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王妃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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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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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君默言遭到轻视,心里忽然觉得不顺,胸口好似堵着了什么,闷闷的。然后又觉得自己可笑——姓君的又不是我什么人,别人怎么看他,关我什么事? 
     “子枫呢?那家伙是不是看我不在,又偷懒?”气氛陷入尴尬中,我左右张望了一会,叉开话题。 
     “他去打听举子们的住所去了。”张幄老老实实地替他分辨,奇怪地斜睨着我:“他不是说跟你商量好了的?究竟是你忘了,还是他骗人啊?” 
     “谁说我骗人?张幄,别不承认。我听到了,就是你说的!”江子枫风尘仆仆,满脸笑意地从门外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怜的张幄,大概生平从没说过人的坏话,第一次说,就被人抓了包。急得青筋暴起,连脖子都红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子枫偏偏不肯放过他,坏心肠地捉弄这个寒窗苦读的傻小子。 
     “子枫,别逗他了。”林书桐看不过眼,终于摆出恩师的架子,跳出来替张幄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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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枫,我的专访可写好了,拿来给你们做范本,下次就照这个写。”我扬了扬手里的稿子。 
     “是吗?我瞧瞧到底写些什么?”江子柢伸手接过稿纸,只瞄了一眼,神色就不对,笑容僵在脸上,一脸古怪地睇着我。 
     看得我心虚地低下头去——明明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气弱?我招谁惹谁了啊? 
     “你什么意思?想向我们炫耀昭王夫妇夫唱妇随,举案齐眉?”江子枫年轻气盛,言辞激烈,冲口而出。 
     “我们夫妇举案齐眉,有何不对吗?”君默言俊脸微沉,唇边含着嘲弄的微笑,缓缓地走了进来。 
     我一阵脸热心跳,心虚地转过头,避开他的眼睛——他来干什么? 
     “你好象忘了东西在我房里。”君默言偏偏不肯放过我,神情自若地朝我淡淡一笑。 
     “什么?”我傻傻地反问——没有啊,我的东西明明都已经带走了的说。 
     他不语,漆黑的星眸流转着淡淡的柔情。微笑着伸出修长的手掌,上面静静地躺着一杖白玉蝴蝶簪,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我狂晕,这不是我昨天戴的那枝?怪不得早上遍寻不获,原来是他拿走了。 
     我敢发誓!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天哪!还嫌不够乱啊?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跑来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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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学校回昭王府的路明明只有十分钟,走在君默言的身边,却觉得它好象有几十里那么远。 
     我心中郁着一团无名火,不知道该向谁发泄?只能低着头一个劲地往前冲,巴不得蒹葭院快快到,只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了。 
     
   写了那么多性格各异的男主,按说对于男人应该也不陌生了。再古怪的都大概能摸到一点线索。偏偏这君默言,却总是不按牌理出牌。勾起我的无名火,却又让我无法发作。 
     他好象除了好心提供给我了一个临时住所,再好心帮我抄了稿子,最后好心替我送去发钗。。什么坏事也没做。我不但不能骂他,反而应该感谢。。 
     “这条路跟你有仇?”君默言忽然漫不经心地开了口——看得出来,他想引我说话,却用了一个最笨的法子,讲了一个最不好笑的笑话。 
     
“有话就说。”我翻了个白眼,不耐地抢白他一句——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平日都是我扮小丑,极力引他开口,曾几何时,居然君大帅哥也要学我的委曲求全了? 
     “。。”君默言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脸上的神情略略有些狼狈——奇怪,什么事情居然让他如此为难? 
     “再不说我可回去了啊?”立在十字路口,我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去书房谈。”他抬眸扫视了一眼周围或路过,或忙碌,都竖着耳朵听偷我们谈话的仆役,低低吐出一句。 
     嗬!还挺神秘的。好,去就去,我倒要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姨娘问你有没有喜讯。”君默言沉默地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没头没脑地迸出一句。 
     “喜讯?我的书院不是开张了?”我莫名地望着他,想了想补上一句:“她问报社?那你告诉她,后天逸林报的创刊号正式发行。” 
     太后真是消息灵通啊,我想办报纸一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她居然了若指掌。 
     “咳,不是这个意思。”君默言轻咳一声,有些啼笑皆非地睨着我。俊逸的面容微微闪过一丝窘迫的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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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我顺嘴反问,后知后觉地猛然醒悟,愕然地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瞪着君默言,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吧?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就追问喜讯,这老人家是不是心急得有些可怕了? 
     
