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的掌柜
那颗药丸从喉咙里滑下去的感觉,就像是一团火由口唇直烧到了肚腹,又像是一把利剑将喉咙都划开了一样的疼,忧儿赶紧向外呕吐,却最后只是吐出了一些苦涩发黄的药水,而喉咙反而因为那药水的刺激,更疼了起来。
“别折腾了,这不是毒药,只是让你暂时失声的药丸而已。”
朱子瑾等忧儿趴在马背上,难受的一遍又一遍的呕吐之后,才幸灾乐祸的说着。然后又伸手将忧儿头上的发髻弄乱,胡乱的揉搓了一下,遮住了忧儿那张绝美倾城的小脸。
“……”
忧儿听说是失声的药,忙张口叫了两声,却只有嘶哑的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发出,而喉咙处的疼痛却更加明显了,越是费力的想要出声,嗓子就越听,发音出的声音也就更小,更嘶哑。直到最后,忧儿的脸色都因为喉咙那剧烈的灼痛苍白起来,却终究不能发出半点声音了。
“乖乖的不就没事了,只是失声而已,比没了命不是强了很多。你要是再这样折腾下去,只怕你那纤细、稚嫩的嗓子受不了折腾,真的从此就变成哑巴了也说不定呢!”
大手将忧儿的身子向身前拉了拉,朱子瑾双腿一夹马腹,向前面快速的奔去。又跑了一段,就看到了前面的一座城。
进城的时候,朱子瑾故意将忧儿在怀里搂的紧紧的,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还不时的自言自语:“小莲,你挺住,马上就到了,我马上给你去找大夫。”
而忧儿那苍白的脸色和蓬乱的发髻也让人感觉她只是一个重病的少女而已,加上朱子瑾那本来不错的面貌,演戏般的作假,倒是让人误会他们是一对有情人,都纷纷好心的避让开一条路来,让朱子瑾得以顺利的通过。
忧儿除了眼睛可以继续的瞪他之外,手臂被他箍在身前,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嗓子还是哑的,即使在人群中穿过,却仍然没有机会逃脱,就连向路人求救或发出信号都没有办法。
直到了一间店铺门口,上面的匾额忧儿只是瞄了一眼,有个“朱”字,就被朱子瑾从马上拉下来,半拖半抱的拉进了里面。
“将后面的房间收拾好,不要让外人打扰。”
朱子瑾向着迎上来的掌柜吩咐了一句,将忧儿拖了进去。
忧儿看了那掌柜一眼,才微微挣扎一下,就感觉脖颈处一紧,原来是朱子瑾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本来就火烧一样疼的嗓子一下又喘不上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少东,她是?”
那掌柜的似乎疑惑了一下,但却没有一点想要相救的意思,反而回身赶紧放下了一道帘子,将后面与前面正厅隔了开来,让店里还寥寥的几个客人看不到这里的情况。
忧儿的心一下沉了下来,看来这里的掌柜跟伙计也非善类,根本就是朱子瑾的狗腿手下,想要逃走,也就更困难,还要更多的打算了。
“半路上找到的好货色,带回大都,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朱子瑾唇边一个得意的笑意,话中的意思忧儿也明白了,原来这朱子瑾不只是以商人的身份做布匹生意,还暗地里做些拐卖人口的勾当,真是可恶又可恨!
“果然是好货色,少东好眼力啊!”
那掌柜的也是猥琐的一笑,伸手将忧儿小巧的下巴捏起来,将忧儿头上的乱发向后拢了一下,当看到忧儿那张绝色的小脸时,也是吃了一惊。本来看上去就是个美人坯子,想不到这样看仔细了,真是一个绝世的小美人啊!
