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忧儿将马向前带了一点,瞪着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耶律明勋的脸,想从他那张邪肆俊美的面容里看出些端疑来,更希望他那闪烁的桃花眼中露出些虚假,证明宸跟本没事。
然过过上。“昨夜传来消息,宸的大军还没到边境,就有金国的一只队伍冲出来偷袭,虽然只有三万人,但都是精兵,而且还有四千强弩手冲在前面,那些强弩的威力比弓箭更强了几倍,四千支弩箭齐发,应该是什么场面?”
看忧儿一双眼睛狠狠瞪着自己,二皇子知道她不信,却继续说道:“那支金兵的队伍是突袭、奇袭,虽然人数不多,但占着有利的地势,又是出其不意、速战速决,宸是主帅,自然要冲在前面,中了多少箭就不知道了。”
二皇子每说一句,忧儿的心就沉了一分,漂亮的小脸上虽然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但握紧缰绳的小手已经满是汗水了。
“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本王现在就是要去宫里面见皇上的,对于这次金国居然参与偷袭的事情,圣皇震怒,几个皇子都被召集上朝了,我想,现在老六应该也是正往宫里赶呢,你的人去了也是白去,所以……”
耶律明勋还没说完,便向着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马上那几名侍卫就围拢过来,将忧儿夹在了当中。
“你这样当街暴露军情,已经是大罪了,难道现在还有心思强人?只怕这次的板子也不会少,再加上之前欠下的二十五杖,二皇子倒是可以称病卧床,不用上朝操心国事了。”
忧儿挺了挺小腰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无畏一些,只是那几个越靠越近的侍卫让她心也有些慌乱了,脚下因为紧张而微微用力,让自己胯下的马感到了意思不明的指示,原地踏着步子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这样样一来,就将忧儿本来的紧张心情表露无遗,二皇子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挥了下手,那些侍卫便又近了几步。
“我挨板子还都是拜忧儿所赐,偏偏我又挨计较,若是这次也挨了板子定然向着报复,报复下来的后果,忧儿只怕都承受不起呢。”
“好,我在宸王府等着,你尽管来。”
忧儿口气托大,却想赶紧走了最好,拉转马头就想回去,耶律明勋哪里会让她走,一挥手,已经有两名侍卫上前成夹击之势,其中一个还拉住了忧儿的缰绳,耶律明勋趁机会到了近前,长臂一伸,用力将忧儿从马背上拉到了自己怀里
忧儿被掳'VIP'
二皇子看上去十分的消瘦,可手臂有力的像是两只铁钳,任凭忧儿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
“省些力气吧,我的王府转弯就到。”说完,用力催马就向前冲去,忧儿刚张口想叫,被他大手一捂,覆到耳边说道:“你尽管喊叫,我当街将你衣服撕个干净。不只你脸上不好看,估计宸的脸上也不会好看吧!”
“哈哈哈!”见忧儿没有再叫的意思,只是狠狠瞪着自己,耶律明勋才放开手,却又钳住了忧儿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忧儿使劲的想要躲开,他的手指力气也大,下颌骨都要捏碎一般的疼痛,却只是扭开了半边脸,二皇子那温热的唇便贴到了忧儿粉嫩的脸上。
“真香,好嫩滑的脸蛋。”
二皇子一下吻在忧儿脸颊上,自然不甘心,还伸出舌头在忧儿的脸上又舔了一下,那湿湿黏黏的唾液沾了忧儿一脸,他唇离开时还带着一根银丝,拉的好长,让忧儿恶心的只想吐。
“等我回来吧。”耶律明勋放开手,忧儿发现面前已经到了一个府邸的大门前,门上匾额是“明王府”,可忧儿却心凉的感觉应该是到了“冥王府”了。
“来人,带进去锁了,跑了要你们的脑袋。”
用力将忧儿从马上扔下来,耶律明勋向门口的侍卫喊了一声,随即调转马头重新向着刚刚的方向奔去,应该也是急着上朝的。
忧儿被从高高的马背上摔下来,猛的感觉腰背都是一疼,慌忙的想要起身就跑,却好像岔了气,还没站起来,就被门口的侍卫冲过来按住了,两个人动作迅速的将忧儿架起了,想王府里面拖去。
“放开我,我是宸王府的人。”
耶律明勋走了,忧儿知道这两个侍卫定然不敢剥了她的衣服,挣扎大喊了起来。
“小丫头,省省吧!王爷带回来的女人多了,开始都是又哭又喊的,调教两次也就老实了,再后来都是花枝招展的去争宠,躺在男人身下都是销魂的不得了,再哭再求的,也都是叫春呢!”
