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在床上秦恕的脑袋瓜永远都灵光,趁着司徒亲的卖力,他去摸了摸司徒的小兄弟,谁知司徒很专心的亲他,根本就不理,秦恕的手便顺手伸到司徒的身后,找到小 穴的位置,开始大胆的想,没准可以利用这个情动的时候,把司徒给压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司徒都能被他压在身下的话,他这采花贼,真没白当……
手指轻轻转着四周,顺利,手指时不时抚过一下,顺利,手指慢慢往里探……被另一只比他大的手制止……
司徒一个翻身,“别吵!”把秦恕压在身上继续亲……
还是一样的亲法,完全不理秦恕欲火越来越高的难受,不理秦恕被亲的想吐的难受,就是自顾自亲起来没完,而且所有动作都明确的表示,他就只是想亲他而已,没有任何想做别的事情的征兆……
直到后来秦恕觉得嘴唇也微微痛了起来,这才受不了的动功施力,一把把司徒推开,愤怒的指着司徒傲,“司徒傲你个王八蛋!干嘛只亲不做?你丫是不是不行!”
五
“去你奶奶个小煎饺!”泰恕看着司徒傲毫不迟疑的起身离去的动作,很是气愤,叉着腰大喊,“老子为毛要去给你侍寝!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这等货色,放到本公子面前,本公子都还要先看看你没有沐浴净身薰香,想让老子去给你侍寝,没门儿!”
秦恕对着紧闭的石门叫嚣了半晌,气撒得差不多了,软软的倒在石床上。想起刚刚司徒眼里从未出现过的游移神色,不禁自喜。虽然只是很短的一个时间,但是对他来说,足够了。只要他有失神,他便可以制服他。
可是那个什么破副堡主来的也忒不是时候了,关键时刻来整什么么蛾子,他晚来几步,他就可以把司徒傲搞定了!
“唉……”秦恕无奈叹气,再过两天他就可以出去了,他有信心那个他要躲的人找不着……眼睛转着,秦恕抱着胳膊思考,其实也不算不利,他刚好可以借着给司徒傲‘侍寝’的机会,趁着对方失神的空子,做点小动作,离开。
只要司徒傲不要太快的想起他……当然,也不要太慢……
“堡主,刚刚那个采花贼……”非常被秦恕嫌弃和憎恶的身材强健有着健康黑亮皮肤一口白牙的副堡主,张峰,正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司徒傲的脸色,选择措词。
刚才的场面那叫一个震撼,他找堡主说事,没有进那个暗房,却从门缝里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他们的从来没什么好脸色的不怎么近女色的堡主,正压在那个没穿衣服的采花贼身上,亲……那个……亲嘴……手还放在……那种位置……
然后采花贼还大胆地叫着只亲不做,司徒你是不是不行什么的……还有堡主顿时黑了的脸,写着占有欲望的眼睛……
怪他武功太好,看得太清楚也听得太清楚,可是堡主一直等的人来了,事情很是紧急,他只好硬着头皮叫了一声,但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惊讶,他们的一向非常让人敬畏的堡主,竟然说要让那个采花贼侍寝!
司徒傲突然更黑了几分的脸,让他明白是自己的话让司徒理解拧了,以为他说的是什么他不行的话,忙改口,“堡主,我是说,堡主说让那个采花贼侍寝的事……”其实他对这个不行的问题也很有兴趣,只是好像堡主没兴趣……
“你去亲自挑选个伶俐的小厮,把他安排在后院的厢房,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可是如果他跑了呢?”
