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翼~很乖很乖~现场我来补偿你吧~」神田翼求饶的粉色俏脸无疑更增长身上『性兽』内心的熊熊欲火。
只见雷忆廷拉下裤档的拉鍊,将自己已经胀大红肿的分身掏出来,把之抵在神田翼刚刚被手指与热液滋润过的後庭前,快速的没了进去,跟著便开始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抽插起来。
「啊哼!!…忆…忆廷…哈……」突如其来的动作使神田翼完全招架不住,激情的泪水直从长长的眼睫下流下来,样子说多燎人有多燎人。
呜…这是虐待…虐待!听到情人的叫喊声,凤堂邑言不禁更加烦闷。
「南哥哥…?」忽地,一把同样软弱无力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拉回了凤堂邑言的注意力。
「嗯?怎…怎麽了?」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却赫然发现夜摩新已经转身对著自己,看著夜摩新那张徬徨无助的美丽小脸,本是口气不佳的口吻柔和下来。
那双眼睛怎麽在回来後就那麽迷人啊?…唉…实在是生不起气来…对了,这麽难得一见的表情,以後可能再也看不到了,得赶紧多看几眼───
对视那凝视著自己的银眸,夜摩新突地往下看去,以惹人怜爱的声线讷讷的问:「南哥哥…好像有什麽东西顶著我…?」
「呃…嗯…是的…」天啊!虽然他可以喜露不形於色,但身体本能的留应可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啊!看著自己喜欢的人在做让人喷鼻血的事,他不兴奋起来就不是男人…!…呜…有得看没得吃真难受……
「南哥哥,你在滴汗喔!好像忍耐得很辛苦?」
「是…是的…」拜托…别再用那麽天真无辜的眼神诱惑我……
「南哥哥,我帮你抹抹汗好不好?」说罢,还没听到别人的同意,夜摩新就整个身贴上凤堂邑言,白晢的小手轻轻的印著凤堂邑言的两侧额角,柔软的肤触就似是小孩子的手般嫩滑。
「好的…」呜…要忍……
「南哥哥,你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对不对?」孩童式的好奇宝宝发问。
「对…」
「南哥哥,那麽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好…呃,你说什麽!?」本是无意识地应话,可在意会到句子的意思後凤堂邑言的心霍的漏了拍,惊讶的话语中有著明显的颤音。
「帮你解决喔!以前我也帮过你耶,是你教我的嘛!」夜摩新说得理所当然,小脸还不忘露出『你怎麽了?』的疑问表情。
等等…夜摩的语气好像还很小,他帮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多大那?!
凤堂邑言想著的时候,夜摩新已经俯下身,『嗖嗖』的声音至凤堂邑言的裤档处响起,小嘴轻轻含住了拉开的裤錬间的硕大,使劲地吸啜著,舌尖轻顶前端的小沟,小舌灵巧的每一下滑动无一不在刺激著凤堂邑言的感官,很快的,苦涩的液体便在夜摩新的口腔扩散。
「啊…对不起。」凤堂邑言连忙道歉,把大掌伸到夜摩新脸前,道:「吐出来吧。」虽已经拚命压抑,可最後还是敌不过本能的反应。
闻言,夜摩新乖乖的照办,并以小狗般的眼神直直看著凤堂邑言。
唉…真是败给他了……
凤堂邑言稍稍推开身上的夜摩新,刚起身想要到浴室整理,却发现本来正在地上上演春宫的两人已经不知在何时离开了这里。
小翼……算了…幸好每个房间的设计是一样的。凤堂邑言叹了口气,便朝浴室的房间走去,在进门前,凤堂邑言不忘交代:「在那里好好等我哦。」
夜摩新如听话的小孩般微微点了下头,便果真依言一动也不动的呆在本来的位置,这令凤堂邑言有点哭笑不得,但是也为他的可爱举动所逗笑。
「不用那样的,总之不出这个房间就可以了。」
「喔,好的南哥哥。」夜摩新乖乖的应了声,但仍是不为所动的呆在原位。
见状,凤堂邑言也不再说什麽,『唰』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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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凤堂邑言清理完毕,回到主室时,侧伏在床上的夜摩新立刻半弓起身子,以殷切的纯真目光看向他。
夜摩新的记忆应该是停留在很久以前吧,那麽……好了,现在该问正事了。
凤堂邑言缓缓走回去,身子轻轻坐在床边,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夜摩新柔顺的银发,用哄小孩的语气微笑道:「小新乖。告诉南哥哥,你今年几岁了啊?」
「耶?八岁啊!南哥哥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夜摩新以天真澜漫的童稚声音说著令面前人喷血的话。
八…八岁!?这个南真是禽兽不如!竟然让这麽小的孩子当成人的性工具!?
