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无限流综穿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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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无限流综穿之旅-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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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却并没什么暗沉肮脏之感,反而漆黑乌亮的,和夜空一般美好。
我爱罗下意识地催动沙子想要接住这颗小球,虽然他已经尝试过许许多多大球小球,都不曾让小伙伴们接受他的加入,但也许从天而降的这一颗,会是一切的转折点呢?
怀着这样美好的希望,我爱罗操纵沙子接球时,真的很温柔。
但出乎我爱罗意料的是,被沙子轻轻裹住的小球,在沙子散落之后,却不见了踪影。
这怎么可能?若说是沙子太霸道,好歹也该有点儿碎渣渣留下啊?而且他一直有努力控制沙子,无意识的本能防御虽然还是无法控制,但在他意识清醒之时,这沙子也勉强算得上轻重随心了。
红发绿眼的小孩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搓了几下眼眶周围的一圈黑,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失眠症已经严重到让他产生幻视的地步。
可事实很快告诉他,并不是。
就在我爱罗对着干干净净一颗异色的沙砾都没有的沙子堆发怔的时候,上空再次传来一阵高空坠物之声。
我爱罗虽小,但他已经出过好多次任务,他本能地知道,这一次坠落的东西,比之前那个小球要大得多。
#……难道是妈妈心疼我没能接住那颗小球,所以从天上给我扔了颗很大很大的下来么?#
才四岁半的、依然相信着每一个生物死后都会升上天空变成一颗星星、而他妈妈必然是他眼中最亮的那一颗的呆萌娃娃,微微仰起头,黑眼圈围在有些无神的绿眼睛周围,显得格外呆萌。
呆萌的小家伙决定这一次接球的动作必须更加、更加温柔,而且不能用沙子将球体整个儿包围住——有方才黑色小球的前车之鉴,我爱罗觉得,对于这个白色大球再谨慎都不为过,例如在扬起厚厚的沙毯去接住它的时候,还特意在自己视线做到之处,留下了那么一个恰到好处的小洞,以确保万一白色大球也消失在沙粒中的话,好歹自己能看清楚是如何消失的。
小家伙瞪着眼睛看得很仔细。
白正算计着地面的距离、拿捏着什么时候用冰霜凝结出滑梯减速最好的时候,就对上了这么一双看似无神淡漠、其实呆萌呆萌的蓝眼睛。
随着涌上来的,还有带着血腥气,却又意外温柔的沙粒。
白只在脑海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便收回本要凝结出冰霜滑梯的查克拉,任由那沙粒包裹住自己的全身……
我爱罗也果然没让他失望,小孩对于白色大球居然变成个比自己大些儿的小哥哥心存疑虑,也并非丝毫不曾怀疑白会不会是别的忍村派来的间谍,可之前那个黑色小球给他的印象太深刻,小家伙期盼能得到一颗独一无二的、引得村里头其他小孩儿愿意带着自己玩儿的球的渴望又太强烈……当然也许还因为白收敛起查克拉之后是真的无害又温柔,我爱罗即使心存疑虑,也没有痛下杀手,只用沙子将他轻轻圈住:“你是谁?为什么来我沙忍村?”
白左右看看,触目所及之处都是沙子,散沙沙堆沙雕……
遂作恍然大悟状,再冲我爱罗一笑:“原来这里已经是沙忍村了啊!我都没注意呢!”
我爱罗的警戒心仍然很高:“你不知道这里是沙忍村?那你是怎么穿过外头的大沙漠的?”沙忍村坐落在沙漠深处,即使是风之国的国民,也很难来去自如。
白指指天上:“我们是从海边一路飞过来的。因为一直在玩球,都没怎么注意下头的景色变化……方才我的小球掉了,一时着急便跟着跳下来……”
我爱罗想想之前那颗黑色小球,心里信了四五分,又见白柔柔弱弱的,看他飞沙过去连躲都没试图躲一下,又多信了三分,便板着小脸一本正经道:“小球很可爱,但为了一颗球居然不顾及自身安危,很不好。”一边说,一边看看之前散落的沙粒,有带了点儿不好意思地提了提脚尖儿:“方才那小球不见了……我看到它掉下来,有想接住的,但沙子散开之后,它也不见了……”抬起头,认真而急切地:“可我真的没有把它偷偷藏起来!虽然是很漂亮没错,但真的是忽然之间一下子就不见了的!”