   “呃……姨娘也没有别的意思,可能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才会过问一声。”君默言微微有些不自在,苦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加快了语速:“所以,要委屈你到我书房里小住几天。” 
     
   我说呢,昨天怎么突然那么好心?赶情他大少爷之前的架子摆得太高,让太后这么旁敲侧击的一逼,正憨没有台阶下。我装睡正合了他的心意,等于送了他一架现成的梯子呢!他不过顺水推舟,让事情变得合情合理而已。 
     
   他打得倒是如意算盘,好处全让他给占了,倒霉的那个怎么算都是我;场面上他该做的都已做了,到时候生不出孩子来,可就不关他的事了。他大可名正言顺娶妾纳小,教林家无话可说。 
     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好,要比算计是吧?来啊,谁怕谁?这样更好,把话摊开了说,即使吃亏也在明处。 
     “好处是什么?”我偏着头拽拽地斜睨着他。 
     “好处?”他一怔,随即轻舒了一口气,剑眉轻挑,挂了个嘲讽的微笑,淡淡地道:“你想要什么好处,不妨说来听听?” 
     嗬!口气倒不小,言下之意,竟大有任君选择的意思在里面。 
     
   既然他爱摆阔,我也不跟他客气,现成的肥羊,不宰白不宰。我不慌不忙地理了理颊边的乱发,好整以暇地竖起一个巴掌在他眼前晃了晃,状似悠闲地跟他狮子大开口:“不多,纹银五万两。” 
     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人家当个知府都能捞十万,他一个堂堂的王爷,天子的二哥,怎么也不只这个数吧? 
     要担一个王妃的虚名,日后还得落个无法生育,惨遭离弃的下场,收这么点精神损失费,应该不算贵吧?再说,我要是收少了不是看不起他? 
     “你胃口倒不小。”君默言面无表情,冷冷地睇着我。 
     
   “好说,人说养儿防老。我既然注定了没有儿子,那么捞点银子傍身也是不错的。”我冷冷地给他顶回去——他爱干不干,本小姐才不管呢!又没人逼我,我急什么? 
     
   “好,明天到帐房支银子。”君默言静静地打量了我一遍,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条件。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容错辩的轻视:“从今晚开始,你搬到书房来住。” 
   “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我轻轻摇了摇手指,神态异常轻松。 
     “还想要什么?”君默言黑眸微眯,目光冰冷地锁定我,语气颇为不耐:“别枉想太多,这事并不是非如此处理不可。” 
     “休书拿来。”我伸出纤纤玉手朝他面前一递,冲他嫣然一笑,酷酷地道:“咱们这合同夫妻只做半年,半年后你不休妻,我便休夫。” 
     
   “你,说真的?”君默言星眸灿亮,灼灼的视线在我周身扫视了一遍,意味深长地凝望着我:“被休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辈子都是一个耻辱,你确定不会后悔?” 
     
   “哼,被休不见得就一定是见不得人。嫁给你也不见得就不是耻辱。”我仰起头直视着他,冷冷地反唇相讥:“所以,我以后的人生,就不劳王爷操心了。你只管把休书拿来便是。” 
     “哼,不知好歹!”君默言被我夹枪带棒地一顿抢白,说得哑口无言,指尖捏得泛白,脸色气得铁青。 
     “好说。”我冲他嘿嘿一阵冷笑,站起来,随手抽出他惯用的那枝狼毫,静静地递到他的手里:“空口无凭,立字为据口昭王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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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默言接过那枝笔,握在手里,站在书桌前,皱着眉头瞧着干涸的墨砚,不动如山:“研墨。” 
     切,这时候还摆他王爷的臭架子呢?好,为了自由,我忍! 
     “容易。”我微微一笑,取过案头的端砚,倒上清水,挽起衣袖,慢慢研磨,轻松调侃:“嘿,你也别觉得吃了亏咱们这是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君默言肃着容抿唇不理我的调侃以笔蘸墨,执毫的手轻挥向雪白的宣纸,忽又停顿下来,轻拧着眉毛,似乎陷入了苦思。 
     “注明你我之间订的协议,再加上一条半年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探过身子,手指不耐地轻敲桌面 
   这人外表看起来酷酷的,做起事来怎么这么龟毛?一封协议罢了,有那么难写吗? 
     君默言不再吭声,怪异地斜睨了我一眼,低下头略一沉思,提笔一挥而就,不到五分钟,一份散发着墨香的协议书就新鲜出炉了。 
     “OK,成交!”看着最后一笔终于完成,我兴奋地打了个响指——换来他怪异地白眼一枚。 
     我嘿嘿一笑,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张证明得回人身自由的纸,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仔细省视了一遍,忽然不放心地追问:“用不用盖上你的私章?” 
     君默言星眸一眯,凛冽的视线向我一扫,顿时寒意逼人。 
     “算我没说还不行?”看着他被我气到快要结冰的俊脸,我轻吐了舌尖,皮皮地一笑:“嘿嘿,开个玩笑而已嘛,何必生气?” 
     “我,真的很难相处?”君默言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把协议书揣进怀里,突然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废话,你这阴阳怪气的人要是好相处,那天底下就没有不好相处的人了!不过,算了,看在他挺合作的份上,我就不打击他了,给他保留小小的一点自尊心。 
     “不是啊,做朋友还是蛮不错的。”我笑吟吟地轻瞟了他一眼,很好心地给他戴了顶高帽子——言外之意是什么,就让他自己去体会好了。 
     “是吗?多谢你看得起我。”君默言苦笑着自嘲。 
     不错,孺子可教,居然也学会了幽自己一默。 
     
