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是我摔倒了,他来扶。”
忧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急着解释,可她心里却明白的知道,他生气的原因绝不仅仅是因为自己逃跑,而应该是因为他进来的时候,她和朱子瑾乱作了一团的样子!难道,他是真心在意自己的?!!
“……”
耶律宸勋不说话,只是半眯起眼睛,勾着唇角看怀里的忧儿慌忙的解释。她干嘛这么慌张的急着解释呢?是因为他,怕自己将他向那张桌子一样砸个粉碎吗?为什么对一个只见过两次的人如此在意,却一再的要从自己身边逃开?
曾经的她那么倔强的吼着:“我不回去,我要回家”。可她现在居然为了那个男人想要解释为他开脱!难道不怕自己的惩罚,还是说她根本就笃定,自己不会对她怎么样?
“耶克达!”
耶律宸勋向着门口招呼一声,耶克达那高大的身影马上就出现在门口,大步的走到了耶律宸勋身边,眼睛却是一直低垂的。他一直在门口,也将里面的情况听个七七八八,而且进来就看到了忧儿的外袍扔在地上,他现在可不敢抬起头来,若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他的主子会挖了自己的眼睛吧。
“动手。”
耶律宸勋低声的吩咐,然后抱着忧儿大步的向门口走去。而耶克达向来听话,答了一声“是”。
忧儿从耶律的肩头向后面到耶克达已经走到朱子瑾的面前,高大健壮的身子将朱子瑾整个挡住了,看不到地上朱子瑾的表情,但忧儿知道他应该是恐惧的。
“不!真的和他没关系。”
忧儿的小手使劲的拉扯着耶律宸勋胸前的衣襟,不知道是该求饶还是向他的怒气挑战,她害怕因为自己再次连累无辜的人死去。为什么每次有人帮助自己的时候,就总会有人死。
“担心你自己吧!”
耶律宸勋的声音很冰冷,怀里这个小女人努力挣扎的目的只是要保护一个根本不值得保护的人,她从来都不用脑子想想就轻易相信人吗?可她为什么就不肯相信自己?!!
“放过他吧,求你。我今后都不跑了,真的。”
忧儿一下就软了下来,她不要再有人因为自己而死了。
“……”。
耶律宸勋看到忧儿的眼里居然有泪光闪动,而且她居然会为了那个男人求饶。熊熊的怒火烧出了酸味来,心里就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石头,堵的难受。
根本不再看忧儿那期期艾艾的小脸,将忧儿的身子向身后一甩,由抱着改为扛着,往客栈的方向走。只是这次扛着她在肩膀上,没有惯例的去拍打她的小屁股,而是大步走的很快。
这次对她,绝不轻饶!
“放下我!放过他!耶克达,耶克达……”
忧儿挣扎不开,求饶没用,大声喊着耶克达的名字,可她知道耶克达只听命于他的。趴在耶律宸勋的背后,小拳头使劲捶着他的结实的后背,直捶到她自己的小手都疼了,耶律宸勋还是一点反应没有。
“你如果不放过他,我也绝不放过你,我会为他们报仇的。”
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忧儿老实的趴在了耶律宸勋的背上,如果这次还会有人因为自己而死,她真的不会再逃,她要留下来给所有人报仇。
耶律宸勋的脚步猛的顿住,牙关紧紧的咬在一起。这个女人依然彪悍、倔强的让自己怒气冲天,这样报仇的威胁还要上演几次?她曾经要为了那些悍匪报仇,现在又要为一个那样的人报仇,究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不是主人,只是仇人。
自己刚刚因为找不到她,甚至放出了只有危急时刻才能放出的雷鸣弹,召集来耶克达和几个一直在暗中随行的影卫,最后才找到了她的踪迹,匆忙的奔到门口就听到她一声尖叫。估计只有耶律宸勋自己知道,听到她叫声的时候他有多担心,可踹开房门,居然看到她和那个男人在桌上滚成一团!
“随你。”
真想要马上掐死这个不知轻重的女人,但耶律宸勋知道自己根本就舍不得。就连她逃开自己身边的会那么不舍,如果真的将她送到了地狱,估计自己也会去地狱将她找回来的。
到了客栈,耶律宸勋直接上楼,将忧儿带进了之前的那个房间。
“扑通”一声将她纤细的身子甩在床上,耶律宸勋突然发现,自己怒火中烧的说着狠话,却跟本想不出一个比打屁股更厉害的办法来惩罚她。
忧儿看着耶律宸勋站在床边,一双幽暗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向床里面缩了缩身子。
“主子。”
耶克达的声音如此快的在门口响起,倒是出乎了耶律宸勋的预料,那件事可以这么快就办完了?