白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一边说,一边也和小家伙一般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摸摸手链上挂着的小网球,冲我爱罗抬了抬手:“是我忘了,这小球是不会丢掉的,它离开我一定距离时,会自己回来呢!”
我爱罗就好奇地盯着白雪白的手腕,阿初很努力地在给小孩增肥,但很可惜的,也不知道是体质关系还是阿初不懂人类的食谱,小孩脸上虽然长了点儿肉,手腕脚腕还是细得很。夕阳余晖之下,我爱罗能清晰地看到那白皙肌肤之下凸起的骨节儿、还有微青的血管。
但更令他注意的,是那白皙细瘦的手腕之上,和白的头发一般颜色质感的手链儿上串着的三样小玩意儿,另外两样我爱罗看不出来是什么,但那颗圆乎乎的,分明是之前那颗黑色小球——之缩小版。
虽然我爱罗急着接住小球,飞出去的沙粒飞得很高,但我爱罗也很肯定,他之前看到的黑色小球,比白手腕上的那一颗要大许多——至少该有白的拳头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白配小爱也很衬嘛嘛~

第49章 哥俩好

小家伙并不擅长掩饰情绪,作为沙忍村最强武器,他也并不需要学会掩饰情绪,所以白立刻就将小家伙眼中的怀疑之色看得明明白白的。
白的性子真的很软,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线、不企图对他防线之内的宝物伸手,他其实是个非常好脾气的家伙。即使此时急着仰面空中、寻找他家大人的身影,但在看到掌心依旧清晰如故的黑色冰棱图案之后,也便放下心来为小家伙解惑。
玩儿了大半天,白对于如何将网球球拍球场放大缩小已经很有心得,他先将小网球放大给我爱罗看,还操纵着网球滴溜溜地落到我爱罗的掌心。
阿初特意给小孩做的礼物真的都很漂亮,虽然因为力量本源倾向的缘故,祂无论是给自己凝聚身体,又或者制造别的什么东西,都是黑漆漆的,但黑漆漆不等于乌麻麻,那如凝聚了星夜一般的黑色近看之时更是美丽非常,我爱罗托着那颗网球,不舍得握紧,也不舍得松手,一双绿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不能更可爱!
白一直想要一个弟弟,当然妹妹也行,可惜就在他爸爸妈妈终于商量好了再要一个孩子之后不足半月,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如今白满心底里只有一个阿初大人,连身体都是为他家大人保养的,但在将所有的所有都贡献出去之前,在他的生命抵达终点之前,却不妨碍他欣赏沿路的风景。
白其实是个很会生活的人。
也总是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其中最重要的又是什么。
如今他一看这红发绿眸的小家伙就喜欢,又无碍他家大人,白自然也不会特意压抑自己的心情。
白看着小家伙的眼神非常温柔。
而非常巧的是,这个小家伙也是个对善意非常敏感的,对善意尤其接收良好。
所以他对白笑的样子也非常可爱,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其中一抹绿意,明媚得就像是春天的草地。
白忍不住笑着在那红发上揉了两把:“要一起玩球吗?作为你想帮我接住球、却被吓到的补偿?”
小家伙惊喜点头,只又讷讷强调:“我没被吓到!我只是担心是不是有敌人袭击村子!”
白微笑:“你这么小就要负责村子的安全啦?可真是厉害啊!”
小家伙翘尾巴:“我不小了!我都四岁啦!”
白惊讶:“四岁?”
小东西看着也就是才刚会说话走路没多久的样子吧?怎么才比自己小一岁?又转念一想,在村子里时就听说海的这一边年龄计算都是虚数,这小家伙两三岁也说得通……
不过这么小就能这么熟稔地运用忍术:“小家伙你也是血继界限者吗?”是不是因此才被其他小孩排斥的?血继界限者真的那么不受欢迎?
