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翼不知到哪去找周公下棋了呢~否则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对…对!他就是这样的人!!凤堂邑言以轻蔑的眼神望著他。「哼,我就知道,你这个卑鄙的人!你其实本就没爱过小翼对吧?你只是爱他的身体,不是吗?」
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了,就算是只有唇舌反抗,他也要力撑到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问题换来的是雷忆廷一串快意的狂笑,他像是听到一椿笑话似的,笑著回话:「你以为我是谁哦?我要得到谁就要得到谁~谁能奈我何?」
「你───!!」他…他果然是……!!凤堂邑言气得浑身发颤。
他蹂躏自己就算了,连小翼也玩弄的话,他绝对不容忍!「你真的,真的不爱翼?」
试探的再询问,但雷忆廷是个狂妄的人,感情对他来说是不被需要的,他的心又怎会轻易承认心中存在著爱情?「哼,你还真是听觉有问题,爱这种东西,我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凭什麽说这种话!?你有什麽权力这样说!?」枉小翼那麽喜欢你…你居然…!!
凤堂邑言抬起手就要往他的脸打去,雷忆廷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动作,脚已早一步给了凤堂邑言的腰一记膝撞,使凤堂邑言痛得手登时软了下来,没能得手。
雷忆廷扯出一个满意的弧度,锐利的鹰眸直瞅著凤堂邑言痛苦的俊脸。「真是不乖哦,宠你却不自知呢。凭我是什麽?哼,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说到这里,唇靠至他的耳边以只有凤堂邑言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可是黑道老大哦。亲爱的邑言。」
黑…黑道老大!?!?
雷忆廷的话成功地让凤堂邑言露出了他预期的惊恐貌。
等等…他知道雷忆廷确是黑道重要成员…上次也曾拜托过他动用势力寻找夜摩本家的位置…但是…但是…他竟然是老大!?!?怎麽没人告诉他的啊!…咦…那即是说…希辰他们也是知道的罗?不知道的就剩他一个!!?
得悉了这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凤堂邑言俊美的脸『唰』的刷白。
「你…你……」枉他被低年生称为无所不知的『活字典』,就因为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色情大混帐破了他的这个美誉,可恶可恶!!
呵呵~真可爱哦~
他乱了方寸的脸容看在雷忆廷眼里尤如上等美食般刺激著他对眼前人的占有欲,不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他一把封住了他的欲再说什麽的唇瓣,舌头俐落的撬开那微开的贝齿,一举侵占那嘴内的香甜。
「唔!!…唔…你!!…唔───……」被倏地亲个不明不白的凤堂邑言气结非常,他想用两手推开他,但碍於现时这个『不安稳』的姿势,加上雷忆廷那高超的吻技,没一会儿,他的人就被吻得昏昏眩眩的,脑袋顿的一片空白,身体已经被雷忆廷牵引著,两手下意识的攀上雷忆廷的颈项,唇舌也下意识的回应著他。
他的反应无疑更鼓动著雷忆廷的情欲,不再费时,雷忆廷修长的双腿已经迈开步伐,直接往保健室旁边空置的杂物房走去。
稍一离手扭开了那久未被打开而有点卡住的门把,快步走进去关上门上锁,按了灯源的开关,毫无意外的一览到那未如理想的『场地』。
没办法,杂物房就是杂物房。
不过对他雷忆廷而言,什麽场合也灭不了他的欲火。
「雷…雷忆廷…放手………」纵使心里再不愿意,肉体的渴望已远远超越理智,凤堂邑言被吻得无力的身躯软倒在雷忆廷怀中,带著情欲的勾人视线直射向雷忆廷,银眸就像快要滴出水来似的泛著晶莹的泪光,无形的催促著雷忆廷的下一步动作。
「是你先色诱的哦~完事後不能怪我~」说著不负责任发言,雷忆廷边摘下他的银眶眼镜放在地上,边在那俊秀的脸上由浏海、颊头、眉宇、眼睫,再到鼻子、脸颊,到那感性的嫣红,来回的落下细碎却越加狂肆的吻,使得凤堂邑言捺不住的一阵呜咽。
「唔…好热…好湿……痛……」凤堂邑言发出细如蚊蚋的控诉,因血液运行而变成粉色的肌肤透著一层薄汗,再也按捺不住,自纤细的腰际的双手移至那微微起伏颤抖著的胸口,慢慢的开始解除衣衫的障碍,眼看著胸前的校服扭扣一颗一颗的脱落,熊熊的烈火在两人心中盛开之际───
「什麽将死之人哦!你才十六…不!二十六岁而已!说这麽不吉利的说话,我可要生气了!」藤缟离不可置信的语音闯进来。
咦……
没多久,真飞鸟笑著回应:「这不是年龄的问题,我已经罹患了绝症,剩下的日子不长了,最快,会是今天?还是明天?我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我这种人,不值得你花心思在我身上。不要理我了,我会尝试向首领帮你求情的,所以,请你,代我的分,好好的活下去。」
什麽跟什麽!?
