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恶(情热系列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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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恶(情热系列番外)-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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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梳过发丝刺激头皮的感觉似乎很舒适,贵史发出满足的叹息。
「辞掉白石事务所之后,你打算在家里开业?」
「嗯。」
「你还真有勇气可嘉。」
他隐约感觉得出,贵史做出仓促决定的理由。一股浓烈的爱意蔓延,塞满了东原的胸口。
他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摆着可供随时取用的润滑剂。
被亲吻和爱抚点燃欲火的身躯,乖顺期盼着接下来的行为。
东原大大分开他的双腿,用掌心由下而上摩挲汗湿的大腿内侧,享受肌肤滑腻的触感。腿根和双丘间也透着微湿。温热、湿气和若有似无的体味,强烈挑动着男人的官能。东原的股间涨得发疼,蓄势待发地叫嚣着。 
东原压抑住恨不得立刻插入索要的冲动,按部就班地进行准备工作。
用两根指头沾起润滑剂,涂在紧拢的入口。
「啊、啊……呜!」
贵史的秘穴判离外表的矜持,仿佛迫不及待期盼男人触碰,贪婪而淫猥地收缩着,试图将指尖诱进其中。
「怎么了?你这么饥渴啊?」
「那、那是因为将近一个月没做了……!」
面红耳赤的贵史,难得老实招认自己的欲望。
「哦,有这么久了?」
表面佯装经他提醒才恍然大悟的模样,其实东原对上次是什么时候清楚得很。正确的数字是二十六天。连这么琐碎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感觉实在很呕。这无异间接证明了,自己有多想念贵史。 
一根指尖叩关而入。
「啊、啊啊!」
撬开窄窒的器官,吟味着适度的紧缚,将食指连根没入。
每当指尖来回抽动,沾了润滑剂的湿糊小穴便发出淫猥水声。
贵史羞耻到了极点,在床单上不住摇头弄乱了发丝。被东原牢牢扣住的腰肢,也难耐地频频挣扎着。
东原沾上更多润滑剂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指头,耐心拓展贵史的秘径。
他一心想把贵史的痛楚降到最低,让他只感受到欢畅。
「够了…、够了……」
从未被东原施予如此漫长的前戏,贵史呻吟着吞了一口唾液,哀求他停手。
脸颊染上薄薄的嫣红色,湿润的眼眸浮现比刚才更加炽烈的情欲。
「……拜托你,今天就别再戏弄我了。」
诉说极限的眼神蕴含着风情万种。
已然欲火焚身难以自制的模样一目了然。东原从未见过贵史如此豪放纵欲。
贵史双肘一撑,坐起上半身。
东原抽出三根指头的同时,贵史反仰下颚发出恼人的呻吟。
「让我舔你……好不好?我想舔你的……」
半是痴迷地大胆要求后,贵史往前伏下,将脸庞埋在东原股间,毫不犹豫地含入淌出汁液的雄身。
东原舒服得低声呻吟,双手捧住贵史头颅。
「嗯…嗯……嗯!」
仿佛想吮舔出甘美蜜汁般的贵史专注口 淫,让东原不时发出沉醉的喘息。
一边让贵史尽情品尝自己的男根,东原一边爱抚着他的肩膀、背脊和头发。
一想到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贵史如此忘我的模样,东原不禁想尽可能延长这段幸福的时刻。
从口唇的动作察觉到贵史渐渐疲累了,东原依依不舍地伸手挑起他的下颚。
「该换你下面那张小嘴了。」
手指摸了摸贵史的脸颊示意他放开。贵史顺从地把分身从嘴里退出。
东原昂扬的男性象征被唾液濡湿,更显得难以言喻的淫靡。
「你想从正面,还是后面?」
「……正面……」
贵史把心一横如此回答。换做平常的他,恐怕会羞窘得说不出来吧。外表明明那么禁欲拘谨,上了床却又表现得判若两人。东原真恨不得让他做出更多淫秽无度的行为。他一向对行为出其不意的人特别偏爱。 