白年纪不大,在阿初的问题上逻辑也十分神奇,但除此之外,思维其实非常清晰。即使生活在一个全村、全国都不欢迎血继界限,甚至憎恶到一发现血继界限者,哪怕是恩爱夫妻、血亲父子也会即刻反目的地方,白也不会盲从于人云亦云的“血继界限者不详”。
——虽然血继界限好像真的比较强大,在战争时期的攻击力应该比较强、杀的人也比较多,可他们杀的不都是敌人吗?会杀人不也是为了守护身后的“自己人”吗?为什么战争过后,却是这些“自己人”容不下血继界限者呢?
这些天白半个字也不曾再提起,但他其实一直没有忘记,父亲凶狠地将他摔到母亲身边时那憎恶的眼神,村民们对母亲拳打脚踢、连对他这个小孩子都毫不留情时口中那疯狂的咒骂。
当被遗弃在冰雪之中时,他也曾以为自己真的罪无可恕。
可冰雪之中忽然盛开的一朵小花,阿初大人偶然路过的温柔,给了白继续生活的机会、和重新思考的时间。
这一路虽大多时间是在海上飘着、天上飞着,却没妨碍白看到许多东西。所以他也开始明白了,所谓血继界限者不祥,不过是懦弱无能者难以负荷战争之后满目疮痍的迁怒和逃避罢了。
——事实上却是,若没有那些不祥人拼在最前线的守护,他们何来今日嫌弃仇恨别人的机会?也许连坟头都没人帮着立起来呢!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白觉得抛弃自己母子的父亲很可笑,而真被这种说法影响了的、明明有着那么强大的力量却由着村民们拳打脚踢、即使还记得守护自己这个儿子也不过是拿自身帮着挡拳脚、丝毫没有反击意识只寄望于他人怜悯宽容的母亲更是……
让白想起来就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呢!
更让他忍不住期待,那么个对血继界限者毫不留情的国度,日后如果招惹上个对血继界限者相对宽容的敌国……自己将强大的力量清除干净之后,却要面对拥有着强大力量的敌人时,会怎么样呢?
白虽然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村民们因为那样莫须有的罪名、只为了自己懦弱都逃避就那般对待他,尤其其中还有他的父亲、甚至连他的母亲都变相放弃他……这样的遭遇,白能没想着主动去报复,而是偶尔想着这么做可能的后果罢了……嗯,其实也是很温柔了。
现在很温柔的白正很温柔地看着小家伙,随时准备着给自己拐一个弟弟、给大人拐一个备用之备用的容器。
——毕竟比起因着血脉中的强大就被排斥什么的,那肯定是跟着大人更加快乐啊!哪怕最终可能要成为大人的容器……那不也还有他挡在前头吗?那样的荣耀,除非他再也无法承受,才不会轻易让给别人呢!
白对于自己正在实施的诱拐计划,半点儿愧疚也无。
他依然笑得那么温柔而真诚的,即使逗小家伙说“那你现在就不担心我们是敌人啦?也许只是装友好骗你哦!”时,也都是笑着的。
却不想小家伙更凶残,他虽然没有笑,握着网球歪着头的模样也是十分可爱的,但只衬得他说出来的话更果决:“玩球归玩球,如果真的敌人存心骗我……”沙粒飞出,卷起路边一块石头,而后随着小家伙轻轻握起的小肉拳头,沙粒猛地收缩裹紧……
看着应该挺坚实的石块,瞬间碎裂开来,等到落到地面时,已经成了一堆比沙粒更加细碎的粉末,被风一吹,就轻飘飘卷起一阵尘雾,还那么恰好地向白兜头卷曲!好在白的反应也不慢,凭空出现一片冰晶墙,虽小小的堪堪比白的身躯略大点儿,但弧度正好,也算巧妙地将沙尘都挡在外头。
沙粒在冰墙上打得乒乓响,白依然笑着赞叹:“小家伙你真挺厉害的嘛!”