司徒傲凉凉一哼,“如果他能跑,证明你们的能力有待提高。”说完就大踏步地走了。说实话,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秦恕到底有多大本事,如果能从他黑鹰堡跑出来,还真不能小看他。
还有,他的唇,为什么是甜的……
可怜的司徒傲,自信又骄傲的他,很久以后才知道,就是为了一只鸟儿还有那味道很甜的唇,他沦陷了……而那只鸟儿,是秦恕的意外之举,绝对不能说明他的善良,而他的唇是甜的,完全是那盘凉拌小黄瓜的功劳……
张峰看着司徒傲的背影,摇了摇头,不管他的堡主什么样,反正永远都是发誓效忠的人,照着他命令做准没错。于是他让管家把堡里武功很高样子又伶俐些的小厮都叫来,排成一排,他亲自挑选。
不能太清秀,对方是个采花贼;不能看起来太温柔,被花言巧语骗了就不好了;又不能太生硬,说是要传采花贼侍寝的,性子太直看不惯的话,被堡主看到了不大好……
转过来转过去,终于,他眼睛一亮,看到了站在倒数第二排左起第三个的一个人,这个人长得不算好看,左眉肯上有道疤,眼睛里有一股子沉稳,不冷淡也不热络,感觉很随遇而安,却又有股子自己的故意压抑着的气场,存在感很低,也不起眼。这种人做事,应该会有主见,判断力应该不会差。
“就是他了。”张峰转头叫管家把那个人带过来,问,“叫什么名字?”
“小的杨义。”
“堡主有件事让你去帮忙,有意见吗?”司徒治堡向来如此,一般都会先问人意见,再分配工作,堡里的人将这个宣扬的很彻底,。而这也是很多人愿意追随司徒的原因。
“小的没意见。”
“好,跟我来。”张峰转身带路,提醒杨义,“你只顾好好看管,看那人有没有什么异常动作,按时送三餐,有任何情况前来报告,其它的,不准多看,不准多问,更不准多说,明白吗?”
“是。”杨义恭敬回话。
秦恕因为换了个有阳光的大房间非常高兴,虽然不让出屋子,但是起码从窗子看得到灿烂的阳光,蓝的天,白的云,绿的树,红的花。于是心情很好,咿咿呀呀的开始哼小曲儿,“情哥哥,且莫把奴身来破,娇滴滴的小东西,只可凭你摩挲,留待那花烛夜,还是囫囵一个。鲜嫩嫩红蓓蕾,只可让哥偷看半波,别用强,也莫锄凿,倘不然,一霎时,怎禁得,春水要泛滥滂沱……咦?你是谁?”
这个房间很大,像是个寝室,外面有个小隔间,刚刚他没在意,但是当他踱到门边时,才注意到,那里多了个人,正似有意有无意的看着他。明明年纪不大,一副很沉稳的做作大叔样,问话也不答。
转头看了看门外,守卫都还在,那么这个人是……抚了抚下巴思考了下,“你是他们派来监视我的?怕我会跑?”
那人还是不答话。
如此几遍后,秦恕失了耐性,不再理他,回去大剌剌躺在床上睡觉,反正他这两天都不想跑,而且有吃的有穿的,他乐得舒服,管他说不说话,随便……
只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司徒那里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提让他侍寝,秦恕脑袋瓜便转起来了。他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他得离开。既然司徒傲不给他机会,他便自己创造机会。
这三天,在那个突然多出来的,除了送饭送菜送茶便不进他房间的那个人,几乎没说一句话,淡然的来,淡然的去。秦恕感觉到他有武功,个性并不温柔,而且在别人跟他温柔说话的时候,他还很不屑,反倒是别人语气硬一些,凶一些时,他会像平时一样,没有表情。
这样的人,哼哼……秦恕在心里冷笑,遇到了他汲情公子,算是栽了……
不能再等了……第四天晚上,月黑风高,正好杀人夜。
秦恕下午的时候睡了个好觉,还做着梦桀桀的笑出声来,是以入了夜,精神大好。
当杨义把饭菜端上来时,秦恕把脚架在桌边,狠狠的瞪着他,“爷要的茶呢?为什么不给端上来!”说完还不客气的打了他一巴掌,面上的狠辣之气没少半分,甚至眼神更加阴冷,揪着他的衣襟,抬着头眯着眼睛杀气腾腾的说,“快去给老子端过来!”
