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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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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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耶律宸勋和耶克达站在院子里的时候,整个青蛇帮到处都是一股血腥的味道,而院子地上跪着的两个男子早已经哆嗦成了一团,直到他们面前多出了一双黑色的马靴,顺着那靴子和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向上看去,是一张修罗般的面孔,却俊美的让人失神。

    “爷,我们说了,只是拿了人家钱财,才做了那样不齿的事情。我们实在不知道那个小美人是爷的人啊!”

    “不,不是小美人,是姑娘。那位姑娘还是玉洁冰清,我们什么都没做过的。”

    一个人解释,另一个几乎想要给他一个耳光,什么时候了,还敢叫人家的女人是“小美人”!

    “那又是拿了谁的钱财?是不是一个穿白衣服的年轻男人?”

    耶律宸勋用脚尖踢了踢两个男人的腮帮子,之前自己匆忙的肯放他们离开,完全是因为担心那个傻女人,想先将她送回去,现在他可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他们玩儿。

    “不,不是,只是一个青衣中年人,我们不认识,之前也从未在邺城见过他。他先给了我们一人二十两银子,说将那个姑娘拉进小巷吓唬一下就行。”

    “是,是啊,我们才刚刚想吓她一下,就被一个白衣年轻男子遇到了,还给了我们一人一拳。”

    两个人腮帮子被踢的生疼,说一句话都要咬到几次舌头,哆嗦着说,眼睛都不敢抬一下,感觉说的应该是实话。

    “青衣?耶克达……”

    这个答案让耶律宸勋出乎意料,但也只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向耶克达递了个眼色,便转身向外面走去。

    “啊!”

    “饶命,饶……啊!”

    地上已经多了两具尸体,耶克达将滴血的弯刀随意挥了两下,把刀刃上的血迹甩干净,插回了刀鞘,向着从各间屋里出来的士兵做了个散开的手势,快步跟上了耶律宸勋的脚步。

    “主子?”

    “应该只是让一个普通的下人出面来做的事,你叫人去查查那个白衣男子,他叫朱子瑾。”

    “是,那明天?”

    “按时启程,查到消息直接传回圣都。再晚回去,只怕圣皇和母后都要担心了。”

    “是。”

    耶克达点头,转身向暗处的一个方向快步离去,耶律宸勋则是迈着大步回到了客栈,直接上楼,来到了之前将忧儿放下的那个房间门口。

    “嗖、嗖。”

    耶律宸勋才到门口,马上有两个黑影从暗处跳了过来,但一看清是耶律宸勋,又马上退了回去。

    当作没看到那刚刚突然出现又迅速消失的两个人影,耶律宸勋抬手推了推那间房门。

    “呵呵,知道插门了。”

    推了一下没有推开,耶律宸勋好看的唇角向上弯了弯,转身越出了一边的窗户……

    “哗啦”

    忧儿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又一阵水声传来,微微睁开眼睛向房间中央看去,才想起刚刚洗澡之后都没有叫小二将浴桶抬走,就直接上床睡了,而刚刚发出声响的就是那个浴桶。

    借着朦胧的月光,忧儿看到浴桶里已经坐进了一个人!

    那人身子很高大,坐在里面可以将大半个后背都露了出来,虽然背对着床看不到面容,但那宽宽的肩膀、平直脊背,还有那月光下白皙的肌肤,让忧儿立刻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发现坐进浴桶的是耶律宸勋,忧儿一下睡意全无从床上坐了起来,最先看向了房门。但看到门还关着,门闩还好好的插着时,再次看向耶律宸勋时候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和吃惊。

    “醒了?那就过来擦背,这水都凉了,不怎么舒服。”

    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耶律宸勋用手将水不断的泼在自己身上,不回头也知道那个小女人醒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忧儿坐在床上没动,如果不是那滴滴答答的水声过分的真切,让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以为插了门就安全了?下次记得将窗子也插牢试试看。快过来,擦背。”

