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开了,十六阴阳怪气的脸上挂着微笑,好心的问了他一句,“怎么样,可想好了?你交还是不交?”走到水盆边把鞭子捞起,皱了皱眉,“唉,这些下人也真是不懂事,这鞭子浸了盐水不就紧了吗》这样抽下去如果伤处流了血的话会更疼,没准还要留下疤痕,到时隐龙谷若说我教不懂待客之道,教主会怪罪呢。”
“不想说话?”十六转身,斜睨了秦恕一眼,挑了眉,“没关系,在这儿啊,不一定要说话。”
手里拿着鞭子把玩着,一步步的走向秦恕,尖尖的下巴微微上扬,“交出来,免皮肉之苦。”
“我没有。”秦恕很无奈,他是真的没有。
而且就算现在他们抓到的是真的柳谦,柳谦身上也没有。他向来是不屑于说谎的,尤其是对了,从来都是真话。也因为如此,当年他的一个皱眉,一个拂袖离去,就足以让他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看来老天真是不想他和柳谦好过,只要碰到一块就没好事,当初在谷里,先是谷主夫人去世,接着是谷主,还没消停呢,偏生又出现了一个叫钱榆的……
如今他找上门来了,说要他跟他回家,这还没回呢先得来这么一遭,他要真跟他回了,还有命在吗?
柳谦让他过了十年行尸走肉的日子,为什么到这时候他还要替他挨鞭子?
心头一火,他吼了句,“我不是柳谦!”
“哈,换新说法了呢。”十六笑眯了眼睛,“你不是柳谦?那么你是谁?柳谦又在哪里?或者你以为到了这份上,你不交东西说你不是柳谦我们便信了?”
一把抓过他的胳膊,撸起他的袖子,十六指着他的手腕,“不是柳谦,何来隐龙谷的标记?嗯?你倒是说说!”
秦恕真想骂娘,隐龙谷确是世代在手腕上都刺有青龙标记,身份地位不同颜色会有不同。他初进谷时性格很倔强又不喜与人亲近,柳谦时时陪他,后提议让他也刺一个,彼此和他地位相等,兄弟相亲,他们同是隐龙谷的主人。
当初他对柳谦有种说不出来的敬仰喜欢,非常非常想跟他有某种牵扯,这才答应了的。
没想到一模一样的印迹,竟然会引来今日的祸事……
现下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人家明明都认定他了,他只得叹息一声,“你们要的东西,我真没有。”
“啊——”突然一记鞭子抽上他的背,火辣辣的痛感袭来,秦恕身子一紧,没骨气的喊出声来。他之前是想过要坚持的,怎么说也是条汉子,怎么能那么没用。
可是真的好痛啊……痛的他眼泪花一个劲的往上泛,他是真的怕痛的……
“怎么样?交还是不交?”十六笑眯眯的说话,边说边用手指沿着秦恕的鞭痕一直往下摸,“还别说,脱了衣服的你,也算是个妙人啊,瞧瞧这肌肤白,啧啧啧,别说那个变态的十五了,我都想一亲芳泽呢……”
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很敏感,十六冰凉的手指一放,秦恕更是咬紧了牙关,太痛了,那阴阳人肯定是故意的!力道不轻不重,就已经很疼了,他再时不进用力一按,更让人受不了……
十六的吻落到秦恕背上时,秦恕真想杀人,被这样恶心的人亲了,不知道会不会长恶疮……
十六用牙齿一咬,“啊——”秦恕痛的喊出声来。
“怎么样,这次可想好了?”十六手里的皮鞭来回的在他背上蹭,鞭子沾的盐水在经过鞭痕时浸入肌肤,疼的秦恕额角的一个劲的往下滴,他真的很想诅咒让这个传言传出来的人不得好死!
“我真没有……”
“哦,那就是说你很想接着挨鞭子喽?”十六放大的脸出现在秦恕眼前,笑得很灿烂,“没关系,我们满足你。不过我累了,力道上嘛,也差那么一点点,接下来的鞭子,我找人代吧。”
‘啪啪’拍了两下掌,一个五大三粗长得极高极壮连皮肤都黑油油的男人走了进来,满身都是肉,又目露凶光,属于那种让人看一眼就会害怕的人。
将鞭子放入来人手中,十六妖媚的笑笑,“你来替我行刑吧。”
秦恕看着来人光着上身的肌肉壮的……再看那手臂快赶上他的大腿粗了,让他给抽一顿鞭子,不是比死还难受?
“不要啊——”
随着他的一声声呼痛,鞭子有节奏的落下,声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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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恕的失踪,大家都很担心,最难受的,就是司徒傲。如果他能一直陪着他,他就不会丢,如果他陪着他上去了……而那些黑衣人竟然胆敢在他手里抢人,他必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柳谦也自责,十年前他就没有好好保护秦恕,现在又让他受苦,早知道会这样,就应该不管怎么样,都留他在身边都好,虽然有可能受伤,但他绝计不会让他出任何意外!