那两个侍卫也是见的多了,这明王府的女人也不比皇上的后宫少了。强拉进来的放到哪里去,似乎都是轻车熟路,直接将忧儿拖到了后面的一间大屋,推了进去,任凭忧儿如何挣扎,总是身子娇弱,挣扎不过两个大男人,被三两下绑了,扔在了床上。
“老实待着吧,王爷一两个时辰就回来了。”
说完,“喀嚓”一声,关门落锁,偌大的一间屋子,只剩下忧儿自己,再喊再叫也没人理会了。
“该死的,绑的真紧。”
门都锁了,忧儿当然不会傻的再叫,继续用力挣扎着,直到感觉手脚处被绑地方都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想想应该是粗糙的麻绳已经磨破了稚嫩的肌肤,却还是松都没有松开一点。
再挣扎,还是疼,加上之前被摔到的腰背也疼,胸口闷闷的像是要喘不过气一样,忧儿才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也开始打量一下这间屋子。
这个房间不小,只是家具少了些,只有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再就是忧儿躺的这张大床了,而且看家具的做工和木料都不像是最上乘的,看来只是最普通的一间厢房,或是说干脆就是和下人房差不多的一间空屋,想来最初被抓来的姑娘定然都是关在这里的,也大都是绑着的,要家具摆设也没啥用处。。
再向窗子看,忧儿一下就发了愁,那窗棂上分明是装着木栏杆的,看来真是一间专门关人的屋子。只是现在手脚都被绑着,门又上了锁,窗子也钉的结实了,如何才能逃的出去!
忧儿喘着粗气,想着法子,耳边又总是响起二皇子说的话来:宸已经受了重伤,只怕回不来了。
宸到底怎么样了?难道真的遇到伏击受了重伤?最可怕的是二皇子真的像是去上朝了,应该也是朝中有了什么急事,不然凭他的急色性格,抓到了自己怎么不先享乐一下,怎么会将自己扔在王府门口就跑了呢?
越想越担心耶律宸勋,忧儿又开始挣扎起来,直到感觉手背上有了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手腕处钻心的疼,忧儿知道已经挣扎到破皮流血了,却还是被绑的紧紧的。再这样下去,只怕绳子没有挣脱,自己的手脚都要残废了。
“呈勋怎么还不来。”
想起自己开始就让去找六皇子报信的家丁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呈勋,如果真的像是二皇子说的那样,只怕六皇子真的也要被召唤上朝了,那家丁去了也找不到人,又该如何是好。
忧儿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六皇子能赶紧赶到,这样既可以证明朝中没有大事发生,也可以想办法将自己救了出去。
这二二都。*****千千丁香结*****
“管,管家大人,不好了。”
那一直跟着忧儿的另一个家丁眼看着忧儿被二皇子掳走了,赶紧调头跑回了宸王府。上气不接下气的向萧总管报告着。
“怎么了?不是才出去的?忧儿姑娘呢?!!”
萧总管听到门口家丁边喊边跑的进来,就知道发生了事情,再看看走了三个,就只剩下他一个回来,心里就开始敲起了小鼓。
“忧儿,忧儿姑娘去呈王府的路上,遇到了二皇子,被二皇子带走了。我还听说,听说宸王爷在边境遇袭,身受重伤!”
那家丁弯着腰,大口喘着气,总算将事情说清楚了,顺便还带来了更大的消息。
“啊!王爷!”
听到前面,萧管家还有几分的淡定,正想着该去哪里搬救兵,将那位忧儿姑娘找回来,可听到后面,他们的主子都有难了,还哪里管的上什么姑娘!
“等等,我马上进宫去,找皇后娘娘问问,顺便看看皇后娘娘能不能有法子将忧儿姑娘从二皇子府上要回来。”
本来是因为忧儿被掳的事情,结果现在变成了顺便将她要出来。萧总管迈着两条短腿,摆动着胖胖的身子,匆匆忙忙的也向宫里跑&;ra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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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总管进了宫门就是一路的小跑,因为他是萧府的老人了,所以宫里的侍卫大多认识他,也都没有阻拦,只是到了皇后的宫门口,却被内侍拦住了。
“萧总管有事?皇后娘娘不在宫里,一早就上朝去了。”
“啊!那,那这么说,我家王爷遇袭是真的了?”
萧总管一听就明白了,萧皇后是宸王爷的生母,若不是王爷真的出了事,皇上断然不会让皇后上朝,参与朝政的。
“昨天深夜才传来的消息,本来圣皇已经连夜召集了几位将军和重臣,具体情况不是我们小小的内侍可以知道的。但今天一早皇后娘娘就去大殿门口等皇上的消息了,就一直没有回来。”。
看来也不是皇上让萧皇后去上朝的,而是萧皇后心急耶律宸勋,一早就去打听消息,才这个时候没有回来。
“那,那我等等吧,其实还有其他的事情。”
王爷受伤的事情看来已经是真的了,现在即担心王爷的伤情,又想着还有那位忧儿姑娘的事情,萧总管也不想就这么回去了,若是王爷回来了,身上还带着伤,他那位宠姬就落到了二皇子府上,只怕他会是外伤加内伤了。
“那请萧总管就在这门口等等吧!”
