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这些吗?”
“嗯,就这些。那是什么?”她问道,指向一罐五颜六色,包糖衣的长段子。
“吓人吧?那是麻瓜小吃。我们估计小鬼们会为这玩意发疯。这东西酸死了。”
赫敏傻笑,让人再包起一把荧光虫样香口胶。一双手放在她肩膀上,尽管置于人群,仍奇异地显得随意。
“觉得需要来顿满汉全席?”西弗勒斯问道。
“没,我有这些照应着呢。”她回道,指向正等着她的那一包。“不过有时我还是特想沙丁鱼和花生酱。我只是觉得邓布利多教授应该会喜欢这些恐怖的玩意。”
西弗勒斯不屑地瞄了瞄荧光色的虫子。“他准会中意的。你这是在干嘛?”他问道,她正拿出足数的钱币付账。一手伸过她,他往那店员手里扔下几枚西可。
“我有钱。”她抗议道。
“赫敏,我能供得起你的零花。”
“你连份工作都没有。”她指出,压下为他老式的态度而本能发作起来的怒火。“而且没花在衣服上的钱我都有。”
斯内普含糊地响了声,把她的钱塞回她的钱包里去。“我的钱足够咱们蜜月里花的,赫敏。先把你的钱放着,让我做个纵容的丈夫。”他不理会她不置信的喷息。“我说过,我小有积蓄。要是你坚持,下星期哪天我们去古灵阁,查查我的银行帐。不过怎么着我们都的去,得去正式撤销你的签名和魔杖。”
赫敏深思地皱起眉头。“我想为了往后我们得编个预算表才行。而且我得习惯做赫敏斯内普。”
他的脸上闪过无数种情绪;快的令人无法分辨任何一种;接着他点头。“希望如此。”他喃喃道。
等他们在市场那块逛累后,赫敏和西弗勒斯顺着霍格思莫德另一边粗劣的小道,往小村里走的更深。那小路,人得足够近视和宽容才能这么叫它,由小山一路上去,再迈过山岗,很快地拉出了距离。赫敏才绊了一下,西弗勒斯就一直牢牢地握着她的手。他警觉时既不唐突亦不松懈。
偷偷摸摸地瞟了眼,赫敏开心又惊喜地看到,她的丈夫正尽品着这次意料外的漫步。她从未真正想过,他会是那类享受户外的人,但西弗勒斯的脸上折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脸上因为在小坡上攀走而微微泛红。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因为使力而发红,斗篷开始让人暖的不舒服了。因为孩子改变平衡的缘故,她背上的肌肉要比正常时更弯,现下开始抗议了。
她往下看向握着她的那双方正的大手。多么奇异,在外出时被这个男人的手牵着,就像第一次约会。除了在实验室里工作的那几小时之外,他们从未有时间一起共度。突然之间,她为一股渴望击中。她多么渴望这个机警、与众不同的男人会考虑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是比负担或义务更多的东西。
下定决心尽她所能地达成这个目标,赫敏停下来深吸一口气。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可以问我任何事,赫敏。”在她能够表示怀疑之前,他加上句,“不过,我保留拒绝做出确切答复的权利。”
她咧嘴笑,从嘴里拔出几缕被风吹散的头发。“别担心,我不会问你怎么成为的食死徒,或是你为什么倒向凤凰社。那些与我无关。”
“那跟你有关。”他无动于衷地回道。“你是我的妻子。”
“那就等你准备好了再告诉我。”她回道,决定将审慎摆在好奇之上。有些话题显然太过敏感不适于刺探,而且他们的关系依然不牢固。“你的双亲,跟我说说他们。”
西弗勒斯探视着村子的远处,黑色的长发在脸旁摇动,春风正与他二人调情。“我父亲是英国人,而我得不大乐意地说,十分像卢修斯马尔福。唯一的不同就是,我曾与那位绅士有过一段友谊,而就我父亲而言我没法这么说。”他眯起眼,然而声音始终丝滑与超然。“关于这位特别人士我可说上不少,不过我受教不说死者的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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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赫敏说道,仍明白了不少。
“然而,我母亲依然健在,目前住在那不勒斯。”
“真的?那些有关那不勒斯人的传闻是真的?”赫敏曾在某处阅读到,意大利这一特殊的区域以无拘无束和富于生气而知名。
“我母亲并非当地人,不过作为纯粹的罗姆人她可相当到家。”
“罗姆人?”赫敏复述道。“你是说罗马尼亚吉普赛人?”