「嗯~小新好聪明哦,那麽南哥哥再考考你,南哥哥今年几岁?我们又是在哪里认识的呢?」
「九岁!我们是在学校认识的。」夜摩新露出得意满满的可爱笑容,与凤堂邑言之前对他的冷漠印象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好吧,只好承认,现在的小孩子都很早熟,嗯。
做完心理建设,凤堂邑言继续向『年幼化』的夜摩新发问:「对了,南哥哥还教了你什麽啊?」
「可多了~~南哥哥教我的东西可多了,我才不会忘记呢!你教我哭,又教了我笑,教我用小孩子的语气说话…」
说著,夜摩新停了下来,蓝绿色的眼睛挣得大大的,似是在等待凤堂邑言赞赏一下自己,而会意後的凤堂邑言也不负他所期待的点了下头,温柔的说:「嗯,小新好乖,没忘南哥哥教你的事,不过好像还有的哦,嗯?」
如愿听到想要的称赞,夜摩新就像吃到冰淇淋的小孩子般开心的绽开更灿烂的笑靥,如数家珍的续道:「嗯嗯!南哥哥还告诉我什麽叫亲人、朋友……」
就这样,两人一直有说有笑的谈论著南的事,直到夜摩新倦极而睡为止。
这时,夜已经深了,一点点银光自落地没被窗帘掩上的位置透进来,看了看窗外的夜幕,凤堂邑言移眸看向睡得正熟、一脸没防备的夜摩新。
他的唇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抓起搁在一旁的被单替夜摩新轻轻盖上,本就要站起身回房,可不知何时,夜摩新的纤手早就扯住了自己的衣角,而在动作牵动夜摩新的刹那,夜摩新的秀眉稍稍皱起,哀求的梦呓微弱的自樱唇吐出:「不…不要走…南哥哥…你说过…不会抛下我的…不会抛下我的……」
闻话,凤堂邑言没辄的笑了,附下身轻亲了下夜摩新的额角,边回答:「我知道了,南哥哥不走。」
说罢,他就再次爬上床,乾脆睡在他身旁。
虽然夜摩新还在睡梦中,但他就像感觉到凤堂邑言的吻与动作似的,身躯挪移著靠拢到凤堂邑言的怀中,小嘴也甜甜的弯了起来。
看来,南是个不错的人呢,改天真想会一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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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小新新~小言言早晨~~不要再睡了,起来嘛~~」一大早,望月希辰便肆无忌惮的闯进别人的房间,心中全然没有扰人清梦的自觉,说话的口气就似是主人家似的慵懒閒适。
当然,他的身後还跟著一串等著凑热闹的好奇宝宝───不,是好奇恶魔才对。
「唔…希辰,别闹了啦…」刚睡醒(正确来说应该是被吵醒)的凤堂邑言声音低沈而沙哑,没好气地道:「小新还在睡耶…」
「呵呵呵呵~~所以人家才来叫醒你们嘛…咦?『小新』?」他们何时变得这麽要好了?
在闻言的刹那,众人的目光瞬间暧昧起来。
正当他们饶富意味的看著俊脸稍稍红起来的凤堂邑言时,忽地,数十条银线直直的飞向门口的人,使人来个措手不及的一招!
咦?怎麽这个场面这麽熟悉?站在门口的人各施其法,动作矫健的巧妙避过那些攻击,边闪躲边升起同一种想法。
没错,这就是夜摩新以自己身上的血所产生的特有武器───『血觅』。
其实在望月希辰扭开门把的一刻,夜摩新就已经醒来了,只是一直窝在被褥里静观其变而已,这是身为杀手必须拥有的敏锐触角。
待『血觅』全都消失无踪,望月希辰没有立刻踏进房内,嘴上不依的发挥起本来的长舌功力耍赖起来:「讨厌啦小新新!你有小言言就不要人家了吗?小新新好绝情喔~~!」
听著望月希辰的说话,夜摩新只是一脸戒备的盯著一脸哀怨状的他,似是对他的话无关痛痒,并没有下一步行动。
从望月希辰身边探头诠去,草夜黑绫深盖色的眼眸便对上夜摩新那神秘冷漠、此刻却更加陌生的蓝绿色眼珠,心中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现在,他终於明白夜摩赤的心情了……
高兴他的无损而归,伤心他的心冷无情,既无奈,又矛盾万分的心情。
之前夜摩赤对他说过的一字一言,现在均全部的浮现上脑海,深深的、落寞的刺痛他的心房。
尤其是昨夜,她那平静,却带著一丝哀寂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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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望月希辰身边探头进去,草夜黑绫深蓝色的眼眸便对上夜摩新那神秘冷漠、此刻却更加陌生的蓝绿色眼珠,心中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现在,他终於明白夜摩赤的心情了……
高兴他的无损而归,伤心他的心冷无情,既无奈,又矛盾万分的心情。
之前夜摩赤对他说过的一字一言,现在均全部的浮现上脑海,深深的、落寞的刺痛他的心房。
尤其是昨夜,她那平静,却带著一丝哀寂的嗓音。
昨天晚上,望月希辰难得没有来『骚扰』他,草夜黑绫閒著无聊,躺在床上又睡不著,便走出卧室,关上门,在校园周围散散步。
步在东校舍夜晚宁静的3楼走廊上,月色自旁边的栅栏外柔柔洒在他的右侧,些许的微风迎面而来,阵阵的凉意徐徐吹散著自己的睡意,之前埋在心底的哀愁缓缓退褪。
真是久违的一个静夜呢。
心头正在享受这一刻的景致,但抬眼远处,却意外的发现走廊尽头有一条被月影拉长的人影。
这麽晚了,怎麽还有人在呢?我们的学校怪谈那麽多…不会是……
草夜黑绫不觉暗吃一惊,但是在好奇心作祟下,他还是决定过去探个究竟。
他悄悄地屏住气息,跟著一个快步,身形就像一只矫健的黑豹般无声无色的接近猎物。
是谁呢?