杨义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去乖乖端茶。秦恕对着他离去的背影阴阴的笑着……
饱暖思淫欲。自古以来皆如此。
秦恕知道那个人一直偷偷的看着他,所以动作上一直都很粗鲁,他非常庆幸那日这小厮没有看到他被抓奸在床的一幕,不然他接下来的手段可不怎么好使。
吃完了饭,吧叽吧叽嘴,豪气地用袖子擦了擦嘴,等桌子上的东西杨义收走后,他喝了茶,觉得身上有些痒,就摸了摸自己的胸。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来了,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就开始摸,快快慢慢的,不一会儿就呻吟起来,‘爽啊爽’的叫着。
像是突然觉察到杨义的偷看,眼睛像火一样扫过来,“看什么看?没看过爷爽啊!”
半响,“哦哦哦——”的几个兴奋声音溢出,秦恕完了事,懒洋洋的绑好了裤子,一眼扫过去,看到杨义还在看,立即眼睛瞪大,“你还看!”
走过去一把把人抓住,邪邪的说,“看起来你年纪不大,还没爽过吧……今儿个爷身边没美人儿,刚好也想做的很,爷就教教你!”话说完立即探手到杨义的下体,狠狠一捏,杨义痛呼出声,眉毛立即皱起,秦恕才不管这些,这只手往他腰上死狠劲一掐,嘴往他胸前死命一咬……
秦恕的力气用得很大,他相信这个人下面很痛,腰上肯定紫青一块,胸前说不定出了血,可是最让他得意的就是,这个人,硬了……
“操 你娘!一摸就硬了,你含羞草啊!”抓住杨义的屁股用力掐了一把,他居然呻吟了起来,秦恕狂笑,“看来你也寂寞啊,今儿爷我就替你爹疼疼你!”
有这么一种人,他们或许是受过什么刺激,或者不怎么人道的伤害,一定要受了虐待,身上很痛了,才会有感觉……别想秦恕怎么猜到的,他只是感觉……
六
要说这黑鹰堡,对待下人算是极好的了,做一件事之前会先看下人的意思,虽然一般来说下人不可能反抗或敢有其它的意思,但是有这么一问跟没这么一问的感觉和效果,差了很多。
不说所有黑鹰堡的下人对于堡主十二分的信任崇拜和表示跟随,忠心不会有假,就说做事的主观性,就强了很多。是以很多年来,黑鹰堡没有出现过有人背叛,吃里扒外的情况,下人的行动,也没有那么约束。
当房间里有个杨义负责看管秦恕时,房间外的守卫也从紧挨着房门到了小院门口,他们和黑鹰堡的所有下人一样,信任着自己的同伴。不在房门守着,是不想同伴有被监视的感觉,不离开小院到院门口守着,是担心秦恕耍什么花招同伴应付不了。
而黑鹰堡的房间构建是极精致大气的,房间的隔音效果也还不错,是以当所有的门都关起来,秦恕和杨义在里面什么什么事的时候,外面的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啊……”杨义隐忍着不让声音溢出,可是身上叠加的快感和痛感交织,这等刺激让他几欲受不住……
而秦恕已经在刚刚的一袭挑逗中从杨义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这时正咬着他胸前的绯红的乳首,邪邪的笑着,“杨义是吧……真是一副敏感的身子呢……是谁把你调教的这么好呢……嗯?”