他第一次真正的咧开嘴笑,突然之间,在一阵全新的光线之下,赫敏看到她黑发、长鼻子、黑眼睛、菜色皮肤的丈夫,在阳光下变得黝黑。她冲他张大了嘴,目瞪口呆。
“当然,我指的不是该死的Pikey,赫敏。我母亲出生在南俄罗斯的某处,一辆罗马尼亚的大篷车里。我父亲在1943年的时候发现了她,我想。”
他嗓音里的讥讽警示了她,这并非快乐的一对,不过她那时也已知道。
“她没别的选择?”赫敏小心地问道。
“想想她那时正在货车车厢里,去集中营的路上,手里全无魔杖,我得说,没有。他就了她的命,并且希望她知道感激与顺从。”
“我觉得那该会变好的。”
那半咧笑再度浮现。“不全然。我继承了两边亲人的脾气,尽管奥古斯塔斯喜欢冰冷的沉默而我母亲是扔东西。她准头不错——有一次打破了他的鼻子。”
“然后你变得像他。”赫敏说道,立时便希望她没说。“我很抱歉,我不该泛泛而谈。”
“别,”他对她说道。“我叫我自己表现得像他,因为我认为这会令他赞许我。实际上,我是命定了会如此不管不顾。无论他赞许与否。无论如何,我就是我。”
“他是个什么样?”赫敏追问道,好奇西弗勒斯是否如他人一般看待自己。
“他是个冷酷的人,恪守律法固执己见,且不为社会所容。我被期待着遵守那些律法而活,尽管我母亲认为某些是纯粹的瞎话。要是你认为珀西维斯莱是个第一流的棘手人,你该瞧瞧我。我活得就像霍格沃兹的管理条例是不朽人世中的绝密。”
赫敏偷笑。“听起来跟我一样,一年级的时候。我刚发现自己是女巫,非常希望自己够格。那真够可怕的,直到女厕所的那桩山怪意外,我跟罗恩和哈利成为朋友以后。”她估量地瞥了他一眼。“是不是因此费尔奇才这么钦慕你?”
“小心点。”他警告她。“我可不能说波特和维斯莱是什么好影响。”
“他们教会了我,某些东西比遵守纪律更为重要。比如无论何事都可让你依靠的朋友。”
西弗勒斯没有对此作答,赫敏翘起一边脑袋,端详他的侧影。“我们是朋友吗?”她问。
“我们结婚了。有些人认为这两种关系是相斥的。”
“我想马尔福能替个不错的山怪。”她从脸上拨开另一缕散发。“我乐意认为我们能做朋友。”
“我对你更伟大的体验表示服从。”他温和地回道。一时间,他想着如果事情有些不同,詹姆斯波特是否也能成个朋友,但打散了这想法。他不会为“也许可能”浪费时间。他面前正有力所能及,为他的陪伴而愉悦微笑,向他献上友谊。他肯定,命运正与阿不思邓布利多一块儿,在某处开怀大笑着。
第十六章
当他们散步归来,家养小精灵Noggy已经备好了一顿简单的午餐。饭后Severus建议Hermione躺下小憩一会儿,坚持说她的健康可比学业重要得多。
“听起来像是个可疑的异端邪说呢,教授。”她厚脸皮的答。为了牵就他,Hermione蜷到床上,旧棉被拉过肩膀,打算半小时内起来开始做作业。两小时后她醒过来,双眼刺痛,但精神好的不可思议。
由于觉得在Dumbledore的书桌上摊开作业不太自在,Hermione选了狭小餐厅里的桌子。Severus有趣的盯着她书本逐步摊满整个桌面。为了不打搅她学习,Severus在校长书房架子上随意翻阅,找到一本破破的炼金术小册子。他坐进扶手椅,从那里既可以穿过宽阔走廊看进餐厅,又可以放松的翻看书页,挑拣奇珍轶闻补充自己的专业知识。有那么一两次,他大声读给Hermione听,她重新投入书本之前又要求他读了更多内容。