“收起你的爪子,她可不是一般的货色,不是你能讨了便宜的。”
朱子瑾将忧儿的身子猛的从那掌柜的面前拉开,拖着忧儿进了后面的一间厢房,将忧儿的身子用力向床边一推,然后吩咐后面进来的伙计:“绑起来,别让她跑了。”
那伙计和猥琐掌柜的一起扑了进来,将忧儿的手臂扭到身后绑了个结实,又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了床柱上,让忧儿可以坐或是躺下来,也不能下床,看来他们做这样的坏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少女被他们囚禁在这里,贩卖到各个地方,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火坑里受苦、受罪!
临走的时候,那掌柜又在屋里看了一下,将桌子上的茶杯、茶壶,连同屋里的两个瓷花瓶都抱了出去。看来是怕这些东西摔碎了都够锋利,万一忧儿勾到哪一个,都会有机会逃走的。
又过了一会儿,之前那个伙计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水,递到了忧儿面前。
忧儿看了看那碗水,又看看那个面无表情的伙计,略微思量了一下,虽然怕水里会有什么药物,但还是凑过去喝了几口。
毕竟赶路一天她已经过分的累了,再加上吃了那失声的药丸,现在喉咙还火烧一般的疼痛难忍,若是喝点水希望可以好一些;再就是想保存体力,或许还有逃走的机会。如果那碗水里真的有什么药物,只怕自己不喝,他们也会给自己灌进去,所以坚持苦撑着,还不如就乖乖的喝些。
那水入喉一阵的清凉,让火烧一般的嗓子好过了些。那伙计见忧儿将水喝了,也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这次则是好久再没了动静。而忧儿等了一会儿,既没有感觉肚子疼痛,也没觉得头晕,便知道这水没有问题,真是只是给自己解渴用的。
喝了水,忧儿躺了下来,一边休息,一边开始四处打量着这间屋里。这里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客房而已,家具虽然一应俱全,可那些瓷壶、花瓶都被收走了,还真是一时找不出什么东西可以拿来割断绑住手的绳子。而且这绳子是反绑的,拴在床柱上的距离又短,就算桌上还有什么,想要过去也是万难的。
又用身体在床上重重的摇晃了几下,希望床板或是床柱可以松动一下,让自己能多一些活动的空间,可是晃悠了半天,这张床结实的连个“嘎吱”声都没发出了,倒是给忧儿累的够呛。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屋里没有人来点灯,忧儿眼前越发的模糊起来,甚至连门口接着进来的人都看不清面貌了,只能够凭着身形轮廓来看,应该不是朱子瑾。
“呵呵,小美人,你是睡了,还是醒着呢?”
那猥琐的声音响起来,忧儿一下就听出是那个獐头鼠目的掌柜的,而且这个时候他趁黑偷偷的摸进来,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忧儿向床里面缩了缩,那人影就已经到了床边,他的眼睛倒是没有问题,一下看到了床上正努力缩成一团的忧儿,一把拉住了忧儿的脚踝,将她又拉到了床边。
“小美人别躲啊!到这里来的姑娘,今后也都是卖到妓院要被男人调教的。现在趁着少东不在,和我先乐一乐,我倒是个温柔的人,让你也知道一下这个的舒服,省得那些龟公不懂的怜香惜玉,调教的时候弄疼了你。”
猥琐掌柜的说完,身子便压了下来,一张带着口气的嘴巴也凑到了忧儿的近前,忧儿只能扭动着身子想将他从身上掀下去,却无奈自己身子太过单薄,反而挑起了男人原始的yu望。被而而人。
他用一只手按住忧儿不住扭动的身子,另一只手从忧儿的棉袍下面伸了进去,直接爬到了腿间,用力向下拉着忧儿的裤子。