白慕之更是头疼,他心心念念辨在手心里想宠着的宝贝,有两个大尾巴狼天天肖想着他天天防着就够他头疼了,这时居然又冒出一伙不明目的的黑衣人!那些人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这一次,小恕他又要吃怎么样的苦?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找到秦恕的人才最是重要,三家都撒出了自己家的精英探子,追踪秦恕的痕迹。
谷蝶更是不安,在她蝴蝶谷的地盘,居然出了这种事!看看前头坐着三个沉默不语皱着眉头的来头很大的人,她就头疼。发现事出时她也第一时间把自己的人派出去了,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
关心则乱,一向不怎么沉稳的她当然坐不住,一遍遍地问坐在身边的木华,“你说小恕会不会有事……”
第七十五章
“喂!你们都是死人哪!干坐着大半天了,一句话都不说!”谷蝶终于坐不住了,开始暴走,指着白慕之,“你个不争气的,亏我还一心想帮你,结果你就是这么让我的小恕丢了!”对着柳谦一声叹息,“你说那么多人围着你你又死不了,做什么要求让小恕走开呢?就算那些人目标是你,也有可能会派人跟着他嘛……你说你是怎么当人家哥哥的,怪不得小恕不理你,要我我也不理……”
回头指着司徒傲破口大骂,“老娘最看不惯就是你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优点,还整天肖想着我家可爱的小恕,你也不想想,就你这德行,他为什么要看上你!你明明知道有黑衣人,有危险,偏偏不护着,让他这么没了,你他娘的心思就不正!小恕的死活都不关你事是不是!”
“操!什么黑鹰堡不黑鹰堡,老娘要是怒了,全都给你扫平了!”
“蝶儿——”木华威胁的声音传过来,谷蝶才觉失了口,再掩唇也于事无补,只微红了脸,走到木华身边,“对不起,是我太急躁了……”
“大家都很关键,不是只有你一个。司徒堡主不回你的话,是不愿意随意跟你一般见识,下次记得不要这样了。”阳光从窗子洒进房间,映着木华的一头银发,很是耀眼温柔。谷蝶乖乖的点了头,不再说话。
昨夜跟柳谦缠斗的黑衣人打不过他又伤不了他,没多久就离开了。柳谦以为是那些都是为了玉佩的人,跑了也没关系,下来去查查是谁就好。找了一会儿没找到秦恕的人,以为他又生气去了,就决定让他自己一个呆会儿,他不去烦他,夜里的事虽然做完,但也要给他时间好好想想。
司徒傲从谷底上来后没看到黑衣人的同伙,觉得以为做好防卫就好了,都是上不了桌面的小喽罗而已,最起码今夜人家不会来了。也就没敢去找秦恕,因为就刚刚发生的事情来看,他是一定在生气的。
白慕之在明白把秦恕掳走的是柳谦后,就没跟着也没打扰了。虽然只得一个吻很是不够,但他知道他们兄弟间有个结,很关键,能解开最好,不然小恕总会不开心。在他和姑姑知道黑衣人时,已是后话了。
大家都以为秦恕去休息或者自己找个地方去闷着了,直到一大早的发现到处都找不到这才开始着急。所有的人马也都是早上派出去的,现在还没过午,线索悼念确是时间少了点。
木华缓缓品着茶,看看外面的天气,“都别太急,应该差不多是时候了。”
不到一刻的时间,派出去的人陆续回来。
司徒傲的人说,“查到地方了,就在离谷外不太远的青阳客栈,人暂时没动。”
白慕之的人说,“头头是两个极阴柔的男人,人现在被用了刑。”
柳谦的人说,“是西域天阴教的人做的。”
谷蝶的人,打探到的也是这些消息。
听到人被用了刑,大家都很激动,杀意弥漫了整个房间。尤其天阴教这个名字,不是什么好兆头。
谷蝶看几个人都不动,吼了一句,“还愣着做什么,我们现在马上出发去救人!”
木华起身,跟着众人往外走,“大家不要急,现在大家的消息都差不多,想来事实真相也应大概如此,为免打草惊蛇不利救人,我们这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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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感觉像过了一百年那么久,怎么忍都过不去。
他们打打停停,他累得眼睛几乎都睁不开,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开始时他还能借着数鞭子数转移下注意力,后来实在是太疼了只顾着咬紧牙关忍着,心里把柳谦白慕之司徒傲骂了不知道多少遍,待鞭子停时,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挨了多少下。
后背有水往下流的感觉,滴到地上‘啪嗒’一声轻响,他知道,那是他的血。
这个抽鞭子的人显然很没水准,只凭着力气大,都没抽到筋骨,再怎么疼也都是皮外伤而已。低头看了看围着他脚尖的一团血水,有些惊讶,原来他也可以流这么多血……
转而又愤愤,让他流了那么多血,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个阴阳人!他一定要把他们的老窝扒出来,把那个劳什子教主连抽三天,暴尸三百天!
柳谦啊,替你挨了这么些鞭子你怎么还没来啊,再不来我就记你身上了……死孔雀,嘴上一直说疼我疼我,关键时候又跑哪去了啊……最最该死的司徒傲,人不怎么样居然连他都保护不了,诅咒你一辈子孤独,一辈子不举,去死吧!