观察着Hermione写了一打又一打的羊皮纸,Severus发现自己花了更多时间在妻子身上,而不是看摊在腿上的书。她的头发总是从卡子里滑脱,扫过颧骨泛起深蜂蜜色的涟漪。聚精会神的对着面前作业时,她的眉头皱紧又松开,翻着书小声嘀咕着什么。
这样一位引人注目的年轻女人愿意嫁给他这样的人,实在太令人惊异了,他想到。为数不多的几个他曾打算与之发展固定关系的女人虽然心智都不差,但他想不出其中哪一个可以一直对旧书里某条费解却有趣的信息保持长久兴趣。这就好比她们既无Hermione从万圣节所经受的暴行中幸存下来的力量,也无她拯救他俩的刚毅。
散步回来的路上,Hermione与Severus谈天说地,话题覆盖范围极广。当他问起,她讲起了他们从Malfoy狩猎小屋逃离的一些细节。Severus在Hermione获得自由前就失去了知觉,对这逃离过程一无所知。尽管Hermione并未表示除了救自已她还救了他的命这事儿有多重要,Severus却想到了。事实上,他开始觉得关于Hermione的每件事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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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在Severus询问她是否准备上床睡觉时,Hermione被不知打哪儿来的羞涩打败了。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她先他进入卧室,于他脱衣服时克制着别脸红。此时此刻,刷牙成了个躲进浴室的好借口,她宣布了自己的去向,离开已经半裸的Severus,直听到床铺吱噶一响她才出来。
房间很暗,只有床两边的烛光和壁炉里的微弱红光。Severus靠在枕头上,一手枕在脑后,等瞧见她的长睡衣,他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只是盯着对面的墙,等她上床来。
他失望了,她想。她还能感觉到,即便是失望了他也没打算紧逼什么。想到他把她的意愿优先考虑,Hermione就觉得自己正被珍惜着。
掀开床盖,她有些笨重的翻身上床,研究着他的侧脸。尽管光芒照亮了他的鼻子和高颧骨,但来自蜡烛的金光却柔和了严苛的五官,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想知道如果没有了那些孤寂、毁灭性的线条,他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怎么?”因为她一直盯着看,他最终忍不住发问了。
Hermione微笑,为他的恼怒和不再被它吓到而乐了出来。
“对我而言这可是全新的。”她告诉他。“和一个裸男躺在一起。”拉上被子时她瞥了一眼他光溜溜的屁股。“我得说这事儿不常发生。”
他唇角卷曲。“身为你的丈夫,我保证不会让你和其他裸男躺一起。”
“你能相信我以前从未见过裸男吗?更别说和其中一个Zuo爱?”