而忧儿也吃了一惊,心沉到了谷底,如果他只是让耶克达教训一下朱子瑾,那耶克达应该没有这么快就回来的,而耶律宸勋和自己前脚刚进门,他就回来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直接将朱子瑾杀死了。
是啊,他是土匪,是马贼,他杀死的人可不只是一个两个而已,就连他的手下都可以一下屠杀了整个村子的人,他作为匪首,一定更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看到耶律宸勋开门走了出去,忧儿咬紧了唇瓣,眼光却一下落到了屋里墙壁上挂着的一把弯刀。
“主子,这个……”
门口的耶克达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了耶律宸勋面前,耶律宸勋看了一下便皱起了眉头,随即慢慢的点了点头,向耶克达挥了挥手。
耶克达拿着那件东西又转身走了,耶律宸勋站了一会儿才开门进屋,只是脑袋里还在想着那件东西。
猛地,身后一道寒气划过,耶律宸勋下意识的向边上一闪,忧儿娇小的身子就扑了个空,手里的弯刀也差点因为用力过猛而脱手。
“你真的要杀我!”
看到连刀都握不稳的女人居然带着异常坚定的眼神,娇小的身子还不到自己的胸口,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向自己刺过来,又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那样东西,耶律宸勋彻底的愤怒了。
“为了那样一个男人,你居然要杀我!好,给你杀,我离你如此之近,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了。”
耶律宸勋上前一步,轻而易举的就夺下了忧儿手里的弯刀,“当啷”一声抛到了地上,随即用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的圈进了怀里,把她的身子向后抵在了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怀里的女人娇小而稚嫩,离的如此近可以清楚的看清她一根根长长的羽睫;小鼻尖很俏皮,每呼吸一下,都会有凉凉的、馨香的气息传过来;红唇微微的嘟起,像是生气,可她这样子叫做生气吗?倒更像是在……撒娇?索吻!
“唔”唇瓣突然被耶律宸勋吻住,那唇上的重压和他温热的舌尖让忧儿本来紧张的神经一下崩断了,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眼前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和他似乎因陶醉而闭上的眼睛,心跳漏掉了半拍。
忧儿的唇瓣很软带着香甜味道,让耶律宸勋一下沉迷进去,用舌尖反复的勾划着那唇的轮廓,然后想要撬开她的贝齿,再品尝一下那小巧的香舌。
该死!她的眼睛瞪的那么大干嘛!她的牙关怎么咬的这么紧!耶律宸勋可以感觉到怀中小女人因为紧张而“砰砰”乱跳的心脏,而她因为粗重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正一下下的和自己的身体贴近,再离开,再贴近!那是一种极致的诱惑,让耶律宸勋一下火热了起来。
加深了这个吻,大手不再用力的将她抱着,而是滑向了她的衣襟,从敞开的衣领慢慢的爬了进去……
忧儿感觉身上的力道松了,慢慢的抬起了右手,摸向了自己的发髻……
“你!”
耶律宸勋感觉肩膀猛的一疼,从迷醉中清醒过来,盯着忧儿的小脸狠狠的看着,接着移开视线,看到了自己正流血的肩膀,那上面插着一根黑珍珠镶嵌的发钗!那是自己送她的,曾经,自己亲手给她挽起了发髻,将发钗插在了她的头上,那是因为颗黑色珍珠像极了她那双美丽的黑眼睛。
可她现在居然用这个当作武器,甚至是想要将自己杀死!!
耶律宸勋心中不只是升起了愤怒,还有为自己的不值。伸手将那支银钗从肩头拔下来,一只手捏着,稍一用力,那支钗就断成了两截。
“还有什么招式吗?”
耶律宸勋冰冷的声音却显示他并不平静的心情,额头上的青筋都是一蹦一蹦的,忧儿开始害怕,但还是高高的抬起下巴,像是挑战,更像是视死如归的不屈。
“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将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懒腰横抱而起,耶律宸勋大步的来到了床边,让她的身子抛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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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床上的褥子很厚实,忧儿没有摔疼,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身上一重,耶律宸勋修长结实的身子压了过来。
一只大手扣住了忧儿的后脑,五指插进了她乌黑顺滑的发丝中,贴上了她柔嫩的唇瓣,吻的很用力;另一只手紧紧的钳住了她的纤腰,大手顺着里衣的边缘滑进去,向上推进着。
“放……开。”
要开开还。忧儿被压的无法呼吸,唇也被他吻的很疼,尤其是他那带着厚厚茧子的手在自己的肌肤上留下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心跳不只是加快了,而是感觉全身都在随着剧烈的心跳而颤抖着。这种感觉陌生而恐惧,恐惧中还带着点点的期盼,让忧儿感觉将要被巨浪吞噬一般的恐惧爬上了心头。
忧儿的小手用力的推拒、拍打还是没有任何效果,耶律宸勋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一边的丰盈,指尖拨弄着那顶端的一点,忧儿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从发根到脚尖都是一阵战栗。
“唔……唔……怕。”
小手放弃了推搡的动作,而是因害怕而抱住了耶律宸勋的头颈,呜呜咽咽的才说出个“怕”字,泪水已经像是水晶般滑落脸庞,稚嫩柔软的唇瓣还和耶律宸勋的唇贴在一起,口中却是一阵低低的啜泣。
看到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紧紧的闭着,睫毛上还沾着一颗晶莹的泪滴;抱住自己头的小手还一阵阵的哆嗦。耶律宸勋的心也被揪紧的难受,本来扣住她后脑的大手轻轻捋顺了她的发丝,另一只手也从她的胸前退出,撑住了床,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而她的小手还缠在耶律宸勋的脖子上。
“别怕,亲一下而已。”。
耶律宸勋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浓重的喘息声,但还是努力抑制着身上那蓬勃而起的一股火焰。
“你,你……”
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忧儿想说耶律宸勋不只是亲一下而已,还摸了自己的那里,可咬到唇都泛白了,还是只说了一个“你”字。
耶律宸勋也随着忧儿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这女人身子娇小,年纪看着也不大,怎么看都是瘦,可浑身上下只有那里有肉啊!还真是挑着地方长的。
“哇!”发现耶律宸勋又在看,忧儿终于大声的哭了起来,可小手还是搂着他的脖颈,忘记了松开。
“唉……”
叹了口气,耶律宸勋感觉应该哭的是自己才对吧!这个时候能停下来,自己是需要多么大的忍耐力啊。有些无奈的一歪身子,从忧儿的身上翻到了床上,也顺势将她的小身子翻了后来,换成了她趴在了他的身上,又将她的一只小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了下来,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给你也摸摸看看,两不相欠了。”
“……”
忧儿的小手放在耶律宸勋的胸膛上,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到他狂跳的心脏,可是,这样就两不相欠了吗?