再不来的话,统统去死!!
“头儿要人了, 这可以停了。”有小厮打扮的人进来说了句话,大个子就没再接着打他,卸了他手上的铁链,让来人把他架了出去。只是这些人手劲大了点,一点都不温柔,他很想想愤愤的吼句给老子轻点,可是真的没力气了。
“哟……真可怜呢……”一阵刺鼻的香味袭来,秦恕起先闻到过,那是十五手绢上的特有的难闻又强烈的恶心味道。下一刻头发被拉着,他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看,果然,是十五。
“啧啧啧,瞧瞧瞧瞧,本来是个可人儿,细皮嫩肉的,非得给人家折腾成这个样子,你们也真下得去手。”懒洋洋的挥着帕子指着架他过来的几个小厮,“一个个的手那么重也不知道心疼!”
说完冰凉的手细细抚上秦恕的脸,极尽诱惑的说,“怎么样,皮肉之苦不好受吧,想好了没有,要不要交出东西呢?啊,我想到了,你还是不想交是不是?那我们接着来玩,你说好不好?放心,人家比那些五大三粗的人温柔多了,才不会伤害你呢,呵呵呵……”
“交还是不交!”极细的一阵笑声,突然间停住,十五绷着一张如玉般清透却满是邪气的脸,厉声喝道,“说!”
头发被大力拉着,头皮都勒得生疼,秦恕叹了口气,“我没有……”
猛的把他身子推开,十五起身,拍了拍手,冷哼了声,“就知道你不会吃这一套,没关系,咱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来人哪,把他给我丢下去洗干净再上点药送回来,别污了我的床让我没兴致!”
伤处流着血,溶了些许鞭子的盐水,再去洗很烫的热水澡是要人命的,无奈秦恕就有幸尝到了这种味道。
身体完全没有力气,被一票人丢进大浴桶时,他几乎是瞬间弹了起来,又被人死死按下去……挣扎半天未果,他只得像快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不让自己晕倒。
那些给他洗澡的人看样子也不太认真,反正他们的任务就是把他洗干净,暂时不要流血就是,所以他的痛苦也没受多久,在离开那不知道是血还是水的冒着热气的桶后,他被上了些药。
被丢到床上休息不到一刻钟,十五再一次回来了。
细细凉凉的指尖在秦恕赤裸的身体上滑动时,秦恕身子颤了一下,暗自咬牙,莫非他今儿个真要交待在这儿了?自打那年碰上白慕之,他就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开始不对了,这些日子以来,他更是时时都是在弱处,这次居然被一个阴阳怪气的人威胁!关键是他还动不了,没法反击!
操操操!这还是人过的日子么?
如果今日,今日真让这个娘们样的阴阳人得逞了,他以后哪还有脸混……
“喂……你会吗……”有时候越是不甘心说话就越是不好听,明明知道这不是意气用事拿话激人家的时候,有些话就是忍不住的往外蹦。
这话一说出来,十五放在背上的手用力一按,他惨叫一声,后悔了……
“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的屁股紧不紧吧。要是夹得我高兴了,没准温柔些,否则的话,别怪我手辣!说起来你这个样子若是被别人看到听到,你觉得会是怎样呢?”
将秦恕的手用面条束起绑在床角,十五的手抚过秦恕的身子,“我再问你一次,交还是不交?”
“我没有……”
“不愧是隐龙谷的主人,够硬气!只不过,你又能硬气得了多久呢?”手指滑到胸前,指尖挑逗的刮着胸前的突起,引来秦恕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
“不错,如果不交的话,我可以继续了哦……”秦恕的衣服早就被脱光,星星点点的血迹,浓浓淡淡的青於,刚刚洗过澡的艳红乳首,细的腰,紧的腹,翘的臂,修长有力的腿,还有自己可以做主的快感,让十五瞳孔收缩。若原来只为了得到玉佩出此一策,那么现在,他是真的起了欲望。
心想怪不得教主那么喜欢变着茶操他,原来这感觉还真的不一样!
很快的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他压上秦恕的身子,伸出舌尖舔了舔秦恕的下巴,喉咙,锁骨,啃咬了好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挹头,此刻正抵着身下的小腹,邪邪的笑着,“怎么办?我也想要了呢,你要是再不交,可就没有机会了。等下我做起来你再喊停,就不可能了,男人的下身,总是不会太理智。”
秦恕一个劲挣扎,贞操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被这样一个恶心的阴阳在自己不愿意的情况下如此这般,他是真的不爽。
“怎么,不想啊——那你叫几声来试试看,看是会有人来救你,还是会让我更兴奋。”
狠狠捏了下秦恕的大腿,“叫吧,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有多销魂!”
秦恕抵不住的闷哼出声,十五哈哈大笑,“真乖呢!来多叫几声听听——告诉你,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有意思呢……到这时候了,还笑得出来?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你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吧。”十五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股间,“怎么样,交,还是不交?”
“你下边不行吧,只能用手指?”秦恕反唇相讥。
“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行还是不行!这次绝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扒开秦恕的大腿,十五邪气的笑着,手握坚挺抵在他的股间,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