藤缟离与真飞鸟的这两句对话,证明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个杂物房跟隔壁的隔音设备等如0。
如果他们两人再持续下去的话,那之後『不能自控的声音』将会在没有任何阻隔的情况下传进两位正在保健室交谈的『小孩子』中。
得悉这个事实的刹那,凤堂邑言整个人就像被泼了一盘冷水般,脸也霍的黑了起来,头垂得低低的,没人看到他的表情,他的两手捉住了雷忆廷正欲脱光他的手,阴阴的道:「你…禽兽…发情也给我看场合地方!」
藤缟离与真飞鸟的这两句对话,证明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个杂物房跟隔壁的隔音设备等如0。
如果他们两人再持续下去的话,那之後『不能自控的声音』将会在没有任何阻隔的情况下传进两位正在保健室交谈的『小孩子』中。
得悉这个事实的刹那,凤堂邑言整个人就像被泼了一盘冷水般,脸也霍的黑了起来,头垂得低低的,没人看到他的表情,他的两手捉住了雷忆廷正欲把他脱光的手,阴阴的道:「你…禽兽…发情也给我看场合地方!」
一直认识的凤堂邑言也是一脸斯文和气,偶尔在逗他时会露出羞愤的可爱表情,想不到还有这麽一面的啊,越有难度越有挑战性,他喜欢!
凤堂邑言的模样更加强了雷忆廷的征服欲,可惜低下头的凤堂邑言并未看到那如飞鹰狩猎目标的表情……
当他正要抬头,他感到肩膀被人强力一扎,自己的後背顿时传来一阵疼痛,他被强硬的推倒在地了。
「你───!!」
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声,使雷忆廷对他更有兴趣了,他把脸靠至他的耳边,悄声说:「呵呵,不要再作无谓的挣扎了,还是,你想被他们听到?」
「好像…有什麽声音…?」凭著细心的听力,真飞鸟疑问道。
「好像是耶…不过,先不管!请你不要那样说!你绝对有被爱的价值!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什麽代你的份生存下去!?你以为你是谁?我有我的权利,我喜欢怎样就怎样!不要把我说成是那些没义气的白痴!」藤缟离也发现了异样,不过爱情的心理胜过一切,有力而霸道的驳回真飞鸟的说话。
总觉得…这口吻很熟悉……这是突然闪过凤堂邑言脑中的一个想法。
面对他的言词,真飞鸟感到有点无奈,但心中还是不由得一阵感动。「谢谢你对我的爱意,但是,就算我给你机会,我也无法回报你给我的爱…你就只有单方面的付出啊…这样…你还愿意爱我吗?」
他的问题使藤缟离一阵沈默。
呵,他就知道呢,谁会那麽蠢去守一段没有结果的爱呢?而且对象还要是没用的自己。
真飞鸟自嘲的想著,但下一秒,藤缟离坚定无比的话打破了他的想法:「不要以为我只是纸上谈兵的啊!我是认真的,真,可以这样叫你吗?请你…无论如何…给我一个机会…就算只有我自己付出,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要让我第一次爱上的人幸福,就是这麽简单。」
「藤…藤缟……」完全没料过的结果,真飞鸟迷幻的看著藤缟离,他觉得眼前人,既熟悉,又陌生,他…真的能得到幸福吗?藤缟…真的能令他幸福吗…?
他没试过爱人…也没试过被爱。
虽然向他告白的人也不少,但从没有答应过,也没有给任何人一个爱自己的机会。
他很怕…很怕会失去…因为…他从家破人亡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得到过爱。
所以,他认为,没得著,就不会有代价。
真飞鸟的犹豫令藤缟离有点慌,不过这不会熄灭他的意志,他抓紧真飞鸟的双手,不放弃的续道:「真…请你…相信我…好吗?我真的…很喜欢你…」
这小子…真是顽固呢…
或许…自己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吧…?反正自己的生命也不多了…自己是不是很自私呢……不过,既然是藤缟希望的话,他……
无语了会,真飞鸟闭上了眼。
藤缟离不明所以,刚要问个明白,透明的泪滴从真飞鸟修长的眼睫涌出,他吓得大叫:「可以了可以了!如果你是真的那麽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迫你的!所以…请你不要哭……」
听到藤缟离的苦苦哀求,虽没看到他的神情,不过在脑中也能描绘出他此时的容貌,睁开眼,呵呵,果然是那样呢。
看到如想像中的景象,真飞鸟泛起幸福的笑容。
好吧,他…愿意赌一局。
「傻瓜,那是感动啊!」真飞鸟笑著回应,那俏皮的笑脸上还留著两行清泪,很是惹人怜爱。
「那…那你是……!?!?」那即是…他肯答应!?
瞧见那喜形於色的单纯俊脸,真飞鸟的笑容化得更开,轻声说:「藤缟…不…离…吻我。」
「咦!?…嗯…嗯!」真愿意叫我的名字了呢!
