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有什么不好,南边生变,北边才安全。”
外面忽地响起那清朗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车的车帘微微一动,马车里已经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来,正是那石锦城没错。
而赶车的车夫也感觉眼前白影一闪,车子微微晃动了一下,赶紧回头掀起帘子看了看,就看到昨晚那位绝美的公子已经坐在了车里,如果现在不是青天白日的,他还真以为遇到了妖怪,不然怎么那么快的身法呢!
“你到底要怎样?你怎么知道南边生变?”
耶律宸勋的凤眸迷了起来,现在听他说了关乎国与国的局势,才又多了些戒心,开始正色的打量起石锦城来。之前只是觉得他美艳明媚的一张脸,现在仔细看时,明明不认识,却竟隐隐的有几分面熟。这感觉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有,只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像谁。
“宋国早已经是无牙之虎,无翼之鹰,空有其表,各国虎视眈眈,谁又不知道呢!你们说是要逃难,却又要向难处去,这不是更矛盾吗?我只是给你们安排一条最平坦的路径,让你们一路平安到达世外桃源而已。”
石锦城坐在忧儿对面,向着两个人一直的笑,那笑容自然是极美的,只是不如往日那般的妖魅倾城,倒是显得真心真意了不少,再配上那飘逸的一袭白衣,竟然有飘飘欲仙之势,美的不容亵渎。
“那……我们要去夏国。”
忧儿小声的说了一句,忽地,就感觉对面的石锦城不讨厌,其实也一直没有觉得他有多讨厌,更没觉得他有半点的恶意,只是感觉他那笑容是真诚的,甚至希望真的能够到达他说的那样的世外桃源。
“夏国?现在不行。”
石锦城只是简短的说了这样一句,便低下头去,却是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
“那我们下车,浪迹天涯,处处为家,总好过听别人的摆弄。”
耶律宸勋自然傲气,又多了几分抬扛的成分,现在说着要下车,便掀起帘子,另一只手抱起了忧儿,大有着你不停车,我就跳的架势。
“别跳,依你们就是。银子也是付了的,你们说向哪里,便向哪里吧!我走。”
石锦城看了一眼耶律宸勋,又看看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忧儿,似是有些无奈的,只是摇了摇头,浅笑一下,随即从耶律宸勋还掀起的帘子下飞身出去,几个起落便飘的远了,再看过去,他那一袭白衣便和那茫茫雪原融成了一片,恍若消失了一般。
“他……”
“怪人!”
耶律宸勋也相信石锦城没有恶意,只是这样突然出现太过奇怪了,而且有时无赖,有时正经,又不像是全无目的,猜不透,却感觉他还会出现。
“车夫,掉头向南。”
耶律宸勋当然不会再向着石锦城安排的方向,仍是想先曲道向宋国,再去夏国,起码还忧儿一个愿,让她回去看看母妃。
“少主,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吗?”
当马车从路边经过的时候,远处路边的一个小林子里,五六个男子向着中间的一个白衣男子问道。
“还要怎样?逼着他们跳车吗?一直跟着就好,再去打听一下后面路上的情况,他们定是要由宋至夏。”
白衣男子转身看着远去的马车,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过去表露身份是不是晚了点,他们还会不会信?绝美的脸上又挂上勾魂摄魄的笑,细而弯弯的眉毛挑了挑,感觉这样其实也挺好玩儿的。那还要不要继续玩儿下去?
身形一飘,已经向马车的方向追了下去。
*****千千丁香结*****
华丽而气派的王府中……
“王爷,有消息了,瑾公子性命已无大碍,只是还在昏迷中。而且……”
“而且?说!”
那低沉的男生十分浑厚,带着薄怒的味道,让地上跪着的男子手里的信签都是一抖,差点拿捏不住,掉在地上。稳了稳心神,那男子从继续答道:“而且面容已毁,右眼失明。”
“……”
紫衣华服的男子斜倚在珠帘后面的软塌上,胸前的衣襟半敞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肌;两只衣袖都高高的挽起,小臂的肌肉更是带着棱角般的纠结在一起;一双大手更是每个关节都突出着,指腹和掌心还带着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力大无穷的一双手。
抬手之间,接过了旁边侍女递上来的酒杯,却没有凑近自己的唇边,而是伸手抓过了跪坐在软塌边上的一个纤细的身子,将那杯酒用力的灌了进去。
“咳咳,咳……”那纤细的身子摇晃挣扎了两下,却被紫衣男子紧紧的揪住了满头的情丝,越挣就越疼,那酒也顺着嘴角流出了不少。
“滚,再查!”
