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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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欢-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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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见他不堪冲顶,把身子仰靠在膝腿上,后仰的脖颈拉出道诱惑的曲线,不由吞了吞口水,狂性大作,奋力迎合。双手扶着他的腰身帮着起起落落,每次趁他沉下腰臀时,就猛的往上一顶,直抵最深处,却又一触及退,抽身蓄势,伴着顾惜朝下一个动作,更深沉猛烈地顶入。

“嗯……啊……好棒……”顾惜朝沉沦于被粗大的性器来来回回抽插穿刺的快感中,口里破碎的语句诚实地反应出此刻的感受。

接收到爱人鼓励的信号,戚少商愈发不顾一切地操弄着跨坐在身上的人儿,那紧窒的甬道真叫人欲罢不能,越是抽送越是柔软,怀中人的身体犹如凝脂一般,被自己慢慢加热,慢慢融开,水样柔顺。

这便是所谓鱼水之欢吧,戚少商感觉顾惜朝犹如一汪春水,而自己就是那在水里来来回回游得欢的鱼。交合处啧啧的水声,更是加深了他这种感觉,只觉得脑海里一片云浪,身下越是迅猛抽送,仿佛把自己化入了那泓春水里。

温暖,温柔,极乐。

两人剧烈地欢爱了近半个时辰,顾惜朝感觉被粗暴地冲顶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头昏眼花接不上气来,再不复刚才的积极主动。

无力地仰靠在戚少商曲起的腿上,胸脯剧烈起伏,大大叉开的双腿,早已勾不住戚少商的腰,软软的往外敞开。交合处的情景一览无余,液水四溢的穴口被过度的翻搅,微微翻出内部粉红的媚肉,却仍紧紧含着戚少商的分身。

戚少商一低头,就清楚看到自己的分身在那诱人小口里疾进疾出的情状,这视觉的刺激犹如在欲火上浇了把油,登时连眼睛都红了,直想疯狂地蹂躏他。

无奈怀中抱月的姿势需要对方的配合,偏顾惜朝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软软绵绵一味被动承受,再做下去费力又难尽兴。干脆退了出来,一手搂着人,一手将刚才铺在地上的狐裘斗篷拉扯平整,将人放了上去。

柔软的狐裘直接蹭在裸露的皮肤上,产生奇异的酥痒,麻麻的,仿佛猫儿挠着,顾惜朝难耐地哼了声,正要有所举动,戚少商却一把将人翻了过去,自己也趴到了他背上。

顾惜朝明白换这种背式比较不耗自己精力,倒也不反抗,但是敏感的前胸下腹贴到狐裘上,这刺激可非同小可。

上好的狐裘,毛皮光滑水溜,丝丝柔软蓬松,蹭在身上若有若无,酥软酥软的,顾惜朝觉得既舒服又麻痒,什么都还没做,一阵阵颤栗的电流就已经导了上来,那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戚少商正在兴头上,顾不得他想什么,单是身下光滑如玉背脊就吸引了他大半的注意力,圆润的双肩,俯趴着时陷下两个小窝,诱人汲取。一头妖冶卷发泼洒在背上,黑白分明美艳到触目惊心。

下腹正好压在他柔嫩香滑的雪白双丘上,如卧软绵,勾得人心头火热,硬邦邦的分身立马顶了上来,湿润的铃口挨挨擦擦,顺着两丘间的小沟一路探到花园入口。略一提气,腰声突地一挺,不等顾惜朝惊呼出口,那铁条般的茎物已经没根而入,一刺到底。

“啊……唔……”顾惜朝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毛皮里,几乎要哭出来——稍离了片刻,那物竟然又涨大了……

虽然幽穴里已足够润湿,进退无碍,但是戚少商那一尺来长孩儿臂粗的性器猛地就这么穿肠入腹,着实让顾惜朝难受了一把。

仿佛体内被掏空了,什么都不剩,只容得下戚少商的凶器不只餍足地一下一下奋力挖掘着,小腹里被充塞得满满当当的,犹如尿意憋久了一般,涨得生疼,却又夹带了丝丝缕缕快感。

被牵肠扯肚地抽插了十几次,顾惜朝才逐渐缓过劲来,体内那硕大的孽根不再折磨得厉害,反倒是穴口被拉扯得酥麻无比,连带整个人都筋骨酥软起来,俯在毛皮上,任凭戚少商横冲直撞。