藤缟离兴奋的欺过去,在他的唇上浅浅啄了下,笑得甚是高兴。
「啧,不要得意忘形啊,如果你敢对在我有生之年背叛我,我可不饶你!」感动完一轮,真飞鸟又回复了平时活泼的他,牙尖的率先发出『战帖』。
「呵!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我藤缟一定不会负你所望的!」藤缟离自傲的『应战』,俊秀的脸上掩不住那自信的气焰。
「说我好听,那我们放著双眼看看吧!」真飞鸟的气势一点也不输他,大有『放马过来吧!』的神气。
「好啊!不过在那次前,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
语落,保健室便没有了声音,剩下的只有暧昧的喘息声音,弥漫在四人耳边。
他们两个…真是拿他们没辄。
在隔壁杂物房聆听著他们两人对话的凤堂邑言心忖。
不过,也祝福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罗。
在凤堂邑言感叹著凡同时,雷忆廷的声音从旁响起:「果然是我的精英部下呢,不过藤缟还有点稚嫩,未懂世面。」边在身下人的耳边轻喃,边含吮住那敏感的耳垂,雷忆廷的这番举动惹来凤堂邑言一声轻吟。
「唔!什…什麽…什麽!?!?你的部下!?」凤堂邑言压低声线,不可置信的直瞪大一双银眸,瞳中满是惊讶神色。
「对啊。他们任务失败了呢,这已经是几年前下达的任务了,而我今次来校就是为了监督他们的,明天就是期限了呢,至於刑罚,没用的棋子,自然是消失为妙~呵呵,还是,你要救他们?」鹰瞳透著锐利的光芒,雷忆廷饶富意味的看著他的表情变化。
他…他!!凤堂邑言气愤的望著身上人。「任务失败就得死了吗!?这是草管人命!」他们两个的未来才刚开始,他就那麽狠心拆散他们吗!?
洞悉凤堂邑言的想法,雷忆廷以黑道领导人的身分回话:「黑道就是黑道,上头的命令是绝对的,不能完成的,就不要想著继续混下去。加上他们两人是精英,下级有一大票人想争他们的位置呢,没有他们,还有很多人想为我们效力,不少他们两人,所以,没用的,自然没有留下来的馀地,这就是规矩。黑道是弱肉强食的,你以为是小孩子堆泥沙吗?」
「哼…!」纵然一早已清楚黑道的黑暗,但真实地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事实又是另一番感受。「你是从一就听著我跟真飞鸟的对话吧。你死心好了,我是绝不会把资料交给你的!混蛋!」如果机密落在这种人手上,无幻国不到一天就成为黑道的囊中物了,那还有天理的!
「啊?那你是不管他们罗?既然是这样,那我把限期改为今天,直接处他们死刑好了。」雷忆廷一摆手,说著就站起身准备离开,看来没打算继续刚才的事。
「咦…你…卑鄙!」在反应到雷忆廷的打算,凤堂邑言也站直身,嗓子尽量压抑自己企图大吼的声音,火如怒涛般闪烁著的银眸迅也不迅的直瞪著雷忆廷。
「随你怎麽说。不过,我是黑道老大,如果我高兴,或许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此刻,雷忆廷脸上的弧度更上扬了一分,衬托著那双漆黑如墨的鹰眼,令他有著一种说不出的邪气魅力。
那…虽然不想问,但凤堂邑言还是硬著头皮抓著救人的希望问:「那除了拿到资料…还有什麽事能令你高兴…?!」
求人是这样求的吗?凤堂邑言那不情不愿的口脸让雷忆廷更想欺负他。
「嗯~我想想看,有什麽能令我高兴呢~~啊~对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会高兴了~只要我高兴,我可能就会放人了呢。」
佯作思考貌,凤堂邑言被他散漫的语气弄得更火了,不过他还是捺著气,耐著性子道:「…是什麽事…?」
会令雷忆廷高兴的东西…怎麽会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跟他走在一起没有一天走运过就来了……凤堂邑言为自己默哀一秒。
「你是答应哦?」笑意加深了层。
「…看看是什麽事再说……」…不要那样看著我!
斜瞄了下那双直想『视奸』自己的色色眼睛,凤堂邑言心中早已凉了大半。
哼…果然是那种事吧!
呵呵~真有趣。
朝他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雷忆廷挨自他身边,『好心』的把唇抵在凤堂邑言耳畔低声说出了『条件』。
雷忆廷说完後,凤堂邑言立刻从他身旁跳开来,跟他保持了至少有两米的距离,失声尖叫:「禽兽!一天三次!?你不是人!!」
听著凤堂邑言不屑的语气,雷忆廷像是无奈的呼了口气,不可置否的说:「啊,那你是不答应罗?那我把他们两人抓回去处刑了~」
「等等!我答应你可以了吧!?」他慢慢迈向门口的步伐把凤堂邑言迫急了,他慌忙在没有考虑的情况下答应了雷忆廷开出的『请求』,到意会过来时已经太迟了。
「好,成交~!」雷忆廷这时转过头,爽快的态度与那跟本人非常相称的邪恶笑容收进凤堂邑言眼底,使他不禁有种想海扁眼前人的冲动。
「你…啧……」真是天杀的混帐…很久没有这麽想骂人了……
「呵呵,亲爱的邑言,你就不要作无谓的反抗了,还是说,你是没口齿的人?」
本在想著该怎麽把事件挽回来,可在雷忆廷出口的同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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