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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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哑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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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当她退看女仆看见那幅画上的时候彻底的愣住了。

    画中的人在一片金色阳光笼罩着的沙滩上,阳光下,画中人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样,皮肤很白,是象牙色,整个人看起来宛如海洋精灵一样;脸上,是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微笑。

    郝连苏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画中的人简直跟她有九分的相似,不同的是画中的女子眼角下有一颗泪痣,而自己没有,如果不是有这颗痣,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呢!站在这幅画前,她感觉简直就是在照镜子。

    “你们几个都在这里干嘛!赶紧把画搬走!”此时,一声有些苍老的吼声在郝连苏背后响起,郝连苏听得出,是陈伯。

    听到了陈伯的话,愣在一旁的仆人手脚立刻麻利的将一副巨大的画搬走了。留下了一人呆呆的郝连苏。

    “陈伯,画上的人是谁?”

    半晌,郝连苏才回神,拉住在一旁的陈伯问,眼中是迫切。陈伯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也在定夺,是否要告诉她。

    “陈伯,您快说啊,我知道,您一定是知道的!求你告诉我吧!”她真的很想知道,望着那张脸,一股熟悉感便油然而生,不是因为脸相似,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小姐……我……我无能为力,她是主人下令不能议论,更不能提及的人!您就不要为难老身了!”陈伯语重心长的说道,当他说完这番话,看见郝连苏眼中的失落,心中有一丝的不忍。

    “如果小姐真想知道,那老身就告诉你吧……来,跟老身来……”陈伯叹了叹气,苍老的手拉起郝连苏细腻如凝脂的手腕,将她带去一个房间。

    陈伯带着她来到了一扇门前,郝连苏记得这里,这就是上次她谈过钢琴的地方,来到这,脑海中,她本以为忘记的事又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郝连筠的怒吼让她身体不由的一颤。

    陈伯从身上拿出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打开了那扇门。

    “小姐,进来吧。”陈伯开门,将郝连苏引进来。

    “陈伯,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里那个人不是不让我来的吗?”心里的某种因素让她根本就不想说出他的名字,一来到这,他那天无情的话,无限制的在她耳边回荡。

    “小姐到里面去看看便知道了!”陈伯脸上依然是暖人的微笑,郝连苏不禁跟着他的脚步进去了……
喝醉的他
    失魂落魄走在路上的郝连苏不断回想着刚才听到的和看到的一切,按着陈伯刚才将的。

    那画中的女子叫木颜,曾经也住在这个城堡,一度是郝连筠最爱的女人,这个城堡也是因为她才建立的,可是,那个木颜住了大概半年便死了,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郝连筠的孩子……

    当知道那个女人是郝连筠的最爱时,她的胸口不由的发闷,就像透不过气一样。

    走着走在,一直低着头的她看见脚下出现了一朵血红色的花。

    是一朵长相奇怪的花,却很熟悉,脑海中浮现一个名字——曼珠沙华!

    这种花叫曼珠沙华!

    花瓣像手掌一样展开的,红的妖娆。在在鲜红的残阳下,那样的红色有种惨艳的味道。

    郝连苏一抬头,吃惊了,在她的面前,漫山遍野上全是红色,在那残阳照射下,那一片片火红的曼珠沙华仿佛燃烧起来,恍如一场大火……

    她竟然不知道,在彼岸堡的后面,是一片巨大的曼珠沙华的海洋。

    扫视四周,一朵朵曼珠沙华在夜幕下怒放着,簇拥着一条石径,犹如烈焰燃烧着的通往地狱的路……在那条路的尽头,好像有一个人。

    郝连苏眯起眼往往远处望,距离太远,看得并不是那么清楚。郝连苏顺着小路,走上前,不一会儿便到了。

    这时,才看清,是他!郝连筠!

    他倚靠在旁边秋千的柱子上,似乎没有看见她,郝连苏看见了摆在秋千上的几瓶不知名的酒。

    他喝酒了?

    “颜……”郝连筠轻轻唤出声,话语中包含着疼痛与失落,在旁边的郝连苏听得真切。

    “回去吧,你醉了……”

    说出这句话,郝连苏不禁想将自己的舌头咬断,她这是怎么了?竟然关心起他来了?难道忘记了他先前是怎么对她的?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可是,现在他的脸上,是不同以往的神色,就像是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那么的无助……

    郝连筠睁开眼睛看见了郝连苏。

    “颜……是你回来了对不对!”郝连筠一见到郝连苏上前一把拥入怀里,吻上还没反应过来的郝连苏。

    郝连苏瞪大了眼睛,他怎么回事?