“我没杀他,他不是好人。”
耶律宸勋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忧儿愣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朱子瑾。虽然还在轻轻抽泣着,但忧儿止住了哭声,眨着眼睛看着耶律宸勋,等着他继续解释。
“说了你也不懂。”
耶律宸勋懒的解释更多,而且那样东西并不可以随便让人知道的,知道的过多反而会有更大的危险。
“吃饭吗?还是直接睡觉?明天一早就要走,不准备再住了。”
本来原定计划是要住两个晚上的,出现了那个人,那样东西,现在耶律宸勋不得不提前出发了,这个惹祸的女人啊!
“我去隔壁间吧。”
忧儿知道耶律宸勋订了三个房间的,现在她的心还在“扑通通”乱跳的,让她就这样一直待在他身边,尴尬不说,而且危险。
“嗯,有需要叫小二或是耶克达,他住最外那间,我要睡了。”
将忧儿的小身子向外推了推,耶律宸勋双手枕在了脑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忧儿趴在他胸前的重量让他难受,某一点已经紧绷到发疼,如果她不走,自己下一刻一定就会爆发了。
直到忧儿爬下了床,听到了关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耶律宸勋再次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又回来了。”
“啊!”
忧儿的声音又出现在门口,声音很轻,却把耶律宸勋吓了一跳,下身的某一处明显的又胀痛了一下。那个女人又回来干嘛?难道是……来伺候自己的!!
心中倒是期盼会有这样的可能,耶律宸勋双眼看着慢慢打开的门,那个娇小的身影走了过来,心又开始跳,身上又开始发热。
“还疼吗?我给你上药吧。”
忧儿一只小手抓着一只小瓷瓶,另一只小手上是干净的白布,眼睛盯着耶律宸勋的肩膀,那里是她刚刚用银钗刺中的地方,只是他穿的是黑衣,根本看不出流了多少的血。
“出去!”
耶律宸勋一声闷吼,他几乎要被她气的发狂,这个女人离开的时候自己还感觉她够聪明,懂得远离,现在居然又自投罗网了是吧!可不得不承认,忧儿刚刚的那一滴眼泪已经滴进了他的心里,让他会心疼。
“耶克达!”
“主子。”耶克达总是能在耶律宸勋叫他的第一时间出现。
“将她带走,锁起来。明天做一只没有木刺的筐子,大一点的。”
“是。”
永远是最简单的回答,耶克达上前拉过了忧儿,准备将她抗在肩上,可心里却还在琢磨着,主子说把她锁起来自己懂,因为她太不听话,总是会跑。
可一只没有木刺的筐子做什么用?!!
而第二天一早,耶克达将那只定做的,大大的,却已经打磨干净,没有半根木刺的竹筐拿出来的时候,他和忧儿都知道这只筐子是做什么用的了。
因为耶律宸勋身体力行的动作起来,将他自己那件大大的披风抖开,铺进了筐子里,然后弯腰抱起了呆站在地上的忧儿,将她塞进了筐子。
原来,优待结束了,她落跑的惩罚就是被关了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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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优待结束了,她落跑的惩罚就是被关了禁闭。只有耶律宸勋自己知道,若是再这样整天抱着她,只怕还没回到圣都,他会先欲火焚身而死了。
而且,她不会骑马,整天僵坐在马上一定会让双腿的肌肉萎缩,腰部也会受伤,所以只能先这样了。
“要走很久吗?”。
“至少半个月,才能到达圣都。中间可能只有一次大的停留。”
耶律宸勋亲自将筐子绑在马背上,又用手推了推,感觉结实了,才放心。
忧儿从筐子里抬起头看着耶律宸勋,她现在没有什么反驳的权利,也知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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