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双手被压在胸前,我费力的支起身子,却禁不住他们的揉弄,低吟著软软的趴了下去。手顺势伸进了袖子里。
一双大手捏住两片臀瓣开始揉搓,力道不轻不重,带著一股挑逗的意味。我哼了一声便咬住唇,竭力以疼痛保持脑中的那一丝清醒。
有硬硬的东西从後面抵在了花唇中央,刚刚被玩弄了太久,这次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噗哧”的声响过後,整个内里就被撑得饱饱的。
高大的身子从後面趴在了我的身上,师父们个子比我高很多,所以即便是这样交叠著,他的头还是轻而易举的来到了我的耳边,带著情欲的声音说著,“怎麽样,师父插得你爽不爽,嗯?”边说著边以Rou棒向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处顶弄,我仰头呜咽出声,下身不由得夹得更紧。
“唔……夹死我了……乖犀儿已经学会伺候男人了,嗯?”师父在我的脖颈处不停的舔著,我咬唇躲避,却总躲不过他唇舌的侵袭。
滑腻的舌头、灼热的双唇、让肌肤刺痛的牙齿配合著身後的Rou棒,让我整个身子都沈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师父顶得很快很用力,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顶折了,可是那样的对待又太刺激,被调教的太好的身子根本就抵抗不了,只能随著他的动作不停的颤栗。
眼前的温离师父灼灼的看著我,我挑起眼帘,看到他冰冷的眼睛里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四目相对之後,他的薄唇轻蔑的挑了挑,说道,“一个人还不够是不是,小骚货?要两个师父都玩弄你对不对?”
手臂隔著八仙桌开始拨弄著我的红唇,随後以两指划入了我的口中,绕著唇舌开始不停的搅弄。他的头渐渐的也凑到我的身边,口中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他灼灼的看向我,口中命令一般的吐出冰凉的字,“给我吸。”
修长的手指在小嘴里翻转,将舌头与口腔里搅得一阵混乱,唾液随著他的手指流了出来,我紧紧的合上嘴,想著之前的样子开始大力的吸。
身子上的两个小孔都被无情的占据了。
我支持不住这样的重量,费力的以手在桌子上按著。因为手部的用力带动了整个身子,花|穴那里陡然用力,温涯师父闷哼了一声。
“小坏蛋,是不是想要师父把热热的东西射给你?”师父的声音粗哑的不像话,大舌来到我的颈後不停的舔弄著,下身的冲击越来越快,整个桌子都经受不住,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我的叫声被温离师父的手指堵在了嘴里,只有眼角欢愉又耻辱的泪水以及被手指玩弄出来的唾液证明身子有多麽动情。
师父的Rou棒变得更粗更长,也更加硬,後面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深,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隔著子宫将Rou棒顶到了肚皮上,那样的感受实在太强了。我仰起头,师父的牙齿来到了我的脖子後轻轻的咬著,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身子一个激灵,下身一下子死死的夹紧了,师父低吼了一声,猛烈的撞了十几下,终於将炽热的液体喷洒在了我的身子里。一波一波的热流猛烈的冲击著最娇嫩的地方,我颤抖著呜咽出来,牙齿不小心咬到了温离师父的手指,他眉头轻皱,终於将手指拔了出来。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是头脑却从未有过的清醒,我知道,面对著两个强大的师父,我只有一次机会。
费力的抬起右手,装著药末的纸包已经被我抠破了,奋力的向上一扔,紧接著将左手的药丸送入嘴里。温离师父反应过来欺身上前,但是刚刚到了一半动作就有些迟缓。他诧异的看著我,手试探著向前伸,可是没有动弹。温涯师父还伏在我的身上,手用力抓著我的胳膊,喘匀乐气费力的转过身,他的表情也是不可思议,“犀儿……”随後就慢慢的滑了下去。
我没有回答,支起身子的时候,差点也被他拽倒。
巡视了整个屋子,看到床边上的衣柜。跑过去在里面找出一件简单的常服,我拖著身子费力的穿上,随後就向外面跑去。
“犀儿,你不要走……”
我转过身,温离师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没有说话。温涯师父隔著一张桌子躺著,表情不甚分明。淫贼跟我说过,这个药洒出来,即便是大象也是一瞬间就能放倒,可知师父的内力高深到何种地步。
“不要走,你说过,相信……”温涯师父费力的说著,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
“我错了,”没等温涯师父说完我就说道,“我说过相信你们,我错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十岁那年拜了你们为师。”
转身就要离去,谁想到温离师父竟然一跃而起,抓住了我的手臂,他已经没有力气,但是还倔强的看著我,冰山一样的眸子中满是悲伤,我转过头不再看,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可还是死命的抓著。我转过头,伸手竭力敲在了他的颈後,他顺势倒下,被我费力的放在了一边。
随後就跌跌撞撞的沿著楼梯跑了出去。
第166章 有皇子逼宫?