戚少商本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此刻却见身下的人儿柔若无骨意态横生,埋在长长皮毛里的大半张脸虽看不分明神情,但绯红的欲色却是掩也掩不住的,更何况他哽在喉底的呻吟,一声声媚得叫人简直不知天地为何物。

见爱人如此舒服受用,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在戚少商胸口激荡翻滚,当下收起那些谨慎,直起身深深的一顶,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奔突驰骋起来——是该好好犒劳自己的时候了。

猛烈插入,缓缓退出,再猛烈插入……

重压之下,顾惜朝整个身体都陷进了狐裘里,伴随着戚少商越来越狂野的动作一上一下晃动不已,前胸下腹紧贴在毛皮上来来回回磨蹭,痒得要命,更舒服得要命。

但是最要命的却是他勃发的分身,戚少商在抽送的动作中有意加重了下压的力,迫得那茎物整根没入皮毛之中,被柔软的狐毛丝丝缕缕纠缠着,搔得他浑身发抖。戚少商一动作起来,那茎物便在千丝万缕中来回穿插磨蹭,刺痒中更有无比的酥麻,奇异的摩擦方式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一阵阵电流翻腾着涌遍全身。

戚少商动得厉害,欲望就摩擦得厉害,然而毛皮始终是柔软有余粗砺不足,越蹭越是酥痒,越是酥痒越蹭,再怎么折腾仍是无法满足。

快感被慢慢推挤到爆发的边缘,但颤栗的极乐却迟迟不肯到来,拉锯般的折磨令顾惜朝头晕目眩,语无伦次,“唔……用力……再来……啊啊……再……”

淫浪的呻吟犹如一剂烈性春药,大大了刺激戚少商的感官,纵使已经酣战了近一个时辰,依然精神百倍,毫无倦意。腰身跟着顾惜朝勾人心魄的叫唤,一下一下前后摆动,全力冲顶。

剧烈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灼热,沸腾的欲火将两人席卷焚烧殆尽,天地万物不复存在,只有耳边高热的喘息和爆裂的极至快感潮起潮落汹涌不息。




东边地平线上升起了火亮的启明星,苇荡里水气迷蒙,笼着层层淡蓝色的晨霭。

没有风,苇荡深处的那丛芦苇却长时间剧烈地晃动起伏,较羸弱的几枝芦苇早已不堪摧折匍倒下来,缝隙里露出两人野兽般交媾的情景。

重叠纠缠一起的身体,猛力碰撞着的腰臀,粗长的欲望在那人臀间快速出没,伴着滋滋的淫糜水声,不时有蜜露滴落。

沙哑又妩媚的呻吟夹杂着浊重的喘息声,在苇荡上空飘漾,把本该清雅的蒹葭白露图,渲染成荒淫妖艳的桃色。






戚少商果然如之前所说的,积蓄久了,越战越勇,大半夜折腾下来,顾惜朝已溃不成军。

“大当家的……啊……放,放过我……嗯啊……”脆弱的媚壁被粗暴地蹂躏了许久,红肿不堪,然而戚少商每次插入都技巧地在敏感点上使劲一旋一顶,惹得顾惜朝战栗不已。每一次抽动都成了既痛苦又快乐的酷刑。

“求……放过…啊…大当家的……我,要死了…嗯…呜……”顾惜朝带着哭腔哀求,却不知道这样的呻吟有多么的勾魂媚人。
戚少商被他叫得欲浪冲天,脑袋里什么都不剩,身下一阵飓风般的狂插乱捅,口里胡言乱语,“妖精,妖精……我就是要……弄死你……你这…小妖精……”

濒临崩溃的顾惜朝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狂轰乱炸,一时间眼冒金星,颤抖不住,只觉得再不解脱,当真就要死去。

本能地攒起最后一丝力气,寻求颠峰的极乐。
揪紧毛皮,俯撑起上半身,柔韧的身体绷得象拉紧的弓,纤腰却更用力地往下压去,发了狂地前后摆动腰臀,分身快速地在浓柔的狐毛里磨进蹭出,极至的快感烟火般不断旋转爆裂出来,戚少商又适时地往敏感点上猛力一顶——“啊啊啊……啊……”顾惜朝放声尖叫,眼前一黑,欲流决堤奔泻而出。

