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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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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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儿又向镜中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有丫鬟托过了一顶珍珠冠来。这顶珠冠在前面脸部也有数十条细细的珠链,正好可以挡住了那一张娇颜,就等于代替了普通的盖头,倒也是可以不那么气闷了。

    一切整理妥当,嬷嬷搀着忧儿出门,上了一辆装饰华丽,用七彩流苏和各色宝石镶顶的马车里,车上四周没有帘子,而是飘着淡淡的红纱,前面六匹纯白的骏马拉着,慢慢行进的时候,轻纱随着马车来回飘动着,倒想着载着仙子飘在云端的一辆仙车。

    鞭炮声、鼓乐声响起,圣都大街上也是人群涌动,两边铁甲的侍卫都趁着红色的袍子,更显出喜庆气氛。这马车一路慢慢而行,绕着圣都的皇城几乎走了一大圈,才转向皇宫而去。

    皇宫的正面黄金大门早开,里面红毯直接铺到了正殿门口,高高的正殿前立着一个修长火红的身影,直看着那辆马车缓缓行进,心中的喜悦和期盼早在一张俊脸上显了个分明。

    载着忧儿的马车停了下来,忧儿由嬷嬷搀扶着下车,然后所有人都庄严肃穆的立于一旁,看着忧儿顺着那红毯铺就的台阶,一级级而上,直到最后一级台阶也在脚下消失了,忧儿抬头看向了前面只有几步之遥的伟岸俊朗的男子。

    他浅笑中带着宠溺,向着忧儿伸出了修长白皙的一只手。

    一步、两步……

    当两只手的指尖已经可以碰到,即将交握在一起的时候,忽地一个清脆的声音高喊了一声:“等一下。”

    众人皆惊,而忧儿的小手也颤了一下,一愣之间,从耶律宸勋的手边滑脱了。

    宫门口又快速的驶来一辆马车,上面也是红纱遮掩的,虽然不及忧儿坐的那辆华丽,却也是黄金镶顶、十分华丽,看的出是一辆送嫁的马车。

    而马车最前面坐的,竟然是那位鸿嫣郡主,刚刚发出声音制止婚礼的,也就是她。

    当马车到了近处,停在了忧儿那辆马车的旁边,鸿嫣郡主跳下了车辕,却没有解释,而是回身来到了马车的边上,向里面伸出了手。

    此时那飘动的红纱因为马车停下也静静的垂了下来,可以看到里面同样伸出了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来,接着是七色彩绣的一个袖口。里面的人还看不清面貌,但那一只雪白的纤细的玉手,已经美的让人遐想联翩起来。

    那只玉手搭在了鸿嫣郡主的手上,借力从车上慢慢的下来,所有人都在猜想着,是什么人会有这样的派头,可以让鸿嫣郡主亲自的搀扶,而又是什么样的美人,才会有那么美的一只手!

    当那车上的女子下来时候,也是一身火红的嫁衣,看品级竟然也是王妃一级,而且那服饰的华丽程度,竟然比忧儿身上那一件毫不逊色。而且那女子身材修长纤细,却凹凸有致,再向脸上看去,也是珍珠冠遮面,挡住了一张娇颜。

    “鸿嫣给圣皇、皇后请安。”

    萧鸿嫣一只手扶着身边那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低头向着大殿上正襟危坐的圣皇和皇后请安,虽然萧鸿嫣在台阶之下,看不到最上面的圣皇和皇后,但她知道,从上面的位置,是可以俯瞰全局的,所以礼数自然不能少。

    “嫣儿,今天是你表哥大喜的日子,你刚刚叫等一下,是因为来迟了怕喝不到喜酒吗?现在你人也到了,就开始吧。”

    皇后娘娘的声音朗朗的传来,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更不像是怪罪,倒有些像是印子,故意引萧鸿嫣说话的。

    “是,鸿嫣来晚了,实在是对圣皇与皇后的大不敬。只是,鸿嫣还算是来得及时,只怕是再晚了,就让表哥铸成大错,后悔莫及了。”