以正常体位覆上贵史的身躯,托高他的双膝架在肩上。前端有力地抵住秘穴。
「啊、嗯嗯……」
就着前端的湿黏在穴口磨蹭打转,有意无意地撬开菊蕾。
「不要这样,东原先生!」
遭到迟迟不肯插入的东原坏心眼的戏弄,贵史难耐地低声哀求。
「求求你,插进来。」
用力顶到地。贵史说出淫猥要求的同时,一缕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东原见状轻轻一笑,挺起吊儿郎当的腰肢奋力一顶,将凶猛勃发连根刺入贵史体内。
「呜…!啊、啊!」
雄蕊被湿窄的器官紧紧裹住,贪婪绞碾着。就连东原也差点发出销魂的呻吟。
「……你真紧。」
东原扣住贵史的腰肢猛力回扯,把热楔插得更加深入,贵史发出亢长的惊喘,狂乱地拼命甩头。
「继续夹紧一点。」
用残忍炽热的嗓音对承受不住快感而哽咽的贵史如此说完,东原便正式展开抽 插。
在前端突起处即将退到穴口时又狠狠顶入。
贵史发出高亢的悲鸣,揪住床单的指尖惨白得毫无血色。
「你是我的,贵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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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应该诉说『我爱你,所以不想放你走』的关头,东原以这句话搪塞过去。
「啊……啊、啊啊!」
随着东原的冲刺,贵史吟泣着陷入狂乱。
每当湿糊一片的部位被系合摩擦、进出肆虐,贵史便啜泣着媚喘连连。那绝顶淫魅的姿态,就连惯于性爱的东原也血脉贲张。
激烈的抽送压得床铺吱嘎作响。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
一边从体内巧妙顶弄前列腺,一边套弄被淫液沾得又黏又湿的股间勃起,贵史弓起紧绷的腰身,上身横扭紧揪住床单。
大腿一阵阵地抽搐后,欲望在侧腹洒出了浓稠的热夜。
「……啊……呜!」
高潮过后,贵史无力瘫倒在床上粗喘不已。
「贵史。」
东原停下抽送等待贵史稍微恢复平静,在肩膀、手腕、腰侧落下一记记的吻。
「……东原、先生……」
贵史将侧躺的身躯翻回仰面,抬起红肿的眼睛仰望着东原。
东原拨开披散贵史脸上的浏海和鬓发,抚上火烫的脸颊。
「你后不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贵史神情平淡地如此反问。那平静而坚定的表情写满了自信,在在诉说着无论得到东原怎样的回答,他都不会有一丝动摇。
这家伙已经决定这辈子都跟我生死与共了——隐约感受到贵史的觉悟,东原的心脏一阵狂颤。
他从未想过,贵史对他如此情深意重。
东原为这份深情感触万千。他反倒怀疑起自己能否响应得了这段感情,而变得没有把握。
但是,他很快便恢复惯有的霸气。
「算了,当我没问。」
推翻前言后,东原扔下一句『我要动了』,重新扶住贵史的腰。
稍做平息的火热再次回到体内。
东原展开深重的抽 插,刺激自己的昂扬攀向顶点。
「啊啊、东原先生!」
俯瞰着忘却羞耻迷乱喘息的贵史,东原也被挑起熊熊欲火,再也把持不住而比平常更早释放了欲望。
情欲的热流滚滚射入贵史体内。
承受着灼烫白浊的贵史浑身哆嗦了两三下,手脚一瘫软倒在床单上。
「喂。」
你没事吧?东原担心地审视贵史迷茫的脸孔。
「……嗯。」
贵史垂着头模糊应了一声。脑里残留着自己纵欲放荡的情景,羞窘得没脸面对东原。
心想自己该说些话哄哄他,但不知怎地,关键时刻脑袋就是不灵光。
想了又想,还是找不到适当语句,东原无可奈何地宣告放弃。
只要和东原牵扯下去,贵史的心就将永无宁日。东原想问贵史,即便如此,是否还愿意陪在自己身旁;但就算贵史不愿意想分手,任性妄为的东原也不会甘心退出。纵使动用强硬手段,也要将他留下来。既然如此,问了也等于白问。——更何况东原对自己很有把握,他相信贵史的答案一定会如他所愿。 
「明天要去事务所吗?」
「是的。」
「幸亏这件事没惊动到白石。」
「是啊。」
贵史柔柔一笑。
东原再次搂住贵史,在那笑容未褪之前堵住他的嘴。他很少接吻,但跟贵史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想这么做。
这已经是东原最高的爱情表现。
被一个跟木头一样、却又傲慢霸道的流氓看上,也只能叫贵史自认倒霉了。

5