紫衣男子暴吼了一声,摔掉了手里的酒杯,将那纤细的身子拉到了近前,紧紧的瞪着那还在倔强扭动的人而,伸手向那身子的衣襟探了过去。
那人虽然甩不开紧紧扯住自己头发的大手,却还是用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襟,防止那只手向里面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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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道士(5000字)
“这么久了还学不乖吗?挣扎、反抗只能让本王更兴奋而已。”
紫衣男子放开了抓在手里的秀发,转而掐住了那人的尖尖的下巴,强迫那双带着愤怒的眼睛和自己对视着,大手用力一捞,将那纤细的身子整个抱进了怀里。
“放,放开。”
依旧在挣扎着,下巴处传来的疼痛好像是骨头都要碎裂一样,就连说话都受到了影响,但却仍然掩不住那本来清朗低沉的声音。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如此纤细柔弱的身子,本王真不舍得每次都弄伤,可你偏偏不肯听话,总是要本王用强的吗?”
紫衣男子的大手用力掰开了抓住衣襟的那双纤细的手腕,用一只手钳住,另一只手将那不停挣扎的身子抓着,翻了个身,按在了软塌之上。
随即旁边的侍女马上捧上了一个托盘,上面一个青白色的瓷瓶,一打开便是清香一片,里面白色半透明的膏体凝脂一般的细腻,却让那被按在塌上的人看了又是忍不住一阵的挣扎。
“放开,我不是那朱子瑾,不好这男风。”
再次挣扎之下,就连被钳住的手腕都被抓的青紫的,那被按在塌上的人吼了出来。
“你刚也听到了,瑾已经被毁去了容貌,现在本王只有专宠于你了。再说,你也不过是个蒙古国进贡的娈童而已,摆什么玉洁冰清的样子,一会儿还不是要在本王身下承欢。”
“我宁死……噗!”
一口鲜血从那纤细的男子口中喷出,而紫衣男子则是更快速度的钳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只来得及咬破舌尖,没有嚼烂了舌头。
“又是这一招。”
扳过那人的身子,看着他一张阴柔俊美的脸上满是怒色和决然,而唇角的鲜血却好像盛开的曼珠沙华般妖娆美艳,让紫衣男子忍不住伸指将那唇角的血迹擦拭下去,终是狠不下心让他去死,用力的将他从塌上推了下去。
“来人,传御医。”
看着那纤细瘦弱的身子被扶了出去,紫衣男子咬了咬牙,那难以宣泄的欲火将眼眸都烧的通红,起身用力的扯下了面前的珠帘,让那些浑圆、柔彩的珍珠都洒了一地,吼着:“传暗黑阁杀手,给瑾公子报仇。”
******千千丁香结*****
“在前面镇子找间客栈停下,然后你便可以回去了。”
耶律宸勋掀开车帘向外看了看,依稀看到前面有个城镇的轮廓,便让车夫将车赶进城去。
在马车上已经走了两天一夜,休息、吃饭都是在车上的。期间路过了两个大些的镇子,耶律宸勋和忧儿都没有下车,而是让车夫独自进城去采办了一些吃喝的东西,绕城而过了。
而车夫对于要急着赶路的客人也不奇怪,也没有多问,只是现在才行了两天多就让他回去,那之前给了两个月的银子……
“可是,石公子已经……”
“不用退回来,你只要赶着车再向北边方向走几日,然后再掉头回去,那两个月的脚程银子都是你的了。”
“那就太谢谢了,谢谢了。”
车夫自然高兴,将车子在城里饶了小半圈,终于找了一间看上去还不错的客栈停了下来,放下了踏板,让耶律宸勋和忧儿下车,还热络的跑到里面去叫了伙计出来。
“一间上房。”
耶律宸勋也不多话,扶了忧儿直接跟着伙计上楼,却在楼梯口显眼的地方看到了一张告示。
已个个忧。忧儿也看到了那张告示,只是离的远时看不清楚,到了近处看清楚了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耶律宸勋,伸手将自己头上的风帽又向下拉了拉,遮住了大半张绝美的娇颜。
“客官,这里行吗?”
伙计开了一间上房的门,又抬头打量了一下耶律宸勋和忧儿,微微一愣。
“将饭菜都送到楼上来吧,我们就在房里用饭。”
耶律宸勋大方的拥了忧儿进门,那伙计下楼的时候还回了两次头,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宸,那告示……”
忧儿看清了那告示上面有两个画像的,那英俊的男子就是宸,而另一个少女模样的画像应该就是自己了。
虽然现在耶律宸勋用头发遮住了半边的俊脸,另一半又贴上了一条疤痕,可毕竟改变不大,而忧儿根本就没有半点易容的,只是发型变了一下而已,一下便可以和那画像对上了号,难怪那伙计看了两眼心里便要琢磨了。
“没事,只是圣皇寻我回去的告示,不是通缉我们的,先吃饭吧。”
耶律宸勋拍拍忧儿的背,让她安心,也知道那样匆匆一过,忧儿的视力是不可能将那告示看清楚的。
“客官,饭菜。”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伙计的敲门声,接着便端了一个大托盘进来,眼睛却又在两人的脸上打量了一遍。
“谢了,还请小哥再去烧些热水来,我夫人要沐浴。”
耶律宸勋不慌不忙的帮忧儿脱去了身上的棉披风,挂在一边,又扶了忧儿坐在桌边,将筷子塞进了她的小手里。
“是,是,就来。”
伙计应了一声出门,耶律宸勋却又马上将忧儿的那件棉披风取了下来。
“宸?”