朱子瑾是这里的少东,到了这里就马上要出去应酬一些面子上的事情,他才得意偷偷摸进来的。而之前朱子瑾的态度他也知道这个丫头动不得,他是想偷腥又怕被怪罪,却又抵不住忧儿那张绝色小脸的诱惑,想着她从进来一声没有吭,便知道是被喂进了哑药,自己就是偷偷的做了,也许她也说不出来,想着只要速战速决的尝尝她的味道就好,所以一上来便开始去拉忧儿的裤子。
忧儿拼命的挣扎,无奈身子被他按的紧紧的,只能将双腿紧紧的合拢在一起,夹住裤子,不让他拉下来得逞。
这掌柜的虽然是男人,可毕竟五十多岁了,年纪有些大,身子也不如何的强壮,和忧儿之间拉扯了一阵感觉吃力,便放开了按住忧儿身子的手,两只手过来用力想分开忧儿的腿。
身上被放开,腰间可以使上力气了,忧儿趁他只埋头拉动自己脚的时候,猛的挺身坐了起来,使出最大力气,用自己的头向着那掌柜的脑袋撞了过去。
“嘭”的一声响,忧儿感觉脑门处猛的一疼,整个脑袋都是嗡嗡作响,但总算勉强支撑着没有晕过去。
而那掌柜的因为分神,这一下也是被忧儿撞的不轻,眼前金星乱冒,站起来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床柱,站在那里甩了甩头,才瞪起邪恶又猥琐的眼睛,再次扑向了忧儿。
他这一下是被忧儿撞的急了,整个人扑到忧儿身上,不管不顾的撕扯着忧儿的衣服,“嘶啦”一声,忧儿身上的棉衣从领口处被扯开一片,露出了比那些棉絮更白皙光滑的肌肤…&
☆、逃脱又错过
一见到忧儿脖颈下露出的半片雪白的香肩,那猥琐的老掌柜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起来,甚至还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眼里的光亮更淫邪,在暗夜里一闪一闪的像是两颗鬼火。
手上动作不停,身子也用力的压住忧儿,忧儿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裆/下硬/物隔着衣服抵住了自己,而那不停凑过来带着恶臭的嘴巴,更是让忧儿恶心到想吐。
使劲挣扎扭动着身子,忧儿猛地曲起膝盖,向着猥琐掌柜那腿间的硬物顶了过去。男人的裆部是最为脆弱的地方,若是不小心稍加碰撞便会疼痛难忍,何况忧儿此时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向他腿间顶了过去。这一下顶了个正着,让那个被yin欲充满头脑,毫无防备的猥琐老掌柜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软软的晕了过去。
忧儿用力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感觉全身都是一阵的脱力;想起刚刚那可怕的一幕,冷汗都流了下来。只是忧儿现在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她已经没有时间让自己去软弱的哭泣了,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便背过身去,用反绑着的小手在那个猥琐的老掌柜的身子摸索了起来。
忧儿可不是想要占他的什么便宜,而是想从他身上找到些可以割断绳子的东西,哪怕是一把生锈的钝刀也好啊。可摸了半天,除了从他腰间摸到一串钥匙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看不到那几把钥匙的样子,但忧儿用手仔细的将那些钥匙都摸索了一遍,找出了其中比较扁平的一把来,从床沿挪到地下,试了试身上绳子的长度,勉强可以让自己蹲下了身子。忧儿便背着手,将那把略微扁平的钥匙在地上摩擦起来。
地上粗糙的像是一块磨石,忧儿快速的磨了几下之后,那把钥匙的一边就锋利起来,忧儿试着在绳子上蹭了两下,虽然比不了锋利的匕首,但总算可以将那麻绳一点点的磨起了毛边,然后断开了一小股。
就这样,在地上磨一会儿,再在绳子上用力的割,反复几次之后,忧儿感觉绳子松了一点,似乎已经有几小股被磨断了,加快速度一边磨着,一边使劲的用力,就听到“嘣”的一声轻响,那绳子仅剩的最后一小股,也终于被忧儿挣断了。