难怪那些孩子随不乐意带他玩,却也不敢想村民们殴打他们母子时那般……
大人说得没错,拥有能够碾压别人的力量从来不是什么错误,错的只是没将力量用对地方罢了。
这么想着,白看着这个小血继界限者的目光,越发柔和。
小家伙却不领情,他嘟着嘴、瞪着眼:“我当然很厉害!但我不小了,我已经四岁了,早就开始出任务了哦!才不是什么小家伙……你,嗯,我是我爱罗,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白笑眯眯的:“小爱啊?可真是个好名字。我是白,小爱可以叫我白哥哥,或者直接喊哥哥也行哦!”
我爱罗鼓着腮帮子,再一次强调:“我已经不小了!我都开始做A级任务了!”但却没拒绝喊白“哥哥”,又看着白钥匙扣上的小球场小球拍:“那些也能变大吗?”
白给我爱罗一声“哥哥”喊得身心舒畅,便笑眯眯将球场球拍也给放大了,扔了一把球拍给我爱罗,自己跳上球场:“来,哥哥教你玩!”
我爱罗好奇地多看两眼漂浮在大约他腰部高处的球场,却也没多说什么——漂浮的球场很神奇,可忍术本来就很神奇,既然能够放大放小,那飘起来又怎么啦?他自己还有个沙之云呢!
又听白招呼他玩球——得小伙伴一起愉快玩耍可是小家伙自懂事以来最大的执念之一,如今梦想成真,自然再欢脱不过了!甚至连村子里那些小孩儿再一次惊呼着躲得更远的反应都顾不上了:反正那些家伙就是爱咋咋呼呼的!
我爱罗完全没把小孩子那一声声“又来了新的怪物了,和我们村的怪物混到一起啦”放在心上,白也不以为意,但村子里的其他人却显然很重视。
就在我爱罗学会网球的基本规则、两人正要开始愉快玩耍的时候,一个茶色头发的青年,或者更确切一点说应该还是个少年的男子,忽然从村子的方向跑了过来。
他看着白的目光中隐隐带着敌意和排斥,但我爱罗看到他时却很高兴:“舅舅,白哥哥要带我玩球哦!”作为一个因为找不到小伙伴愉快玩耍而给舅舅安慰了好多次的“大”孩子,我爱罗很有炫耀自己终于有了能够一起愉快玩耍的小伙伴之意。
当然他对于自己有这么一个舅舅也是很得意的,所以他又转头冲白道:“白哥哥,这是我舅舅夜叉丸,也是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人。舅舅可厉害了……”
在我爱罗口中,他的夜叉丸舅舅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又会做饭、又会洗衣服、而且还是一个很能干的医疗忍者,甚至在他忍不住睡着的时候,也是难得不会被沙子无意识攻击的人……
总而言之,就是:
“舅舅是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了!”
小家伙这么说的时候,扬着小下巴,显得又骄傲、又可爱。
夜叉丸眼中的神色很复杂,但显而易见的,其中必然有一种是感动。
可白却显然不接受我爱罗这种说法:“我家大人才是这世界上最好、最好、最最好的r……”

第50章 幼崽们

白在说到“人”字时,因不确定自家大人是什么样的存在,而中途卡壳,可这并不妨碍他和我爱罗因为“谁是世上最好”这个论题起争执。
而且争得面红耳赤、寸土不让。
我爱罗说夜叉丸是“最好最好”,白就要说他家阿初大人是“最好最好最最好”;我爱罗气不忿说夜叉丸是“最最最好”,白就要强调他家大人是“最最最最好”……
——简直幼稚得要命!
这如今一个虚岁四岁、一个周岁也才五岁,可不就该幼稚得理所当然么?
所以无论是我爱罗还是白,即使发现了夜叉丸有些抽搐的嘴角,也依然那么理直气壮地争执着。
阿初在白坠落时就整个儿钻到他掌心的冰棱里,此时听着两小对嘴可乐,不经在白掌心冒出个头来,把个正抽搐着嘴角的夜叉丸吓得倒退半步、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指尖还闪着手里剑的寒光,竟是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
但很奇怪的,这个即使抽搐着嘴角、看着努力维持自己“世上最好”地位的外甥也是眼含温柔的少年,在发现危机的时候,却又那么理所当然的,丝毫没有要护着外甥的意思。
而那个幼崽,好像也将这样无人守护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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