    萧鸿嫣说完,扶着身边的嫁衣女子缓步上前,也是一步步的拾级而上,不急不缓、不焦不燥,倒是让一直站在那里的耶律宸勋有些气闷,忧儿则是隐隐的生出了几分不好的感觉,脑海中又回想起前几日,萧鸿嫣莫名其妙的那些话来。

    只是这个时候,耶律宸勋不便发作,只是站在中央,盯着萧鸿嫣和与她一起走到近前的那名女子。

    虽然那女子脸上有珍珠串遮挡着,但那步伐倒是十分的清灵,身姿也婀娜妙曼,可以说是莲步生辉,摇曳生姿的。只是这身材,这步伐看在眼里,让耶律宸勋竟然感觉有几分的熟悉,再细看下去,便将视线又转回停在了自己身边的忧儿身上。

    而萧鸿嫣也发现耶律宸勋看过那女子之后又看向了忧儿,脸上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来。

    “今日表哥大婚,我特意将王妃给你送来的,所以总是怕迟了,赶不上了,这珠帘应该是表哥在洞房里才掀开的,只是现在非常情况,还请表哥不要怪罪。”

    萧鸿嫣说完,上前伸手,将身边那名女子面前的珠串撩了起来,露出了珠串后面一张精致绝美的面容来。

    耶律宸勋凤眸向那女子脸上看去的时候,心中微微一惊,随即又看了看身边依然是珠串遮脸的忧儿。

    两个人,却是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后来的那名女子面容稍显成熟一些,像是十七八岁的模样,而忧儿依然是十四五岁的少女模样。儿就是忧儿现在这副模样,应该就是像极了这名女子三年前的样子。若是硬要说有什么不同,应该就是忧儿的眼眸更清澈一些,而那名女子眼底似乎多了几分事故与苍凉。

    “表哥看清楚了吗?这才是你的正牌王妃,夏国的长乐公主,你心中的无忧。而且她与表哥的婚事,早在三年前就是圣皇恩准的,算起来,只是少了一个仪式而已。那表哥是打算今日同喜,正妃侧妃一起进门呢?还是先与您的正牌王妃拜堂?”

    萧鸿嫣嘴里的正妃,应该就是说她身边的那名女子无疑,而且她说的也的确没错,若她是真的夏国公主,则她的宸王妃的身份是早在三年前就定了的。

    “她,她……”

    耶律宸勋愣住了,眼前的两名女子,若是要说谁更像一些,他说不出来,但从年龄上来看,的确是萧鸿嫣身边的女子更像一些;可忧儿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眸,和那娇小柔嫩的身子,却分明就是自己记忆中的忧儿。可仔细再想,三年来,本应该十八岁的少女,又怎么会依然不变的娇小稚嫩呢。

    思量间,耶律宸勋的眼神不由的又看向了那名女子,而下面所有观礼的文武大臣也都是一愣,只是碍于圣皇还在上面,正襟危坐间面目也是一片肃穆,所以没有人敢私下议论。

    倒是圣皇身后的一个身影,有些按耐不住了,大步的从后面向前几步,大声质问了一句:“鸿嫣郡主说她才是长乐公主,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婚事暂缓

    这样质问萧鸿嫣的,是六皇子耶律呈勋。

    当那名嫁衣女子的面容显露出来的时候,他便想到了事情的端疑,若是但从外表来看,她的确比忧儿更像是一位本应该已经是十八岁的公主。可之前他亲眼见过忧儿用自己的灵血来救宸的。忧儿也说过,只有拓跋家的女人才会有那样功效神奇的血,而正统的血缘才是任何外界的物证,或是如何相似的面容都无法冒充的,所以他信忧儿,才这样冲动的站了出来。

