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太后好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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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太后好凶猛-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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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细腻……怪不得他那位眼高于顶的师兄会一反常态的春心荡漾了!

    萧离染大步流星上了马车,进车厢之前,听展云终于忍不住问道:“主上,属下明明没定过亲,主上为何对秋姑娘说属下已有未婚妻?”

    萧离染缓缓转回头来,“谁说你没有未婚妻?明日一定会有。今晚回宫后,去皇上书房里的秀女图拿回去挑一个顺眼的,朕为你指婚。”

    展云一惊,他的未婚妻竟是这么来的?现挑现指?做人不可以这么无耻的……罪过,是他口不择言了。“主上……属下尚未打算婚娶。”

    萧离染冷瞥他一眼:“你若不挑,朕就随便指,总之,要在她回宫之前定下一个未婚妻。”

    展云惊鄂,呆愣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太上皇强按一个未婚妻给他是做个秋寒辰看的。太卑鄙了吧?悄悄打嘴,他怎么能说太上皇卑鄙呢,就算真是,也高尚得令人称赞的“卑鄙”!

    “还有,展云,限你十天之内,亲手绣一副癞蛤蟆。”萧离染说完这话就关上了车厢门,只剩下展云傻立在马车旁瞠目结舌!他没听错吧,让他一个大男人绣花?而且还是绣癞蛤蟆?!为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苍天有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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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5 章  一击致命(二)
    次日,午饭后,温溪寿将两封短信交到寒辰手里,连同剩下的四十两黄金。

    不多时,莞儿也被温溪寿的手下送来。当初她雇人把莞儿先送到乡下看管起来的,后来终是不放心,又雇人把她送到妙音园,温溪寿先是让婆子教导了莞儿半年,后来便把她按排给温溪寿的一位侍妾当婢女了。

    她猜测,莞儿大概此刻已成了温溪寿的线人,监视他的侍妾。以她对温溪寿的了解,他对所有枕边人都是不放心的。

    莞儿一见到寒辰,立即跪下:“莞儿见过大小姐,谢大小姐不杀之恩,给了莞儿活命的机会。”

    寒辰凌厉眸光扫过她,淡淡地威胁:“莞儿,我若想杀你,随时可以杀。”

    莞儿忙叩头道:“求大小姐饶命!大小姐,莞儿想通了,今后全凭大小姐吩咐,愿意指证郡主,唯求大小姐保住莞儿贱命。”

    寒辰取出一封信道:“用不用指证郡主得看情况,眼下有一封信需要你送给薛林。薛林认识你,你去驿馆找薛林,把这封信给他,就说郡主约他相见。”

    莞儿接过那封信,舒心一笑:“奴婢遵命,大小姐放心,莞儿必定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寒辰点头,让温溪寿派人跟莞儿一起去驿馆,防她半路开溜。据她所知,薛林是靖南王的得力助手,甚是多疑奸滑,又与柳茹悠一年多未见,就算通信,柳茹悠也绝不可能把莞儿失踪之事说与薛林听,所以只有让莞儿去送信,薛林才会深信不疑。

    打发走莞儿后,便让温溪寿的手下穿下侍卫兵的衣服,拿着另一封信去了秋家给柳茹悠送信,反正靖南王等人皆住在馆驿,派个侍卫兵来秋家送信,也说得过去。

    静等天黑至酉时初,寒辰换上夜行衣,展开轻功直奔秋府。番强而入后,避开下人护院,径直纵到秋修甫的书房外,一脚将房门踹开。

    “来……”屋内案前的秋修甫吓得跳将起来,就欲大叫喊人。寒辰一个箭步跃过去,右臂锁住他的颈喉,左手紧紧按住他的嘴,低声厉喝:“别叫,是我!”