“真的?”他小声道,转身对她,黑檀眼中微光一闪。在她能问他是什么意思之前,他靠近过来,逗弄的吻过她下唇。
正当Hermione认定自己相当享受被这少言寡语的男人亲吻,以及从他坚实外表下寻得隐藏的激丨情,他又一次翻身躺平了。缓慢的、故意的把身上被子往下推,灵巧的揭了开去。
他整个身体都露了出来,瘦削且苍白,各种疤痕遍布手臂和胸口。其中一条特别令人心疼,歪歪扭扭的横过胯骨。他脚腕随意一搭,手又枕到脑后躺回去,邀她探索。
Hermione骤然感到口干舌燥,吞咽了一下,深呼吸。她注视着他的脸而不是展现在眼前的男性躯体,无视他那放松的姿态,在眼周发觉他微小的紧张以及身体的僵持。记起她第一次伸手碰触他时,他的反应是多么小心翼翼,Hermione得出结论——Severus在测探自己的同时也在测探她,
被压制和被挑战之间的区别极为细微却又显著不同,而Hermione永远不会痛恨的东西就是挑战。一如既往的有条不紊,她从他的手开始了。
它们大而方正,带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和厚厚的茧子。像Severus这般高瘦的人本该有着蜘蛛样的手,但他的手结实而方正,修长手指能精妙掌控那些精巧玩意。她并没有在黑魔标记上过多停留——它泛着灰,好似一个陈年烫伤——一路抚上他手肘内侧的薄薄皮肤和静脉。她的手爬过他的手臂他的肩,感受经过长期康复后的重新得来的结实肌肉。
靠近床头,Hermione划过他鹰一般的五官,指尖掠过黑眉毛还有眉间的刻纹,他眼中的暗火只有在眨眼时才会消失。他嘴唇分开仿佛想说些什么,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紧张从担忧转成了期盼。
Hermione的探索扩大了范围,轻柔的一再吻他,直到他在她唇下张开嘴唇。随着他准许了的探入,她加深这个吻,牙齿磕出一声轻响。他长出的胡须留下了深重阴影,吻着他下颌和喉结时粗粝的磨着她嘴唇。
她变得大胆起来,抚弄着他胸口稀疏毛发,他在她手掌划过一边|乳丨头时发出小小声响,她用舌头逗弄另一边时又发出第二声。Hermione还发现,他的肋骨处很怕痒,碰到时身体会一跳。
沿着那黑色痕迹往下吻到肚脐,Severus的手握成拳头。Hermione吻过那条参差伤疤,为他的呻吟轻笑不已。这趟发现之旅顺着他的瘦长大腿、小腿、骨节突出的脚腕一直探索到底。
最终她来到他腿间,他感到疼痛而挺立。一开始的位置因为她圆滚滚的肚子而太过笨拙,于是她扭动着直到自己用手和膝盖撑到他身上。她检视他的欲望,故意让头发在摩挲他皮肤时扫过大腿。手指温柔的触到那火热、天鹅绒手感的东西,她注意到Severus闭上了眼,未刮的下巴直指天花板,他牢牢抓紧了床垫以及自己的自制力。
Hermione好奇怎样才能毁掉Severus名扬四海的沉着冷静,然后下定决心要自己尝试出来。一个和Lavender Brown同一屋檐下住了六年的人不可能学不到一两手儿,于是她倾身前就想出了好几个计划。
她的嘴侵袭他时他只发出一声喘息,然后就别无声响,尽管她持续动作时,他弓起背,脚跟死死抵着床垫,臂上肌肉绷紧。一旦掌控了自己天赋的影响力,冲动于丈夫因她的碰触而拧动时席卷了全身。甚至是在他颤抖得最激烈的时候,她感到欣喜,为他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的信任而惊异。
只待临门一脚,而她无法呼吸的催促他,连这一点也一并交出来好了。
“来吧,Severus。”她乞求他。“让我来。”几秒种后,在她的加倍努力之下,他攥得发白的手揪住她头发,他颤抖,他大喊而高潮。
当Severus再度神智清明,他抬头看到了妻子脸上的沾沾自喜,以及他们相识以来头一个明媚笑容。把她拉过按上胸膛,他长手环过,深深吻她。
“讲个和女级长有关的笑话呗。”她美滋滋窝在他怀里,头枕在他下巴底下。
“别作梦了。”他回答。“就好比我不会问你是从哪里学来这特别的技巧一样。”
“不过是天分和道听途说而已。”她拱起身。“我的感觉告诉我,你不信,不过那样就太糟了。”
“Hmm。如果Brown小姐真有她名声的一半本事,那你可算是师出名门了。”
Hermione半真半假的往他胸口掴了一巴掌。“Lavender的名声被夸大了。她只和Seamus Finnegan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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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他深吸一口气。“谢谢你。感觉太妙了。”
“不客气。”她低声回答,手臂滑过他身体,觉得脸颊蹭着他皮肤、手掌抚过他胸毛的感觉很有诱惑力。她拇指绕过|乳丨头蹭过他薄薄胸肌,他伸手盖住她的手,停止了她的动作。
“Hermione?”
“Umm?”
“你熟悉libramentum么?”
她冲着他皮肤叹气。“一种调节酸碱平衡的魔药。三年级学的。”
“Hmm。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