   “先说好,床归我。你睡那张软榻。”我打了个呵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理他的反应,抢先往内室走去:“咱们先小人后君子。不准你跟我抢,也不准偷看。” 
     嘿嘿,我与冰块男“同居”的日子,就这样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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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我的威逼利诱,撤娇耍赖,软磨硬泡,好容易才缠到林书桐同意给我的逸林报当了顾问。 
     新官上任三把火,逸林报创刊第一篇社论就是林大校长亲自执笔的《秋闹点兵》——热烈祝贺天启王朝第一届文武秋试。 
     嘿嘿,这个副标题够耸了吧?登在头版头条,加黑加粗的宋体,想不注意都难。 
     
   紧跟在第一版之后的《天启王朝百名才子榜》,除了登载黑雪国上次乡试各地州府的前六名,外加国子监里众才子,凑够一百名。更详细标注了他们各自的籍贯,年龄,家世背景。 
     然后,在逸林今日快讯栏目中加一条:逸林报从下期开始将陆续推出天启王朝部分才子的人物专访,欢迎大家参与品评,推荐,讨论。 
     本报从今日起,将开展“我心目中的才子”专项调查。只要剪下报上的贴花一枚可到逸林报社总部为你心目中的才子投上神圣的一票。 
     报社将根据投票结果,及时调整专访对象。把大家心目中的才子的故事撖上报纸,让他们走进干家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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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本报将举行“今科十大才子有奖竟猜”活动。本报承诺:凡集齐十大才子画像一套,并猜中秋试一甲前三名最终排名的读者将得到报社重奖:纹银一千两。 
     得票最高的才子可获得本报责任编辑一职。 
     我造足了势,卯足了劲要在黑雪国引起一场激烈的才子争论赛。 
     嘿嘿,下了这么些狠招,就不信他们还不掏银子?! 
     江子枫看了我的策划,啧啧称奇,佩服得五体投地:“小雪,你不去经商实在是埋没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江子枫对我的称呼不知何时由雁儿改成了小雪——想必他已意识到了我与林书雁的不同,虽然有一肚子的疑惑,却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我当然更不会傻到去揭穿真相,只一味地装糊涂,大家心照不宣,对此事避而不谈,算是达成了共识。 
     
   样稿拿给林书桐看,他惊叹过后,斯文的俊颜上微微闪过些担忧:“小雪,办报纸本应是为了方便彼此交流经验,切磋学业。如此宣传,似乎铜臭味太重了些?会不会被人指责为利所驱?” 
     我倒,这林书桐还真是书生意气十足啊!铜臭气?他知不知道一文钱有时也会难死英碓汉? 
     
   “大哥,哪有人办事业不为钱啊?”我叹了一口气,振振有词地分辩:“说白了,我的目的就是赚钱,兼顾娱乐大众。什么学术交流之类的伟大构想,还没有提到我的议事日程中来。” 
     
   “恩师,我倒觉得小雪的想法新奇有趣,不落俗套。”江子枫不怀好意地瞟了我一眼,咧开嘴巴笑容可掬地道:“至于遭人指责,昏不必担心。报社反正不是恩师的,人家就算要指责也只会指责昭王。” 
     呃。。这人好毒啊!不过,毒得深得我心。嘻嘻,君默言反正已经是个话题人物,再多添一条满身铜臭的罪名,形象也坏不到哪里去。 
     “我也觉得林姑娘的想法大胆新鲜,引人入胜。”张幄红着脸,小声地说了一句,算是站到了我的阵营里来了。 
     “没有异议的话,就定稿付印了?”我弹了弹手里的稿件,环顾四周,笑得意气风发一可爱的银子啊,我好象已看到你们在向我招手了。 
     “走,一起去看看校样。”林书桐微微一笑,淡淡地下了“指示”。 
     学校根据我的建议,按照现代的教学模式管理,实行星期制。一周上五天课,每天上午学习文化,下午是娱乐体育之类的休闲课业,周末双休。 
     林书桐杂事缠身,本花了太多的时间在学校。这样一来,一周有两天的缓冲,可以专心处理国子监的事情,倒也让他有了喘一口气的时间。 
     
   江子枫与张幄临近科考,也好抽空复习功课——虽然我向来不赞同这临时抱佛脚的学习方法。但是,张幄和江子枫是我的秘密武器。我当然希望张幄得以高中,所以这“佛脚”抱了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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