    秋修甫一听出是那个大逆不道女儿的声音,更吓得心胆惧颤,她这一身夜行衣的打扮,气势汹汹地踹门而入,认定她必是回来弑父泄恨的,于是拼力挣扎,双脚乱踢,双手乱挥乱打。

    寒辰腾出一右手,不客气地一个手刀砍在父亲后脑,将他砍晕。然后扯下房内帘幔撕成条状快速系好将秋修甫五花大绑,又往他嘴里强塞进堵嘴布团,扛起来就走。

    轻功御风,扛着一百五十多斤的人如履平地,飞快地翻出秋府,疾奔向秋府西北方向的松树林。

    将秋修甫丢在满是松树针叶的树底下,大概是被松树落叶扎得疼了,秋修甫挣扎了一下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嘴也被堵住,惊惧不已,四下一瞟,月光下,瞧见眼前立着一个黑色人影,虽然看得不够清楚,却也明显感觉到眼前人冷厉的目光。

    秋修甫惊恐地蹬腿往后急缩,怒瞪着寒辰,只道她是将自己绑到荒郊野外要杀掉,退缩几下,后背撞到了一棵松树上,两眼一闭,心下长嘶:天要亡我啊!我秋修甫造了什么孽,竟生出此等逆女!

    寒辰冷冷道:“害怕了?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的,带你来此,只是为了让你看一出精彩好戏。”

    秋修甫闻言睁眼看她,不是杀他的?看什么戏需要将他五花大绑?!怒瞪着寒辰,唔唔出声,示意她取出口中破布。

    寒辰目光冷冷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一会你会很激动,不堵着你的嘴,你会坏事的。”顿了一顿,讽道:“父亲是不是觉得齐人之福很好享?在你眼里,贵为郡主的柳茹悠又如何,还不是给你当了妾?左右逢源,艳福齐天,原配妻不下堂,郡主妾就进门,天下的好事怎么就让你一个从二品的侍郎给遇上了呢!”

    秋修甫因她不敬的话语,脸色铁青,目光更怒。

    寒辰无视他满有的怒气,继续道:“原配回个娘家就死在了路上,作为丈夫的你,可曾对她的死有过怀疑?可曾有过调查她死因的念头?是不是心里早巴不得她死了?你这样瞪我,只能说明被我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你自己想想我冤枉你了吗?还有,你知不知道为何我会变成现在这样?这可都是拜你心爱的子越郡主和她的亲侄女所赐,不过我得感谢她们,不然我就死透了……不知道你看见真相后,会如何,撞墙还是杀人?哼,我估计你一定不会羞愧撞墙,你只会怪别人不好。”

    秋修甫毕竟是位从二品的侍郎,脑子还是很聪明的,听出她话里的端倪,知道今夜的这出戏必定跟郡主有关,脸上神态从初始的恼怒至极,渐渐平静下来,只是惊诧地望着她,辛氏真是郡主害死的么?

    寒辰却不再说话,只是凝神静静等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走近。寒辰半蹲跪在秋修甫旁边,低声警告:“他武功很高,你尽量屏住气,否则,一旦被他发现,你就没命了。”

    秋修甫立时吓得大气不敢喘。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十余丈外,背上负剑,四周环视一下后,负手而立。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压抑着喜悦和激动叫道:“阿林。”正是子越郡主柳茹悠。

    秋修甫浑身一震,心里格登一声,脸色刷地白了,就欲站起,郡主明明跟他说要到驿馆见靖南王的,却原来跑到这里会野男人!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郡主的丈夫,他的愤怒可想而知。

    寒辰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冷目横他一眼,右手扬起,在他脖子比了一下,示意他敢动的话,她先杀了他。

    秋修甫强忍下这口气,目光转向柳茹悠,只见那个与她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平妻,此刻跛着脚,欢喜地扑进那个男人怀里,他肺都要气炸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寒辰快意地暗哼一声,怕他再妄动,伸指点了他的穴道。其实她的点穴功夫并不精,毕竟一年的时间又要学轻功,招式上又要采长补短,也没时间学点穴,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但对付秋修甫这种文弱书生足够了。