戚少商感到身下的人一阵接一阵地痉挛,知是到顶了,也猛地往里一刺,顶在亢奋媚肉的中心点上不动,果然激得顾惜朝全身剧烈紧缩,后穴里更是美妙得如同天堂,一个把持不住,差点跟着泻出。
紧接着见顾惜朝腰身搐了两搐,他所特有的麝香体味便在空气里弥散开,身体也软绵绵地塌了下来,趴在毛皮上动弹不得。戚少商知他射了,宠溺地一笑,俯在耳边轻吻他汗湿的鬓角。

“辛苦了……不过,很舒服吧?”哑着嗓子,戚少商坏坏地说道,“接着该我了哦……”

顾惜朝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意识也还模模糊糊的,只得闷哼一声。

戚少商当他是应允了,抓过丢弃一旁的衣物,胡乱裹成一团,垫在顾惜朝下腹,一双雪臀就撅了起来。被过度蹂躏而红肿不堪的穴口隐于两丘之间,微微翕张,白雪红梅,别是一番冶艳景致。戚少商看的腹中热火沸腾,一个挺身,大动起来。

“嗯……啊……”发觉体内的孽根依然勃发如初,甚至更为生猛,顾惜朝心里七上八下的,又羞又怕,无奈浑身筋骨都被抽去了一般,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唯有尽量放松身体,任其逞凶施霸,边喘息边嘟囔:“你……这野兽,唔……是不是被人下药了,没……没完没了的……嗯……”

“你……不知道么?”,戚少商用力抽动,声音也随着剧烈的动作断断续续,“你……就是我的……媚药啊……”

顾惜朝听他说得露骨,脸上一红,埋进长长裘毛里不再看他。然而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无比,又因为垫高了腰臀的关系,戚少商次次直抵前所未有的深处,顾惜朝感觉内脏都要被顶了出来,“唔……轻……轻点……我……不行了……”

戚少商只作不闻,扣住他的腰侧不依不饶地狂冲猛顶,仿佛怎么弄也不够,越动越急,越急越猛。

顾惜朝再难招架,被戚少商颠得天旋地转,酥麻的感觉重新将他卷裹吞噬,口里哼哼唧唧不知所云,身体越发柔媚酥软。

戚少商感觉体之所及如卧软绵,舒服得欲死欲仙,忍不住低头看身下人婉转承欢的样子,尤其看着他嫩生生的花穴毫无保留地为自己舒展,任凭粗大的性器一下猛似一下地往花心里捅进去,挤出甜美甘露,心里汹涌起征服与占有的快感——

——身下这个男人,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只为我绽放,只供我采撷。

顾惜朝,你是我的!!

情之所至,血脉翻滚。
“惜朝,惜朝……” 戚少商如发情的野兽一般狂热地抽插着,高仰起头,一脸如痴如醉,口里断断续续地赞叹,“你真是太美妙了……怎么?做?也?不够?”
最后几个词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因为他每说一个字,就猛地往里重重一顶,连最深处的紧窒甬道也被他强行拓开,又痉挛着将他裹住,报复似的狠命绞拧挤压,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如惊涛拍浪,从下身直扑脑门,化做一声低吼冲口而出“啊啊——”

顾惜朝察觉到体内那物抽搐几下,知他终于也上了绝顶,便暗暗助他一臂之力,趁他纵身深入的当口,使劲绞紧甬道,狠命吮吸,戚少商正在浪尖上,被他这么一伺弄,浪头铺天盖地打砸下来,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片,快感便如潮水喷了出去,前浪未尽,后浪又至,竟连射了两次。

滚热的欲液射进肠道深处,激得顾惜朝内部一阵翻滚,口里长呜一声,脱力倒下。戚少商激战了大半夜,此刻大势一去,也跟着匍倒,喘得如一锅沸腾的开水,再难动弹,任极乐的余波在体内冲刷减退。







