本人。再说,我何曾承诺过堡主什么?”白慕之狭长的眼睛闪着精光,“你要不要得了他,不是我阻不阻止的问题,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堡主可明白?”
    玉扇‘刷’的一声打开,遮了白慕之半张脸。
    “江湖中人皆道你七星寨不好惹,白寨主真是英雄少年呢。”司徒傲声音极冷,透着傲慢又孤寒的味道。
    白慕之也不知真没听出来还是假装没听出来,拿扇包拳,笑容俊朗,“客气客气。”
    “我并不是来跟你争辩什么是非的,亲自前来。只因为有些话下人不好传,话已说尽,白寨主自已掂量。你如何取舍,那人是生是死,均在你白慕之一念之间。是抱个牌位过一辈子,还是至少人活着你能看着,时间不多,你自已好好考虑。”
    “说完发出一阵似从地府冒出来的孤魂野鬼般桀桀的得意怪笑,转身离开。
    “司徒堡主好走,白某不送。”嘴角高调的笑,在司徒傲身子消失后的一瞬间,垮了下来。
    白慕之倚在石桌前,手去着额头,内心的酸涩,直泛到唇边。他这样做事对的吗?对不对……
    屋外阳光灿烂,鸟儿愉悦的欢唱,衬得人的身影越发孤单。
    一听白玉的手,微微掀起窗子,一双清澈明净似点漆的眸子,透过窗子的缝隙,看着石桌边的身影,那双眼里看不清是哀伤还是不忍,只见滑出的两颗清泪,滴在窗棂……


第三十九章
    白慕之提着食盒回房时,秦怒还没起来,睡的像个小猪,脸红扑扑的。
    “起来起来,天不早了,再不起床你只能赶上晚饭了。”不理秦怒皱着眉闭着眼睛的抗议,白慕之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给他穿衣服,擦脸,忙了好一通,把他拉到桌子边坐下,“来,吃东西。”
    秦怒刚开始装睡,生怕白慕之回来,哪知白慕之只推开房间看了他一眼,看他还在睡就转身走了,他心下一松,居然又睡过去了。当时不知道,原来是去准备早饭了。这是被人从床上挖起来很是不满,“死孔雀,我再多睡一会儿你的床又怎么样,非得把我挖起来。”说完还是瞪了他一眼。
    白慕之任他抱怨,没回嘴,没逗乐。等他吃完东西,又开始新一轮的推拿,浸药浴。午时,吃饭,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推拿,浸药浴,两次后,到了晚上,吃过饭,休息一会儿,再接着推拿,浸药浴。
    白慕之知道是自已急了,但秦怒的身子,必须得快点好起来看,不然万一毒发,怎么禁的住……
    折腾了一天,到晚上时,秦怒已经不怎么叫了,倒不是喊得喉咙痛没力气了,而是麻木了,背上根本不觉得疼。
    烛光跳动,映着两个人染了绯色的脸,是活动多了累的,还是被热水熏的已然分不清。秦怒坐在桶里,看着两个人映在墙壁上跳动着的影子,突然觉得很亲密,他不该和人这么亲密。
    “白慕之,我知道我中了毒。”
    本来安静的房间,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白慕之一震。他本想着一会儿告诉秦怒,让他心里有个准备,却不想他倒让他没准备了。
    回头一想,白慕之轻笑,“你听见我和司徒的谈话了?”想也想得到,秦怒武功不低,听到他们的谈话,完全有可能,还是有些担心,不由的问了出来,“那么你……”
    “我不会去找他。”秦怒回头,脸上带着笑容,眼睛里却是坚定,“死也不去!”
    白慕之苦笑了一下,“我就知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骄傲,不把你交给他,也是觉得这件事应该由你自已决定。但是我心底里其实是希望你去的,因为毒发时,有了他相助,你会无碍。不然如果有个万一……你……”
    秦怒的手突然从水底伸出,扼住白慕之的脖子,他狠狠的看着他,“你没听清楚吗?我说了,死、都、不、去!”白慕之无奈的叹了口气,宠溺地看着他,他只得讪讪的收回自已的手,坐在桶里,有些郁闷的说,“我都不知道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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