    薛林紧紧抱着柳茹悠,嘴却迫不急待地吻上了她的。一阵急促难奈的长吻后,薛林顺势将柳茹悠压在草地上,大手急急探入柳茹悠的衣内,沙哑的声音诉说相思:“郡主,想死我了,我的悠儿,我的心肝。”

    “阿林,你可知我躺在秋修甫身边,心里脑里想的全是你!阿林,在那秋老头子身边,我一刻都待不下了,阿林,快来救我……”

    “救,我这就救你……”

    ……

    寒辰震惊不已,她以为两人久未见面,必定是欢喜幽会,缠绵着互诉衷肠,只需要这样,就能坐实两人通奸私情,父亲必定也会气得吐血。哪知两人一见面就**,噼哩啪啦地就地着起来,险些惊得她双目脱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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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6 章  一击致命(三)
    初始的震惊过后,她冷眼观赏着眼前的一切:

    对面是激情男女的翻滚野战,旁边的秋修甫在不停吐血,而她则冷眼相对,对秋修甫,也对眼前的激情野战,仿佛眼前不是一对偷情的男女,只是两只动物在苟合。

    寒辰深知此刻的情景对秋修甫的刺激和打击有多大,却故意不出声响,任那两人在这皎洁月光下,在这荒野草地上翻滚,让他亲眼瞧着他背弃原配、宠爱十几年的女人是如何跟别的男人野合的。甚至好心地拽下秋修甫嘴里被血染红的破布团,顺手点了他哑穴,免得他被吐出的鲜血倒灌,窒息而死,也免得他激动出声,打扰了那对正在翻滚的男女!

    瞧她多体贴,绝对舍不得他死呢,死了就欣赏不到眼前的精彩了。

    这滋味必定是百般**的,不用看别的,只需瞧他嘴里不停流出的浓血就知道,他已经**到快要灵魂出壳了。

    他不是喜欢让她当贞节烈女吗?就让他瞧瞧他枕边的贞节烈女是什么货色!

    看着他胸前染得黑红的衣袍,寒辰唇角情不自禁的翘起,这才是腐骨噬心的疼痛!她的前身痛失母亲时,不就是这种痛苦么,那感觉现在的她感同身受。

    忽觉身后有异,警觉回头,却见一个挺拔身影立在她身后,一身玄衣,玄色面巾拉至脖子上,俊美的脸庞上挂着尴尬,一双深邃凤目带着热度盯着她……

    寒辰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忙即掩嘴,竟是太上皇萧离染!这风清月高的大晚上,他一个太上皇不在宫里睡觉,竟这么有兴趣地跑到这里来参观奸夫淫妇野战,是春闺太寂寞了吗?哦,或许男人对这种腥味总是远远就能闻到,循味就能跟来?

    萧离染凤目紧紧凝视她,他怎么都没想到,一个云英未嫁的黄花女子竟然能如此淡定平静的围观庶母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就算眼前是两具动物身体,她一个未婚女子都不该这般平静,至少该捂一下自己的双眼吧?

    他原本只是担心薛林武功太高,怕她在薛林手里吃了亏,放心不下,悄悄赶来保护她,却没想到,竟让他撞见如此不堪的一幕,更没想到,她会这般淡定以对!他该说她太豪迈,还是说她恬不知耻……呃,以她的表现,只能说她根本不在乎吧?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是她对这种情见怪不怪了,还是天生冷情无感?

    两人相对怔愣良久,寒辰摸摸鼻子,无声地转过头去,那边激情依旧,旁边的父亲已然气得昏厥过去,身后站着位虎视眈眈的太上皇,她脑子里忽然空白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离染却突然微微弯身,俯在她耳旁,热乎乎的鼻息扑在她耳廓上,一阵异样酥痒令她打了个寒噤。

    “薛林武功极高,交给我,你就专心报你的仇即。”

    寒辰猛地转头,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他明知她要做什么,却不阻止她?柳茹悠是先帝御封的郡主,更是靖南王的胞妹,他竟然支持她在他眼皮底下杀个王孙贵族?这样对待本朝王孙贵族的太上皇是不是太浑蛋了呢?