此时天色微明,笼罩着整片苇荡的淡蓝色晨雾也褪成了乳白色。
打了露的芦苇湿润柔软,低低地垂着,不再摇曳,一如苇下汗湿了身体,倦懒相拥的两人。

怕压坏了身下的人儿,戚少商略微恢复了点力气,就从顾惜朝身上退出翻下。一手紧紧拥着,一手抽出尚垫在他腹下的衣物,将两人包裹覆盖住。深秋的黎明可不暖活。

眼看着天边放出鱼肚白,戚少商想起顾惜朝还要赶回去,不由暗骂自己没节制,竟然折腾了一夜。回看蜷在怀里已经迷糊入睡的顾惜朝,鬓发皆湿,卷卷地粘在脸颊上,长长的睫毛下泛着一圈青黑,显然疲累至极,更是怜惜不已。

谁知戚少商自己也是疲惫不堪,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让顾惜朝多睡几刻钟,等天大亮了再送他回去,一边竟也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待到戚少商被一声“糟了!”惊醒之时,天已经完全放亮,苇上凝露早已干去,恢复了干涩萧索的模样,秋风中瑟瑟发抖,一如苇下气得发抖的某人……

“啊……那个……”戚少商尴尬地挠着头,几乎不敢直视顾惜朝的眼睛,如果目光是有形的话,估计自己身上肯多了两个大洞,“我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嘛,没想到自己也睡着了……”

果不其然听到顾惜朝冷哼了一声,只好又陪着讪笑道:“还是……先穿衣服吧……”

这句话倒是作用很大,顾惜朝惊觉自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还是和戚少商裹缠在一堆衣服中,俊脸刷的红到了头顶。

手忙脚乱地从两人胡乱混杂的衣服堆里挑出自己的衣物,正要起身,腰臀猛地一阵抽痛,“哎呀”一声重重跌坐回去。

“戚少商,你……你……”顾惜朝一腔怒火无从发泄。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责怪戚少商也说不过去,可若不怪他,又要怪谁?

“别气,别气,是我不好,我帮你穿。”戚少商胡乱给自己套上贴身衣裤,就开始帮顾惜朝穿戴。这一套青衣黄衫虽然繁琐,他还是比较轻车熟路的——脱得多。

白衣,黄衫,宽束带,再罩上青袍就大公告成了,谁知穿戴完毕戚少商却傻了眼。
贴身的看不见就罢了,那一袭黄衫昨天被卷成团垫在身下,一番滚压,皱得跟菜糠一样,而外罩的青衣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破了半截袖子,垂头丧气耷拉着,露出里面的黄色。
本是一身清逸飞扬的衣衫,此刻却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知道都是自己干的好事,戚少商垂下头等新一轮怒火,可顾惜朝却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连话都说不出来。心里高速旋转着,这模样回去怎么解释?说遭抢了有人信么……记得临行前晚晴有给添了件长袍,先溜进帐里换了再说吧 ,不过那件袍子真是很不敢恭维……

越想越远,等回了神,戚少商自己也穿戴完毕,正抖了抖狐裘斗篷上的草屑要往身上披,顾惜朝猛地想起什么,一把将斗篷拽了过来,掖到身后,慌张道:“这,这件斗篷丢了吧,不要穿了。”

“啊??”这可是上好的火狐裘啊,戚少商呈木头状,见过顾惜朝任性,却没见过这么任性的。

目光在顾惜朝脸上溜了两圈,见他的眼神闪闪躲躲净是羞涩,顿时恍然大悟,“不行,这可是我最爱的斗篷,绝对不能丢。”戚少商扑过去争抢了起来。

争了几下,终究力气敌不过这土匪出身的家伙,顾惜朝被连人带斗篷地扯进他的怀里,眼睁睁看着他把斗篷披上去,果然在肩膀那块毛皮上找到自己昨天留下的激情痕迹,一张脸顿时红得象正月的灯笼,埋在戚少商怀里不敢抬头,细若蚊声,“你……你……洗洗再穿吧……”

戚少商其实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却见他娇羞得可爱,故意装傻逗他,“为什么要洗,毛皮干得很慢,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顾惜朝回想起昨天在毛皮上疯狂蹭动的情景,把脸埋得更深了,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憋死,烧糊了的思维根本没意识到戚少商在装傻,只得万般不情愿地戳戳那处痕迹,老实交代,“这……这里……我昨天……那个……”再说不下去。

戚少商见他羞得头上都快冒烟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惜朝啊,你真是太可爱了。”收住笑,低低道:“我偏要留着它,这样只要披着这斗篷,就能感觉到你在我身边。”

“你……你这疯子……”顾惜朝被他的疯狂想法吓得忘了羞怯,抬头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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