    “没有,就像是她当初在圣皇面前都敢于撒谎一样,我这位正牌的公主反而没有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了。三年前长乐公主是与丫鬟换了衣服才侥幸逃脱的,而且当时跑的匆忙,也没有带着任何可以象征身份的东西,我找到她的时候,倒是那些收留她的村民可以证明,她正是三年前昏倒在那个村外的。而那个村子,也与当年夏国公主遇险的地方很近。同样的一句话,若是大家不信,可以去夏国找人来认的。到时候,两个公主,谁真谁假,自然分晓。”

    萧鸿嫣说的很笃定,忧儿当初在圣皇面前说自己是夏国公主,她手里即使有一块证明身份的玉佩,可她的漏洞实在太多,就连长得都不像了,何况其他。而就算是去夏国或是拓跋城找人来辨认,来回路上的时间也是一个拖延,起码自己的计划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完成。

    “三哥。”

    六皇子看向了耶律宸勋,现在站在忧儿身边的男人,才是最有资格为忧儿说话的,而且现在圣皇赐婚是三皇子和忧儿的,今天的大婚也是他和忧儿,即使再多出了什么人,也是过去了,起码现在应该完成大婚不是吗?

    “你,你真的是……”

    耶律宸勋说不出话来,心里五味杂陈,当初母后曾经问过自己,你到底爱的是哪一个。三年的时间,自己身边便又有了一个女子,是自己心易变,还是不够情长!

    “宸儿,今日总是你的大婚,总要有个决断吧!”

    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说话的圣皇突然开了口,如今两位面容相似的女子,又是同样一个身份,自己的儿子如何选择?新欢!还是旧爱?

    “圣皇,我……”

    三年前是自己恳请圣皇赐婚的,当自己将以为是她的尸体埋葬之后,将那批悍匪剿灭之后,自己的心里释然了,那份爱也随之转移了。

    再看看身边的忧儿,她早已经不是一个替代品,而是自己真心想娶的女人。自己出征、遇伏、受伤、险些丧命也都都为了她的。

    可现在,那个当初被自己一句话就来和亲的公主,在一个小村子里受了三年苦的公主又回来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又是何其的无辜!母后曾经说过这位公主是为国捐躯了,即使当初没有遇险,嫁给了自己,也未必是出自她所愿;如今自己不娶,是将她送回去还是留在大辽,孤独终老?!!

    “宸,你信她?”

    一直没有说话的忧儿轻声的问了一句,她的宸在犹豫不决,她知道那或许不是因为感情,而是一个男人的责任,面对他当年的选择,此时无法推卸的一个责任。自己本来应该欢喜的,毕竟他现在难以决断也是因为另一个自己,可他为什么不肯相信,自己真的就是他的公主呢!

    “忧儿,宸心里只有你,但是,她又何其无辜,给我些时间,或许可以将她送回夏国去。”

    耶律宸勋拉起了忧儿的手,用力一握,表明了心意,却也实在无法让当初因为自己的任性而为的一个无辜的少女再到处飘零,起码自己应该将她安置下来,也给夏国一个交代才好。

    “如果我说了,只有我才是真的的长乐公主呢!”

    忧儿伸手自己撩开了遮挡在面前的珠帘,抬眼坚定的看着耶律宸勋。

    “忧儿,你即使今天做不了宸王妃,可我心中总是有你的,将她安顿好了,我再与你……”

    “你还是不信我!你认为我只是为了那个王妃的位置吗?”

    忧儿伸手将头上的珍珠冠扯了下来,狠狠的掷在了地上,如今这个女子面前,他居然只凭一个相貌就认定了她才是真正的公主,那自己呢!自己的辩白只能让他认为是在争宠,争一个虚名吧!

    转身欲走,却被耶律宸勋紧紧的拉住了手臂,忧儿回头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他的尴尬和无奈,甚至还带着一丝的恼怒。他在恼怒什么呢?是了,是在怒自己在这众人面前没有依了他的意思,让他将这位国色天香的女子安排进门,先安顿一下吗?