杨义瞳孔收缩了一下,神智有几分清明,像是想起了什么让他不敢想的事,秦恕掐了掐他的臀,他这才又回过神来,看着秦恕的眼里有着近乎疯狂的欲望,他死命抱着秦恕,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上我,上我,求你,上我!啊——”
秦恕狠狠咬了杨义的胸,杨义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的呻吟,“对……就是……这样……”
秦恕眸光闪动,心下了然。他这么些年来采花无数,当然不会只是好人家的姑娘公子,不管贫富贵贱,美人儿就是美人儿。青楼里,他也去过多次,当然,他去,是不花银子的。
他见过嬷嬷调教一些姑娘小倌儿,姿色不算上等,人又不机灵的,很多时候就是给了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客人。这些客人就是见不得风骚姑娘小倌儿,他们要怎么挑逗都不反应,要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才会有反应的人。
比如鞭子,比如很不人道的各种道具,越是变态,他们越是喜欢。只是被这样玩下来的姑娘小倌儿,不死已经是命大,一身的病,更别说过得舒服了。姑娘一般不孕,小倌儿基本上不能再人道,更活不久……
而身下这个叫杨义的,估计也是如此被对待过。命运多舛,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也是可怜人哪……
秦恕向来鄙视那些用手段做这种事的人,情事之于人,本应该是你情我愿,愉人愉已,双方都在享受才是,可偏偏就是有那种人渣,做着这等龌龊事,心想到此,不免得对杨义有了几分怜惜。虽然他不了解他的人,不知道他的品性,但是在这性事上,他想让他感觉到几分柔情……他秦恕跟那些伤害他的人不同,他有情有义!虽然他做这种事的初衷,其实是为了逃跑……
“来……乖杨义,放松……放松……”明明两个人的胯下都已经挺翘到了顶点,当秦恕的手探到杨义身后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是缩了下,有些害怕的紧闭着眼睛,咬着唇。
秦恕安抚着他的背,“杨义,我是秦恕,我不会伤害你……”低柔的嗓音,如沐春风,“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杨义。”
杨义睁开了眼睛,呼吸却还是急促。可是当他看着秦恕一脸温柔的低下头,朝着他越来越近的时候,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忍不住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字,“秦恕……”
秦恕的动作很好的证实了他的想法,他温柔的笑着,吻上他的唇。
杨义从未曾被人如此小心翼翼又温柔的对待过,他笨拙的承接着秦恕的亲吻,他知道秦恕想跑,但是自他两年前到这里,黑鹰堡便是他的家,他虽然为人处事冷淡,但是他不能背叛亲人……
心里上的安慰,和身体上的反应并不是一回事。当杨义沉溺于秦恕的温柔的时候,他的身体也非常诚实的,热度尽失。秦恕察觉到了,他其实并不需要杨义帮忙,他只是需要他身上的这一身衣服,而且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是采花贼,除了情事上你情我愿之外,别人没犯着他,他亦不会伤人。现在的情况,他不得不利用杨义,但是,又不想过于伤他。
看着杨义胯下的东西有小下去的趋势,秦恕急了,疼他是一回事,可不能让自己的事不能成,于是他狠捏了下他的胯下,动作一点都不停,对准,没有一点迟疑的挺到最深处,同时再次吻上杨义的唇,不让那声呻吟溢出,“小心点……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
杨义突然疯狂的回吻秦恕,粗鲁的吻,激烈的吻,啧啧的声音伴着淫靡的味道,春色正浓。
秦恕本想着让他适应适应,免得受那么多苦,但是看到杨义唇边的银色液体痕迹,尽显了妖艳,便再也忍不住,开始了激烈的冲撞,一下一下,却不失温柔,像是要让杨义记得,这种被人疼的感觉……
事后。
秦恕翻身躺在杨义身边,微笑着看着他,“怎么样,本公子功力不错吧!”完了还戏谑的眨了眨眼。
杨义呼吸还没有平静下来,但是他很认真的看着秦恕,墨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秦恕,我会记得你。”
秦恕得意的嘿嘿一笑,“斯文俊逸如我,床上功夫又那么好,只要跟本公子上过床的人,自然都要记得本公子!”
大概检查了下杨义的身子,有些歉然的眨眨眼,“抱歉,我一向不喜欢粗暴的,但今天还是伤着了你,你……正在流血……”而且,他现在不能帮他处理……
杨义淡淡扫了一眼,对于自己胸前的血不以为然,下面的感觉也有些不对,想来也是出了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