    萧离染的俊脸与她惊诧的秀脸相隔不过数寸,气息相交,心跳可闻,不远处传来的巫山**声刺激着他苦苦压抑的神经……突然,他伸手扯下她的面巾,俊脸往前一探,薄唇在她温软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旋即离开,嘴角绽出一抹略带羞涩的笑容,月光下,这笑容美得令人心颤……

    寒辰恍惚了,如中邪般沉浸他那美得腻人的笑容里,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笑容会这般的摄人心魂,她也从不知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的笑容给诱惑。

    萧离染伸指抚过自己因得亲蜜唇而热烫的嘴唇,只觉意犹未尽,心下喟叹,难怪温溪寿如此迷恋温柔乡,这感觉确实令人欲罢不能。

    他怕自己在待下去,会把持不住,直接扛了她回去拆骨入腹……以她的性子,若他这样做了,她这一生都要跟自己誓不两立了!当即暗叹一声,咬牙转身,身形微晃,隐掉了自己的行踪。

    寒辰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太上皇刚才吻了她吧?她的感觉绝不会错,一定是吻了!侧头看看那对仍在野战中的男女,忽然失笑,倒底是个古人,这点场面一刺激就受不了了,竟然对着她吻下去,不知道等他清醒过来,会不会后悔死?

    又过了好一会儿,在她几乎睡着时,柳茹悠和薛林终于尽兴罢战,各自整理好衣衫,相偎着喁喁私语。

    寒辰忙重新戴好面巾,掐秋修甫的人中,令他苏醒过来。

    “阿林,你一年都不来看我,太狠心了。”柳茹悠偎依在薛林怀里娇嗔埋怨。

    “我这不是来了吗?我比谁都着急来看你,但是王爷怕我来京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一直把我派往别处。”

    “唉,大哥就是太过谨慎了,那些东西都十几年了,谁还在乎,偏他被缚住了手脚。若他不是太过谨慎胆小,现在只怕……我们也不必分离受苦。”

    “王爷若不谨慎些,如何保住柳家几百口人?郡主再忍耐些日子,我们……”

    寒辰本打算再听听他们的谈话,看看有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哪知就在此时,听到旁边的秋修甫怒吼:“奸夫淫妇!我要杀了你们!”

    却原来是她的点穴功力太不上道,而哑穴又是最浅的,所以,秋修甫被点的哑穴隔了这么久自动解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寒辰一听到秋修甫的怒吼声,立即闪电般冲向薛林。而薛林反应也极快,听到秋修甫的怒骂声,立知不妙,倏地挟了柳茹悠就跑。

    寒辰身子尚在半空中,袖箭已经朝柳茹悠疾射而去。薛林听风辩器,一个回身将那支袖箭踢开,就在此时,寒辰飞身逼近,短剑出手,自半空中疾刺向薛林眉心,又快又狠。薛林急忙还招,逼退寒辰的致命攻击,却听肩上心爱的女子惨叫一声,忙问:“悠儿,你怎么了?”

    双手在她身上急摸,却在她左脚踝处摸到粘稠的血迹,竟是左脚脚筋被秋寒辰挑断!他的悠儿双腿都不能再行走了!暴怒如狼的眼睛瞪向寒辰:“老子非活剥了你的皮不可!”

    话音未落,便用力将柳茹悠抛出去,但柳茹悠却轻轻落地,并未摔着,甚至哼都未哼一声,说明这个男人武功确实极高,与他缠斗下去,自己只怕会力竭吃亏。

    正在此时,一条人影倏地挡在寒辰身前,一掌拍向薛林,龙吟虎啸般,登时把薛林逼出丈余。

    薛林反身倒纵,心有余悸地望向萧离染,这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适才那一掌,若他闪得稍慢一步,已毙命于他掌下。“阁下是谁?若与在下有仇,那就明刀明枪的打一场,生死由命,何必蒙面出手?”

    萧离染冷笑一声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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