出来的时候已是午後,天阴沈沈的没有一丝风,闷热的要命,让人喘不过气来。左相府的後花园里死一般的安静,我一直担心在逃出的路上会遇见其他人,又怕师父比想象的更快醒来,用尽全力向外跑。谁知直到我跳出墙去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从後面的小巷出去以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巷子里竟然也一个人的都没有,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死一般的沈寂,如同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我想绕到相府前门看看,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衣服。
还以为是来抓我的人,我手上已经运了力气准备防御,结果转过身一看只是一位大婶,她伸出手指在面前嘘了一声,拉著我进了一个小院,把门关上才说,“你这个小姑娘是谁家人啊,快别在外面跑了,乱得很啊。”
“怎麽了大婶?”
“我也不清楚啊,都这麽说,说是哪个王子要造反了。”
“造反?”我拉著大婶说道,“您怎麽知道的?”
“刚才听见街上跑来的人说的,你看看,整个帝都的人都藏起来了,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的。唉,这麽多年都是好好的,怎麽忽然又闹起来了啊,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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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嗡嗡的直响,有人逼宫的话,父皇岂不是很危险?想著要立刻回到皇宫,可是碧儿说父皇要拿我炼药。可笑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当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我最亲的人,想拿我炼药;我最爱的人,只把我当玩物;我最好的哥哥,变成了糟蹋我的禽兽。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知道还有什麽意思。
“姑娘,姑娘?”大婶拉了拉我的衣服,说道,“看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只是这个宅子的奶妈,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跟我去後面躲一躲,等过了风声再出去。哭是没有用的啊!”
我哭了吗?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著,一片濡湿的痕迹。
“大婶,谢谢您,我还是要走啦,我的亲人还在外面。”
大婶看了看我,最後恍然大悟的说道,“看你的样子,是跟情郎私奔出来的吧,走散了还是没见到?”
“没……”我正说著,忽然想到了淫贼。淫贼还在宫里吗,他昨天受了伤,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说好要一起私奔的,可是现在他还在皇宫里,我却在宫外面。
我感激的看著大婶,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竟然对我这麽好,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吧?不能再耽搁了,我要赶紧去找淫贼。跟大婶告了别,我匆匆的走出小巷。
左相府这里到淫贼的私宅不远,只要穿过大街进了巷子就好了。我从左相府的右侧的小巷中探出头去,整个後街上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东西,看起来是商人匆忙离开落下的东西,想到一月前跟淫贼一起来到这里热闹的情形,心中顿生了一种难言的感慨。
四处望著好像并没有别人,可是仔细的听,却又感觉到好像有好多人不停的奔跑过来。心中一揪,到底是哪个皇子逼宫?父皇年富正强,又在谋求长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几个哥哥……谁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心中却疑心是三哥,因为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但是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听著声音那声音还不算太近,以我的轻功这样过去应该没有问题,我四处看了看,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就飞快的向著淫贼小宅的方向跑去。
穿过大街径直跑到了巷子边,我四处看了看,现在这个样子在巷子中是没办法过去的,只好又要走房顶了。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我跟帝都的屋顶比较有缘。
纵身跃上屋顶,感到令人窒息的空气如同凝住了一样。帝都上空的黑云开始团团凝聚,眼见著夏日午後的天空渐渐变黑,这样的话对我来说还相对安全些,刚刚特别找了一身深色的衣服,现在贴著房顶飞奔竟跟当日凌晨里我跟淫贼一起奔跑的天光有几分相像。
天空越来越暗,凝滞的空气好像有了一丝流动的风,看样子大雨就要到了,要快些,更快些。
拼尽全身力气像前面飞奔著,头顶的闪电划过,震耳欲聋的霹雳好像落在身前不远处的房顶上一样,照得阴黑的东方一阵闪亮,豆粒大的雨滴劈里啪啦打下来,落到人脸上生疼,远处一阵!当!当的声音响起,这里正是巷子的中央,视野虽然宽阔但是看不到朱雀大街上,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
整个帝都就如同这天气一般,凝滞已久的寂静被这声音打破。
豆粒大的雨越发的密集,雨越下越大,面前的雨水形成了连绵不断走不出的水幕,视线前面一片模糊。终於到了淫贼家这边,我越过院墙,直接落到了院子里面。
院中空荡荡的,我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谁?”一个声音从身後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了那天看到的那位老人。
“老伯,我是来找青岩的。”
“是小姐来了!”老人打著一把油纸伞,匆忙来到我身边,说道,“小姐先跟我进来,我跟你慢慢说。”
“好。”
我现在已经六神无主,淫贼看样子是没有回来。
“青岩他,是不是还在皇宫里?”我接过老人端来的姜茶,手捧著却没有心思喝。
“是啊,少爷说是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他跟我过了今天也许就能回来了,还有就是,他说您要是来了有什麽吩咐,让我一定要尽全力办到。”
我心里滑过一丝涩然,端著茶杯,心中愈发觉得忐忑难安,“老伯有没有听说,皇子逼宫的事。”
第167章 灵犀劫法场
“逼宫的事情,是刚刚听外面的人说过,可是实际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公子之前也没说过。”老伯说完惊讶的看著我说,“小姐,您的额头怎麽忽然流血了?您先等等,我去拿药给您包扎!”