    耶律宸勋总算回了头,却是将手里的布巾砸向了忧儿。那布巾飞过来正好盖在忧儿头上,冰凉的感觉几乎让她一个激灵,看来这水真的很凉了。

    “不去,你快出来,水凉了洗澡要感冒的。”

    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这样关心的话出来,忧儿虽然还是坐在床上没动,却将盖在头上的布巾扯下来,又用力向耶律宸勋扔了回去,只是忧儿的手劲太小,准头也不好,那块湿布巾歪歪斜斜的飞了一段距离就落在了地上,根本连浴桶的边都没有碰到。

    “看来晚饭没有吃饱。”

    伸手过去,将掉在地上的布巾勾了起来,没有再要求忧儿过来擦背,耶律宸勋又坐在桶里洗了一会儿,只是背对着忧儿的脸上已经满是笑意。她刚刚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关心自己嘛!这小女人也不是没心没肺的。

    “听到没有?出来吧,晚上也冷啊。”

    见耶律宸勋还欢快的洗个没完,忧儿坐在床边又劝了一句,话一出口,又感觉自己多事,居然会担心一个坏蛋土匪头子。不解又气恼自己的反应,忧儿直挺挺的躺回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了头。

    “是有些冷了,向里面点。”

    一只手从被子下面伸了进来,推了推忧儿的身子,而那低沉的声音隔着被子也让忧儿知道是谁了。

    “你,你,你干嘛?”

    猛地掀开盖住了头的被子,忧儿瞪大眼睛向床边的耶律宸勋看过去,他腰间之围着一块布巾,已经将半个身子坐在了床上,一条腿搭上了床边,却因为只有那么丁点大的地方,另一条腿还放在地上,赤着脚。

    “冷啊,上床睡觉。”

    耶律宸勋继续伸手推了推忧儿,将身子挤着躺了下来,还将忧儿身上的被子扯过一角,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你睡吧!”

    本来想要让他下去的,可忧儿不傻,知道那是徒劳,所以只想开溜,而且打算着能溜掉就好。可还没等她坐起来,身子又被耶律宸勋的大手用力向里面推了一些,然后他结实的手臂便拦在了自己的腰间。

    “你是贴身侍婢,当然要负责暖床。”

    “床已经暖了。”

    忧儿挣扎了几下,仍是徒劳的,但索性他只是盖了被子躺在床上,倒是没有让忧儿过分的紧张。

    “别矫情了,你晚上不睡,白天不是一样窝在我怀里睡?马上要亮天了,睡一会儿就要出发。”

    拦在忧儿腰间的手臂又加了几分力量,耶律宸勋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心里却庆幸刚刚的水真的够凉,不然自己现在不会这么冷静吧!只是,怀里的人儿太娇小了,让他有些顾虑和不舍,在等她长大些之前,就只能这样先将她圈在怀里。

    发现耶律宸勋的呼吸渐渐平稳,忧儿本来“砰砰”乱跳的紧张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第一次不是昏迷着,不是睡着躺的在他怀里,微微抬眼就可以看到他尖尖的下巴和好看的薄唇,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忧儿忽然感觉很安全也很舒服。

    之前那被抹杀的好感又莫名其妙的蹦了出来,忧儿想:他若是不再做坏事,应该算是个好人了,自己可以不让哥哥剿灭了他;或是将他收编,或是给他做个侍卫,到时候就换成他跟班似的守着自己了。

    “还不睡?明天要学着自己骑马,不要骑马的时候睡着了,从马背上掉下来摔死。”

    其实并没有睡着的耶律宸勋偷偷眯眼看了忧儿一眼,就发现这个小女人抬眼痴痴的盯着自己看,而那眼神不是痴迷或是欣赏,而是满满的算计。她在算计自己什么?居然算计到傻笑了起来。

    “睡了,睡了。”

    一下回神的忧儿发现自己居然看一个长得好看点的土匪就看到发呆,还在替他打算着将来,忙将头低下掩藏着心事,怕给他发现了。可低下头就正好埋进了他结实的胸膛,一颗小脑袋就像是故意要钻进他怀里一般。

    “女人,你几岁?”

