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耶克达习惯性的随口答应了一声,心里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劲了,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只能拉马从耶律宸勋的身边过去,准备真的回城去买衣服。
只是,耶克达的马才和耶律宸勋的马前后交错而过,耶克达就感觉背上一沉,接着脖颈处也是一紧,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带你们的头儿去看病?他这两天劳累过度,晕倒了。”
耶律宸勋抽回手,一边用手臂托住了耶克达倒下去的身子,让他总算没有从马上摔下去,一边向着前后都已经呆愣无措的士兵喊着。
“是,是。”
马上有两个反应快的奔到近前,伸手扶住了耶克达的身子,将他从马上扶了下来,而其他的人也都赶紧下马,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这位刚刚亲自出手打晕了头儿的宸王爷。不知道下一刻王爷是不是也要对自己上下其手,将这些人都打晕。
“你们听着,本王带着忧儿姑娘先回圣都了,你们回城再住两日,等耶克达的病完全好了再回圣都。”
耶律宸勋说完,伸手掀开了那马车玄窗的窗帘,喊了一声“忧儿”,忧儿的小脑袋刚刚从玄窗里探出来,就看到耶律宸勋向着自己伸过来一只大手。
“傻丫头,看什么呢!手给我。”
耶律宸勋看忧儿发呆,将手又向前递了几分,忧儿才懵懵懂懂的将自己的小手伸出来,搭在耶律宸勋大手上,就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他从那个小玄窗里拉了出来,再回神时已经在马背上,他的怀里了。原来耶律宸勋一路都盯着那个玄窗,是在目测着玄窗的大小,看能不能在那里将忧儿拉出来!
“驾!”
耶律宸勋用披风将忧儿娇小纤弱的身子一裹,双脚猛的一踢马腹,雷那玄黑色的身子便向着那条小路飞奔而去,而那条路,根本就不是向着圣都去的方向。
“怎么回事?”
忧儿在耶律宸勋怀里伸出了小脑袋,问着。刚刚她听到耶律宸勋要换衣服,也正奇怪,接着就听到他说耶克达晕了,这会儿才总算有机会好好问一问了。
“本王知道耶克达的功夫,也知道他一身的铜皮铁骨,若是第一下就击他的脖子,一定不会击晕他。所以是先一下打在他的背上,让他的防御感觉全部落在后背上,接着再打他的后劲,才将他打晕的。”
耶律宸勋解释着,脸上露出的得意的坏笑,貌似还在为自己的一击即中而沾沾自喜。
“我是问你为什么打晕耶克达,现在又是到哪里去?”
忧儿几乎想要掀开耶律宸勋的头,看看他脑袋里到底是什么想法,为什么突然又不回圣都了?那圣皇的旨意……
“不打晕他,我们怎么逃走?本来我还想只是将他支开算了,可既怕他不肯离开,又怕不好甩掉其他人,若是直接将他打晕了,对那几十个士兵也有敲山振虎的作用,等耶克达醒了也未必敢马上追来的。”
耶律宸勋将怀里忧儿又紧了紧,拉披风连她的小脑袋也遮在了里面,又将马驰的更快了,才继续说道:“宸带着忧儿去私奔!”
“私奔!”
忧儿突地瞪大了眼睛,从他的披风里又露出了小脑袋,不敢相信这个词是从他耶律宸勋的嘴里说出来的。他可是宸王爷,更是大辽的三皇子,也是最有机会做储君的人,怎么随便就说要私奔!
“闭上嘴巴,这样吃了风进去,会肚子疼,还会……噗噗的。”
耶律宸勋脸上竟是笑意,伸手掩住了忧儿因为吃惊也大张的嘴巴,说的更是没一分正经,居然连“噗噗”那样不雅的词都说了出来。
“你!”忧儿的小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小手握成拳头在他的胸口捶了一下,心里却开始甜蜜起来。
“坐好吧!雷的速度快,估计跑上半天就没人可以追上了,我们到了小阵子换了衣服再换路线,我们一定可以逃的掉。”
耶律宸勋这两句话说的倒是分外的正经,而且好像已经计划好了路线一样。
“真的要逃吗?去哪里呢?”
逃这个词让忧儿的心里就是一紧,但忧儿想说:只要是在宸的怀里,就算是逃,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愿意。
“嗯,能走多远算多远,就算到了天涯海角,宸也要和忧儿在一起。”
两个人,两颗心,想的确是同样的一个目标,不能不说是如何的让人感激至深。
忧儿的小脑袋埋进了耶律宸勋的胸口,在那里感受着他“咚咚”作响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上那永远都醉人的龙涎香,让忧儿安心之外又带着幸福的微笑,沉沉的睡在了他怀里。
耶律宸勋有力的手臂一直紧紧的拥着忧儿的腰肢,让她可以更舒服的偎进自己的怀里,给她永远最安全的支撑。
亲们,不好意思,本来一贯的零点更新,千千却没有通告就拖到了这个时候。因为昨晚头晕,本来想躺一会儿的,结果就睡着了,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看看表四点,就赶紧起来码字。现在去再码第二章,感谢亲们的支持?