老伯走了没两步有又转过身来说道,“看我这个老糊涂,您衣服都湿了,赶紧先去公子屋里换一身,我给您包扎好了在那边休息一下,外面这麽乱还下著雨,您就在这里等著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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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老伯。”到了这里以後,额头又开始一扎一扎的疼,我到了淫贼的屋子,熟悉的药草香味扑鼻而来,那样的温暖,几乎让我泪流满面。
上次来到他这里的时候一起换过衣服,我熟门熟路的打开衣柜,一件大红色的裙子赫然入目。忽然想起前日问淫贼,生辰的时候有没有准备什麽礼物,他告诉我前些日子回家的时候路过余杭,在看到一件红裙恰好可以私奔的时候当作喜服,可惜手中没钱没有买来,等过些日子一起私奔的时候再说了。当时我还挺生气,拧了他好几下,没想到,他其实是想给我惊喜吧。
手摸著顺滑柔软的料子,眼泪也不由得流了下来。淫贼,等你回来,我们就一起走吧。
吸吸鼻子关上房门,用屋子里的手巾将身子擦干净,我换上了那件衣服,躺在了淫贼的床上。
属於他特有的药香铺面而来,我拉起被子盖上,让那些味道将我整个覆盖住,头疼变得好些了。现在,淫贼是我世界中最温暖最值得相信的一个存在,除此意外再无牵挂。我以为我会睡不著,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躺在床上以後就忽然迷糊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好像额头有过一丝清凉,可是不久以後,就陷入重重黑暗。
睡著以後身子好像被什麽东西固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整个身子忽冷忽热,额头像被针扎一样,却怎麽也睁不开眼。迷糊中外面好像有很大的吵闹声,又有很大的雷雨声,梦里却如同白雪皑皑的世界一样洁白和宁静,纠结的感觉让我本能的选择留在梦里,整个身子似处在冰天雪地、可并不寒冷,还有阵阵清凉的荷香不断传来。
呼吸渐渐平静,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一层洁白的光芒笼罩住了,身子温暖而清凉,没有一处不舒服。到了後半夜外面的风雨好像停下来了,身上也不再有什麽其他的感觉,我终於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我猛然起身,发现外面已经亮了。
“是谁?”
“是老奴,小姐,公子出事了!”
“什麽?”我掀开被子打开房门,老伯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还没有说话就先跪下去了。
“老伯,你快起来,有什麽事情跟我说。”
“小姐,老奴知道您就是灵犀公主,昨天晚上皇宫闹得很厉害,我刚从外面回来,外面都说公子爷被抓住了,说是,说是午时三刻就要被处死在午门前,现在已经押过去了。”
“你说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要杀死他?”脑子一阵发懵,我几乎有些站不出,扶著门框勉强让自己站直身子,我对老伯说,“您今天早上听到的事情是什麽样的,跟我说清楚,我去救他。”
原来昨天晚上太子逼宫,本已经闯进了朱雀门,还没走到宫门就被及时赶来的三皇子还有左相、御前侍卫以及十五万北大营军士团团围住。五万兵马被围在朱雀门和宫门之间,兵士全部杀死,整个帝都血流成河,据说昨天晚上的雨都是红色的。激战之後太子被生擒,大将军被当场诛杀,三皇子“救出”了被困的皇帝陛下,又抓住了罪魁祸首国师。
今天早朝的时候,三皇子在皇帝陛下的授意下对天下宣布了国师的十八条重罪,痛斥事情的起因是国师妖言惑众,欲图炼制长生不老药。
这样一说很好理解。皇帝死了才能将帝位传给太子,但是如果皇帝长生不老,太子恐怕是永远没办法当皇帝的。淫贼之前说我生辰之後最後一味药引就差不多准备好了,那就是说炼药确有其事又即将成功,太子逼宫实属可能。太子哥哥有他的娘舅大将军的暗中支持,我巡游的时候又照例会带走一百多名御前侍卫,确实也是最好的机会。
老伯说完事情以後我就明白了,淫贼只不过是整件事情中的一个替罪羊,整件事原本就是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斗争。如果说淫贼要被杀死、就意味著父皇已经放弃执著了这麽长时间的长生不老药──那麽是不是说明,太子输了,三皇子已经赢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已将近中空,马上就要到午时了,要怎麽救他?
求父皇,恐怕父皇是没办法做主了;求三哥,我救的人怕他更是要杀;求师父,师父们昨天的所作所为,让我不敢再相信。如今的我竟然落得求救无门。
“公主,老奴求您了!”老伯跪在我的面前,说道,“老奴受主人的托付来照顾公子,谁知道今日竟然落得个杀头的下场。公子为人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