    那冷水明显已经不起作用了,耶律宸勋感觉裸露的胸膛被她的发丝摩擦的痒痒的,而且已经痒到了心里。

    “我?十八。”忧儿回答的很干脆。

    “你!十八!!”

    耶律宸勋几乎想要捏死这个怀里的小女人,横看竖看没有二两肉,身子瘦不说,身高也不足,就连那张绝美的小脸也是带着青涩的,她有十五就不错了,还敢说十八!

    “我是长得小了点,但真的有十八岁了。”

    忧儿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比同龄的女子纤细弱小了不少,可没办法,谁让她是拓跋家的女人呢!只怕再过十年,还和现在差不多。

    “睡吧,睡吧!”

    耶律宸勋忽然感觉有点无奈,这小女人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吗?还十八、十八说的那么笃定,如果她真的十八,自己就不必再等了,可她……算了,睡觉。

    “呀!天真的亮了。”

    忧儿从耶律宸勋肩膀向窗口望过去,发现窗纸上透过了朦朦胧胧的蓝色光亮,应该是黎明时分了。

    “再睡一会儿,老实点,别乱动了。”

    耶律宸勋将忧儿柔软纤细的小身子抱紧,隔着棉被都可以感觉自己的热量急剧上升,甚至比那一点点爬高的太阳升的都快,大手又一捞,将忧儿甩下了床。

    “去准备早饭吧,一个时辰之后叫醒我。”再抱下去耶律宸勋怕把自己都烧死了。

    “嗯,嗯。”忧儿也总算松了口气,虽然坐在地上感觉没床上舒服,可窝在他怀里更别扭。点了点头,赶紧开门跑了出去。

    “傻女人。”

    耶律宸勋翻个身拥紧了身边的被子,那上面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带着一点甜甜的味道,可以让人遐想,又可以让人莫名的恬适,这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矛盾结合体。

    *****千千丁香结*****

    那一千人马早已经在原定的地方集结,耶律宸勋本来是想让这个女人学骑马的,可一眼看过去,她那过分娇小的身子不要说驾驭一匹战马,就连骑在牙的身上只怕都嫌大了些,只好将她重新抱在了自己的马背上。

    “主子,给。”

    耶克达拿着两条面巾策马来到了耶律宸勋面前,双手递给了他。

    “用这个将头抱住,只露出眼睛就行了。”

    耶律宸勋将其中一块面巾递给了忧儿,另一块则是蒙住了自己的头脸,只露出了那双深邃迷人的双眸。

    “这个……”

    忧儿看看蒙住了脸,一身黑衣,满身气势的耶律宸勋,心猛的一颤,他该不会是要去杀人抢劫吧!现在他将自己带在身边,难道自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杀戮,去迫害那些无辜的人吗?

    “不,你不要再杀人了,回头吧!”

    忧儿将手里的面巾抛开远远的,让那块面巾顺着强势的风沙卷走,小手抓住了耶律宸勋的衣袖,想要也扯下他脸上的面巾,企图阻止他再去做坏事。

    “回头?我们是要回家,现在开始赶路,一个月后才可以到,这样可以让脸上被晒伤的地方恢复一下,家人才不会担心的。”

    耶律宸勋拉开了忧儿抓向自己面巾的小手,自己在这大漠里风吹日晒了三个多月,如今肯定将这张脸弄的不像样子了,这样回圣都母后一定担心,但趁着赶路将脸保护一下,回去的时候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呃,你不再杀人了?”