    安顿什么?怎么安顿?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大婚当日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破坏了,还要装作温柔、状似贤良的说着:“那就请宸王爷先收了她,慢慢查明吧!”难道自己说的话就不是证据,自己是公主的事实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其实忧儿不是不可以等,从夏国到大辽来回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若是有人真的想要查明,只有派人到夏国去即可。可忧儿气的是耶律宸勋居然不信自己,甚至是认为自己一再的谎称公主的。那他今后还会不会有更多的地方对自己不信任!。

    而耶律宸勋见忧儿将头上的珍珠冠都摔了,先是一愣,没有明白平日万般乖巧可人的忧儿为何突然变了这般,先是不信任自己,以为自己要弃她不顾,再而又当众这样,也是有意要逼自己马上做个决断的意思。可抬眼又看看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位公主,她眼里有着点点的哀伤和希翼,倒是更引得自己内疚又多了几分。

    “忧儿,你我大婚先延缓数日,待我将她送回去了……”

    “送回去?你要送她回哪里去?不如换一下,你将我送回夏都,一切自然分晓了,也省得来来回回的找人来辨认,麻烦的很。”

    忧儿一下打断了耶律宸勋的话,心中更是压抑不住的一股火起。当初圣皇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了一切,而刚刚圣皇居然开口让他来选择,分明也是有心站在自己这边的,换句话说,若是所有人都信了那位女子,只怕圣皇最先就会将自己拉出去了。可宸他偏偏不懂,居然还包含内疚的在那里为她思量。

    虽然忧儿只是情窦初开,不甚懂情,可她也多少明白几分,若是一个男人肯放下戒心,让一个女子接近他的身边,那个女子就总是有几分机会的。忧儿只是不想宸错,不想他有一天突然猛醒的时候,发现心中又驻进了一个人,或是打错已成,心就算没有失,只怕他的人已经把持不住了。

    “忧儿……”

    耶律宸勋被忧儿一通抢白,大张着嘴巴有些发愣。一来是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那大男子的那份豪情与气概不容他对身边女子视而不见,而且就算有所怀疑,他也希望将事情查个清楚明白,以防今后总会有那么几个冒充公主意图不轨的人出现,可偏偏忧儿就不肯给他这样一点的时间,让自己将事情圆满的解决,是不信任自己心中只有她一个,还是真的过分介意那个王妃的位置了!

    “好了,若是今日解决不了,就将人带回去,慢慢的考虑,至于哪一个去,哪一个留,宸儿最好尽快给朕一个明确的答复。”

    圣皇平静的语气带着无限的威严,尤其是微微的皱眉之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皇后,然后起身大步的向后宫方向走去。

    而满朝文武官员除了吃惊和不解之外,倒是对圣皇没有怪罪这一场闹剧实在是出乎了意料之外。

    “表哥,圣皇已经的意思是让你将这位嫂子带回去,慢慢的挑选,人给你找回来了,鸿嫣也算是尽了绵薄之力,就不必感谢了。”以这这那。

    萧鸿嫣唇角一勾,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她知道耶律宸勋不信自己找回来的就是真的,可他也同样不相信忧儿就是真的,只要给自己一些时间,这两个都会慢慢消失,而表哥身边的位置,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留下了。

    “耶克达,送忧儿回去。”

    耶律宸勋说了一句,转身大步的从一侧的石阶走了下去,到后面拉过了自己的马,飞身而上,驾马奔驰而去,在他的背影消失之前,他本来缠在胸前的那朵大红的绸花被他扯了下来,抛在了身后,随着马蹄过后的烟尘一起落在了地上,沾染了些许的尘土。

    耶克达站在原地倒是愣了一下,看看前面两位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猜想着自家主子的意思:这两位现在应该都叫忧儿,争得是一个名字,也是一个男人,那自己是将两个人凑合在一起往府里送呢?还是有亲有后的对待哪一个?

    “忧儿!”

    六皇子走了过来,向着忧儿轻轻的叫了一声,忧儿抬头看着他,突然就感觉一阵的委屈,眼眶都湿润了起来,她知道呈勋是信自己的,圣皇应该也是信自己的,可偏偏宸就不信。

    “我送她回去吧!”

    抬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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