☆、他干嘛摇床
一路奔到了天黑的时候,耶律宸勋才看到远处似乎有灯光。这条路是他临时选定的,他也不知道是通向哪里。只是感觉这条路又小又窄,追他们的人也一定更难行动。而且连自己都不明确的目的,后面的人更是摸不着头脑,无从找起了。
“忧儿,前面有灯光,不知道是村子还是小镇,我们去那里住一晚吧!”
耶律宸勋摇醒了怀里的忧儿,看到她露出个小脑袋看了一下,又马上因为寒风躲回了自己的怀里,宠溺的一笑,在她的头上揉了揉,让马加紧了速度。
这里只是一个不大的村子,耶律宸勋奔进村子才发现,这里实在是太小了,似乎从村头到村尾都可以一目了然的看过去,而且家家已经闭户,只有一间小店门口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笼。
“客官,您是要住店,还是吃饭?”
店里只有一个掌柜模样的男主,四十来岁的年纪,看到耶律宸勋抱着忧儿进门,赶紧热情的上前招呼着。
“吃饭,也住店。”
耶律宸勋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间店,只是一个大些的宅子,前面一间厅,后面像是有几间客房,装饰的也不如何的好,倒是干净整齐,靠着后面的墙上还挂着几串红色的干辣椒,倒是显得别有滋味。
“那客官先去后面挑间房吧,我们这里没有上房,每一间都差不多大小,只是有单间,有双人间,您看您是……”
掌柜的说完,眼神看向了耶律宸勋怀里横抱着的忧儿,那少女娇小、美丽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靠在男子怀里,倒是像一对恋人。
只不过那少女虽然绝美,身上却是普通的一件棉衣,只是布料稍微好些;而那男子不但挺拔、俊美,浑身上下更是透着一股子贵气,不像是普通有钱人家的公子。而且身上穿的还是一件喜服,那喜服虽然有些褶皱了,可也看出是金线织就的,华丽异常,想来定然也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穿得起的。怎么看怎么像是私奔逃出来的一对儿!
“一间吧,这是内子。”
耶律宸勋对着怀里的忧儿一笑,满眼的宠溺,内子两个字说的更是柔情蜜意,让忧儿都忍不住羞红了脸,低低的埋着头。
“请吧。”那掌柜也不多问,只是领着耶律宸勋出了前厅,到了后面的小院中。这里一排七八间厢房,都黑着灯,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那掌柜从左边第一间开始,进去开始点灯,不一会儿就点了三间。
“行了,掌柜,就这间吧!”
耶律宸勋抱着忧儿直接进了左手第二间,看了一下,虽然简陋倒是干净,也不再挑下去,就选定了这一间。
“那饭菜是送进来吗?”
“嗯,有劳了。麻烦掌柜的再将我的马牵进来,给些草料,好些照顾着。”
耶律宸勋将忧儿放下,回身递给掌柜一锭银子,那掌柜的接过去好不开心,忙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上了热气腾腾的几样小菜。掌还还那。
“客官,这是我家老婆子的手艺,我们这里村小,店也小,平时也没有多少客人的,所以就我们两个人招呼着,您若是还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就行。”
“那就再加两个火盆吧!内子身子弱,怕冷。”
耶律宸勋看看桌子上的饭菜,又看看忧儿,点了点头,他不怕这里有毒,因为自从忧儿用自己的血救了他之后,他便发现自己虽然不是百毒不侵,但那些毒已经不能伤到自己了,若是小毒小剂量,他根本不会有感觉,这也是为什么那个假冒的无忧给自己下了媚药,自己却全无作用的原因。
这饭菜虽然不是上好的美味,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耶律宸勋对吃的并不如何讲究,只是怕委屈了忧儿,但看她也吃的很香,脸上的笑容更甚。
“忧儿,若是我们今后的日子都是这样的生活……”
“傻瓜,吃饭吧!只怕我做的饭菜还不如这个,若是我们找到个落脚的地方,我给你做的饭菜,你可不准嫌弃。”
忧儿拦住了耶律宸勋下面的话,她不在意吃的好不好,她虽然会挑食,但也只是不怎么吃肉而已。当初在小村子里的那三年,也是吃过糙米,喝过菜汤的,没有觉得如何的苦,反而感觉很温暖。若是有一天,她和宸也像是阿公、阿婆那样的过着舒心的小日子,身边再有一群儿女围绕,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
想到这里,忧儿忍不住用手摸摸自己的肚子,已经三个月了,宝宝虽然还没有动静,可那为母的一种别样的情怀,早已经将忧儿的心都填的满满的。
“不嫌弃,不嫌弃,我也会出门打猎,田间种菜,让忧儿和宝宝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耶律宸勋的大手也覆了上来,盖在了忧儿的小手上,和她一起感受着那份将要为人父母的甜蜜期待。
“扑哧!你!种菜!!”