七月底由香西主办的『菖蒲会』,租借了一艘游艇游览隅田川。
在挥别梅雨季逐渐转热的这个时节,召开兼具消暑功效的晚宴,深获喜欢附庸风雅的组长赞赏。只见他整个晚上都眉开眼笑,还跟艺妓借了三弦琴演奏拿手的长调。
被组长屡屡劝酒的东原,尽管有着千杯不醉的海量,最后还是大呼吃不消地讨饶,正当他跑到甲板上吹风的时候,恰巧和香西不期而遇。
「要是有烟火秀就更无可挑剔了。」
「是啊,太可惜了。」
东原和喝得满脸通红的香西,并肩站在船上眺望隅田川一带的夜景,迎着凉风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话说回来,这次真是令人意外。」
「哼,你指的是宗亲的事?」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打电话给我。还说这次如果要在游艇上办晚宴,可不可以让他以私人身份参加时,我还差点伤透脑筋啊。」
「义父嘴巴虽硬,心里对宗亲还是存了几分愧疚。宗亲中途插手组织的事,只会埋下冲突的种子,虽然不乐见这种情况发生,但他毕竟摆脱不了父子天性。既然义父都答应了,那就随遇而安吧。至少我觉得这也无可厚非。」 
「是吗?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
「成田那帮人苍蝇似地巴结着宗亲不放,没空找我的晦气,我的耳根也落得清闲。」
「说得也是。对了,少当家。」
香西压低了音量。眼睛向四周环视,并没发现其它人影。不过隔墙有耳,慎重一点总是比较保险。
「听说三轮组开始撤出歌舞伎町了?」
听香西的口吻,似乎确信这件事是东原所为。
东原扬起一抹轻慢的浅笑。
「放那些碍眼的蠢货不懂规矩地惹事生非下去,实在不堪其扰。与其让底下的弟兄们胡搅蛮缠下去,还不如直接找当家作主的人出来交涉。结果三轮组的组长很识相地就答应抽手了。」 
「哦——」
当然,要不是被情势逼得不得不抽手,对方又哪肯『交涉』呢。
用不着追根究底问下去,香西便恍然大悟了。
「难怪成田会急着找靠山。」
「照我来看,成田不可能利用得了宗亲。那个男人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东原睨视着远方一说完,背后便传来木屐的声音。
回头望去,是和服打扮的宗亲。说曹操,曹操就到。
身旁的香西身体也微微一僵。
东原转过身去,正面迎向优哉游哉走近的宗亲。
「这里清风明月的真是不赖啊,少当家。」
来到可以清楚交谈的距离,宗亲开口向东原搭讪。那副老神在在的态度,仿佛把一个月前才掳人威胁过他的事,都当一笔勾消了。
「宗亲少爷的心情也很不赖。」
这家伙真够带种。心中半是无奈半是感叹的东原,话中带刺地接腔。
宗亲哼的一声耸耸肩,交叉手臂把手腕收进袖口里。
「你还是这么不讨人喜欢。」
「我这句话并没有恶意。」
东原心口不一地如此答话,心想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才对。
两人的视线正面交会,仿佛擦出了火花。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以前也有过相同经验。
僵持半晌后,宗亲主动移开视线,嘴边扬起了乐不可支的轻笑。
喜形于色的宗亲就这样踏着轻快脚步,从东原身旁走过。
「下次我们玩些什么呢?少当家。」
擦身而过的瞬间,宗亲投来一句可恶的低语。
东原握紧垂在两旁的拳头,内心咒骂着『你这个该死的疯子』。
「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也不管东原回答与否,宗亲径自接着说。
「宗亲少爷,什么好消息啊?」
站在近侧的香西,一头雾水地向宗亲询问。东原背对着他们两人,任由他们对话。只听宗亲答非所问地说:
「仁贺保的小师傅对老爹你身边的那位佳人赞不绝口,一直夸他很有天分哪。」
「嗯?啊,这样啊……伤脑筋,连这个你也知道。」
「只是偶尔听来的。」
宗亲的声音渐渐远去。
老奸巨猾的臭痞子。
每次想到他,东原就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从船舱的宴席会场,不断传来高谈阔论的谈笑声和荒腔走板的歌声,气氛热闹非凡。
比起正在里头的成田和其它敌对男人,东原更需要提防戒备的,反而是无人注意、当下仍被视为局外人的宗亲。
——下次我们玩些什么呢?