    “呃,该杀的才杀,而且也杀的差不多了。”

    耶律宸勋以为忧儿说的是那些大漠中的悍匪,而忧儿却以为他说的是那些无辜的村民,两个人,两样的意思,却完全都将对方误会了。

    “这个给你。”

    耶克达看着忧儿那块被风吹远的面巾,将自己的递过来,然后从衣摆上扯下了一块布片,缠住了头脸。其他士兵也都如此,因为每次要回去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这一次赶路,早晨太阳才升起来就要出发,到了晚上日落了才开始扎营,所有人除了在马上骑乘,就是在床上睡觉,几乎连吃饭都是匆忙的,走路的机会更是没有。

    三天下来,忧儿感觉自己的小屁屁都要被马鞍颠簸成几半儿了,而且白天热的透不过气,夜里又冷的浑身发抖,稍晚一些扎营,忧儿就会被那夜风吹的整个人都缩进耶律宸勋的怀里。

    “明天会路过一个小镇,但我们要绕过去,你有什么特别要买的东西吗?”

    我还还来。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忧儿,耶律宸勋拉过身后舞动的斗篷,将她紧紧的裹住,也收紧了手里的缰绳,让马的速度慢了下来。前面不远就可以扎营了,那些士兵可以先去将营帐扎好,他走慢一些她不会被吹的太冷,到了正好可以直接休息。

    “镇子?不去休息一晚?”

    忧儿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还是上次经过邺城的那天洗了澡,现在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汗水泡到发臭了。

    “不能去,那里往来的人本就少,我们人马太多,恐怕会引起注意。要绕开走,再有三天才可以再遇到镇子,我们可在那里休息。”

    “……”

    忧儿沉默了,忘了他是土匪的身份,不能这样招摇过市的,可如果他可以改邪归正,堂堂正正的生活在阳光下多好?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买?”

    耶律宸勋感觉到忧儿似乎很想去哪里休息,但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

    “没,没有,只是……想洗澡。”

    说出洗澡两个字,忧儿的脸又红了,自己洗了两次,两次洗澡水都被他之后占用了,所以想想就会脸红。

    “大漠里别说洗澡,就是喝的水都要仔细分配的,你太矫情了,今后要习惯的事情还有很多。”

    耶律宸勋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她,可大手却宠溺的揉了揉忧儿柔顺的发丝,掌心里顺滑的感觉让他的大手从手心开始有一阵酥麻传进了心底。

    晚上的时候,耶律宸勋脱下外袍躺在了床上,可忧儿还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帐篷,头枕在膝盖上,静静的,总是不动。

    “你不睡觉?”

    耶律宸勋将身子向床里面靠了靠。这两天晚上她都睡在自己身边的,虽然开始的时候离的好远,可晚上越冷,她就凑的越近,直到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窝进了自己的怀里,还总是脸红的抬不起头,实在是有趣的紧。

    “我今晚睡在这里吧。”

    将小身子又缩了缩,忧儿却没有半点想起身的意思。

    “随你,感冒了还是要赶路的。”

    翻个身将后背对着忧儿,耶律宸勋不知道这女人突然又在矫情什么,不过也不再理会,而是闭上了眼睛。

    过了良久,忧儿再没动静,耶律宸勋才慢慢转回身来,看到她一张小脸已经埋进了臂弯里,呼吸浅而均匀。

    “傻瓜,在别扭什么呢!”

    耶律宸勋不明白她的想法,但又不想去猜,只是顺着她,却在她睡着了才赤脚下地,将她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不,臭死了,我睡地上就好。”

    忧儿睡的迷迷糊糊的,睡眼朦胧的发现耶律宸勋抱着自己向床上走,一下便叫出了原因。

    “臭?!!”耶律宸勋愣了一下才明白忧儿的意思,原来她是说自己三天没有洗澡的事情。可她身上一直带着那清甜芬芳的气味,哪里臭了!真是矫情。

    “我也臭,我是臭男人,一起睡吧。”

    将她抱的更紧,耶律宸勋抱忧儿扔在了床上,再甩过毯子将她裹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给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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