忧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说会打猎自己倒是信。契丹人游牧打猎各个都会,可若是说他会种菜!!怕他再学上二十年,也不一定能学会。
何况他之前都是不怎么吃菜的,就只吃肉。再看看他那一张过分俊美的脸,那脸上雪白嫩滑的,比女人的肌肤还好,想想一个不吃菜,整天吃肉,霸气十足的男子,怎么偏就生了这么一张美的人神共愤的脸蛋。
“忧儿,只要我们有那样安定舒闲的日子,宸自然什么都可以学会。”
只怕,那样的日子太过遥远!耶律宸勋拍拍忧儿的手背,又给她夹上一些菜,自己也吃了些。
刚刚吃好,掌柜的端了一个火盆进来,将里面的火点燃,拨弄的旺了,又出去端了一个进来,这次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低垂着眼,怀里抱着一床被子,放在床上给整理好了。看了一眼桌上的剩菜,也不多话,收拾一下退了出去,倒是个低眉顺眼、老实巴交的老板娘。
“那个是我婆娘,给这位姑娘加床被子,二位还有什么吩咐吗?”
掌柜的将两个火盆都填满了炭火,拨弄好了,满脸恭敬的问着。
“没事了,我们到不急着赶路,明天不必来叫我们早饭了。”
“是,是。”那掌柜答应着,也退了出去,还关上了房门。
“宸,你感觉?”
忧儿倒是感觉这店有些不对劲,可掌柜的也算热情,老板娘又不多话,东西也准备的齐全周到,让自己也说不出哪里不太对劲。
“睡吧,有宸在,没事。”
耶律宸勋倒不在意的将忧儿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低头吻住了忧儿那粉嫩的唇瓣。
“唔,宸……”
忧儿粉面已经浮上了桃花的颜色,好容易移开些唇,喘了口气,才吐出两个字,就又被耶律宸勋吻了个结实,直吻到忧儿娇喘连连,偶尔还会呻吟出声,耶律宸勋才抬起些身子,唇角弯弯的勾起,露出了坏坏的一笑。
笑过了,耶律宸勋撑起身子,站在床下脱下了外袍,接着是雪白的里衣,然后放下了床帘,又爬回了床上。
忧儿看着耶律宸勋赤着上身爬到床上,却没有再向刚才那样倾压过来,也没有再吻上自己,而是拉着自己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棉衣也脱了下来,扔出了帐外,然后又要伸手解自己的里衣。
“你!”
虽然宝宝都有了,两人亲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样山村小店里就这样大胆,忧儿还是分外的害羞加脸红,忙伸手拉住了耶律宸勋不规矩的大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衣服。
“拿你自己脱下来,扔出去。”
耶律宸勋倒是没有硬来,而是放开了忧儿的小手,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说的忧儿连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不说,还使劲的开始摇头,无论如何不肯脱的。
“快点,快点,不然来不急了。”
耶律宸勋一向霸气,但亲密的时候总是带着温柔的,这样急色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忧儿一下呆愣了,两只小手都捏住衣领更使劲的摇头。
“唉,笨。”
更让忧儿吃惊的是,耶律宸勋居然用强,低头吻住了忧儿的小嘴,让她“支支吾吾”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暧昧不清的声音,拉开忧儿抓住衣襟的两只小手,用他的一只大手就牢牢的钳住,另一只手拉开了忧儿的衣襟,将那件里衣脱了下来,扔出了帐外。
这下忧儿更慌了,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又因为只剩下一件肚兜而不好意思,向耶律宸勋怀里缩,也怕他真的乱来,被外面听到。
“嘘。”耶律宸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向忧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起身坐到了床边,伸手摇起了床头。
“呃!”忧儿听着身下的床被耶律宸勋大力摇晃的吱吱作响,有些尴尬,更不明白他是在干什么,只能瞪着眼睛看他在那里摇,摇的起劲。
摇的忧儿最后忍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张床几乎就变成了摇篮…&
☆、甩掉暗卫
也不知道耶律宸勋独自把那张床摇了多久,反正忧儿是睡了一觉醒来,耶律宸勋已经躺在她身边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的微微上翘,满是风情和妩媚,让忧儿忍不住拉紧了身上的被子,感觉看到的不像是个王爷,倒像是个色胚的坏蛋。
“宸,你刚刚摇那个床干什么?”
那摇床的声音分外的暧昧,而他们两人的衣服也都脱了扔出去了,现在任谁在外面都可以想到里面人是做了什么的,可其实他们又没做!那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做这个样子又是给谁看的?
“这叫做一石二鸟。你看这村子这么小,一到晚上又都闭门闭户了,证明这里的村民都很胆小怕事,或是说他们其实知道这村里或许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怕惹祸上身,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做没有看到了。而这家店却一直开着,还亮着灯,证明这家店起码不怕事,或是说,这村里的事情或许就是和这家店有关。”
“再者,你看看这店,虽然不大,但到处都是整齐干净的,就算是店小客人少,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