宗亲所说的一字一句在脑海不住盘旋。
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我随时接受你的挑战。下一次,我一定会连本带利跟你算清总帐。
东原燃起了激昂的斗志。
为了保护自己好不容易觅得的一生至爱,东原不惜任何代价。
「噢,云总算散了。」
香西的低喃拉回了东原的思绪。
「可能是被风吹散的吧。真美。」
东原也跟着仰望天际,映入眼中的是一直被薄云遮蔽,只见朦胧身影的皎洁满月。

END

特别短篇

走出白石弘毅法律事务所所在的大楼,进入单行道步行了约三十公尺左右。
一辆从背后缓缓滑驶贵史身旁的轿车,几乎掠过他被风翻飞的西装外套下摆。
贵史一瞬间头皮发麻,原以为就这么绝尘而去的Crown黑色房车,却在自己身旁停下。望见把他夹在中间的副驾驶座和后座车门同时打开,贵史的心都快凉了半截。
前后的路都被堵住了。
轰成空白的脑袋一时想不出对策,贵史呆在原地。
「您是执行律师吧?」
从后座走下一名男子。
身穿细条纹黑色西装的男子,体格中等身形挺拔,用字谴词相当礼貌。然而即使戴了深色墨镜,仍藏不住底下犀利的目光,左眼下方有道斜走伤痕,加重了黑帮份子的印象。
是他派来的……。
贵史立刻察觉出来。全身鸡皮疙瘩缓和了下来。相对地,体内深处开始发热,隐隐泛疼。
「东原先生找我有事吗?」
他咽了一下唾沫,故做冷静地询问。
男人挑动单边眉毛,佩服地眯起眼睛。
「看来是不需要多做解说了。」
贵史长长舒了一口气,以略带挑战的眼光盯着对方主动问道:
「要我上车吗?」
「嗯,有劳了。」
这边请。东原的手下回到后座车门旁,让贵史退开一步再把门打开。
如果想要趁机逃跑,说不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但贵史并没有这个打算。
一个礼拜前初次邂逅东原,接受他设下的考验,之后更不知是幸或不幸,被他以牵强无理的借口强占了身子的清白。
贵史没想到,东原竟会用这种手段再跟他接触。
东原应该知道,自己拿走了他写有手机号码的纸条。因为他一定会命令手下,贵史离开后若发现纸条没被拿走,就立刻回收处置掉。
贵史看过纸条记住号码后,将它焚毁了。
他可以想见东原扬起轻笑嘲弄自己的情景。
什么都瞒不过那个男人的眼睛。他可以毫厘不差地揣摩一个人的心理。自己说什么可以让对方答些什么,做些什么对方会有怎样的反应,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不过才见过一次面,东原的可怕和无可抗拒的魅力,已深深印入贵史的骨髓之中。 
男子也尾随贵史上了车。
两边车门同时发出啪答声关上。刚才只看到手腕部分,副驾驶座上坐了个剃了光头的男人巨汉。魁梧健壮的体格媲美格斗选手。即使默默背朝自己坐着,仍感觉得出一股无形压力。 
心想问了八成也是白问,贵史就没问目的地是哪里了。反正不管上哪去,等待着自己的一定是东原。
又要见到那个男人了吗。
贵史的心脏开始不安分地鼓噪起来。那份窒息感让他闭上眼睛。
直到抵达目的地为止,贵史就这样静静地闭目养神让心情平静。
车程大约一个小时。等到Crown房车停靠路旁,隔壁男子打开车门先下了车,贵史才睁开眼睛,来到车外环顾周遭环境。
他在黄昏时分上车,如今天色已经全暗。
耸立眼前的是一栋二层楼的钢筋水泥住宅。坐落于小山丘上,放眼望去可俯瞰美丽的夜景。远处似乎是海洋。在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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