赶紧将背后的绳子尽数抖落下来,忧儿知道自己的时间并不多,抓过那把已经被磨的锋利锃亮的钥匙,忧儿跑到了门口,轻轻拉开门看了一眼,确定外面没有人的时候,才跑了出来。
外面是个小过道,前面是正厅和店铺,虽然还都亮着灯,但忧儿不知道这时候店铺打烊了没有。而且自己现在说不出话来,就算店里还有客人,自己如何开口向人求救,只怕被伙计发现了会将自己抓回来,客人就算奇怪,他们可以说什么便是什么。所以想了一下,便转头向后面跑去。
因为一般店铺都会有后门的,忧儿想过,那个掌柜的既然是偷偷摸进来的,应该也是怕朱子瑾回来或是伙计发现,所以暂时支开了伙计,她才会从屋里跑到后院也没见到人的。现在如果跑到后门,手里正好有一串钥匙,他又是这里的掌柜,这钥匙当中一定可以有用来开启后门的
耶己己人。跑到后面果然看到了后门,而且后面的几间房子都黑着灯,应该是没有打烊,那些伙计都还在前面忙着。忧儿到后门翻动着锁头,又看看手里的钥匙,此时倒是希望,自己磨的锋利的那把不是用来开启这后门的,不然只怕又要再想办法了。
这串钥匙有二十几把之多,忧儿凑近了看了一下,那是一把普通的铁锁,所以排除了几把铜质的钥匙,和几把一看便大小不太合适的;还剩下十来把,比大小形状都差不多,也都和这锁头一样是铁质的,只好逐一来实验。
试到第五把的时候,忧儿忽然听到前面正厅里似乎有嘈杂的声音,像是有官兵闯了进来,又高声说着什么搜查。忧儿一惊,若是这个时候官兵来搜查,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这些伙计可以说自己是要逃跑的奴婢,加上朱子瑾说过,他和这里的府衙也有勾结,只怕自己再跑也就难了,手下赶紧加快了速度。
又试了两把,忧儿手心里都是汗水了,手也因为和冰冷的铁锁接触,僵硬了起来,几次都差点将钥匙掉在地上,可却还是坚持着,时时的向小手上哈哈气,让手指可以有一些知觉。
身后的声音更大了起来,忧儿甚至已经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向着后院过来了,四处看了一下,虽然看不太清楚,但还是可以发现这后院很小,小的只有一口井和几个晾衣服的杆子,想先找个地方藏身都不可能了。心里更急,手上一抖,“啪”的一声,钥匙掉在了地上。
“完了。”忧儿心里这样想着,却赶紧蹲下身子去摸,自己虽然已经可以在夜晚看清一些东西了,可这样小的一串钥匙,要摸到实在不太容易。幸好现在是雪地,忧儿蹲下身子的时候,就看到了白白的雪地中一小串黑乎乎的东西,伸手摸起来果然就是钥匙。
只是脚步声更近……
“啊!掌柜的。”
就在忧儿感觉那个人的脚已经要迈出过道,走到后面小院里来的时候,里面传出了一声叫喊,那个正准备向后面来的人一下停住了脚步,接着快步向着发出喊叫声的屋子快步走去。忧儿知道,应该是有人搜查的时候,伙计已经发现了昏迷的掌柜,更应该已经发现自己逃跑了。。
借着这个空档,忧儿将手里的钥匙继续尝试着又插进了锁里,“喀嚓”的一声轻响,忧儿将那把铁锁拧开了。拉开门向外跑去,忧儿跑了两步又回来轻轻带上了后门,希望这样可以让人一看之下以为后门仍然是关着的,不会想到自己就从后门跑的。
忧儿向着小巷里跑出去,拐了个弯,前面仍是黑乎乎的一片,这样的小巷应该就是这一整片商铺的后街,所以要到有人的地方去,还要绕出很远。忧儿不敢停留,虽然辩不清方向,却还是努力的向前跑着。
只是……
当她的身影从后门跑出去的时候,耶克达高大魁梧的身子从过道走来了后院。后院狭小的一目了然,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耶克达皱了皱眉,刚刚那个跑过去看动静的士兵又跑了回来。
“头儿,是掌柜的昏倒在了屋里了。但奇怪的是屋里床上还扔着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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