按宫中的规矩,男人是不可以随便到这后宫来的,一是因为萧总管是萧家的亲信,再也因为他年纪大了,又是宸王府的管家,所以才让他到了这里,只是这皇后娘娘的寝宫就不能让他再进去了。
“好,好,我在这里等等。”
伤人人娘。萧总管搓着手,原地打了几个转,不停的向着前面的方向张望着,又等了好大一会儿,才看到远处树丛后面映出了一辆华丽的凤辇,七色彩绸随风飞舞,大红的流苏透着高贵,正是萧皇后的凤辇。萧总管看清楚了,就赶紧摆动着胖胖的身子,迎了上去。
“萧顺给皇后娘娘请安。”
几乎就是将凤辇拦下来的,萧总管想着一会儿就算是到了门口,自己也不可以进去,不如就在这里先说明了才好。
“你?是为了宸的事情来的吗?皇上已经命六皇子再带十万兵马,火速去边境接应宸,还会带着御医和上好的药材,若是他真的伤重,就赶紧将他接回圣都医治。”
萧皇后也是听到皇上这样的安排,稍微放了一些心,才会回来的,她却没想到萧总管这么担心耶律宸勋,而且消息也得的这么快。
“那就好,那就好。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萧总管也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就连眼前高高在上的萧皇后都是他老婆给奶大的,耶律宸勋更是他一点点抱大的,如果说担心,他也不会比萧皇后少了半点。
“嗯,但愿吧!你回去吧,将王府搭理好了,也好让宸儿放心。”
萧皇后将身子向后靠去,倚在后面的靠垫上,显出了疲惫的神情。她也是担心了一整个晚上的,现在总算有了些解决的办法,也感觉有些累了。而她这样的动作,也暗示着萧总管应该退下了。
“可是……皇后娘娘,老奴没有帮王爷将家搭理好啊!”
萧总管满脸的内疚,低下头去说道。
“怎么啦?”萧皇后的声音也有了几分疲惫,听得出是在强打精神,若不是面前站着的是宸儿府上的总管,又是她们萧家的忠仆,只怕她早就大怒着赶人了。
“老奴居然把那位忧儿姑娘给丢了。今天一早忧儿姑娘说要去找六皇子打猎,我派了两个人跟着,结果只回来了一个,说是忧儿姑娘路上遇到了二皇子,被二皇子带走了。”
萧总管一口气说完,就巴望着皇后娘娘给他出个主意,或是给自己一个口谕,一道懿旨,让自己可以去二皇子府上将忧儿给接回来。再不济,也要给自己撑个腰,让自己先去把人领回来,回头再说吧。
“明!她就是到处惹事,不安分的女人。上次那样招摇的让二皇子挨了板子,连宸儿也被她拖累了,被打了十五下,我还没找她算帐,谁知道她这次是怎么去的二皇子府上。说不定是宸儿不在,她耐不住寂寞呢!你也知道,明和宸长的有多像,她跑去哪里,也并非没有可能,不必管她了。”
“这……”
萧管家一听头就大了,先不说忧儿姑娘是怎么被掳走的,但是她和王爷的感情,宸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看的清楚,而且宸王爷如何的人物,二皇子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女子也不会这样自甘下贱的弃了宸王爷,跑去从了二皇子吧。
只是皇后娘娘摆明了不管,他又有什么法子。
“回去吧!宸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一个汉人的女子,有什么好的,只怕明玩上几天也就腻了。却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将那丫头从宸的身边赶走,不然她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
萧皇后说完,素手一挥,马上有宫女将凤辇的帘子放了下来,一旁的人也开始推动凤辇向前行去,只留下萧总管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想不出个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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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儿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将胸口那口郁结的气顺了过来,努力的抬起身子向四下看看,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用到的东西,又挣扎了一下绑住手腕的麻绳,就感觉皮肉都是火辣辣的一疼。
原来是她伤口愈合的太快,却被绳子依然绑着,那血痂就和绳子长在了一起,忧儿再一动,就等于扯开了伤口的血痂,怎么不疼呢!忧儿不甘心,咬着牙继续的挣扎,直到那刚刚愈合的血痂又重新脱落了,血再次流了下来……
“哎呀,怎么忘了这个!”
又扭动了几下胳膊,忧儿感觉有个东西从袖口里掉了出来,顺着床边一摸索,才想起是早上出门时候塞进袖口的那把匕首。
手被反绑着,虽然可以将刀拉出来,却根本看不到绳子,忧儿一狠心,竖起刀刃,凭着感觉向手腕上的绳子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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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儿一狠心,竖起刀刃,凭着感觉向手腕上的绳子割去。那把匕首异常的锋利,忧儿第一下割过去,就感觉手背上一凉,随即就是钻心的一疼。
将刀子想边上偏了一点,再次割了一下,这次又划破了左手的大拇指;连续两次感觉失误,忧儿想象着自己的手此时应该是血肉模糊了,可她那股韧劲又涌了上来,没有停手,忍着疼,又向边上挪了一下,继续用力割了下去。
这次终于没有感觉到手上疼,而是割到了麻绳的感觉。但反手明显使不上力,割了几下还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反而又将手腕划伤了一处。
“再坚持一下,受点伤没什么,很快就回好的。”
忧儿停了一下,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咬牙再次向那麻绳割去,再又划破了一次手背之后,忧儿感觉被反绑的双手猛的一松,绳子终于割断了。
赶紧将刀子拿到前面,忧儿又俯身割开了脚上的绳子。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远比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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