离那个黑影越来越近,草夜黑绫没入距那个位置最近的阴暗位处,当他微伸头看向那一方───
哦!?
「出来吧。」听到声音,坐在窗台上呆望著外面夜色的景色的夜摩赤回过神来,眼尖的盯向角落处,透过银月,她知道来人是草夜黑绫。
虽然草夜黑绫的脚步声几乎轻盈过空气流动的声音,可自少接受杀手训练的她,又怎可能留意不到周边的动静。
她转回头,赤眸依旧茫然的瞥著上面万里无云的夜空,似是要看出个所然来,赤色的旗袍随著风向稍稍飘扬,幽幽的声线随後传进慢慢朝她走过来的草夜黑绫耳里:「这样也被你找到哦……」
纵使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但夜摩赤给草夜黑绫的印象总是开朗又神气的,完全想不到她也会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
草夜黑绫没有答话,以不疾不徐的步伐行到夜摩赤身旁,在她侧边贴著墙壁坐在地上。
然後,空气又回复了一片寂静无声。
过了一会,草夜黑绫打破了沈默。
「…赤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话中带了点踌躇的口吻。
「别叫我小姐。」她冷淡平板的截断这个她不甚喜欢的称呼。
气氛真尴尬……「呃…对不起,那麽……?」
「什麽事。」好像不明了草夜黑绫的心情,夜摩赤淡淡的问。
闻言,草夜黑绫暗松了口气,便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夜摩家不是禁止你们拥有感情、一定要断绝一切情感的吗?为何你和紫小姐……」
「…因为用不到哦…」夜摩赤回了句让人摸不著头脑的话。
「你的意思是…?」我和她的思维果然很不同……
「我是说,没有我,紫就用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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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草夜黑绫暗松了口气,便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夜摩家不是禁止你们拥有感情、一定要断绝一切情感的吗?为何你和紫小姐……」
「…因为用不到哦…」夜摩赤回了句让人摸不著头脑的话。
「你的意思是…?」我和她的思维果然很不同……
「我是说,没有我,紫就用不到了。」
「呃…」还是不明白啊……
撇头瞧他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夜摩赤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开始娓娓地道出她一直憋著的心事。
「夜摩家是禁止拥有感情没错,所以我们一旦感情用事便会处以极刑。你们不会明白记忆对我们有多重要,失去记忆对我们来说比任何肉体或是精神上的折磨都来得可怕。
紫是我的姐姐,她其实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可是,她根本做不到身为一个杀手该有的冷血无情,负责的任务很多也因牵扯到感情,往往失败告终而被处以极刑。次数累积下来,她的脑细胞严重受损,情绪完全不受控制,最後连命令也听不进耳里。可以说,她几乎是疯了。
主人本来是打算毁掉她的,我在得悉状况後立刻赶过去向主人求饶。那是我的亲姊姊啊,表面能做到无情,心中如果对从小和自己在一起的姊姊连一点感情也萌生不到,那还是个人吗?那只是一个人偶,被操纵的人偶。
本来,我的希望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很奇怪地,紫见到我後竟然能稍稍平复下来,慢慢的,她只要跟我在一起便会跟正常人无异,可一离开我便会失控难制。
夜摩杀手一向不是很充裕,加上只要是由我们两个一起出任的案件成功率高达八成以上,於是主人便破例让我们两人走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啊…」一对感情很好的亲姊妹,居然要被迫割舍对对方的情感,那太残忍了!草夜黑绫听著只能吐出无奈的慨叹。
「…呵呵,还有呢!我是决不会让紫出事的,因此只要我不对其他人产生感情,我便不会被处以极刑了,於是,我就是唯一能帮成员守护记忆的人,可是在大家一个接著一个被处决,连新这种天生的杀手好料子都被处罚过一次。所以,所有人也忘了我们重要的约定,最後,真的只剩我一个……」说罢,一行清泪无声的滑过她的脸颊,随著风飘散到前方,消失在夜空中。
草夜黑绫没法说出安慰的说话,只能在一旁静静地听著她的细诉。
不希望喜欢的人忘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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