    “不要离开我——颜……对不起……颜,颜……”郝连筠吻着她,那吻很温柔,不同以往他吻自己,当听到郝连筠的话,原来,他将自己当做了木颜。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替身啊!想到这,郝连苏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力,竟然将郝连筠推开了,抡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清脆声响起,郝连苏的手发麻,郝连筠的脸被打得留下明显的手印。

    “郝连筠!你看清楚,我不是木颜!”郝连苏涨红了脸,气愤的对郝连筠说道。

    郝连筠正过脸,看着郝连苏,笑了,那笑,让郝连苏不寒而栗,“是啊……你怎么可能是木颜!为什么她死了,你却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哦……对,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重新将郝连苏拉进怀里,宽大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像……真像……可惜你不是她……你这么肮脏,根本不配有这张脸!不配!”

    郝连苏惊恐的看着郝连筠,他的力气大的吓人,根本挣脱不开他,他抚摸着她的脸的手,渐渐的力量变重,脸上传来的痛让她不禁叫出声,他那样的力道,似乎要将她的脸撕掉!

    郝连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痛?”郝连筠听见她的声音,笑了,笑得更加残忍,就像是恶魔,“你也知道痛?这点痛又算什么?你尝过死亡的痛苦吗?比死亡痛千万倍的痛你尝过吗?我尝过!这一切,也都是你赐我的!我会还给你!千倍万倍的还给你!”

    郝连苏强烈的挣扎,他的话让她惧怕,她不敢想象他接下去会做什么,她只想逃脱他的魔爪,越远越好……

    后来,她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昏迷前郝连筠那张残忍却又让人莫名心疼的脸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逃跑了
    思绪渐渐回来。

    自那天醒来后,郝连筠便再也没有回过彼岸堡,其实她也不确定是不是没有回过,但是,至少郝连苏没有看见过他!他就像消失了一样。

    之后,郝连苏的生活只在着城堡内,再也没有出去过。但是郝连苏坚信,就算郝连筠他不放自己出去,她也能出去!

    就连那片曼珠沙华海她也被陈伯禁止去了,其实就算不禁止她也不会去了,因为那有她不好的回忆!

    郝连苏望了一眼钟,有些吃惊,自己竟然坐在这里发呆已经几个小时了,从上午一直发呆到接近下午。郝连苏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提提神。

    “咚咚咚——”此时,门被人敲响。

    “什么事?”

    “小姐,午餐时间快过了,你还用餐吗?”仆人在门外小心翼翼的询问。

    “嗯。”

    我打开门,跟她走下去。

    坐上餐桌,我用到一半时,开口向守在一旁的仆人问,“送食材的人今天来了吗?”

    仆人刚想回答时却被另外一个人打住了,“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是陈伯。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间很想吃鲔鱼想问问到了没而已。”郝连苏吓了一跳,很快又恢复的镇定,继续手上的工作,对陈伯风轻云淡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哦,小姐放心,今天下午便会到的。”陈伯有些奇怪,小姐平时并不吃这鲔鱼,怎么今天想起来要吃了呢?

    用完餐,郝连苏赶紧跑回房间,关上门。

    其实她刚刚询问并不是为了吃什么鲔鱼,只不过是想知道那送食材的人什么时候来罢了。

    这个彼岸堡隐于郊外森林,所有的用食都是由专门的人负责运送的,那时会有很多仆人回去搬食材,她便可以乘机躲进送食材的车里,这样,就可以出去了!

    郝连苏想着,开始唤起衣服来,在她的房间里,早就准备了一套彼岸堡的女仆的服装,换上更能掩人耳目。

    换完衣服,看看时间,应该到了,便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往后门的地方赶。

    良久她才到了后门,看见那几辆大的运输车果然来了!正想往前跑,却被一个人叫住了。

    “喂,那个谁?你在干什么?!”本以为有人认出了她,等她想要说话的时候却又被那个人拉到了那辆运输车前,又道,“赶紧给我去干活,这里可不是别的富人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偷懒的……”

    也许因为郝连苏将一些头发捋到了面前,头又很低,就根本没有在意到她!

    跟着那些人一起帮忙,在别人都低头认真的干活时,郝连苏偷偷的看了她们一眼,然后溜到了那辆已经搬好的车后面,轻轻的打开车门,进去了……没过多久,躲在里面的郝连苏感觉车开动了,似乎没有人发现她已经离开了。

    在城堡的某一处窗口,陈伯看着那个娇小的女子上了车,他不去阻拦,因为他这几个月看她待在这里并不快乐,这个女孩很单纯,和她相处下来,现在她就像自己的孙女一样。哪有爷爷不希望孙女快乐的呢?所以他放她走,即便主人会盛怒。

    她喜欢的是自由,困在这里是伤害她,正如那名女子一样……

    她们,真的很像,很像,不管是脸,还是性格,都如此的相像……
我送你去医院
    在颠簸的车厢里,郝连苏渐渐由于疲劳,睡着了。

    “喂!醒醒,醒醒!”