看到耶律宸勋这奇怪的动作,忧儿也站起了身子,知道他刚刚说的话只是让自己安心而已,现在估计是要逃了。
“没事,我们去别家住店。”
耶律宸勋将那披风给忧儿披上、系好,推开一侧的窗子向下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去,这一面的窗子刚好没有临街,而是对着后门,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了。
“忧儿,有些高,别怕。”
将忧儿的身子横抱起来,耶律宸勋抬腿迈上了窗台,纵身跃了下去。
“啊!”忧儿一声轻呼,闭上了眼睛,搂紧了耶律宸勋的脖颈,接着便痴痴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
耶律宸勋悄无声息的稳稳落地,抬眼看了一下四下无人,便又纵身上了院墙,飞身已经出了院子。
“若是要跑,便不要白白浪费了人家一桌的饭菜啊!走了却还要差人家再去烧水,结果店钱没有给。”
忧儿想想刚才耶律宸勋有模有样的吩咐伙计上菜,又打发人家去烧洗澡水,可那伙计才一转身,他们就从跳窗跑了,真是不厚道。
“宸只是要做个波澜不惊的样子,再拖延一些时间而已,哪里像忧儿想的那么坏心眼。”
耶律宸勋也是笑,想想自己还真是将那伙计折腾了一下。
“那现在该去哪里?那告示上写的什么呢?”
忧儿知道并不只是寻人那么简单了,只是现在不能住客栈了,又该到哪里才好。
“圣皇自然动怒,要抓我回去的,但也没说要罚。可惜我这里又没有什么可以易容的东西,先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歇歇,明天出城再说吧。”
耶律宸勋会些简单的易容术,可易容本身就十分的麻烦,需要的材料、工具也多,所以只能简单的在脸上粘了条疤。
“嗯,我自己走吧。”
忧儿乖巧的点头,想要下来,却被耶律宸勋抱的紧了,柔声的说道:“现在天黑了,你眼睛看不清,会摔的。”
将怀里的忧儿又掂了掂,耶律宸勋发现忧儿本来纤细柔弱的身子又轻了许多,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又是一阵的心疼。
“前面的像是庙宇,我们过去看看。”
耶律宸勋抱着忧儿几乎要走到了城边上,才听到有钟声响起,远远的看不清楚,到了近前才看清不是庙宇,是一个小小的道观,已经闭上了门。
“叩叩”
耶律宸勋将忧儿放在放在地上,护在身后,上前去敲了敲门,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一个矮个子的男子打开了门,头上梳着月牙髻,身穿青灰袍,看着就是个道士。
“施主何事?”
那道士一开口,耶律宸勋就是一愣,随即躬身施礼,客客气气的说道:“我与内子错过了投栈的时候,想请道长行个方便,借宿一晚。”
“好说,好说,施主请进。”
那道士拉开了门,侧过身子让耶律宸勋进来,耶律宸勋一只手揽住忧儿的腰肢,抬脚先迈进了门槛,空着的那只手突然猛地挥了出去,向着那道士的后颈砍去。
“施主这是何意?”
那道士身法倒是灵便,反应也快,闪身躲过了耶律宸勋手刀的攻击,却没有还招,只是向后退了几步,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不怒、不逃。
“何意?你假扮道士又是何意?”
“啊!施主如何……萧爷如何知道在下是假扮的?”
那道士说了一半就改了口,又自称了在下,看来真的是假扮的无疑。
“和尚才称呼施主,道士不用化缘,没有人布施,哪里来的施主。石锦城呢?叫他出来。”
耶律宸勋从那道士的一个自称便听出了端疑,之所以没有一下就下杀手只是怕会是圣皇派来的人,若是伤了自然更惹圣皇恼怒。
“这里只有爷和这位姑娘,哪里还有什么石锦城了。”
那假道士,又是一阵的糊涂,知道自己的称呼错了,被看出了破绽,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我姓萧,只有那个石锦城知道,若不是他手下的人,怎么知道我的姓氏呢!”
耶律宸勋说的没错,说他姓萧,也只是忧儿搪塞石锦城的话而已,之后石锦城去雇马车的时候说了自己姓萧,再就没有谁知道了,想来这道士也定然是和他有关系的。
“哈哈哈,你真是精明。”
玩味而清朗的声音从那家道士的身后响起,接着就是一道湖蓝色的身影飘到了耶律宸勋身前,石锦城那笑容仍是带着倾城的妖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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