    有人推搡着将郝连苏叫醒。

    郝连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抬起头望向四周,这是在马路上,时不时还有汽车飞驰过,“这里……”

    “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车上?”要不是他下车想要拿东西也许到站了才会发现里面有人呢,还真吓了他一跳。

    “我……我是彼岸堡的仆人,我只是因为偷懒然后就在里面睡着了。”郝连苏当然不会让他知道自己是谁,随便编了一条理由。

    那个运输的男人看她身上穿着女仆的衣服也就暂且相信吧,想了想又道,“那你要怎么回去,这里离彼岸堡已经很远了,如果你要回去我可不送啊!你赶紧走吧,要不太阳下山了你也赶不回那里!”

    “好,谢谢!”说完郝连苏就离开了,这是她想要的结果,既然里彼岸堡已经很远了,那么也应该没事了!

    走在路上,郝连苏突然间想到,如果自己逃跑了,那么现在陈伯应该发现了,那么郝连筠就知道了,他应该……不会放过自己的吧……

    此时耳旁响起了尖锐的汽车鸣笛声,郝连苏猛然抬起头,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到了路中间了,一辆车正急速向她冲过来。

    郝连苏想逃开,但是望着那辆车,腿便僵住了,怎么动都动不了了,郝连苏瞪大了眼睛,难道她刚出来就要被车撞死吗?本以为会很痛,但是那辆车子在离自己的身体只有两三厘米的地方停住了,风微微的吹动了郝连苏的衣服。看到眼前这辆停在自己面前的车,郝连苏下意识的跌倒在地上,眼中是惊魂未定。

    见到自己撞了人,开车的人赶紧下车跑到郝连苏的面前,紧张的问,“小姐,没事吧?”

    郝连苏抬头循声望去,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不亚于郝连筠

    身如玉树,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嘴唇。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像黑玛瑙般的眼睛,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虽然他只是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衬衫,却散发出高贵的气质。

    独孤意看到她的脸时,不禁一怔,目光顺著头发望下去——一张洁净的小脸,和一双玻璃珠般黑白分明机灵闪耀的大眼睛。

    木颜?

    独孤意瞬间否定了这个可能性,木颜已经死了,不可能是她,那么这个女人竟然跟她长得这么像?

    “你怎么样?没事吧?”

    郝连苏看着他有些呆,听见他的话,快速回神,“没事,我很好……”

    说完便想起来,结果膝盖上的疼痛让她根本站不起来,看了眼膝盖,原来擦伤了,流出几滴血,刚刚还没感觉的,怎么现在这么痛……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说着一把拉起倒在地上的郝连苏,她正想拒绝,却已经被独孤意送进了车里。

    “那个……这点伤没事的,不用去医院的……”

    “你这个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感染的!再说了,你的伤我也有责任。你就当是负责好了。”说完,独孤意开车往医院的方向开。

    郝连苏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着独孤意好看的侧脸,心中有一股暖流。
突如其来的拥抱
    走出医院大厅,郝连苏由独孤意扶着,颤颤巍巍的走着。

    “那个……谢谢你,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郝连苏对独孤意灿烂的一笑。

    “独孤意,叫我意就好了,或者独孤也行。”

    “你姓独啊,好奇怪的姓氏……”郝连苏无意的说了出口,但停在独孤意的耳里,让他有些气结,这个女人是火星来的吗?只要是人类,都会知道他独孤意是姓独孤,而不是独。

    “我姓独孤,不是独……”

    “是吗?呵呵呵……我不知道啊……”郝连苏有些尴尬,不过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姓这个,独孤独孤,一听就知道他很孤独,顿了顿又道,“我叫郝……”

    独孤意见她停住了,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奇怪的问,“郝什么?”

    不行,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谁!

    “不郝什么,我叫……我叫安宁!”情急之下也只好拿安宁的名字顶替了,她应该不会怪自己的吧……

    “安宁?你叫安宁?”独孤意脸上明显有意外,显然这对他来说是意想不到的。

    “怎么了?那个……我……我……”郝连苏见他反应那么大,难道是知道我不叫安宁?正纠结着怎么解释时,被独孤意打断了。

    “没怎么,我们走吧。”独孤意立刻恢复正常,将郝连苏扶着往门外走。郝连苏慢吞吞的走着,当快要到门口时,郝连苏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大门外,一辆闪亮亮的车停在外面,就算她再怎么没见过世面,她也知道,那辆玛莎拉蒂是郝连筠的!

    果不其然,下一面郝连筠从驾驶位下来,直直的往里面走来。他带着墨镜,应该不怎么容易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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